第1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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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人倒也罷了,不在乎這點蠅頭小利,但是請人的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那就不得不去了。 得罪了丞相府,日后還有好果子吃? 婢女的衣裳不好看,簡單沒什么花樣,導致平日里花容月貌的姑娘們宛如珠寶蒙了塵,竟叫覃二公子一個沒看上。 明生很是無奈,“雀仙樓的朱瑩姑娘,清風齋的寶釵姑娘,紅塵院的明月姑娘,采花閣的婉茹姑娘,京城四大美人都在這了,公子若還是瞧不上,那我們可走了?!?/br> 四個美人以美貌與才華并齊出名,每人各會一樣絕技,可惜今兒日子不對,樂器不能帶上,還要穿一身樸實的衣裳,將姑娘們的美貌發揮的不足一半,盡管如此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他親手挑選培養的,沒一個差的。 不說旁的,單說清風齋的寶釵姑娘,沒出閣之前可是官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不是家道中落,又怎會淪落成紅塵女子? 雀仙樓的朱瑩姑娘彈的一手好琴,紅塵院的明月姑娘畫的一手好畫,采花閣的婉茹姑娘下的一手好棋,都是一頂一的才女,若不是非常時期,想見一人便難如登天,如今四個齊聚,竟一個都沒被挑中,若是說出去,旁人要罵死覃二公子。 身在福中不知福。 “還有其他的嗎?”覃二公子坐在首位,并不著急,目光在四大美人身上略微停留,便落在了領頭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面容白皙,五官精致,是少有的美男子。 身形很是消瘦,藏在偌大的衣袍中,一陣風就能吹跑似的。 “全都在這里了?!泵魃掷镉惺畮讉€大大小小的青樓,但并不是每一個樓里都有花魁鎮壓,美人多了,就不值錢了。 且美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知道這人挑剔,最頂尖的四大花魁,全京城的夢中情人,都被他領了過來。 還看不上,那就真的是有緣無分了。 覃二公子穩穩坐著,視線又從四大美人身上掃過,擱下茶,語氣淡然道,“不過是些庸脂俗粉罷了?!?/br> 四大美人大驚,轉而憤怒起來,領頭的朱瑩行了一禮,道:“看來咱們的凡姿入不得覃二公子的眼,是咱們沒福,告辭?!?/br> 她又示意其他姑娘,“姑娘們,咱們走?!?/br> 再留下來就是自取其辱,姑娘們很是個性的冷哼一聲,手拉著手一道出了門。 明生聳聳肩,“任性慣了,小人也管不住,告辭?!?/br> 他雙手抱拳,也想走,但是并沒有成功,被人攔了下來。 門口守著兩個人,方才姑娘們出去時沒人攔著,單單攔了他。 明生瞇起眼,“覃二公子這是何意?” 覃二公子一雙瞳子牢牢盯著他,“你說呢?” 明生突然笑了,笑的花枝招展,很是好看,“原來覃二公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沒瞧上姑娘們,反而看上小人了?!?/br> 誰都沒攔,就攔了他一個人,很顯然,沖著他來的,他可不信主子和奴才的配合這么好,一下子就什么都懂了,是早有預謀,就為了騙他來。 早該看出來了,這廝每次上青樓,碰不上花魁也不著急,慢悠悠讓他陪著喝茶,他心說丞相的兒子,不好得罪,次次應允,還同情了這廝半天,運氣不好,就從來沒遇到過花魁有空的時候,臨走了都碰不上面,感情人家根本不是沖著花魁去的,是沖著他。 他居然才看出來,失利失利。 “覃二公子可要瞧清楚了,小人是個男的?!彼_衣口,給覃二公子看平坦一片的胸膛,“沒可能女扮男裝?!?/br> 他的身形也不像女扮男裝,不說多高吧,在男子里頭也是拔尖的,覃二公子是瞎了眼了?把他當成女扮男裝。 覃二公子是正常的,他知道,有過好幾個妾室,還有個兒子,沒可能是斷袖吧? 語氣慢慢不確定了,因為覃二公子看他的眼神,如狼似虎,他開青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 “采花采多了,偶爾也會想采采草?!瘪诱酒鹕?,緩緩朝他走來。 明生本能后退一步,轉身推開那兩個守門的就想跑,沒成想門外還有人看守,他與那些人扭打成一團,肚子上不小心挨了一下,疼的當即蜷縮起身子倒在地上,那幾人瞬間欺來,反剪了他的雙手壓在身下。 覃二公子指了指里間,那幾個人當即把他拖進去,用綢緞綁住兩只手,橫著捆在床上。 明生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倒把身上的衣裳弄的散了散,袖子滑落,露出干凈白皙的手臂,方才拉過衣襟,脖間也有大片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中。 明生縮了縮身子,強顏歡笑,“覃二公子,強扭的瓜不甜,不如慢慢來,先熟悉一段時間,等小人適應了,還怕不從了公子嗎?” “不是已經適應過了嗎?”覃二并不上當,“我日日去你清風齋,每天吃酒喝茶,不是相談甚歡嗎?” 他打聽過,清風齋是這廝新開的,格外重視,每天都會過來顧著生意,他無意間瞧見了這人,當即便被吸引,端是個如玉似的美人。 明生閉上眼,心道那是不知道你這個畜牲心里抱著這樣的想法。 “覃二!”他重新睜開眼,瞳子里有一絲冷意,“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動了我,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就是扶月公主的人嗎?那又如何?她敢為了你得罪我爹?”覃二笑了,“若不是時機不對,我就找她要人,看她許不許?!?/br> 明生面色慘白。 覃二話不中聽,但是在理,扶月公主不可能為了他得罪當朝宰相。 況且只是失個身,不是要他的命,扶月公主為了不去封地,也是有求于丞相的,假如覃二真的管她要人,搞不好扶月公主會點頭。 “我可是扶月公主的搖錢樹,她不會肯的?!彬_也要過了這關。 覃二冷笑,“扶月公主去了封地,這搖錢樹一樣保不住,不如拿它做些什么,你說對不對?” 這塊生意做的太大,已經變成了一塊肥rou,扶月公主去了封地,人不在,又怎么護得住這么大一顆搖錢樹? 覃二解開腰帶,外衣還沒來得及褪下,便迫不及待壓了過來,行到床邊,便再也無法往前。 明生一只腳踩在他胸口,“覃二公子慎重,若是我現在喊一聲,將令堂引來,你猜會發生什么?” “那還真是抱歉呢,我爹不在?!本褪遣辉谒鸥液?。 明生面上又白了幾分,那只抬起的腳被人握住,朝下狠狠一扳,壓過了他的頭頂。 明生額間冷汗驀地冒出,疼的渾身發顫。 覃二湊了過來,在他脖間嗅了嗅,“香的?!?/br> 明生腦中陡然想起了幾年前,也有人如此這般,在他耳邊說,‘明生真好看?!?/br> ‘明生是香的?!?/br> ‘明生不要躲,我就親兩口?!?/br> 嘔! 他從喉嚨里泛起惡心,想吐,一雙手抓緊了頭頂的綢緞,用力到指尖發白。 “幾年前也有人跟你一樣?!彼永锶旧狭撕?,“我恨他恨的入骨,后來我殺了他?!?/br> 覃二一驚,手底下不由自主松了松。 明生又笑了,笑的有些狼狽和驚艷,“覃二公子是真的喜歡我嗎?” 他動了動,衣裳更亂,露出更多的肌膚。 覃二眼都直了,愣愣點頭。 “那你是想玩一次?還是一直玩?” “自然是……后者?!薄妗@個字眼讓他蹙了蹙眉。 “那就聽我的,松開我,我們來玩個游戲,我贏了,您高抬貴手放了我,以后還有機會當朋友,我輸了,就任您處置,您想玩多久玩多久,想玩幾天玩幾天?!?/br> 覃二眉頭蹙的更緊,知道是他的詭計,自然不會那么輕易上當,畢竟人就在身下,他想的話現在就可以,玩什么游戲? “公子~”耐心勸他,“我不肯的話,您能玩的開心嗎?” “而且吧,小人被你逮住了一次,下次您再想小人,可就沒那么輕易讓您逮著了,只要玩個游戲,以后小人都是您的,是您擅長的喝酒,小人早就聽說過,您千杯不醉,要是把小人喝倒了,小人任您處置?!?/br> 做了很大的讓步,萬一真沒喝過,往后就慘了。 相反覃二一點損失都沒有,這事過后還是朋友,這是他給的承諾。 覃二衡量了一下得失,笑了,“就依你?!?/br> 別的不說,喝酒這方面他還真沒輸過誰。 “來人!”他喊了一聲。 立馬有人進來,“少爺有什么吩咐?” “去端幾壇子酒來,我和美人比喝酒,我輸了,你們都別攔著他,讓他走,我贏了……嘿嘿?!?/br> 那幾個人點頭哈腰提前慶祝,“那肯定是少爺贏,少爺喝酒就沒輸過?!?/br> 所有人都覺得這事是板上釘釘的,覃二也這么覺得,半個時辰后…… 明生晃了晃覃二公子的肩膀,笑的很是jian詐,“覃二公子,還能喝不?” 覃二哼了一聲,醉的頭都抬不起來。 明生哈哈大笑,“那我走了?!?/br> 他站起身,搖搖晃晃朝門外走去,覃二公子確實很能喝,再多喝一些,他也會被放倒,還好他隨身帶著解酒丸,上了幾次茅房催吐,才堪堪比過覃二公子。 門口的小廝還想攔他,他挑眉,“怎么?覃二公子都答應的事,你想替他反悔?” 那小廝想了想,還是讓開,放他離開了。 明生走出房門,出了覃府,瞧見不遠處停著的馬車才松了一口氣。 姑娘們雖然早一步出了府,不過不放心,在門口等著,發現他連忙奔了過來,幾個人七手八腳將他抬上馬車,不敢停留,吩咐一聲馬夫,立馬趁著夜色離開。 “怎么弄成這樣?”寶釵邊給他順胸口,邊擔心問。 明生搖搖頭,“我沒事?!?/br> 只是有些困,他眨了眨眼,虛弱道,“把我送到清風齋隔壁的棺材鋪,有人照顧我?!?/br> 幾個姑娘點頭,“是那家的東家對不對?” “公子,”說來也怪,“你是怎么認識那種怪人的?” “就是,那家伙上次還瞪了奴家一眼,嚇到奴家了?!?/br> “兇巴巴的,還開了家棺材鋪,看誰以后敢嫁給他?” “就是就是,一點不懂憐香惜玉,我多看他兩眼他就讓我滾,嚶嚶嚶,我祝他孤老終生?!?/br> 明生嘴角勾起,由衷的笑了起來,“他就那種脾氣?!?/br> 余歡從前在宮里時就拽不拉幾的,經常挨打,還是那么拽,脾氣一點沒改,就算在挨打的時候,都能一如既往的拽,更何況現在不需要掩蓋,更拽了。 看誰不順眼就冷眼相待。 他長得俊俏,偏生旁邊就是清風齋,清風齋的姑娘們對愛情向往的很,瞧見這么清雋的人,忍不住就想勾搭勾搭,結果碰上硬釘子。 今兒如果被看中的人換成了余歡,八成已經一劍射去,將那廝手腳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