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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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想起什么,“那兩個人,他們一定會報復你的!” 這個他剛剛提過,余歡該說的說完,已經懶得再回,吭一聲算是告訴古扉他知道了。 “那你怎么辦?”古扉還沒察覺到他的變化,繼續問,“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嗎?” 這回連吭都懶得吭了。 古扉終于發現不對勁,急跑兩步,去看他的正面,“哥,親哥,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 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啊。 余歡還是不說話,古扉正要加大音量再說一次,余歡突然停下,“到了?!?/br> 他上前兩步,給古扉開門,古扉還不想進去,“再聊一會兒嘛?!?/br> 屋里是暗的,說明花溪還沒回來,他一個人待在偌大的冷宮害怕。 余歡一腳把他踹了進去,然后趁他沒有反應過來,將門鎖上,古扉反應不及,摔了一跤,等他爬起來已經什么都晚了。 他扒著門縫,眼睜睜瞧著余歡往雜役處的方向走,現在這個點,他確實該回去了,但是他一走,這里就沒別人了。 冷宮本來就陰森,他又是小孩子,保不齊能瞧見什么不太干凈的東西。 古扉望了望身后,求生欲強大,張口喊了一聲,“哥!” 余歡有反應,身子微微頓了一下,然后回身朝這邊走來。 古扉一喜,“這么晚了,雜役處早就沒飯了,留下來吃個飯唄?!?/br> 他們想什么時候做飯都可以,只要花溪回來,花溪不回來也行,院里有菜,后廚有米,柴火在廊下,都預備著呢,只要余歡肯留下,他現在就動手做飯。 可惜余歡只是放下手里的燈籠,便摸著黑離開了。 古扉瞧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怨念,哥白叫了。 不過余歡也沒有那么不近人情,留了盞燈給他,光芒雖然微弱,但是足夠照亮附近,他把腳卡在門縫里,余光會透進來,把他籠罩在里頭。 后院突然閃了閃亮光,像是打火時擦出的火花,轉瞬即逝,很快又亮了起來,這回的光芒很穩,像是有人點著了蠟燭一樣,古扉聽到有人喊他。 他一喜,連忙將腳抽出來,朝后院跑去,“花溪!” 花溪身形一個踉蹌,險些被他推倒,她后退一步站穩了,引著古扉進空間,朝廊下擺了琴的地方走去。 古扉還在追問她今兒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打眼一瞧,嚇了一跳,“琴?” 他沒有看錯,確實是琴。 他前兩天還在自個兒找木板和釘子,拔下頭發綁上,偽裝成琴的樣子練習,乍一下瞧見真的,驚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花溪嘴角勾起,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去試試看怎么樣?” 古扉這才反應過來,小步走過去,坐在凳子上,按照記憶里的模樣,撥動了一下。 不用刻意彈,琴登時響起天籟般的聲音。 是把上等的好琴。 他以前學過琴,也見過不少,自然曉得。 “你在哪弄的?”他驚喜之余,有些懷疑的看向花溪。 “放心用吧,沒偷沒搶正規弄來的?!被ㄏプ鲲?,古扉還想問什么,花溪阻止他,“別問,等你長大了,自然會知道的?!?/br> 古扉:“……” 又是這句話,每次有什么花溪不想說的,就拿這句話敷衍他。 “今兒想吃什么?”花溪擼起袖子架鍋。 “隨便?!被ㄏ笱芩?,他也敷衍花溪。 花溪怎么會聽不出來,不過挑挑眉沒當回事,“沒發生什么事吧?” 古扉遲疑了一下,道,“沒事?!?/br> “騙子?!被ㄏ敛豢蜌獾牟鸫┧?,“你的手上有擦傷,膝蓋上有泥巴,摔著了?” 雖然身上挺狼狽,但是沒有挨打的痕跡,所以她覺得是摔傷。 “嗯?!惫澎閯倓偭疗鸬难凵裼主鋈幌聛?,花溪沒看出來他被人追,差點就挨打了。 “和余歡相處的怎么樣?”花溪又問。 古扉秀氣的眉頭蹙在一起,不明白花溪為什么這么問,謹慎起見,‘嗯’了一聲。 花溪突然放下鍋鏟,回頭看了他一眼,“出了意外為什么不告訴我?” ??? “你知道了?”是一開始就知道的,還是…… “本來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币婚_始瞧他情緒不對試探的,他自己抖出來了。 古扉頭埋進手臂里,心情頗是郁悶,“今天夫子講了指鹿為馬的故事,我一時聽得起勁,沒留神,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戍時,天太黑,我就跟在兩個‘提燈’的人身后?!?/br> 特意強調了一下‘提燈’倆字,不想讓花溪知道他害怕。 “誰知道那倆人是以前欺負余歡的人,我被他們發現,他們追著我想打我……” 花溪兩個蛋下鍋,里面響起呲呲呲的聲音,“我教你的那招你用了嗎?” 余歡曾經告訴過他,如果遇到危險,就攻擊別人的致命點,花溪告訴他,致命點在下方。 手段是流氓了點,但是肯定管用。 “我還沒來得及用,他們就被余歡打跑了?!被ㄏ粋€女孩子家家,真是不害臊,認認真真教了他為什么那地方是脆弱點。 “會功夫?”花溪的蛋煎好了,用鍋鏟子盛出來,又將饅頭切開放進去煎。 今兒不做別的,弄兩個簡單版的漢堡。 雞蛋現在對她們來說已經不是奢侈品,可以隨便選購,只要提前通知小五,破損自己承擔。 古扉點頭,“會一點?!?/br> 這個沒辦法隱瞞,因為以后余歡會教他功夫。 花溪摸著下巴,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最近古扉和她之間有點隔閡,沒以前那么親近,而且什么都告訴她了。 是因為小屁孩又教到了朋友。 明生在的時候也是,起初一整天都纏著她,后來纏著明生,現在是余歡。 男孩子總是更喜歡跟男孩子一起玩,就像兒子天生崇拜父親一樣,他們第一個榜樣就是父親。 古扉的父親暫且不提,他目前能接觸到的男性里只有明生和余歡,所以本能會模仿他們的行為,帶有羨慕和崇拜,想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人。 他跟明生的時候特別活潑開朗愛說話,恰好明生也是這樣的人,兩個話癆可以聊一整天。 跟了余歡之后,余歡那個性子,他每天被潑涼水,久而久之,話少了一點。 聽說明生和余歡是朋友,那明生肯定也遇到過這樣的問題,這么一想明生可能開始的時候更開朗,跟余歡交了朋友之后還有所收斂。 古扉都收斂了不少,開始把話藏在肚子里,不怎么找她開導了。 以前他有什么事,比如做不好,達不到自己定下的要求,會很難過,過來找她要抱抱和安慰,現在都不找了。 估摸著去找余歡了。 男孩子這種生物真是難以捉摸。 “好了,不說那些了,過來吃飯吧?!彼酿z頭也煎好了,兩面金黃,中間夾香菜,雞蛋和黃瓜片。 rou吃完了,還沒去買,先這么湊合著。 “嗯?!?/br> 古扉放下去彈琴的手,走過來幫忙端盤子擺筷子,再用中午剩下的熱水泡兩杯藕粉,晚飯就這么搞定了。 中午他們回來過,做完飯,把喝不完的熱水裝進水囊里,可以一整天不涼,兩三個水囊,喝不完剩下的還能泡泡腳。 吃完飯古扉借口耽擱的時間太久,明天還要早起,不夠睡,想在空間睡幾個時辰彌補一樣,差不多到點了把他放出來就行,不用叫醒他。 他總是這樣,花溪也沒懷疑,出去鋪床,自己的鋪完給古扉鋪,然后用摻和了井水的水泡腳,泡完正好把古扉放出空間,掐著點,差不多四五個小時左右,沒到他醒的時候,他會繼續睡,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他那邊的事處理好,花溪進空間給自己洗了個頭,擦好后躺在床上看書,等頭發干了才吹燈去睡。 第二天四更不到,古扉已經爬起來,因著昨兒在空間睡了幾個時辰,加上外面的,他最少歇息了五個時辰。 花溪說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可以起早,但是必須睡夠,不然會頭暈,規定了他每天睡多久,沒有五個時辰不讓他起來。 他已經養成了習慣,是自個兒醒的,所以很精神,到了門口一看,余歡還沒來,在原地等了一小會兒,才有人姍姍來遲,拿著鑰匙將門打開。 古扉連忙爬起來,那門一開他已經竄了出去,興奮的問,“我們學什么?” “先學劍法嗎?” “我們沒有劍哎?” “是不是用樹枝代替?” “院里有棍子,要不要削成劍的模樣,先湊合著用?” 余歡一言不發的聽著,昨兒一口氣說的太多,把一年的話都說完了,今兒一點都不想開口。 他將門重新鎖起來,鑰匙掛回腰間,不等古扉反應,已經率先跑了起來,古扉愣愣跟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跑完幾圈,余歡帶著他去了一個荒廢的院子里,從角落抽出兩把木劍,一把自己拿著,另一把給古扉。 古扉還不曉得怎么回事?他已經攻了過來,劍又快又犀利,啪啪打了他好幾下。 古扉收斂了嬉笑的表情,轉而認真起來,拎著劍,忍著疼,開始想著平時與花溪對劍時的模樣,花溪時不時會拿棍子訓練他,沒有章法,也沒有規律,就是隨便打的,棍子就像從四面八方而來的一樣。 起初他完全躲不開,后來已經能大概判斷出棍子從什么方向來,然后接下,所以余歡雖然速度快了一點,但大部分他還是能接住的,只偶爾被打一下兩下。 最重要的是,接下并沒有卵用,他與余歡力量相差懸殊,就算接下了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被他輕而易舉擊的劍掉人摔倒。 下手極狠,打到他站不起來為之,他以為這就算了,結果余歡等了一會兒,又繼續打。 這哪是學武,這分明是挨打! 花溪說過,想學功夫要先挨打,原來以為是騙他的,沒想到還真是。 余歡惜字如金,他做的不好,也不說原因,就一直揍他,攻擊始終一致,讓他曉得敗在哪一招上,然后就用那一招磨練他,直到他能拆招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