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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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這樣幾天了,得到雙方的認可,既可以偷個懶,又各取所需,還省掉了柴火,一舉三得。 花溪將鍋蓋蓋上,熱水燒來不易,能溫著就讓它溫著,方便下次喝。 一碗湯也許不夠,還想喝再沖一碗便是。 花溪將飯菜端去廊下,倆人喜歡坐在廊下吃飯,還差了點什么,又去了趟后廚,往鍋灶下扒拉,果然底下烤了幾個紅薯。 花溪弄出來,邊去撿邊想起來。 難怪古扉臉那么臭,原來是昨兒給她按摩,忘記夸他了。 做了好事不夸他,后果很嚴重。 第45章 帶娃日常 小屁孩其實拗的很,認了死理的東西,很難給他掰正過來。 比如說告訴他錢是大風刮來的,他就一直這么以為。 某天他做了好事,花溪夸了他,隔天又做,花溪又夸了他,他便養成了習慣,以為做好事就會被夸夸,要是哪天忘記了,那不得了,他能鬧幾天。 而且每次都是毫無預兆的那種,平時都會被花溪呵斥,畢竟并不曉得他為什么突然這樣? 還以為是任性,無理取鬧,被他說了好幾次說話不算話,言而無信等等,她才意識到,哦,可能錯誤在她。 那錯誤都已經犯了,也不好意思道歉,于是為了補償他,會給他弄個綠豆糕,或是帶甜味的東西,平時都親手來,這次又忘記夸他,還忘記給他做綠豆糕,糖水紅豆還是他自己加的糖,自己蒸的飯。 花溪自個兒都覺得自己太沒有誠意了。 她把幾個烤的外焦里嫩的紅薯用幾根枯葉包住,提到門口廊下,發現古扉自己扒拉了一些飯菜,坐到角落里吃。 花溪先沒管,把一個紅薯的皮剝了,露出里面金黃色帶點紅的薯rou,一股子香味登時飄去老遠。 古扉聞到了,除了紅薯味,還有焦香味。 很奇怪,他特別喜歡焦香味,本來按照花溪的意思,烤的差不多就行了,但是他每次都會多烤一段時間,微微焦黑為止。 一次兩次花溪沒有注意,三次四次花溪就知道了,嗯,他喜歡吃這樣的。 花溪吃焦一點的也成,不焦的也成,也就隨便他了。 因著最近是紅薯的成熟期,倆人一起去空間挖的,整整一個籃子,幾乎天天烤著吃,吃多了,自然而然有些定力。 明知道花溪用食物誘惑他,是服軟的意思,依舊端坐在角落,不為所動。 花溪咬了一口紅薯,“哇,今天的紅薯烤的真棒,紅彤彤都流油了?!?/br> 亡羊補牢,能補一點是一點。 古扉耳朵動了動。 他有個小技能,耳朵十分靈活,可以自個兒活動,就像他的手一樣,小幅度控制不是問題。 開始以為所有人都是這樣的,發現花溪做不到之后那個得意啊,總覺得自己比花溪厲害。 “哎呀,吃完了,只有兩個了,一個給明生,另一個……” 古扉耳朵豎起老高,人雖然還背對著花溪,不過身體誠實許多。 “我自己吃掉吧?!惫室舛核?。 古扉當即怒了,站起來,回身憤憤質問她,“那是我烤的,憑什么沒有我的?” 花溪一臉無辜,“你不是不吃嗎?” “我吃!”他說著大步過來,一把搶過花溪手里的紅薯。 紅薯剛烤好的,還很燙,手心被燙的發疼,但是逞強,沒表現出來,抱著去了一邊蹲著,趁著花溪看不見,連忙將紅薯擱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想去撿,又被燙了一下,不死心,還想撿,指尖剛探出來,紅薯已經被人先一步拿在手里。 “我幫你剝吧?!边呎f邊去扒紅薯的皮。 古扉很有骨氣的扭過頭,‘哼’了一聲。 “還生我氣呢?”一屁股坐在古扉身邊,把古扉擠在墻和她之間。 空間小,古扉轉身和活動都困難,更何況甩袖走人。 “難道不知道昨天你也有錯嗎?”花溪試圖講道理。 古扉陡然瞪大了眼,“我有什么錯?” “你睡著了啊?!睂⑵鹨蛲平o他,“如果你不睡著,我就不會忘記夸你?!?/br> 古扉眨眨眼,覺得有那么一點點理在,但是不想示弱,只心虛的望向別的地方,嘴硬道,“你可以叫醒我,或者早上補上?!?/br> 花溪揉了揉他的腦袋,“大晚上的,我怎么忍心呢?!?/br> 話里話外透漏出心疼,古扉就吃這套,心里已經樂開了花,但是想著如果他忍下來不說,花溪可能會多‘表白’一下,于是默不作聲,想聽后續。 “況且早上我想補的,但是剛起來,你便板著臉,讓別人怎么補?”繼續忽悠。 其實根本沒想起來,如果不是燒紅薯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說不定現在還沒意識到在鬧什么別鬧? 古扉愣了一下,“這樣嗎?” 成功被她說服,“那我以后不先板著臉了,我等你忘記的時候再板?!?/br> 花溪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嗯呢?!?/br> 心里想著這以后要是再忘,可怎么辦?怕是沒這么好忽悠。 有點憂愁呀。 古扉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接過她剝好的紅薯,愉快的吃了起來,還均了一塊給明生。 花溪便也欣慰了些,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慮吧。 吃完了飯,又是忙碌的一天,花溪加重了早上跑步的時間,以前一天十圈。 長錦宮是個‘一’字形的院子,主屋在中間,兩旁是空的,可以繞著跑來跑去。 十圈已經跑的綽綽有余,所以現在加到十二圈,等適應了再往上加。 光是跑步也不夠,還必須練習他的靈活度,花溪從空間的籬笆墻上拆下來兩個合適的木棍,給倆人一人一個,然后一個攻擊,一個防守。 花溪這邊攻,古扉防,防不住會輕輕的挨上一下,否則沒有動力練。 為了不挨打必須擋下所有攻擊,沒毛病。 剛開始練不太順利,古扉嬉皮笑臉沒當回事,結果挨了幾下,花溪有一次沒收住,把他打哭了。 捂著手哭的可傷心了,一連說了好幾個‘花溪是壞花溪’。 因著翻來覆去就這樣一句話,所以花溪判斷他生氣和傷心難過的程度是幾個‘壞花溪’,如果是兩個以下,代表很好哄,兩個以上可以有點難度。 超過五個的話,呵呵,你自己看著辦吧,已經過了能不能哄好的階段。 好在這次還沒嚴重到那種程度,就三個‘壞花溪’,花溪廢了番功夫,摟著他坐在廊下,又是給他吹受傷的手手,又是連哄帶騙的,告訴他不練功的嚴重性,會被人欺負,挨打,是挨別人的打,還是挨她的,讓他自己掂量著。 小屁孩頭埋進她懷里,好半天才說,都不要挨打。 都不要挨打那要練的多了去了。 除了古扉練,過后花溪也練,怕自己再沒輕沒重打著古扉。 想著不一定所有時間都有武器,除了練習劍法,桿子是代替劍來著,他們還赤手空拳打。 開始也就是摔跤那么點小套路,因著貼身,花溪也刻意放輕手腳,古扉一直以為是玩,對這個環節很熱衷。 先享受著吧,以后再慢慢加重訓練。 總而言之想出色,必須文武雙全,打好牢靠的基礎,文方向花溪和明生替換著教,武方面花溪來。 自己也沒有基礎,只有跑步鍛煉的經驗,除此之外全靠互相摸索,一個想辦法摔倒他,一個想辦法溜,或是反擊,反擊還處在不可能的階段,現在頂多保全自己不被摔。 除了這些,還教了他至關重要的東西。 比如說正確向上的三觀。 時常會給他設置問題,像答卷一樣。 類似于一個人,他的孩子生病了,為了給自己的孩子看病,殺害別人的孩子,這樣的情況下,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古扉已經有點明辨是非的能力,糾結許久說,壞人? 面上帶著疑惑,花溪問他為什么? 他說為了自己的孩子傷害別人的孩子,那別人不也有爹娘嗎?他的孩子只是生病就要殺別人的小孩給自己的小孩看病,那別人的爹娘失去孩子,豈不比他更可憐,更有做壞事的理由? 人人都這樣,那這個世界就亂了。 花溪覺得他講的不錯,夸獎了他,小屁孩特別喜歡被人夸,一夸就賊來勁,還挺樂意答卷,不過接下來的卷子越來越難,涉及各種各樣的情節,比如說一個人,和一群人,必須殺死一個人才能救一群人,他怎么選? 古扉苦惱了許久也沒有做出來,身為一個小朋友,花溪也不會特別為難他,偶爾會給他一點線索,或是在生活上變相的提醒他。 日子就這么在教養孩子中度過,一晃三五天過去,慎邢司還是沒什么動靜。 估摸著依舊在查毒的來源吧,那毒怎么來的,花溪都不知道,更何況他們。 所以幾乎只是稍稍惦記了幾下,便氣沉丹田,將那事擱在一邊,全心全意,越來越穩的帶娃。 日日領著古扉鍛煉身體,練武,種田,干各種活,空間外空間內忙來忙去,一天比一天充實。 幾乎從早上開始,除了中午短暫的午睡,一整天都在忙,晚上才能歇息。 因著古扉的原因,花溪也必須作息規律,古扉跟著她,現在也格外規律。 因為晚上根本折騰不動,白天太累了,本來就睡的很沉的人,現在睡眠越發的好,整晚不帶動的。 帶娃真的很累,花溪偶爾也會經不住懷疑自己為什么要這么累?就為了還一袋子豆子恩? 可去他妹的。 早該還清了。 發泄一通之后又會緩過來,古扉也很敏感,一旦發現不對勁,便鉆進她懷里,小心翼翼問,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然后接連保證,以后會聰明一點,做的更好。 那股子氣登時上不去,逐漸消散,慢慢開始想一些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