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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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的貓小心翼翼從管道中探頭,嗅嗅鼻子,小小的爪子蜷縮著,須臾又像沒了防備般張開小口咬著玉米腸。它毛色斑駁,脊背黑黃相間,看起來并不算可愛。 易鳶往下扯包裝袋,她伸手捋過垂下的發,抑制著摸摸那毛茸茸腦袋的欲望。 身后傳來高跟鞋噠噠聲,影子伴隨著一抹暗香襲來。 看起來柯郁曼并不打算和她說話,跟她一樣蹲下來,安靜地盯著小貓。 易鳶微微擺頭,看著柯郁曼的側臉,心想她的鼻子可真挺。這時只能聽見小貓吃東西的微弱聲音,水管的內側已經長了青苔,在陰暗之處蓬勃萌發,易鳶看著她倆的影子被拖到了很遠,此時夕陽西下,那影子就像安謐的魂,不隨風飄搖也不自在舞蹈??掠袈慕廾盟圃谳p輕顫動,她真是有一雙誘人心神的眼睛,眸子里的閃亮光芒,時常發出蠱惑又勾人的信號。易鳶視線模糊了起來,她微垂著上眼皮,眸光散漫好似沒辦法聚焦。 易鳶莫名問柯郁曼:“是不是很多人喜歡你?” 柯郁曼微微皺眉,耐著性子回應道:“不知道,很多人給我錢,也許是我讓他們喜歡了我吧?!币坐S看著她的唇上下開合,就像兩瓣嬌艷的花。 她真是有種致命的性吸引力。 一個唐突的吻。易鳶扒著柯郁曼的肩膀,去親吻她柔軟的唇。 柯郁曼滯頓了幾秒,她并沒有反抗,只覺得莫名其妙。兩人的唇貼的不算緊密,就只是輕輕地貼在一起,一片花瓣浮在水面上的親近。 易鳶進了門,發現和記憶中的陳設沒多大差別。她把柯郁曼抱起來貼在墻上,跟她交纏著接吻,柯郁曼扒開易鳶的發,雙手貼著她的臉頰和耳朵,感受那股染紅的溫熱。易鳶時不時地咬她的下唇,往外輕輕地扯再柔柔地貼上去,舌頭安撫般舔舐。 易鳶的機械義肢托著柯郁曼的臀rou,好像狠狠地陷入了軟rou里,和右手對比,一股冰冷堅硬的感覺。 身下的roubang悄然挺立,把內褲支起個帳篷。易鳶難捱地挺動,卻是隔靴搔癢,什么也觸不到。她吻得更加激烈,柯郁曼還是不慍不火地回應,她摩挲著易鳶的下頜,一直到她的脖子,雙臂交叉搭在肩上,纖細的手指沒力氣一樣垂著。 “幫我,拿出來?!币坐S的唇瓣蹭在柯郁曼的臉上,呼出濕熱的氣息。 柯郁曼眨眨眼睛,“拿什么???” “別裝傻了?!?/br> 柯郁曼勾唇淺笑,右手伸到易鳶的裙底,捏著她的roubang。 睪丸被人用手指戳著,性器好像更加興奮的挺立,易鳶把頭偏開,稍微有些站不穩了,抱著柯郁曼搖搖晃晃。 柯郁曼把她的內褲扒到一邊,粗長的roubang蓄勢已發,高聳地翹起來,恰好抵在柯郁曼的rou縫上??掠袈X得有點癢癢的,奈何被人抱緊了,她只想挪動下屁股去緩解這點難耐之感。 易鳶總覺得有些恍惚,好像少了點什么。對,沒有信息素的味道。 也對,只是單純的zuoai,發情什么的,是落后的動物本能。 但她還是能聞到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是女人偏愛的味道。 易鳶的性器隔著布料在女人的蚌rou上磨動,她已經有些累了,柯郁曼微微地往右傾斜,她雙腿夾住了易鳶的屁股,兩人柔軟的胸部緊緊相貼,易鳶總算意識到,這樣的姿勢真的影響發揮。 柯郁曼卻這時扒開了自己的內褲,roubang一下子戳開yinchun,抵在有了潮意的xue口。 易鳶像餓急的狼,她眼神迷離又癡狂,手上的力氣好像又回來了,她用力托住女人,rou刃如猛蛇般捅進花xue,柯郁曼被cao的上上下下,胸部連內衣都束縛不住,劇烈的晃動著。 易鳶感受著甬道里的潮濕,那花徑又熱又緊,可插起來又一股順滑而難以言喻的快感。她心跳撲通地加快,臉又紅又熱,微卷的長發隨著動作輕微飄揚。 易鳶抱著柯郁曼邊走邊cao,走動的時候一挺一挺,roubang更加深入xue中,時而抵在柔軟的宮頸,柯郁曼失神的呻吟著,她叫聲像貓兒一樣撓人心弦,激的人更加興奮。 她們挪去臥室里,易鳶把柯郁曼壓倒在床上,這時才感受到手臂的酸疼??掠袈夏蔷艿臋C械,仿佛感受到一股殘酷的冷感。 “好像感受不到疼了?!币坐S低聲如呢喃,她們脫下對方的衣服,夕陽從窗外斜射來,屋子里染上落寞和那微不可覺的凋零。好像把原本恢弘的太陽束縛成渺小的一束,狹隘的格局,落魄的人生。 易鳶輕輕地吸著柯郁曼的rufang,像嬰兒一樣單純吮吸,舌頭在rutou上旋轉地舔,柯郁曼勾住她的腰,整個人柔軟的想要融化了一樣,越來越脆弱卻越緊緊相擁。她手指插進易鳶的發中,有時把持不住一樣揪住幾綹,骨感的手更加顯出青色的血管。 易鳶的性器賣力地cao弄著,感受著女人越來越緊致的xue,roubang像不斷積壓的水槍,被軟rou絞著吸著,她深深地喘息,直到柯郁曼劇烈的扭動起來,甬道里噴出大股黏液,她高聲的嬌叫著,身體痙攣般顫動。 易鳶也忍不住了,她猛地一挺腰,roubang抵在宮頸上射出噴薄的jingye,不知多少要流入那狹小的宮口。 事后她們靜靜地躺在床上,明明還不是很熟的人,做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愛,也不覺得尷尬,對面樓房的燈亮了,是誰的mama在大聲呵斥著孩子,引得樓下的狗也暴躁叫起來。 “你是不是跟很多人做過啊?!?/br> “沒,你是第一個?!?/br> “那我們是什么關系呢?!?/br> 柯郁曼輕笑一聲,勾著唇說:“對你有好處的關系?!?/br> 易鳶噤聲,她有時覺得自己糟糕過了頭,好像要故意說點什么惹怒她,想看她失控看她憤怒,現在反倒被說的心下難堪,只好閉嘴。 易鳶又受不了這么安靜的空氣,她想到什么輕輕地說:“唔......七年前,你還在意嗎?” “在意什么?沒對你說謝謝嗎?多虧了你,沒有了那個爸爸,我跟meimei才能活下去呀?!?/br> ...... 易鳶不再作聲,隨著夜晚的到來,有些冷了身體瑟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