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聶雙雙被咬得身子輕輕顫抖起來,她身上的淡白色毛衣此時被身前人扯起,三兩下就被剝光扔在地上。微冷的空氣貼近皮膚,接近著白底淡藍碎花的胸衣被向上推高,大掌按上來,手表冰冷的表盤磕在綿軟溫熱之處。 身體的顫抖越加無法抑制,下面火熱的撕痛與上面敏感地被刺激的異感都教她眼角都冒出淚花,她一手死死攥住肖凜的襯衫衣襟,一手勉力支撐著矮柜桌面借力,話語已不成調,“小......七,小七,不要在,這里,不要在......” 于是下一秒,聶雙雙的身子被騰空抱起,肖凜就著進入的狀態,托著她的臀瓣走向套房的客廳沙發,相貼處卻由于走動更深地進入。 “?。?!”聶雙雙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叫一聲。她從未想過這樣的姿勢竟會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身體滿滿都是被硬物填充的飽脹,他每走一步,那事物便深深頂進去一次。 可她又生怕自己從肖凜身上摔到地上,只能雙手緊緊纏在他肩膀,汗濕的發梢拂在他脖頸,“小七,你慢點走......我,我好難受?!?/br> 肖凜忍著要把她貫穿的沖動,垂眸看著她淺色發絲垂落在臉頰,音色暗啞道,“聶雙雙,我勸你再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疼痛已經漸漸被另一種異樣的感覺取代,聶雙雙喘息著眨了好幾下眼,依舊只看到眼前小七的俊臉,她抱緊了小七,下巴擱在他肩膀,“小七,......嗚......你能不能把你衣服脫了?” 胸前兩點蹭在小七的襯衫上,感覺好奇怪。 一陣天旋地轉,然后聶雙雙就被肖凜扔在了立式臺燈旁的深灰色沙發中,沉而又沉的身軀重量壓上來,扯了她藍白花紋的發帶...... 肖凜掐著女孩細瘦的肩,惡狠狠咬著她耳垂,“聶雙雙,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現在到底是誰在cao\你?” 聶雙雙喘著氣,眼睛濕漉漉的,回答依舊沒變,“小七!” 于是懲罰性的動作便再未停下。 她維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被頂撞得恍惚而暈眩。身體里源源不斷升騰出極為陌生而又舒愉的快\感,她感覺自己想沉溺在情潮大海里的一葉扁舟,小七就是掌握她方向的風帆,凜風,海浪。 與所愛的人相擁,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可是潛意識里,又好像時時刻刻有另一個聲音在警告她,這樣不對...... ............ 白天聶雙雙是被隱隱約約的沖水聲吵醒的。 眼皮沉得抬都抬不起來,腦子里全都是宿醉的頭痛。 昨晚她干嘛去了? 哦,好像跟老賈他們吃飯,然后喝酒熱鬧......然后好像向清言來了,然后小七,小七......小七???! 聶雙雙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刺目的日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她本能抬手去遮擋眼睛,卻驚奇的發現手臂酸痛無力地舉都舉不起。 不僅是手臂,全身都好像劇烈運動過又或者和人打過架一樣,酸疼無力,下面那個羞恥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而且她,現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這個時候,房間的浴室門打開,男人裸著精壯的上身,下邊裹著條白色浴巾就出了來。 ..................聶雙雙看著他上身線條分明的胸肌腹肌鯊魚肌人魚線,還有背上那不能想象的抓痕,心都涼到了谷底。 昨夜的某些畫面碎片隨著肖凜此刻的出現,斷斷續續飄進了聶雙雙的腦海。 她、她,他。 他竟然——?。?! .....................她竟然.................. 此時肖凜不緊不慢地在旁照著自己的節奏換著衣服,聶雙雙卻痛苦地把臉埋在枕頭里,逃避的不再去。 再睜眼轉過頭時,就見到肖凜正站在衣柜旁,優雅地扣著白色襯衫的扣子,淡金色日光照進室內,在他肩頭落下一層淺色的光暈。 聶雙雙受不了地仰面朝天,繼續閉眼等他走。 “醒了就別裝睡?!?/br> 男人的聲音在房間里淡淡響起,語調沉穩有力,半點看不出有何疲勞,或者說反而更加精神奕奕。 他像在談論稀松平常的工作一樣對她說著,“你昨晚掉在樓下包廂的外套已經叫人拿上來,內衣褲也拿了新的,應該合你尺寸。過一會會有人送早餐上來,記得吃,一會我有晨會,要先走?!?/br> 卻半點沒提昨晚他對她做的禽獸行為。 聶雙雙猛地又張開眼,忍著渾身酸痛把被子卷在身上,想跳起來沖下床先給肖凜來一巴掌再說,可是剛從床上坐起來她就吃痛地擰眉又倒了下去。 她的大腿......現在合都合不攏......肖凜他到底對她...... 肖凜轉頭瞟她一眼,面龐依舊一如既往英俊斐然,面上神色卻一點都沒將女孩折騰半宿的憐惜不憫。 “別太鬧騰,不然疼的還是你自己?!?/br> 聶雙雙心里窩的火一下子就被他這話給勾了出來,裹著被子避開痛處坐起來,“不是你我現在會這么疼?!你混蛋??!乘人之危??!” 肖凜挑起眉峰輕嗤,“也不知道是誰昨晚纏著我說情話,還一個勁地說要給我生孩子?!?/br> 扣完襯衫領口最后一顆扣子,他繞過床尾,走向窗邊的矮桌,撈起扔在桌上的手表戴上手腕,“爽夠了就翻臉不認人了?還是說你想體驗一把早上來一發的感覺?” 血氣上涌,聶雙雙的臉刷的就紅了一大片,“我......我昨天那些話是和小七說的,又不是跟你??!” “我就是聶小七?!?/br> “你不是!” 不管他把細節說得再怎么惟妙惟肖,再怎么接近,只要是她,就總能夠看穿,肖凜根本就不是小七——沒有小七的記憶,更沒有小七的靈魂。 “對,我昨晚是把你錯認成了小七,但是你不能,你不能趁我醉酒,就跟我......”想到昨晚那些零碎的畫面,聶雙雙的臉就燙得快冒煙,“你真的,王八蛋!禽獸!根本不是正人君子!” 慢條斯理將表帶扣好,肖凜轉身,走到聶雙雙近前。 高大的影子罩下去,他伸手探過罩在她腦袋周圍的被子,手指順著她下頜肌膚滑到她脖子上淤紅的吻痕,“正人君子?你這是在逗我笑?” 他轉動眼珠看向聶雙雙的臉,眼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我還以為你夠了解我了,才主動張開腿給我cao?!?/br> 聶雙雙臉上的火熱都快燒到頭頂,她一把打開他點在她脖子上的手矢口否認,“我沒有??!” “還有,聶小姐,我昨天讓你確認過好幾次我的身份,是你,沒有拒絕,主動迎合我?!毙C直起身,眼里壓著冰冷的薄怒,“多虧你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十年前在山里的時候原來是那么相處的,蠢得要命?!?/br> 短短一番話,肖凜像是終于承認了他根本沒有恢復小七的記憶! “張口閉口小七小七,明明對以前的我愛得要死要活,怎么,現在換成我肖凜你就sao不起來了?” 聶雙雙忍無可忍,裹著被子迅速地起身下床。 腳底接觸到地毯的一剎那她的腿軟得差點跌倒,穩住身形,努力忽視大腿內側淌下溫熱粘液的羞恥感,她深一腳淺一腳地沖到走向衣柜去取領帶的肖凜身前,踮著腳,右手一巴掌就往他英俊的面皮上呼扇了過去! “啪——!” 十分清脆的一聲響。 作者有話要說:噓,大家悄悄的~ 第56章 肖凜始料未及,手還搭在藏青底色的領帶上,直被巴掌扇得錯愕了半秒。 從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打他,所以回過神,他轉頭下意識就要揮掌把耳光還回去。然而目光對上聶雙雙的臉,他的手最后只是在身側動了動。 他捏緊了拳盯著她。 室內溫度仿佛驟然下降到冰點。 鋒冷的視線刮在身上,聶雙雙本能地縮了下肩膀,然而她沒有在他的逼視下就此退卻,反而咬著牙揮著纖細的胳膊,又即將甩出第二下耳光—— 她的右手被捉住了。 男人的力氣輕而易舉制住她,單手輕松地把她右手捏在掌心。 “你禽獸??!”她抽了抽手,抽不回。 “我禽獸?”肖凜拉長眼尾,眼瞼遮住了眸中的半邊冷光,聲音也是冷的,“我禽獸又怎樣?還不是照樣把你干得**?” 像是回想起了昨晚聶雙雙的放蕩模樣,肖凜唇邊扯起一絲弧度,可那眼里沒有一點笑意,“又sao又浪,平時真是看不出,聶總監原來是這樣的人?!?/br> 聶雙雙被他說得臉上又燒得guntang,一激動直接又要伸出左手去打他。 然而她原本左手抓著裹在身上羽毛被,手一松開,被子便從肩頭滑落下去,將全身肌膚都暴露在空氣,還有那一身證明昨晚有多激烈的青紫吻痕。 聶雙雙趕緊手忙腳亂用左手把被子披好,可被捉住的右手腕上猛地傳來男人收緊的力道,證明身體的一切細節都落入了他眼中。 那些青青紫紫的愛\欲痕跡與嬌嫩白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反而激起男人剛沉睡不久的占有欲\望。 肖凜現在有兩種沖動—— 將面前這個膽大包天到扇他耳光的女孩扔回床上繼續狠狠蹂\躪泄憤;或是將這個一碰就渾身青紫,纖細又柔軟的姑娘揉進懷中,好好撫慰。 可是肖凜完全錯估了聶雙雙的決心,即使她身上無衣蔽體,即使她的手被捉住,她也能抬起右腳使勁踩向他的腳背! “狗男人,你放開我??!” 說完,如同惡犬一般張口惡狠狠咬上男人鉗制住她的大掌。 肖凜越是這么羞辱她,她心里就越是被激起反逆的情緒—— 他要她臣服,她偏不??! 肖凜被她咬得吃痛松手,他抬腕,下意識將聶雙雙掀開幾步遠。 聶雙雙本就又瘦又輕,還正忍著渾身酸疼,于是被男人無意識使出的力氣隨便一掀,便不受控制地抓著被子往后退開好幾步,然后腰部撞上后邊木桌的桌角,即使隔了一層薄被,也磕的生疼。 肖凜面色鐵青,神色比方才被扇耳光時更加難看,“聶總監,剛被開過苞的身板,我勸你不要逞強?!?/br> 說完他本要垂眸繼續將自己的領帶系好,眼角余光一瞟,卻見到聶雙雙上身支在桌子邊,軟著腿起都起不來的狼狽模樣。 ……嘖,叫他一聲讓他過來幫忙扶一把會死? 他皺眉從鼻中冷嗤,還是邁開長腿走過去,伸手要把聶雙雙從桌上拎起來扶穩。 只不過伸出的手立刻就被聶雙雙用力打開,“你別碰我!” 聶雙雙瞪著肖凜,眼眶是紅的,眼中閃著盈盈波光。 那是受傷幼犬的不甘,獠牙被打碎后的憤怒,還有小心努力從地上拾起被踩碎的自尊時的倔強。 肖凜寒著臉看她像個蝸牛一般慢吞吞從桌邊爬起,皺眉狠狠一甩手,扭頭再不去看。 ……………… 快速地打領帶,穿外套,收拾好自己肖凜便很快地離開房間,臨走時還猶在泄憤似的“砰!”一聲把門重重甩上。 搭電梯下樓,外邊已是陽光大盛的時刻,會所灰棕色調的寬廣大堂不似夜間靡麗,顯出格調的優雅氣派。 然后肖凜一眼就見到他表弟宋卿從電梯旁竄過來。 “哥~!昨晚在我這玩得還好嗎!”宋卿熱情地給肖凜打招呼。 他聽說肖凜昨晚帶了個女孩進了這里的房間,清早還讓人給房間送衣服,于是一醒來就好奇心爆棚地趕過來蹲人。 肖凜看都沒看宋卿,未發一言徑直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