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局長都這么說了,丁警官也不好正面和局長剛,應了一聲,據帶著江月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江月跟著丁警官走,聽到身后林梓故作嬌柔的聲音,同那局長說著話,抱怨局長沒有給她討一個說法回來。 局長笑著安撫,在林梓的聲音之下,連連答應了不少林梓的要求。 江月走遠了,聽得不是特別真切了,只覺得分外好笑,她好像是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原因。 丁刑見江月在校,隨口問道:“笑什么呢?” 大概是這一路上的教堂,讓定性放松了對江月的警惕,就好像是交了一個朋友。 江月抬眼看了丁刑一眼,說的話饒有意味:“你確定要聽?那我問一句,你結婚了嗎?” 丁刑瞬間漲紅了臉,甚至都有些結巴了:“沒……沒有,這和你要說的有關系?” “有,當然有啦!”江月一臉神秘,“你結婚了,才好理解,其實普通關系,是不是像剛才林梓和你們局長那樣說話的,除非是有特殊關系的?!?/br> “什么特殊關系?”丁刑一直到底,江月說道這個份上了,還是不明白。 江月見丁刑是真的不明白,就直接說了:“只有情人之間才會這樣?!?/br> 聽完這話,丁刑的臉色都變了,聲音都高了不少:“白局可是結了婚的!” 這結果,江月是想到了。 這小地方的公安局局長,看起來年齡也不小了,不會沒有結婚。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林梓,她應該是知道那白局是已婚的。 眼下,為了報復她,不惜把自己都套了進去,真不知道那么多年的教育,是不是喂狗了。 現在想想,林梓其實也挺驕傲的,淪落道這個程度,也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丁刑公式公辦,把江月安排在了審問室。 審問室是一個挺小的房間,沒有窗戶,光的來源只有放在辦公桌上的一盞燈。 僅有的擺設,就是幾把椅子,和一張桌子。 江月環視了一下,感嘆道:“你們……還挺節儉啊?!?/br> 丁刑聽了,知道江月再說他們擺設簡陋,窮酸。 可誰見過給罪犯整套五星級酒店的裝備的? “就這樣,我這還是給你挑了間好點的,其他的更差,你湊活著點?!?/br> 江月真的是勉為其難地點頭:“好?!?/br> “……”丁刑被江月的淡定給刺激到了,“哎,不是,你真就一點不著急?你也看到了林梓和我們局長的關系,你就不想想辦法?” “我就是個給人打工的,雖然是個組長,但也是說不上話,到時候一語定了你的罪,我看你擱哪兒哭去!” 第275章 檢舉 丁刑是個警察,是個懷著熱情的警察,不忍心看一個清白的人蒙冤受屈。 “我知道你的意思?!苯伦谵k公桌對面的椅子上,“但著急就有用了嗎?我的倒是覺得,我現在的情緒,更容易想出辦法來,不是嗎?” “是這個道理,但你想到了嗎?” 丁刑阿奎那江月如此悠閑,替江月著急起來。 頗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模樣。 江月慢悠悠點頭:“想到了呀,早就想到了,我在跟你走的時候,和澤云說話,就是在囑咐他?!?/br> 丁刑回想了一下江月對那男人說的話,頓時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明明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這么就成了救自己的方法了呢? 果然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聽不同他們說的話。 既然江月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就不替她著這個干急了,還不被人感謝,反倒傷了自己的身體,得不償失。 丁刑拉來靠在辦公桌里的椅子,坐下,翻開手里的文件,剛想開口問,門就被人打開了。 白局長悠悠走過來,身后跟著的人,正是林梓。 江月被警察帶走之后,經過慌亂,又馬上鎮定下來。 開著車就往周家去了。 周棄墨正好出門處理玩具買家的事情,沒走遠,就看到自己的測從身邊開了過去。 反映了幾秒,就想起車就給江月。 可剛才,車里好像就一個人! 不知道為什么,周棄墨的心里升起一種擔憂,拔腿就朝家里跑去。 周棄墨回到家,果然看到一臉焦急的牡澤云。 忙走上前,穿著粗氣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周父周母看到趕回來的周棄墨,急忙問道:“你怎么回來,不是去和人談事情嗎?” 周棄墨沒理會,眼睛盯著牡澤云,等著牡澤云的回答。 牡澤云整理了一下思緒,和周家人把事情大概說一遍:“現在重要的是這么把江月先弄出來,她懷著孩子,我怕出事兒呀!” 周父周母也是一臉嚴肅,都是知道這事兒不簡單。 可他們一個經商的,和做官的本沒有什么交集,找什么人才能讓警察局放人呢? 在一旁沉默的周棄墨,突然道:“我想起來了,前一陣不是林梓的父親貪污受賄入獄了嗎?上面說了要嚴查,拍了人下來,我記得檢查組的人昨天剛到……” “他們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牡澤云覺得江月很有可能是知道檢查組來了,所以才讓他去找人舉報。 不然他一個沒關系的人,去哪里找人? 如果此時江月知道牡澤云的想法,一定會敲他的腦袋。 她哪里知道那么湊巧? 周棄墨說了個地方:“我也不確定,我只是聽別人說一兩句?!崩⒖叹鸵鋈サ哪禎稍?,“我和你一起去?!?/br> “好?!蹦禎稍票局嘁粋€人,多一個腦子的原理,答應了周棄墨。 兩人出了門,周父周母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眉目也是愁意。 周母有些擔心:“我說不讓和江月來忘了,你偏不聽,明知道棄墨喜歡江月那丫頭,還任由他們來往,這不是……這不是往自家兒子傷口上撒鹽嗎?” “現在江月出了事兒,兒子幫人跑前跑后,到最后只是說聲謝謝,你說這值嗎?” 周父沉默片刻,道:“值!” 周母氣得打了周父一下,道:“你說什么呢?那可你親兒子!萬一孩子以后結不了婚,我看你怎么辦?” “棄墨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不會到這程度的,你會孩子有點信心?!敝芨附忉?,“我說的值,是我覺得江月這孩子有前途,咱們兒子這么幫江月,以后江月一定記著咱么的好,不然咱的工廠早就沒了?!?/br> “是這個道理,但棄墨……” “好了,你別擔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等著就行了?!?/br> 周父轉身走了,不在聽周母的念叨。 在聽下去,耳朵都要氣繭子了。 根據周棄墨指的路,牡澤云開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地方。 牡澤云開門呢,飛快地從車上跳了下去,那樣的速度,讓剛握上門鎖的周棄墨愣住了。 這一刻,他好像知道了,為什么是牡澤云而不是他了。 不僅僅此刻沒有理由去追就愛那個月而懈怠,還是因為他從來東沒有如此為一個人拼過。 看著牡澤云問了旅館前臺之后,飛快上樓的人。 周棄墨心里的那最后一點牽掛,放下了。 看不到牡澤云的人影了,周棄墨趕緊跟了上去。 等到周棄墨跟了上去,看到牡澤云的時候,他已經敲開了一個人的房門。 牡澤云面前的這個人,穿著一身休閑服,但能看出一身傲然正氣。 那人打量著牡澤云:“你是?” 牡澤云道:“請問您是檢查組的人嗎?” 此話一出,那人看牡澤云的眼神都凌厲了起來:“你來做什么?如果是想讓我放松調查,那我勸你可以回去了?!?/br> 說著,作勢就要關門。 牡澤云眼疾手快,阻止住了。 急忙解釋道:“我不是的,我是來舉報的,我妻子被愿望指使人放火,現在被警察帶走了,我妻子懷著孕,我擔心……” “你別著急,慢慢說!”男人臉色舒緩下來,不再嘗試關門。 “我們懷疑,縣城的警察局局長和落馬的林局長女兒有非正常的關系,如果您了解過林局長的案子,就知道,林局長是因為其女打官司的時候,一段錄音牽被牽扯的,我妻子及時當事人?!?/br> “林梓很有可能為了報復我妻子,和縣城公安局局長勾結?!?/br> 檢察員聽了,臉色冷峻:“你有證據嗎?” 牡澤云黯然道:“沒有——不過,您能不能先去看一看,萬一林梓正好就在警察局呢?萬一……” “哪有那么多萬一,可能,我們講求的是證據!” 牡澤云沒有還說了。 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情,要的就是證據。 其實規則法律,就是在限制那些遵紀守法的人罷了。 “我沒有證據,這只是我和我妻子的猜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