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世界 鯨魚城堡(16) 干柴烈火 lt;300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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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眸揚起頭,重新覆上了咫尺之間性感的薄唇,他于是深吻著她,干脆地沉腰侵入。 雖然是初次,但進入時,她甚至都沒感到多少痛楚,只有被他的尺寸漲得實在有些快要到極限,要裂開的難過不適。 但這并不是全部的他,甚至連一半都沒到,而且他還在繼續。 "白熙之,你小心點!" 她怕了,喘息著松開他的唇,尖叫出聲。 "乖,叫我熙之。" 他低笑了一聲,身下未停深入她的步調,只是壓制住了自己的急切,他冷色的音線因為蘊著情欲而帶著磁性的啞。 "放松,和夜,我不會傷害到你的。" 他明白她此時的緊張意味著生澀,于是溫言哄她,親吻她的額頭。 他琥珀色眼睛蘊滿深金棕的一泓柔色,如他有力的懷抱一般牢牢裹住了她,讓她繃著的狀態松了下來。 她于是信賴地依言隨他把自己打得更開,半閉著銀灰色的眼睛,手臂環在他的頸間,呢喃道。 "叫我夜吧。" 等到她艱難地全部,圓滿地接納了他,兩人都低低地嘆喟了一聲。 就好象,尋尋覓覓地,終于找到了自己不自覺缺失的所在,于是最終補全了彼此。 好美好。 原來可以是,這般的美好。 他開始小幅度地挺身聳動,她在他身下蹙眉,隨他的動作一波波地難耐的嚶嚀,說不清楚是快樂還是難受,讓他在無盡舒暢的同時有些擔心,于是以手徘徊于她的纖腰和背臀處,細致地愛撫著她,等她完全適應他。 雖然她的萬般美妙和緊致讓他想不管不顧地,放開侵占她,激烈地貫穿她讓她尖叫出聲,讓那雙銀灰色眼睛都掛上楚楚的淚花委屈地哭出來,但他的另一種本能在告訴他,他絕對不想傷到她,不能傷到她。 他有著開疆辟土地的耐心,在等待她跟上他的步調。 "夜,可以嗎?會痛嗎?" 他低頭愛憐地親吻她薄汗微微的額頭,清冷如泉流的音色間聽得出他隱忍的低沉。 "可……以,哦……你還可以快,快一點。" 她斷斷續續地嬌吟著,他的體貼和溫柔讓她很受用,她有種神奇的,連時間都有些遙遠了,緩慢下來了的溫暖停滯感,讓她銀灰色望著他的眼眸都是嫵媚迷離的柔意。 緊密的結合間,他的摩擦帶來了一波波難以言喻的古怪舒暢,讓她想要曲身上依地迎向他,索求更多的,他。 "乖,真棒。" 他于是把她抱起來,讓她環著他直坐在他身上,體貼地方便她自己掌握節奏,而托著她的翹臀連連向上聳腰,讓她以這個入到最深處的姿勢, 悉數接納他,帶動她吞吐他的欲望。 "熙之……好棒……" 她撐著他強健的肩膀,配合他坐在他之上起伏,拋起落下的恣意讓他如此的深入她,像是填滿了一直空缺的某處, 讓她不由自主地嬌媚凝視著他,呢喃著他的名字。 她覺得自己在一點點靠近欲望之淵,在被他一下下拋向失控的邊緣,遂抓緊了他的寬肩, 投入地上下扭動,指甲都沒入了他的肩膀中。 她忘情的呻吟又嬌又軟,肆意叫著他的名字,眉梢眼角間桃紅的無邊媚色,刺激得他想要不管不顧地沖鋒。 本來也就忍無可忍了,盡情地享受吧。 于是他驟然爆發,擒著她的纖腰摁壓下她,深入向上地發力猛頂,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讓她既覺得緊繃得難受,又舒服得骨筋酥軟,這種矛盾讓她一下尖叫出了聲,全身簌簌發抖。 一直注意著她的反應,他又怎么會錯過這一瞬,一連串的急劇地上頂隨之而來,狠狠俱沖那處而去,她被頂得軟倒掛在他身上,急劇地喘著,色氣地咬著紅唇抑制住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 "夜, 別停,繼續叫我啊,我喜歡聽。" 他在她的耳邊親昵地耳語,吻住含入她的耳垂,纏綿的吐息濕熱,但身下卻兇狠得和要把她穿透一般的生猛,還連連刺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讓她只剩破碎地呻吟。 "啊……哈, 熙之,好深……" "乖,深了你才會喜歡。" 她已經渾身戰栗,沒辦法配合他了,于是他把她翻過身伏在沙發扶手上,握住她的纖腰,從身后重新一鼓做氣地全數而入,劇烈地連番撞頂她,激進的強勢,讓她都覺得自己要吃不住了,要被弄壞了。 但沒有。 她完美地接納了他,只有瘋狂積累的快慰,隨著他粗魯強烈地對待,而從脊椎間過電般席卷過全身上下,他的生猛帶來欲仙欲死的懸浮感,爆炸開暖流洶洶的緊繃和痙攣。 "熙之……"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聲音嬌軟婉轉,體間蔓延開興奮而奇特的恍惚,她的眼前白光一片,除了他和他激烈的充實以外,再感覺不到其它。 他好棒,和他zuoai,真的好舒服啊。 那就這么,作為幾萬年前的那只曾經活潑的小昆蟲,沉溺在那滴松淚中,和他一起凝固成永恒吧。 瑞典的日落很晚,到了下午,太陽依舊是明媚炙熱的,金色的陽光從窄長的高窗間投影入客廳,她縮在他懷里懶散地躺在沙發中,任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發,他琥珀色的眼眸都像摻入了浮沉的金屑煉制出來的深色琉璃般,帶著饜足的流光溢彩。 "夜, 你的這個刺青,是怎么回事?" 他的一手搭在她的后腰上,溫柔地撫上那處有他的名字的刺青。 "不完全是因為喜歡你,所以你不需要有負擔。" 她慵懶地抬眸看他,她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一部分是因為叛逆和我媽杠,我作為一個在她眼里,待價而沽的商品,想讓我自己貶值,所以她就沒辦法把我嫁給某個又老又惡心的政客之類的男人。" …… 但還有一部分原因,依舊是因為他。 多大一部分,她沒說。 就像他能感覺到她也是初次,但她也沒說一樣。 又是這種不需要你有負擔,你甚至不需要知道的態度。 他覆在她細滑黑發間的手頓了頓,嘆了口氣,低頭啜吻住她的紅唇。 "我雖然不記得細節了,但四年以前,你似乎是個很活潑開朗的姑娘。"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