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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摸骨師(懸疑)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想到這的時候,我對那位協助我們的警官說:“警官請您幫我做兩件事,第一件事就跟蹤這臺433尾號的出租車,順著監控看一下它去了什么地方。第二就是幫我調查一下這臺車本身的駕駛員是誰,如果查到人,立刻想法找到人,然后控制起來?!?/br>
    我心里明白,如果真像我想的那樣,那么這臺車的原本車主,很有可能現在已經遇害了。

    第89章 追蹤

    我把我的推測理由告訴了這位警官,他聽過之后眉頭緊鎖,很是焦急,但事不宜遲,他還是迅速給我調取了當時的跟蹤錄像,然后教我怎么cao作監控儀器,隨后他就趕緊通知手下的人聯絡出租車公司,調查這臺車的原本車主。

    我一邊追蹤著那臺尾號是433的出租車,一邊對照手機里的地圖查看這臺車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在開。馬天才在一邊跟我一起看著監控錄像,然后一邊對我說道:“凱爺,我覺得你的估計可能不夠準確,也許還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蔽乙汇?,轉頭問他,這話是怎么說的,如果更加復雜的話,那咱們可就真的愛莫能助了,趁早回家收拾細軟逃命去吧。

    馬天才說:“一看您平時出門打車,就不怎么愛跟司機聊天,好多情況你可能都不了解呢?!蔽艺f我坐車干嘛一定要跟司機聊天啊,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這么多話。馬天才說道:“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凱爺,在咱們這個市里,出租車公司有大大小小好幾十家呢,現在的出租車運營模式,都是出租車公司拿到購車指標,然后一個或者幾個合伙人一起買一臺具備營運資格的車,請兩到三個司機輪流開,你讓剛才那警官去查車主是誰,你查到的無非就是車老板,未必就是司機?!?/br>
    馬天才說的這情況我還真是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出租車都是公司的,然后聘請了駕駛員而已。馬天才接著跟我說:“而且咱們市的出租車,大多都不是燒汽油的,而是燒天然氣。天然氣站有固定的上下班和交班時間,所以一般來說出租車司機就會根據這個時間來合理安排班次。比如早上4點鐘是一個交班時間,下午4點鐘又是一個交班時間。您想想,楊洪軍出門的時間是5點多,也就是說,當時兇手劫車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夜班車司機在工作了。再說了,這臺車究竟被兇手控制了多長時間咱們誰都不知道,也不是沒有可能兇手早在幾天前就已經控制了其中一個司機,到了交班的時候又控制了另外一個司機,兩個司機都抓住了,自然沒人跟車老板說工作的事情,車老板對于車子和駕駛員的去向,自然也就一無所知,否則早就報警了,要知道這一臺出租車,車雖然不值錢,這營運指標可是車價的好幾倍呢?!?/br>
    我心里暗暗一涼,馬天才說的這種情況,我的確是沒有考慮到,而且并不是沒有可能,甚至說可能性還真不算低。于是我讓馬天才繼續追蹤那臺433尾號的出租車,我自己則離開監控室走到門外,對那個正在打電話的警官說,我不光要查駕駛員,連車老板和請的所有駕駛員都幫我查一下,尤其是查查兩個司機現在到底在什么位置。

    等我回到監控室打算繼續追蹤的時候,馬天才跟我說:“剛才這車子從解放西路的一個岔道口轉了進去,里邊的監控顯示,車子直接進了一個地下車庫?!蔽覇栺R天才,那車庫的其他出入口有這臺車進出的蹤跡嗎?馬天才說目前還沒有發現,我都快進了一個小時了,想來應該是躲在那里了。

    算了算時間,此刻的時間已經距離楊洪軍失蹤有差不多7個小時,而這臺車進入車庫是大約5個小時之前的事,我跟馬天才在酒吧里給楊洪軍打電話的時間,差不多是4個小時之前的事。也就是說,在兇手停車后一個小時內,他就已經接到了我的電話。從他那得意洋洋的口氣中來看,楊洪軍應該是沒有反抗能力了,而我也沒在電話接通的時候聽見楊洪軍那種被塞住嘴嗯嗯啊啊的聲音,如此看來,楊洪軍就算沒被殺掉,估計也是人事不省了。

    我趕緊問馬天才,這停車庫所在的大樓是做什么用的,商用還是民用?馬天才說,剛才了解了一下,這棟樓是好幾年前就修到現在這樣的程度了,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投入使用,主要用途是寫字樓,商務辦公用。不過地產商內部出了問題,在大樓修建到百分之六十的進度的時候,其中一個管賬的就攜款潛逃了,當時還上了新聞。于是這棟樓沒有東家來接手,工人的工資也發不出來,政府的拍賣也一直糾扯不清,直到現在都還爛尾呢。

    爛尾樓,如果是這樣說的話,那的確是個偷偷摸摸干壞事的好地方。不過既然是爛尾樓那政府應該封閉了才對啊,怎么會有個停車場還開放著呢。馬天才說:“這就是您平日里不接近咱們勞動人民的結果了,這棟樓的車庫出入口一共有四個,兩進兩出,但目前就只有一個入口開放了,進出都在這兒,原本也封閉了,但后來因為這附近停車場比較吃緊,于是也就把場地租給了一個私人開設了停車場,底下連電都沒通,進出都是這入口的老頭負責收費?!?/br>
    說完馬天才朝著畫面中停車場入口的崗亭一指,我發現那兒的確有個老人坐在這里抄寫車輛進入的時間,如果有車離開,直接人工收費。我問馬天才這地方你去過沒有,他說他也沒有去過,不過既然那臺車是停在里面的,監控里過了這么久也沒有楊洪軍的身影出現,盡管無法確認兇手會不會早就預先在這停車場里停了另外一臺車,停好433后,就換車逃跑了。

    我很是苦惱,但卻沒有別的辦法。在馬天才和那位警官給我回饋來更多信息之前,這個停車場估計是我們唯一的追蹤線索。

    這次的觀察基本上能夠證明我先前的推測:那臺接走楊洪軍的107,其實就是433的套牌車。

    我讓馬天才繼續觀察出口處的監控,我則再一次離開監控室去找那位警官,此刻他已經打完了電話,也正打算回到監控室里。我站在門口把我們的發現告訴了他,并且強調也許現在是時候派人去那停車場找找那臺尾號433的車子了。如果那臺車子在的話,再看看車子上能不能找到一些相關的信息,因為楊洪軍肯定是不會在車上了,兇手應該是跟楊洪軍在一起的,所以應該也沒在停車場里面。

    從這位警官的肩章上來看,他雖然歲數比楊洪軍小,但這樣的警銜也算是爬升很快的了。應該是楊洪軍手下比較得力的干警,并且有一定的執行能力。聽過我的分析之后,他基本上贊同了我的想法,不過他提出一個新的想法,就是他會派出一名警員,找一臺民間牌照的車開到這個停車場去,我也需要跟著一起去。警察停好車后就會裝作沒事一樣離開停車場,而我則需要在車上先藏一陣子后,等到四周圍都確定沒人再去尋找那臺出租車。

    起初我是有點抗拒的,因為這樣一來我無疑就算是被推倒了最前線,而那正是我避之不及的一件事。但是這位警官的說法也并非沒有道理,如果警察去的話,一些職業毛病也會很容易就暴露身份。加上這名警察也許對事件的了解程度不如我和馬天才這么深,再次轉達的話,也許會造成一些誤差,反正兇手此刻也不認識我,還不如就我自己去。只需要找到車就行了剩下的還是要交給警察來辦。

    那位警官說,我們這位開車的同志離開停車場后就會在場外安排,只要有疑兇從這里進出,讓他插翅難逃。我原本想接嘴一句,這句話我似乎在哪里聽到過的時候,還是硬生生忍住了。跟著楊洪軍以來,我學會的最寶貴的一個經驗就是,任何事情在猜測階段都是狗屁,最終還是要眼見為實才能夠說服我。我相信我的感覺,但我更相信我的眼睛,因為我的感覺只能給我一個方向,并不能直接告訴我一個答案。而在經歷過前面幾次破案之后,我常常也會覺得有些困惑,盡管殺人是千錯萬錯,但這些人殺人似乎都有一種足夠說服他們自己的理由,即便在我們看來非?;奶?,而當他們落網的時候,心里卻不禁感到嘆息。

    此時此刻的我,還是決定要相信警方的判斷。于是我答應了這個警官,眼下已經接近午夜一點半,這個時間段除了那夜店街還有些熱鬧之外,別的區域大多都已經相當安靜了。警官在我褲子的內側別上了一個小小的好像紐扣電池一樣的東西,他告訴我,那是追蹤器,同時還具備收音的功能,讓我不要害怕,即便是那么倒霉遭遇了兇手,也盡量拖延時間,爭取等到救援。

    警官強調說,也不能說等待救援,因為我們如果趕來,肯定是會將對方一網打盡的。我點點頭,但心里還是有些慌神,為什么在我聽來,這警官還挺期待我遭遇罪犯,好省得他們繞彎子到處找似的。

    午夜2點,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坐上一位警察開的車,直奔那個停車場而去。

    第90章 車庫

    停車場的位置,位于人民路那個公園和小辮男老板酒吧的位置之間,整體方向正確,是警察局的東南面,酒吧的西北面。距離警察局車程大約在半個小時,但由于現在時間已經是午夜,路上的車輛很少,大多數也都是夜班出租車。比較通暢,我們也就只花了二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停車場。

    我和開車的那位便衣警察幾乎全程沒有對話,只是在車子即將拐進解放路的那個停車場的時候,他跟我說了一句快到了,讓我先橫躺在后排座位上,藏好別被發現。我心情緊張,搞得好像在做賊一般。于是在進入停車場之前我就先躺了下來,所以我根本不清楚停車場的結構和大小,只是在車輛進入后,感覺到先是下了一段緩坡,那應該是入口處那個十來米長的小緩坡,接著車子連續轉了幾個彎,又下了一個稍長而且有彎度的緩坡,接著又繞了幾圈,才慢慢停下來。

    于是我斷定,我們此刻是在停車場的地下二層。

    這時候車子已經基本上停穩了,那個便衣警察沒有回頭,輕聲跟我說道:“小兄弟,我就先離開了,在外面等你的消息,車鑰匙我沒拔,如果你在這里沒找到你要的東西,你就在一個小時之后把車開出來就行了?!?/br>
    我輕聲回答道好的,雖然我上學的時候就學了駕照,因為學生學駕駛比較優惠。但自打拿證到現在還一次都沒有開過車,也不知道待會能不能順利開走。便衣警察松開安全帶對我說道:“這里是負二樓,我進來到現在就只看到入口處有個收費的老大爺,其他人都沒見著,這里看上去也是沒有人看守的,你自己小心一點,如果遇到危險情況,你盡量把看到的經歷的用某種方式說出口來,你身上有監聽器,我們是可以聽見的?!?/br>
    我再次輕輕嗯了一聲,這位便衣警察同志就開門下車,然后腳步越來越遠。

    我的姿勢是側身橫躺在后排座位上的,由于我的身長已經超過了車子橫向的長度,這導致我不得不微微縮頭或者彎腿,以這樣的姿勢保持不動,時間長了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我盡可能地放緩我的呼吸,因為在四下安靜的環境下,許多平日里難以察覺的響動會在此刻變得分明而具體。車窗外有非常微弱的燈光,這種微弱僅僅只能照著路面,好讓人不會摔跤罷了,但如果想要借助這點光亮看清楚一些東西,恐怕還是非常困難的。馬天才起初說這里面甚至都沒有通電,看樣子還是他不太了解情況,這地方既然出租出去給人當停車場,基本的通電還是具備的。

    我維持這這樣的姿勢差不多有十幾分鐘。這期間我一直在側耳傾聽,除了我自己那慢吞吞的呼吸聲和我心臟的跳動聲之外,我聽不見任何聲音。我想那也有可能是因為關閉了車門窗的關系,會有些隔音的效果??墒菑南惹澳莻€便衣警察離開的時候,我能夠聽到他稍遠一點的腳步聲來看,如果這車庫里有什么動靜的話,最多也就是聽不太清,絕不至于聽不見。

    想到這里,我基本上確定現在車庫負二樓應該就只有我一個人。于是我慢慢撐起身子,盡可能不發出什么響動。剛才脖子彎了挺長時間,我試著稍微活動了一下,好讓自己舒服一點。我慢吞吞地把身子湊到窗戶邊上朝外望去,窗戶是有那種顏色稍深的貼膜的,加上外頭的光線實在很微弱,我就算把臉貼在玻璃上,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外面車子的輪廓,除此之外看不見別的東西。

    換了一側窗戶依舊如此。于是我把耳朵輕輕貼在車窗玻璃上,想要再次確認外頭沒有其他人,十幾秒鐘之后,我才稍微放心了下來。我摸索著伸手把車內的開門燈關閉,好讓我一會兒打開車門的時候,車內的照明燈不會亮起來。接著我就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慢吞吞地溜下了車。

    這種感覺說真的,很像是在做賊,都說賊不走空,無論窮富都得順點東西,然而我這個“賊”卻不知道偷什么東西好。關上車門后,我半蹲在地上,佝僂著身子從車的尾部繞了出來。即便我知道這里沒人,但我還是不敢發出什么響動來,甚至我的小心臟還在狂跳不已,看來我這差勁的心理素質,是該好好磨練磨練了。

    我慢慢站起身子,腳下沒動,開始環顧四周。在黑暗的環境當中呆得久了,眼睛也就慢慢地適應了周圍的弱光。我走到車庫的一頭,開始沿著一側走到另外一頭,一邊走一邊尋找那個尾數為433的出租車。我們市的出租車是那種sao黃色,一般家用車很少會有這樣的顏色,而且黃色是亮色,即便在黑暗當中,也算是比較醒目的那種。所以我相信尋找起來應該不會很困難才對。

    可是來回走了一圈,這層車庫總共停放了八排車,因為是負二層的關系,車輛應當比負一層要少一些,所以很快我就找完了,卻沒發現那臺出租車。

    我心想難道是停在負一層的嗎?如果我此刻上去,會不會引起那個收費老大爺的注意,我這賊兮兮的樣子,老大爺可能會覺得我是個鬼。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順著下負二層的緩坡上去的時候,我看到在這層樓的緩坡邊上,還有另外一個緩坡,是通往負三樓的。

    我心想好家伙,這停車場可不小啊,把爛尾樓拿來合理利用,還真是咱們勞動人民的智慧啊。既然發現了這個,我就立刻決定,先檢查負三樓,如果還是找不到,再回去負一樓看看。

    我慢吞吞地順著坡往下走,很快就到了負三樓。格局和大小跟負二樓幾乎一致,區別只在于這里的停的車更少,少到我幾乎可以一目了然。那稀稀拉拉橫七豎八擺放著的車輛總共可能只有十多臺,就算是在弱光的環境下,就算是我還沒有走到跟前,我也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遠處的一臺黃色轎車,車頂有個小燈箱,這個燈箱宣告了它出租車的身份。而這臺車停在最遠端的角落里。

    即便我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那臺車,但為了確定一點,我還是決定走進仔細看看車牌。我仍舊放輕了腳步,慢慢走了過去,隨著距離的靠近,我在相隔七八米之外就看清了車牌,正是那臺尾號433的出租車。

    走到車跟前,我探著腦袋朝車內張望,發現汽車的副駕駛上有一些雜物,例如塑料袋和紙盒子什么的,后排座上卻空蕩蕩的什么東西都沒有。確信車里沒人,我這才稍微放心了一點,于是我先走到車頭,蹲下身子去摸車牌號,發現牌照上面有那種比較沾手的感覺,想必是先前套牌貼假牌照的時候留下的膠印。這就證實了我的推測,眼前的這臺車,正是接走楊洪軍的那臺車,并且楊洪軍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緣故,在這車上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我摸出手機,打開手機的電筒照射進車內,發現后排座的地面上,有兩塊長條形的東西,其中一塊面朝上露出了一截,上面的字跡顯示,那就是用泡沫板做的假車牌。而有了手機燈光的輔佐,我將后排座看得更加清楚了一些。座位的座墊雖然稱不上整整齊齊,卻也一點也不雜亂。從警察局看到的監控畫面來看,楊洪軍當時上車的時候是坐在后排座的,倘若他在這期間因為某種原因失去抵抗能力,這一直在開的車,是怎么做到一邊開車一邊收拾楊洪軍這么個老練的警察的?而且一般人如果遇到別人企圖制服自己,再怎么窩囊也得掙扎一番吧,奇怪的是,車內絲毫沒有被掙扎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楊洪軍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對方收拾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在地下車庫這樣安靜的環境當中,發出一陣較大聲的回響。我本來就精力高度集中,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我差點把手機給摔在地上。電話是馬天才打來的,我趕緊蹲下身子接通電話,壓著嗓門沖馬天才說:“我說老馬你可真會挑時候,早不打晚不打,你特么嚇死我了!”馬天才感覺完全不為他這樣的行為感到羞愧,而是大聲對我說:“凱爺!咱們這邊查到了!”我說你查到什么了?

    馬天才說:“那輛尾號433的出租車,的確是隸屬于我們市里某某出租車公司的,但是這臺車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申請了報廢處理,現在咱們追查的這臺車,只是取下了那臺報廢車的車牌,照樣是個套牌車!”

    我聽到這里反而稍微寬心了點,因為這樣一來,就說明這臺車的駕駛員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也許只是兇手花錢非法回收了一臺報廢的出租車,然后想法子找了一個報廢的號牌罷了。馬天才接著說:“剛才那位協查的警官也告訴我,市內二級公路這邊也有監控調了出來,這臺車是昨天上午從省道進入我們市區的,來時的方向就是發生案件的那個區縣?!?/br>
    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這臺車無疑就是作案車輛,開車的人正是那個兇手。于是我對馬天才說,你接著調查,我已經找到這臺車了,等一下見面再說!

    沒等他回答我就掛了電話,并迅速調成了靜音。就在我準備再度打開手電筒看看車內的時候,剛剛點亮電筒,湊到玻璃邊,卻從燈光映射下車窗玻璃的倒影中,看到我身后站著一個人。

    一個悄無聲息站到我背后的人!

    第91章 受制

    不自夸地說,我算是一個非常警覺的人。在反復多次確認車庫里沒人的情況下,我依舊會小心謹慎,輕手輕腳??蛇@一茬,我卻完全始料未及。我想那是因為馬天才這個突然打來的電話,導致我亂了步調,在接聽電話的時候太過專注于馬天才說的內容,從而忽略了周圍的環境,連有人靠近我,我都沒有發現。

    不過我也立刻意識到,此人既然這么悄無聲息地杵在我的身后而我全然不覺,說明他也是刻意放緩了自己腳步的聲音,故意不讓我察覺到他的存在,換句話來說,他就是沖著我來的。

    我眼前是這臺作案用的出租車,也確信楊洪軍就是在這臺車里失去了反抗,而今這個人出現在我身后,我自然而然地就無比確信,站在我的身后的這家伙,就是兇手。

    如果不是這么突然,或者說我對于背后有人這件事有充足的準備的話,那么我也許會裝作沒發現他一樣,然后趁他不注意突然反擊他,如果這樣的話,這個舉動對于我來說就基本上是在搏命了,贏了我就能逃,輸了我就完蛋??僧敃r這家伙出現的時間太突然,突然得好像是一個鬼魂一般,以至于我在車窗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他的時候,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嚇得顫抖了一下,然后迅速轉身。

    我必須強調的是,我并不想轉身,這次的轉身完全是情不自禁,我的大腦還沒把指令傳遞出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本能地先斬后奏了??烧斘肄D過身去,就發現在我小腹的位置上,突然閃起一陣白色有點泛藍的光,耳朵里聽見一陣微弱的噼里啪啦的聲音。那團奇怪的光朝著我的肋骨處快速逼近,我來不及躲閃,頓時就感到一陣從頭頂到腳心的劇烈麻痹感。

    剎那之間,我頭暈眼花,舌頭打結,就如同站在一個正在以極高的頻率震動的地毯上,就算再微弱,也牽動著我全身每一根頭發,每一條神經。于是我這才反應過來,那團奇怪的光不是別的,而是電擊槍。

    小時候調皮,弄壞了mama床頭的那個臺燈,無論換多少個燈泡都不好使,我媽當時雖然沒罵我但看得出很生氣。因為那時候家里條件不好,許多東西都要愛惜保護。作為一個男子漢,我覺得我應該主動承擔責任,于是當天我把那個臺燈的插頭給拆了下來,換了兩根鐵絲,以為這樣就可以把臺燈給修好??僧斘野褍筛F絲插進插座里的時候,一股子牽動全身的酥麻感貫徹了我的身軀。

    這酸爽,簡直不敢相信。

    家用電電壓不高,所以我免去了經脈寸斷的危險,只是那天余下的時間里,我說話都舌頭發麻,腦袋里暈乎乎的,就好像喝醉了酒。從那以后我用電的時候就非常小心了,十多年下來,就再也沒有出現觸電的情況。

    可是當那種從我肋骨為起點傳遍全身的電流感,在短短一瞬間讓我回想起小時候的場景來。同時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那出租車里面沒有楊洪軍打斗掙扎的痕跡,估計這強大的電流,再強壯的人也會在觸電的時候立刻失去反抗能力。

    這種被電擊的感覺我總認為過了很久,但實際上可能只有一兩秒鐘。當這個高大的男人縮回電擊槍的時候,我渾身乏力,歪歪斜斜就摔倒在地上。由于身體已經沒有力氣,那股子抽搐的麻痹感還籠罩著我的全身,在倒地的時候也沒有選擇一個可以保護自己的只是,我只聽見鐺的一聲悶響,我右側眉骨上方,就重重撞到了地面上。

    全身的麻痹感絲毫沒有退減的意思,尤其是在我身體的各個關節處,有那種放射狀的刺痛感,并不是特別痛的那種,有些像是手腳被壓了太久然后麻了,逐漸恢復的時候,那種伴隨著無數顆粒狀的刺痛。

    接下來的一切,我全程都處于一個混沌的狀態,記得一些片段,卻總是斷斷續續,并不連貫。由于身體脫力,我毫無掙扎還手的可能性。在那些零碎的片段里,我只記得在我倒地之后,那個人伸手在我身上上下搜索了一番,并且找到了我的手機跟藏在我褲腿內部的那個監聽器。我不是很確定我在被電擊槍擊中的時候有沒有發出慘叫聲,還是說我直接一聲不吭就倒了下來。監聽器被搜走,不知去向,而隨后這家伙抓住我兩只腳的腳踝,把我朝著一邊拖了過去,我背上的皮膚因為在地面上不斷摩擦的關系,開始隱隱作痛。

    我只記得他拖動我的方向大致是朝下,期間我的腦袋又被磕撞了幾次,我想那應該是有樓梯的關系,隨后進了一個門里,模模糊糊中,我看到這個門里堆放著各種各樣的雜物,狹窄而擁擠,再后來,我被這人架了起來,并且被一個類似麻袋的東西罩住了腦袋,然后綁住雙手,并且雙手被我頭頂的什么東西給高高地吊了起來。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從我觸電開始到現在,估計能有七八分鐘,但是在這期間我全身無力,只能任人擺布。漸漸地我的意識逐漸恢復,身上的麻痹感相對減弱了不少,而我肋骨中招的位置,也發出那種好像被燒傷的劇痛感。

    眼睛看不見東西,這讓我有些慌張,我總算是體會到父親作為一個盲人的感覺了。就在我驚惶無措的時候,我的胸腔下面胃部的位置,被人狠狠地、重重地擊打了一下。剎那之間,我又一種被強迫閉氣的感覺,胃部那種近似于痙攣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想要彎下腰來,但是我的雙手被高高吊起,腳下雖然還踩著地面,但無論如何都彎不下腰來。這樣矛盾的感覺讓我難受至極,一股子劇烈的惡心直接沖到了喉頭,在那種內部力量的壓迫之下,我終于忍不住干嘔了一聲,滿嘴都是那種胃酸的腥味,盡管眼前什么也看不見,但我還是感覺到眼淚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我踹不過氣,說不出話,這種憋著無法釋放的感覺,幾度都讓我快要尿出來,好大半天都沒緩過來,我心想這下算是完蛋了,落在此人手里,只怕是我也難逃一死了。只求他給我個痛快,千萬不要男女不分,先jian后殺。

    這時候,我耳朵里嗡嗡作響,卻聽到一個聲音:“臭小子,可以啊,這都讓你找到了,身上還戴了監聽器,外頭是不是有警察???”此人說話聲音極為低沉,但還是沒有我在電話里聽到的那么低。他好像是用一張厚厚的紙板蒙住了嘴巴在說話一樣,這應該是他自我保護的手段,不想讓我聽到他真實的聲音,不過一個人的口音是很難改變的,他說的是普通話,但有著濃重的鄉音,這種鄉音我不可能聽錯,因為我大學的嘶吼同寢室的室友就是來自這個地方,他們說話的口音,幾乎一模一樣。

    這個有著北方口音的人繼續說道:“你知道我是怎么發現你的嗎?不妨告訴你吧,那臺出租車里面,有一個對準后排座客人的監控攝像頭,被我改動了一下,直連手機觀看,對準的方向卻是車外。你剛才在車門邊上鬼鬼祟祟地晃悠,早就被拍得一清二楚了?!?/br>
    我這才回想起來,起初我湊到車窗邊上朝里張望的時候,在車子儀表臺上面,好像是看到一個閃爍著微弱紅光的東西,我還以為是車門鎖的燈光,現在看來那就是一個攝像頭,男閃爍的微弱紅光,其實是專門為夜視條件所準備的。

    我心里大罵自己大意了,竟然沒發現這一茬,兇手怎么會這么大咧咧地把作案工具不作任何防備就留了下來?不過這也被我捕捉到一個信息:此人懂得一定的電路科技原理,還能把車載的監控串聯自己的手機,透過網絡直接查看。

    只聽見那人說道:“看起來你們速度還真是挺快的,你是來找這家伙的吧?你也是警察嗎?”說完這句,這個人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這一腳雖然不算用力,但這個動作多少是很侮辱人的。他說我是來找“這家伙”,而不是“那家伙”,這說明現在屋子里除了我和他之外,還有另外的人,這個人就很有可能就是楊洪軍。不過剛剛我被拖進來,還被揍了一拳,以我對楊洪軍的了解,即便他和我一樣被蒙住了腦袋,耳朵里也應該能聽到這些動靜才對,如果他意識清醒的話斷然不會一言不發的,因為他但凡發出一點聲音來,就能告訴我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楊洪軍為什么不說話,難道說被打暈了?或者是被殺害了?但這又有悖于我先前的卦象。于是我狡辯道:“什么警察,你在說什么?我只不過是來開車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竟然發現自己舌頭發麻,原來剛才那一下電擊,勁兒還沒緩過來。

    只聽那人冷冷的笑了幾聲,然后對我說道:“臭小子,別?;?,就算你是警察,我多殺你一個也不多!”

    多殺我一個?難道說這廝已經殺了一個了嗎?

    第92章 逼供

    我的心突然之間狂跳不已,因為此人說我是來找“這”家伙,這說明現在楊洪軍是跟我在同一間屋子里的,而他又說“多殺一個”,這是不是在告訴我,此刻楊洪軍被殺害的尸體,就在我腳邊不遠的地方?

    剎那之間,先前看到那個被jian殺的女人的照片好像幻燈片似的浮現在我的腦子里,這人作案的手段如此殘忍,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階段,而且他指名點姓要殺楊洪軍,那楊洪軍的下場難道不是比那女人更慘烈嗎?

    我很慚愧,因為我真的害怕了。而我的害怕卻并非是因為楊洪軍現在可能已經身首異處慘不忍睹,而是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將會成為下一個被殺的人。我心里懊惱不已,悔恨自己當時為什么要答應那個協查的警官,前來這地下亭車庫搜尋作案車輛。

    不過我突然想起開車帶我來的那個警察說過,我們約好是在一個小時后就在車庫外面碰頭,算上我躲在車里靜候的時間,兩層樓車庫搜查的時間,還有我被電擊打倒后帶到這屋子里來的時間,前前后后加到一起,估計怎么也得半個多小時了吧?如果我超過一個小時沒出去和他會合,他應該就會產生懷疑,懷疑的結果就是進入車庫來尋找。

    如果尋找一番仍舊找不到我,他就肯定會跟警察局匯報情況,這里將會被全面搜查,畢竟唯一的出入口就是車庫入口。再算上警察們趕到的時間,估計也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那也就是說,如果我能夠跟這家伙拖延時間,拖延到半個小時甚至更久的話,也許警察就會搜到這里,破門而入,把我解救出去。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樂觀,實際上可能時間遠非這么點,但我此刻必須樂觀,在認識楊洪軍以后,這已經是我第三次距離死亡如此之近了,而且這次應當是最近的一次。和前面幾次不同的是,那些兇手沒有殺害我的動機,而眼前這位可不同,他對一個風塵女子都能夠狠下殺手,那么對我這樣差一點就撞破了他的人,更加不會手下留情。

    于是我趕緊回答道:“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怎么還殺人了呢?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老百姓,你高抬貴手放了我,我出去之后保證什么也不會說!”

    “哎呦!”我痛叫了一聲,因為在我剛剛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我的小腹上就被人重重地踹了一腳。這個位置差不多是我膀胱的地方,在往下兩三寸,那蛋可就得碎一地了。只聽他說道:“你還想不承認?剛剛你身上那個監聽器是怎么回事,你一個小小老百姓戴個監聽器在身上干什么?”

    這可是致命傷,我知道我無論編一個再怎么完美的謊言,此刻這家伙也絕不可能相信我。但那并不代表我就要招供承認,于是我繼續強辯道:“什么監聽器?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說我身上有竊聽器對吧?大哥啊,我跟我媳婦鬧別扭呢,這瘋女人老是懷疑我在外面包養二奶,肯定是她偷偷放在我身上的!”

    那人冷笑道:“編,你接著編?!蔽一艔埖溃骸按蟾缥铱烧媸菦]胡編亂造啊,你也知道這女人懷疑人是不講道理的,我是包了二奶這沒錯,但那還不是因為我們夫妻倆感情早已經破裂了的關系嘛!要不然你看我為什么會半夜才出門會情人啊,這都幾點鐘了!”

    我被我自己精湛的演技所打動,假以時日,拿下俄羅斯影帝的頭銜,想必也是指日可待了。

    但顯然這家伙并不買賬,他開始用一個大概手指粗細,硬邦邦的,好像是什么金屬一樣的鈍器在我的小肚子上戳了幾下,然后說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當我是傻瓜呀?你以為你這些鬼話我會相信嗎?你再不跟我老實說的話,你信不信我一鋼釬從你這兒捅進去,讓你腸子流一地!”

    說道最后一句的時候,這家伙手上用力,戳得我一陣劇痛。我腳是踩在地面上的,所以腰身還能夠小范圍挪動,本能之下我就朝著邊上一躲,他最后那一下就戳空了。只聽他氣急敗壞地說道:“喲呵你還敢躲是吧?那老子今天不給你掛點彩,看來你是當我跟你鬧著玩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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