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禍(后面大虐情節,調教要有花樣,有點難
56 雖然是慣例調教,但是許久沒有承受,終究有些難過。 灌腸,潤滑,抹香,上藥,戴上玉勢。 幾步做完,秦璽早就一身冷汗。 腸道的瘙癢彌散開來。 從前秦璽只當是欲。 而今卻知道,這是癢,她需要止癢罷了。 但是欲和癢從來也是不分家的。腸道發癢,讓她不由想到了跪在秦墨言身下求cao的樣子,再往后不止秦墨言,還有弋戈。 那個讓她知道何為欲的男人。 從前只是后xue想要,可是這次——她的xiaoxue也想要了。 欲之如毒,附骨之蛆,從前不知尚可忍受,而今知道了就再也止不住渴求,尤其還是在藥物的作用和摧殘之下。 許久沒有調教,秦墨言知道她難受,雖則原先惱怒她生了逃跑的心思但是一來沒有實施,二來已經罰過,三來也是他逼她太過,再加上羌弋大亂,大宇國威更甚,秦墨言心情愉悅,又念及秦璽的功勞,對她很是體恤。 再沒有故意吊她胃口,只要她想,便會臨幸她的后xue。 秦璽如有所求無有不應。 宣了旨意,加封秦璽為親王,賜親王府,可養私衛。 如此恩寵,群臣嘩然。 可養私衛,雖然人數不過千人,但是這卻昭示著帝王全然的信任。 畢竟這是在帝都,千人私衛不多,卻也不算少了。 連帶著就連親王府唯一的賤奴瑜也跟著水漲船高。 秦璽而今乃是帝都炙手可熱的人物,她那帝王私奴的身份雖然依舊讓人不恥,但此人乃是代師受過,自身能力不俗,軍功赫赫,加之再無帝王猜疑,榮寵在身,各方討好,日日有人登門。 秦璽平日應酬,處理公務,有條不紊,然而只有她自己和在親王府近身伺候的瑜知道每到夜間她是如何輾轉反側難以安眠。 她幾次把手伸向花xue,卻又不敢挑逗,賤奴的一切是主人的,她不能讓秦墨言發現一絲異樣。 秦墨言對秦璽所用的膏藥藥性雖強,但是秦璽一向自律,他原以為,起初幾天難熬點后面習慣就無事了。 甚至他還在想著,等秦璽習慣了他是不是要加點別的調教,否則太過無趣了。 然而出乎意料,已然過去了半月,秦璽非但沒有習慣,她反而更加熱情了。 甚至不用他挑逗,在他面前她都能敏感的顫抖。 他進入她的后xue,卻并不能給她帶來慰籍,她依舊呻吟難耐。 如此已然不是不適應了。 他深沉著眸子。 秦璽回了帝都,交了兵權依然在金吾衛任職,同時由于禁軍統領通敵處死,她還要監管禁軍的事物。 軍權素來是大事,她每隔幾日就要向秦墨言單獨匯報,當然事畢會被他留下。 但是今日,秦墨言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她方匯報完禁軍情況,就被秦墨言拉到了懷里。 雖然她近日很想要,但是……白日宣yin總歸不好,如今這時辰,皇叔應當還有奏折要批閱。 “皇叔,”她皺著眉“祖訓不可白日宣yin?!?/br> 他挑眉,手上沒停解下了她的衣服。 手指一路往下,看她身體顫抖,嘴角僵硬,笑道: “怎么阿璽不想要?” 秦璽強制忍耐,如何會不想,但是后xue的插入不過飲鴆止渴,沒有快感,沒有滿足,不過自欺欺人的安慰罷了。 “皇叔,您奏折尚未批閱,明日早朝——” “孤問你想不想要?!?/br> 秦墨言用力把秦璽按到地上,讓她跪趴,分開她的腿手卻到了她的xiaoxue。, 濕漉漉的一片,比之那日夜調教的菊xue還要敏感。 “阿璽,這處倒是比菊xue還要yin蕩?!?/br> 秦璽抿唇不語。 “想要嗎?” 說時溫柔曖昧,但秦璽卻打了個寒顫。 她很想要,但是那處絕對不可以。 不僅僅是禁忌,更重要的是,她不敢想象皇叔發現她已非處子后的反應。 賤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未經主人允許就連自己也不能私自觸碰身體,何況是旁的人。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自她回到帝都就提心吊膽害怕被發現的隱秘終于還是藏不住了—— 秦墨言見她不說話把手指伸向了她xiaoxue,點點深入,一寸又一寸。 秦璽面如土色,此刻恐懼已然壓下了情欲。 而秦墨言同樣心懷忐忑,期望他的判斷是錯的,可是隨著手指的深入,早已不存在的東西就是不存在。 他陰沉著臉色,懷揣著怒氣,在不知不覺中把大半個手掌都塞了進去。 “唔?!?/br> 痛苦襲來。 xiaoxue想要插入,但才初經人事的少女如何受的住如此粗暴對待。 但是秦璽不過反抗,甚至不敢動,不敢叫,深怕激怒了秦墨言,她此刻只想把自己蜷縮起來,隱藏起來,以此自欺欺人,逃避即將而來懲罰 xiaoxue裂開,鮮血從流出,給秦墨言的手掌帶來濕漉漉的感覺。 流血了。 秦墨言恍惚一瞬,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要說服自己,這就是秦璽的處女血,然而他深深的明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