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討好
秦璽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白色的帳頂,動了動酸軟的身子玩,似乎有些不靈便,但是痛楚卻減輕了不少。 身上包扎著白色的繃帶,很是仔細。 在帳中不遠的矮榻上睡著一人正是秦墨言。 皇叔怎么睡在那里? 那床榻低矮明顯是零時搭建,而她身下這個,好像是主榻? “醒了?” 秦墨言睜了眼看見榻上的小東西正一臉迷茫的望著他。 “皇……” 沒有說完,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從榻上翻了下來,跪到地上: “賤奴見過主人?!?/br> 秦墨言皺起眉頭,有些氣惱。 本想發怒見她方才的動作,讓剛剛包好的繃帶染了血跡。 “起吧,帝都之中還有要事要辦,你這賤奴爬的太慢,著實礙事,明日同孤騎馬回都?!?/br> 言語看似冷漠,然而秦璽卻知道這是揭過了? 然而秦墨言明顯還有余怒未消,是以也不敢往上湊,只是這一路上小心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翼翼刻意討好。 既然免了秦璽的責罰接下來的一路自然也不必避開城池。入了城,無論是秦璽還是秦墨言,亦或是在荒郊野外露宿了半月有余的金吾衛將士都是大大的舒了口氣。 帳篷再是華麗又如何比得上行宮別府。 山間溪水再是清澈,又如何比得上香花沐浴。 過的舒坦了,再加上秦璽一路乖覺,刻意逢迎,終于展了笑意。 不由覺著一路以來和那小東西置氣太不值當,她遭罪,自己也跟著遭罪。 是以此刻對于秦璽的服侍是分外享受。 此處乃是黎城,與帝都相距不過三百里,修有皇家別苑,山間溫泉常年不絕,秦墨言舟車勞頓,既然路過此處便決定在這別苑歇上幾天,洗泡溫泉。 而秦璽自是在一旁伺候。 見秦墨言洗泡完畢,立刻也爬出溫泉,替他擦拭身體。 待擦到下半身,自然而然的跪伏在地。 小東西溫順可人,此處征戰羌弋,前前后后一載有余,自己竟是未曾享用過她。 他瞇了瞇眼,抬起她的下巴。 “舔孤?!?/br> 雖則一年多沒有過這樣的接觸,但是那些動作卻早已印在她的骨子里。 她小心翼翼的舔舐他的巨物,先是將上面的水珠舔舐干凈。 帶那東西抬頭,再含入嘴里。 很舒服。 秦墨言閉著眼睛享受著。 身為帝王,宮妃孌奴無數,這小東西卻是最合他意。 無論是心里上,還是生理上。 秦璽按著慣例把他的巨物往喉嚨的深處吞咽。 太久沒有過koujiao,或許是她技藝生疏了,又或許是他有些急切了。 秦墨言,沒有再由著她的動作,按著她的把巨物直接捅進去。 熟悉的按壓和緊致感,很舒服,起初,秦墨言還顧慮著秦璽的感受,然而此刻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直接捅到最深。 “嘔,” 窒息感太強,秦璽干嘔著眼珠有些翻白。 然而koujiao一事,向來是身下的人多痛苦,身上的人就有多享受。 秦墨言見秦璽確實有些受不住了,才抽出一點點,讓她緩了口氣,又捅進去。 如此數次,才噴到她嘴里。 秦璽嘴角有些合不上,jingye從嘴角流下落到白玉地面上。 緩和了些,秦璽先是替秦墨言清理了roubang,隨后又連忙把地上的東西舔舐干凈。 “阿璽果然乖巧?!?/br> 知她有心討好,秦墨言心情更好了。 他把秦璽抱到懷了: “阿璽可想孤?” “自然是想皇叔的?!?/br> 秦墨言笑笑,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門處: “那這里呢?” 秦璽臉上僵了僵,身體不由緊崩一瞬。 一年軍旅,自然不可能日日灌腸調教菊門。 是以菊門終于去了瘙癢,回復了正常,哪個正常人會喜歡排泄之處被人玩弄泄欲。 反倒是xiaoxue…… 想起在同弋戈的纏綿,雖則半是被迫,半是做戲,但她無疑也是享受的。 而非全然的痛苦。 她抿著嘴,見那人眼有不快,才開口道: “自然是想的?!?/br> 秦墨言嗤笑一聲,知道有假,卻懶得計較。 “既然回來了那就依著慣例調教著?!?/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