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給就是了
江戍捧起懷里那人的臉,一副眼睛紅彤彤的可憐樣。 要,怎么不要? 可還沒弄清楚這中間究竟有些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使得他們之間明明很好,卻忽然被叫了暫停,平白挾走三年光陰。 于是他說:“我要個明白?!?/br> 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心軟了。 孟槐煙也捧著他的臉,視線相交片刻,忽而湊上去吻他。只是吻,像是他們多年前第一次唇與唇的觸碰,并不深入,直到兩人都嘗到微澀的眼淚,她后退一些,望著他。 江戍無從得知孟槐煙的情緒如何建立,又如何轟然倒塌。 他只隱約感覺到,這回的示好同那天夜里的蓄意勾引,并不相同。 江戍有那樣多的不明白,孟槐煙同樣也有??伤粫r間說不出他要聽的所謂“明白”,似乎有太多東西橫亙在二人之間,教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亦不知該向誰去討要。 言語此時仿佛失效,她喉嚨里艱澀,理不出話頭,只好又吻他一下,再一下。 江戍捧著她的臉,固定?。骸罢f話?!?/br> 孟槐煙動不了,也吻不了他,只能看著他的眼睛。 半晌,她說:“我很想你?!?/br> 她同從前一樣表情達意起來直白熱烈,而江戍往往是招架不住的,可沒料到的是即便過去這么久,他在這一點上卻依舊毫無長進。 如果她說想他,那么他便一分也否認不了對她懷有同樣的,甚至是更深一層的念想。 她一說想他,他便只想立刻抱她,吻她,完完整整擁有她。 行隨心動,江戍低頭吻過去,將她垂下的眼淚一同卷入腹中。不同于孟槐煙的,江戍的吻向來熱烈,他捏著她的下頜,舌頭鉆入她口中一陣撻伐,繼而去吸食幼嫩的舌尖,逗弄夠了便安撫著吮咬孟槐煙的唇瓣。 吻到正酣,二人皆是重重的喘息。江戍趁她不備,握住她的腰,一下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孟槐煙跨坐著在他身上,貼身的連衣裙順勢向上抽起,半露出挺翹的臀rou來。江戍不怎么看得清楚,手心里卻實打實地感受到一切。 江戍是極愛她的臀rou的,滑膩,緊實,手下大肆揉捏起來,孟槐煙便向后小幅度地撅起屁股送進他手掌里。忽而被他觸到一層單薄的布料,是她為了搭今天的衣服穿的丁字褲。 江戍抓住那布料攥在手里,勒成更細的一道,突然向上一提,孟槐煙應聲發出難耐的喘。她越是叫,江戍就越是壞心地多拉扯幾下,xiaoxue久未有人光顧,被江戍這么一折騰頓時潺潺流出水來。 “別……不要這樣……”孟槐煙抵著江戍的肩膀推拒。 江戍看她一眼,當真停了,甚至紳士地將她的裙子往下拉回原位。 “坐回去吧?!苯f,見孟槐煙還愣著,便又道,“要我抱過去?” 這下孟槐煙更是無所適從了。 眼見江戍真要動手把她塞回副駕駛,孟槐煙匆忙抓緊江戍的椅背,急急道:“不要!” 江戍看她一副賴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嬌憨可愛一如從前,好像他們之間從未有過分隔,心里頭頓時溫軟,面上還嚴肅著:“要,還是不要?” 不料孟槐煙看他半晌,下了大決心似的,自己又把裙擺拉到了上面,甚至比先前更往上些,卡在腰間,然后抓著江戍的手搭在自己屁股上,像是怕他再松開,就摁住不放,屁股乖乖在他手里蹭,語氣很是委屈。 “要的?!?/br> 江戍本意是逗弄她,結果卻作用到自己身上。 欲望本就燒得熱烈,這下又添新柴,下身硬挺得愈發厲害。 江戍解開扣子,將褲子向下拉扯,性器已將內褲頂起一個大包。 孟槐煙偷偷低頭看,卻被抓了個現行。 江戍見她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向窗外,忽然手下一個用力將她摁坐在自己的性器上,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狠狠地向上頂弄。孟槐煙未做防備,頓時發出急促的喘息。 即便是中間還有兩層阻隔,仍能感受到那軟軟嫩嫩的xue乖巧地接受cao弄。江戍沒停下,只是放緩了速度,動作的間歇伸手將性器從內褲里釋放出來。 孟槐煙本是閉著眼,被忽然guntang起來的觸感驚得睜開眼睛,眼見深紅的guitou直直朝自己戳過來,嚇得瑟縮一下。 江戍沒給她退的機會,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握著性器對準了上去就是一通研磨。guitou碾過那粒脹大的陰蒂,一路cao開被潤濕的yinchun戳到會陰,來回幾下莖身便也沾滿了透明的yin液。 車內空間逼仄,江戍不大好動作,于是拍拍孟槐煙的屁股:“自己動?!?/br> 孟槐煙便扶著江戍的肩,抬臀拿xue去一前一后地磨。她控制不住兩人性器相觸時直沖顱頂的快意,又不敢喘得過分大聲,很是憋悶。 江戍把她折騰夠了,也使自己忍得足夠辛苦,伸手在她身下摸到一手的水,便不再忍了。終于在孟槐煙抬臀過來的檔口一下子插進去,甫一插入,兩人齊齊發出愜意的喟嘆。 太久沒嘗到她,內里是如初的火熱纏人。 一進去,四周的軟rou就熱情包裹上來,緊緊貼著yinjing。江戍動一下,里頭便癡纏著不讓動彈,只有快而狠地cao干時,那張小嘴才反應不及,只能無措地張著小口兒吃他。 孟槐煙太久沒同他這樣,更沒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這樣,心里頭恨不得被江戍以最深最狠的動作釘在這里,略恢復青澀的身體卻不允許,迭來的高潮快使她禁不住這場性事,于是伏在他肩頭哀哀地小聲求:“慢些,慢些……” “你這里,不是這么說的?!?/br> 江戍更用力頂一下,將她的哀求頂碎在喉間。 孟槐煙的興奮點淺,江戍根本不需要插多深就能教她絞著xue兒渾身發抖。江戍熟稔她的身體甚至甚過各式型號的相機,他故意朝著記憶里那幾個位置戳,如愿換來孟槐煙貓兒一樣的喘叫。 “江戍……江戍……你別這樣……啊……” 求著求著就被中途篡改成了曖昧的呻吟。 “故意穿這樣的裙子,嗯?”江戍說著,重重一頂。 孟槐煙大腦已然無法思考,長長“啊”一聲后討饒:“不穿了,不穿了……” “公主抱?”又是一頂。 “酒吧?”再一下。 孟槐煙壓根沒想起來這是哪一茬,江戍還在自顧跟她算著賬。 “金絲雀?”江戍頂弄著,“只許做我的金絲雀?!?/br> 接下來不管他再說什么,孟槐煙都只乖乖應“是”“好”“我錯了”。 江戍越是翻舊賬就越是把自己氣到,索性將座椅放平,一個翻身把孟槐煙壓在身下,抓著她的腿根用力cao干起來。 孟槐煙抓緊了椅子兩側,卻見自己兩腿大張著,好似最為人不齒的蕩婦,本就因性事暈出紅來的臉頰上瞬時更紅了。 江戍俯下身,尋她的唇來吻。 再往下,視線落在那處綁帶下的乳溝。江戍舔上去,拿舌頭擠進那道深陷的溝里一伸一縮地戳。孟槐煙抱住他的腦袋,他便再上去吻她,cao得急時吻勢也疾,身下動作緩和時,吻卻不見得能緩和下來。 好不容易嘴上放過她,她偏又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江戍……江戍……” “叫什么?” 孟槐煙這下沒立刻回應,等到江戍不滿地干她,才終于哭著開口:“老公……” 時間恍惚間仿佛與多年前重疊,只是比那時平添了許多波折。如果要有那么些閱歷才能真正配得上來愛人,那這兩人應當恍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