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面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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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轉時,花斂寒衣物整整齊齊穿在身上,徒留身下黏膩的感覺,讓她確信了昨晚是一場夢。 這些靈女靈子平日里也是有任務的,端送煉丹的藥材到丹爐房。 花斂寒此刻舉著案幾,上面擺放了些許藥材。 前面一排人有條不紊地走著,花斂寒放緩了腳步,直到落下隊伍。 眼前一座黑漆漆的府邸,匾額上寫著"八象閣"。飛瓦上繁復的雕飾,隱約刻著符篆的形狀。 聽玄宮的管事說,這里是禁地,千萬不能擅闖。 禁地么? 難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是,寶物。 花斂寒瞇起眼,或許可以一探。 "你來這里作甚,這是禁地。"辰君沒有起伏的聲音自花斂寒背后響起。 花斂寒慢慢轉過身,看見他板著一張棺材臉,眼神犀利地好似要把她射穿。 花斂寒納納低頭作驚慌狀,"回辰君,小女的絲帕被風吹進了這,只好來拾。" 辰君瞇著眼狐疑地打量她,眼前這個女子相貌太過驚艷,舉止之間總覺得別有目的,甘心來這玄宮是為了什么。 "找到了嗎?那就趕快回去。"他冷漠道。 她訕笑一聲,"自然是找到了。"說罷將絲帕要遞給他看,卻一個不慎飛到辰君臉上。 辰君心下一驚,那綢帕覆在臉上絲絲幽香沁入鼻尖,他忙要扯了下來,花斂寒卻搶先一步,柔荑輕輕捏住絲帕一角拾走了,手指若有若無地拂過他的下巴。 他心神一晃,吃驚之余感到非常尷尬。 花斂寒眉眼帶笑看著他,"真是不好意思,辰君。我的絲帕太過頑皮了。" 再冷酷無情又怎樣,還不是會對女色有反應。 "不要在此地逗留了。"此刻他的語調卻不似方才冷硬了,調開視線不再看花斂寒。 花斂寒盈盈一笑,往后退了幾步,"知道了,辰君忙去吧,我也要去送藥材了。" 可是他卻不動了,靜靜看著她,看來要先等她離去了才作罷。 花斂寒無奈一笑,裊娜而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辰君才動身離去。 倏忽間,花斂寒行如鬼魅地身影一過,又折返回來了。 她噙著勢在必得的笑,推開門踏入。 門內很平靜,就好像滄瀾大海內暗伏怒浪。 她避過了那些機關,徑直去了一間房內。那里的氣息讓她感覺必然有異寶。 數道黑色箭雨射來,密密麻麻要在她身上鑿穿幾個大洞。 該死,居然在這里下了防人的禁制。 花斂寒擰腰躲過,那箭雨也放完了。 面前一堵墻空蕩蕩的,難道是藏有玄機。 她摸索著,剛觸到暗格,卻感到好像有巨大的吸力襲來,扯住了衣擺,要把她整個人納入。 衣角波動如浪,那吸力扭曲了周邊景象,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她眸光一沉,斬落了一片衣角,忙再按下那個暗格,縱身往后飛去。 只不過一瞬間的沉寂,霎時無邊的毒霧飄散而來,她掩去口鼻,卻發現那毒霧是腐蝕肌膚的。 急忙要離去,門口已經設立了結界,將她整個人困頓在此。 難不成今天要葬身于此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花斂寒無力閉上雙眸倒下。 松香煙霧裊裊,燼滅時一點猩紅掉落,整個房間里寂靜無聲。 花斂寒身姿荏弱如柳絮,無力趴伏在地上,濃云烏鬟散亂,綰發的簪子路上掉落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細幽的光斜照進來,有些看不真切。 眼簾處只看到一雙做工精細的云頭履,不疾不徐向她走來,在離她三尺處停頓了。 花斂寒撐起雙臂仰起臉看去,來人衣著清貴,一身藍色衣緣月白襕袍,衣擺灑線粼粼松針,袖口上還繡有交橫棋盤,隨步伐靈動起落。面上卻覆著鑄造精巧的金屬面具,掩去了容貌,只看到緞子似的黑發,綰發的玉冠結著冷凝的光。 "你去八象閣作甚?"面具下的聲線好似刻意壓低了,但還是聽出清越的況味,如同曲玉墜地,弦擊瑟筑的聲響。 花斂寒倏地低頭,好似不敢與他對視,瑟縮著顫聲道:"小女是誤入其中,不知道觸動了什么機關。還惹得一身傷,冤枉啊。" 那人沉默了,好似在靜靜地打量著她。透過面具一雙沉潭似的眸無悲無喜凝視著她,不泄露一絲情緒波動。 花斂寒手心沁出了汗,這人即便遮掩了容貌,還是能感受到威壓之下,十分壓抑。他的修為恐怕遠在她之上。 許久,那人輕輕嗤笑了一聲,"本座什么都沒有說,你卻開始推得一干二凈。" 花斂寒噤若寒蟬,垂下頭斂去了眸里的思量,她在等一個機會。 "既然是冤枉的,那就自證清白吧。有沒有藏了什么東西。"他涼涼說道,"脫衣服。"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盯著他,這令人感到十分屈辱的要求。 那人攏著袖子負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也不催促。 交領上襦解開系帶,露出素凈的中衣,花斂寒玲瓏身段也顯露出來。 "繼續。"他又發號施令了。 僅剩的中衣也褪去,削肩細腰,凹凸有致的曲線必露。 唯一不足的就是腰側有一個碗大的傷口,還未愈合。那是被八象閣的法器所傷。 下裙還穿著,她在猶豫要不要脫,所幸他也沒有再要求了。 他彎下腰,白皙修長的手指挑起花斂寒下巴,被面具隔閡的臉沒有表情,也看不到情欲。 冰涼沒有溫度的手指,自花斂寒削尖下頦緩緩游離而下,劃過雪乳櫻蕾不作停頓,最后抵住了她腰間猙獰的傷口。 猝然間食指與中指并作鉤狀,用力一挖,在傷口里狠狠深入肆虐,血rou一片滑膩酥爛的觸感。 她似乎聽到了皮rou分離的聲響,如同篦子梳過青絲的聲音,極細微。 "痛么?" 這簡直就是多此一問。 花斂寒疼得要把銀牙咬碎,小臉煞白。 冷汗自額間落下,濡濕了碎發?;〝亢L嘶一口冷氣,身子顫栗如篩抖。 空氣里有血絲腥靡的味道,還有花斂寒身上一脈幽香,與之摻雜在一起,十分刺激,讓那人眸色濃稠了幾分。 他想看看這創口程度如何,如果是有心深入八象閣里,必然是嚴重到腐蝕骨頭。 指尖的血被他嫌棄地抹在了花斂寒雪乳上,羊脂玉似的嫩膚染上濃艷的紅色,有種異樣妖艷的美感。 "好看。"他低低地贊嘆。 變態!花斂寒心里暗罵一聲。 "何必折磨我呢……"她微喘著,呵氣如蘭,雪峰上盎然春情起伏。 花斂寒心念如電轉,倘若待會他沉浸于yin樂中,聚起靈力殺他個措手不及。 "我倦了,不想再同你玩了。"他躬身看著她,鬢邊兩絡青絲拂蕩在她臉上,如同兩條蜿蜒的蛇。 "求國師,放過我吧。我愿做任何事。"她仰起臉苦苦哀求。 能自稱"本座",又在此有最高殺伐決斷權的還有誰。 她在賭,他是不是真的鐵石心腸,有道是美人恩最難消受。 "哦?"他尾音上挑。 "那就看你能不能讓本座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