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釃酒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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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蕭院比之花斂寒的居住大多了,橋接若耶溪,聽得流水湯湯。疏林竹篁颯颯作響,有妍花含香綻放。 花斂寒一路分花拂柳,穿過明月洞石門,暗道,莫非是看林曇長得好看,所以分配了這么一座院子。 琉璃燈泛著淡淡的光,石桌前一個人影坐著,月魄溶溶,給他身影渡上一層柔和的光輝。 林曇單手支肘打著瞌睡,撐得臉頰變形,好像一只小松鼠。 花斂寒輕輕拍了他肩膀一下。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欣喜喊道:"jiejie!"神情又有點哀怨,"可讓我好等啊。" 花斂寒訕訕一笑,"這不是來了嗎。" 她一拂衣擺坐在石凳上,好整以暇看著林曇。 林曇白皙秀氣的手指慢慢布菜,動作優雅,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一些家常小菜,一壺酒。 花斂寒拿起酒壇聞了下,是桂子酒,清醇而不濃烈的味道。 花下釃酒,清談賞月。 他靜靜微笑著看花斂寒傾注了一杯酒,而后才慢慢斟滿一杯。 "酒祓清愁,花消英氣……"花斂寒閉眸搖著酒盞悠悠誦來。 "此時此景,jiejie,又有何憂愁呢?"林曇眸光一派浩渺水色,溫柔看著她。 "憂愁?"花斂寒喃喃道,忽又輕笑一聲,"沒有。" "我如今十七歲了,可是如這般同友人一起把酒賞月卻是第一遭。幼年體弱,也沒有玩伴。"林曇捏著酒盞飲了一杯,凝視著花斂寒柔聲道,話音里頗有些惆悵。 友人么?不過相識幾日就成了友人。 "哦?"花斂寒挑眉乜了他一眼,淡淡回之,"曾幾何時我也是同你一樣,只是,如今想起來,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好處。" 她不解風情,林曇倒也不生氣,笑著為她又倒了一杯酒。 石桌旁桐花繁簇欲燃人間雪色,映在花斂寒眉宇好似一朵花鈿,襯得她愈發皎然如玉。 "嗯…只是觸景生情罷了,jiejie不會怪我吧。"林曇低頭摩挲著酒盞,有些惆悵的說道。 花斂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少年話里話外都好像很在意她的想法一般。 她淺啜了一口酒,"不會,既然今日是你生辰就高興一點吧。" "好。"他輕聲道,也仰頭飲了一杯。 "jiejie,可否以后一直陪我,賞月喝酒,亦或是…"他頓了頓又說,"手談撥弦。" 他說得倒是風雅,聞言花斂寒認真看著他,發覺林曇神色如常,還是這般笑得燦若明霞,不知是不是隨口一說的。 "我答應了一個人,陪他看晚霞。"她答非所問,"你說的,我不知道能不能實現。" "是很重要的人嗎?"他從容問。 "我不知道,或許吧。"花斂寒倦然道,眼神有些迷離,看林曇的臉也是變得模糊。 竟然伏在石桌上,枕著一雙玉臂闔上了眸,如練青絲傾瀉一肩。 "jiejie?"林曇走過去搖了搖她肩膀,花斂寒呼吸緩緩起伏,沒有反應。 看來是睡著了啊。 林曇纖潔手指輕輕撫過她清嘉眉眼,溫柔繾綣得如同對待情人,慢慢抹去了她丹唇上的酒液。 那唇嬌嫩得好似花瓣,帶著溫熱的氣息。是他喜歡的溫度,他很討厭寒冷的東西。 那雙手又流連于她秀美的脖頸,感受到脈搏跳動,那里太過纖細了,以致于他一手握得個大概,好像輕輕一用力就能折斷,就像采折一朵嬌花一般。 他想,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又美好。 低低笑了一聲,默默收回了手,閑閑掖了掖袖子。 林曇轉過身注視著一彎弦月,這月亮他看了好多年了,從來沒有這么認真地看過。 想來,今晚月色還是有點不同的。 大概是一路顛簸太累了,晚上又同林曇喝酒,花斂寒強撐著身子回了居住,早早入夢。 案頭的紅燭流淚,燈芯輕聲爆了下,畫屏里一雙人的剪影也跟著搖曳了一下。 梨花架子床前,軟煙羅青紗帳垂蕩,隨晚風飄搖,好似曼妙的舞女。 月華由雕花窗滲入,斜照在花斂寒恬靜的睡顏之上,綿長的呼吸起伏。 一雙手涼如忘川幽冥界的冰,來回在花斂寒身上摸索。 貼身的小衣被剝除,隨意扔在了床下。 陡然身上一涼,花斂寒嗡噥著,想蓋上錦衾,手腕卻被扣住了。想努力睜開眼,眼皮沉重好似被膠住了,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毫無感情的手,劃過精致的鎖骨,描摹了一下形狀。就沒入兩座玉峰,輕揉慢捻。 花斂寒蹙眉咬緊了唇,怎么,這么冷…… 那雙手慢慢揉捏她的椒乳,似乎對這個觸感愛不釋手。櫻蕾被玩弄得俏生生挺立起來,硬得如同一顆小豆子,被那雙手指尖輕輕戳弄,指甲刮過嫩乳尖,她輕顫如電擊。 "痛……"她宛轉低吟。 "舒服么?"帶著三分調笑意味,七分卻刻骨冰涼的語調。 那雙可惡的手撥開柔嫩的花唇,滑進了覓歡樂處,尋覓到敏感的小核,輕輕撫過,忽然加快了頻率,極速按揉。 小小的花核變得腫脹不堪,像一顆鼓鼓的豆子,情欲也開始變得熾烈。 花斂寒渾身癱軟無力,就像一池春水,任由那人撥弄攪亂。 花xue開始情動分泌花液,蜿蜒流淌于雪臀,濡濕了床被。 "水真多啊…"那人低低喟嘆一聲。 酥軟的xue口突然抵住了一根灼熱的棍狀物,雞蛋大的冠首突突跳動,花xue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這個春夢,怎么這么真實,花斂寒有些困惑。 巨擘遲遲不肯納入花xue,圓碩的冠首卡在rou縫處滑動挑逗。清黏透明的體液滴落在濕滑的花戶里,更加圓融無礙地廝磨。 xiaoxue不由自主地翕張,一縮一縮地,十分渴望被巨大的快感填充。 "唔…"花斂寒夢中囈語,"難受……" 晚間夜風如泣如訴,那人清越的嗓音愈發縹緲,"呵…還沒到時候……" 竟然生生退了出來,明明孽根堅硬如烙鐵,卻恍若未覺地收了進去。 如同一陣妖風,身形縹緲如煙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