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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嫌貧愛富(科舉)在線閱讀 - 第31節

第31節

    只是奚文府的心中又很猶豫?,F在柳銘傳初聞“科舉弊案”,心神不定,正是得到他真實口供最好的實際,若是錯過今天,將柳銘傳收押之后,他細細反思、冷靜下來,事情可就不一定會怎么發展了。若是真的不上刑,讓他冷靜下來,或者被人滅口了,這個天大的功勞他可就沒了!

    于是奚文府下定決心今天拼著一張老臉不要,拼著被御史臺彈劾他“屈打成招”的可能性不顧,一心想要把柳銘傳的口供拿下。

    可是他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詹明江笑瞇瞇地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說到:“兩位大人不必如此為難,按照人犯鄒學武的說法,這柳銘傳乃是一路通過‘科舉舞弊’得來的舉人功名,本身應該沒有真才實學,只要將近幾年京兆尹府的鄉試試卷拿來給他做一做不久行了!

    一份試卷做不好還能說考到的知識他忘了,十份試卷如果都做不好,大家也就不用爭論了吧?!?/br>
    奚文府聞言之后大喜,打量了詹明江一眼,暗道這個才是老狐貍!不過詹明江的這個提議規避了他“屈打成招”的風險,還能讓柳銘傳崩潰,他自然更樂意實施。

    于是奚文府一拍驚堂木,說到:“左右!待本府令簽,至禮部找來十份鄉試試卷與答案,不拘是哪個省哪個府的,本府要讓柳銘傳當場做題,驗驗看這個柳大人腹中的學問!”

    左右衙役自然上前去了令簽,出門就往外走。一眾大人們都知道這只是嚇人的把戲,若是柳銘傳真的做不出來,也可以說他離科舉考試已經二十年了,有些東西忘記了而已,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實質意義的。

    但是柳銘傳這個學渣自己不知道??!他一聽到鄉試試卷,而且還是十份這么多,立馬就崩潰了,想起了之前被考試支配的那種恐懼之心,瞬間就如一灘爛泥一般坐在地上,面色死灰。

    只是他終究是朝廷命官,雖然尸位素餐,一直都是靠著老爹的庇佑、靠著身邊的師爺出主意、寫奏折才混到今天的,但是他畢竟在官場上歷練過二十年了,也沒有那么容易招供。

    蔡思瑾見柳銘傳這個時候還不開口,狠狠皺眉,深覺自己錯看了柳銘傳這個人,雖然他很緊張、表現得很明顯,但是沒有想到他的嘴還是這么硬。

    蔡思瑾心中還想著,若是那兩個衙役從禮部將十份試卷拿來之后,這個柳銘傳還是不承認,自己說不得還是要對他發動技能的。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另一個變數出現了!

    雖然沒有人在問柳夫人話,一切都是針對著柳銘傳,但是柳夫人愛子心切,卻是先比柳銘傳崩潰。她生的兒子她怎么能不知道、不了解呢?二十年前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如今這些大人竟然要讓自己的兒子當場考試,這一考兒子不就板上釘釘的“科舉舞弊”了嗎?

    不行!一定要救兒子!

    柳夫人悲憤地呼喊著跪倒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道:“各位大人明鑒!事情都是我那個死鬼丈夫一個人做下的,與我兒無關??!我兒全不知情!”

    柳銘傳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老娘竟然成了豬隊友,趕緊上前拉住自家老娘的胳膊,說道:“娘!你胡說些什么!”

    娘也太傻了,科舉舞弊這種事情怎么能承認呢?事情怎么可能全部推到老爹的頭上去呢,畢竟去參加科舉考試的人是自己啊,自己的才學水平是怎么一回事自己難道不知道嗎?自己有沒有舞弊心中難道還不清楚嗎?若是不認自然要咬牙全部都不認,認了老爹科舉舞弊,自己怎么還可能從中清清白白地摘出來呢?

    可是柳夫人并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她只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不像周水靜之類曾經念過書、人又聰慧,在她樸素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之中,覺得丈夫和兒子這個罪已經是板上釘釘了,而丈夫已經被人殺了,他寶貝兒子還活著,自然是不管不顧地想要把臟水往自己丈夫身上引,將自己的兒子清清白白地摘出來,哪里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給兒子添亂,把兒子往死路上逼迫。

    柳夫人只當兒子凈重自己的父親,不愿意讓自己的父親身上背上污名,一邊心中感嘆兒子孝順,一邊暗自覺得自己兒子傻?,F在這個情況下,你老爹已經死了,你當然是要先保住自己再說啦!

    于是,柳夫人將兒子的手甩拖,繼續陳情,聲淚俱下地哭訴了自己丈夫是如何如何為兒子舞弊、如何如何陷害鄒學武以及鄒學武的父親鄒大郎,只是為了兒子能有一個更好的前程。

    最后,柳夫人不住地總結道:“各位大人明鑒!事情全部都是我那個死鬼丈夫柳博揚做下的,我兒柳銘傳全不知情!不知者不罪,各位大人一定要秉公斷案,還我兒一個公道??!”

    一旁的柳銘傳恨不得用手去捂住自己老娘的嘴!這些事情能說嗎?娘怎么糊涂至此!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去這么做,左右衙役也不是吃素的啊,早就把柳銘傳控制起來了,堅決不讓他打擾柳夫人說話。

    隨著柳夫人叨叨叨地將二十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柳銘傳的臉色越來越鐵青,他心中知道自己完了,自己的小命此番肯定是保不住了!

    奚文府對柳夫人如此配合非常滿意,然后說道:“文書,趕緊將柳張氏剛剛說的證供拿給她畫押,然后將柳張氏、柳銘傳立即單獨分別關押,防止他們與別人串供,同時不準任何人探視柳張氏與柳銘傳,若是他們二人出了任何差錯,大理寺牢獄里面的所有衙役全部就地革職、打入賤籍!”

    奚文府清楚地知道,現在有了柳張氏的口供,柳銘傳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之后完全可以對柳銘傳用刑了,看柳銘傳的樣子也不像是經得起大刑伺候的人。而科舉弊案這么大的案子,今天在場的官員這么多,再審下去不知道,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走露消息呢,于是他果斷地停止了今天的三司會審。

    奚文府和詹明江心中美滋滋的,有了柳張氏的這份證言,自己的功勞已經是穩了,現在鄒學武殺不殺什么的已經完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重要的是好好查清楚這個驚天的科舉弊案。

    只有賴鴻博和一眾刑部官員們瑟瑟發抖,這么大一個案子,刑部當時怎么沒有查出來呢?不知道會牽連到什么地步,會不會波及自身,又會波及多少呢?

    蔡思瑾等一旁旁觀的大理寺官員們則覺得今天這個聽審真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吃了好大的一個瓜!

    第78章 科舉改革

    蔡思瑾跟著御史大夫詹明江、御史臺會審司司長辛享寧一同離開大理寺之后, 就回歸了平靜的生活, 他知道科舉弊案這種驚天大案肯定是要查很久的, 但是因為主要是大理寺在查, 他們御史臺會審司其實也不怎么沾邊,所以他沒有過于關注。

    因為御史臺還有一伙人是常駐刑部、常駐大理寺的,跟進查科舉弊案這件事就由他們具體負責,而蔡思瑾所在的會審司雖然之前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卻又沾不上邊,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吧。

    只是蔡思瑾好歹還是松了一口氣,那個犯人鄒學武畢竟還是沒有被殺死?,F在既然能查出有科舉弊案的存在, 他的小命想必是能保住了。只是現在人人都在關注那個二十年前科舉弊案的事情, 沒有人關注鄒學武了,他也就暫時沒有決定該如何處理。他這個案子的情形太過于特殊了,恐怕要等到前面的科舉弊案有定論之后,讓皇上親自決斷才行。

    蔡思瑾在與張思晨等相熟的同僚們日常聊天的過程之中,也大致知道一些大理寺和御史臺的查案進展情況,聽說這次的事情皇上震怒異常,堅決要求一查到底,所以預估牽連的范圍不會小了。

    而當時整個山北的官場上的人估計都要遭殃, 其中不乏一些現在已經爬到高位、位高權重了, 所以這個案子的阻力可想而知。但是既然這個案子在御前掛上了名號,大理寺卿奚文府又一心想要出成績,所以遇到再大的阻力他也咬牙挺住, 甚至把整個大理寺的人都放出京城去,只查這一個案子,其余事情都靠后站了。

    相比大理寺的轟轟烈烈,御史臺卻是要平靜得多。一是因為御史臺只是有都察權,并沒有查案的權力,即便查出來什么蛛絲馬跡、重大成果也是大理寺的功勞,他們只能跟在后面喝湯,那么為什么要那么辛苦呢?讓大理寺的人沖在前面,當擋箭牌好了,他們舒舒服服地跟著不好么?

    二是因為御史臺明面上的最高長官御史大夫詹明江是個老狐貍,他深知這種事情若是陷進去,功勞確實是有,但是樹敵也不可能少。而他現在一把年紀了,仕途上不可能再有寸進,難道不得為子孫考慮一些后路嗎?若是把人都得罪光了,自己致仕之后自己的后人還混不混了?

    三是因為御史臺的實際掌權者首輔謝正卿不準備在查科舉弊案之中花太大的精力,他的重心還是放在改革上,目前他想要將御史臺的人手放在盯住改革這件事情上。再說了,之前的科舉弊案離現在已經二十年了,即便查出來什么問題也是處理幾個人而已,于整個大晏朝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怎樣趁著科舉弊案的這股東風推進他心目中的科舉制度改革才是他心目中重中之重之事。

    因此,張思晨作為謝正卿的入室弟子,極為了解他的心思,也就沒有跟風去盯著二十年前那個科舉弊案,而是花大量心思研究科舉制度改革,他想要趁著大晏朝舉朝上下都在查科舉弊案這個節骨眼,上一本奏折給皇上,提出科舉制度改革的方案,幫助自己的師傅更加順利地推動改革。若是這個想法能夠成功,不僅自己的師傅會更加看重自己,就連皇上估計也會高看自己一眼的。

    張思晨對住在自己隔壁的蔡思瑾一直都還是很敬佩、很信任的,他也時常到蔡思瑾家中與蔡思瑾談起科舉改革的計劃,并且真誠而又耐心地詢問蔡思瑾的意見,為他的意見查缺補漏,同時也希望蔡思瑾給他提一些意見,幫助他完善他的奏章。

    蔡思瑾深知科舉制度改革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特別是對于他們這樣的寒門學子來說,這項改革的成敗直接關乎他們這樣的寒門學子日后能不能有出路的問題。因此在與張思晨談及科舉制度改革的時候,他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此時的張思晨與蔡思瑾前世遇到的張思晨雖然經歷不盡相同,但是因為都是同一個人,所以想法自然是有很多重合的地方。以至于張思晨很多現在只是一個思路的東西,蔡思瑾卻是已經實實在在地看過這項改革實施之后的效果,所以他對張思晨說的話都切中要害,讓張思晨忍不住對他更加佩服了,不住多次稱贊道:“瑾師兄有大才!”

    比如說張思晨提出,目前大晏朝做官至少要舉人的身份,但是世家子弟不用考童生,而考秀才只需要在縣里就行了,買通一個縣令還是沒有那么難,之后就很有可能通過各種方式舞弊,像柳銘傳那樣考中舉人,混入官場,危害一方。

    于是張思晨提出一個大膽的改革——直接革除生徒這樣的頑疾,讓所有的世家子弟、富豪之子不能直接擁有童生的身份,而是要與所有的寒門學子一同考童生試。

    多加了這一層考試之后,即便再有人舞弊,也不一定能舞弊三次,那么通過科舉舞弊獲得舉人的身份從而混入官場的概率就會小得多。而一個舞弊來的秀才,顯然比舞弊來的舉人危害小多了,因為秀才并沒有多少權力??!

    當然,上述都是一些明面上的理由,張思晨作為一個寒門出身的士子,心中自然也是有偏向的。這樣的改革制度一出臺,對于廣大寒門學子肯定是好事,別的不說,童生的名額就多了啊,考中童生的幾率就比以前大了,而且也比以前公平了嘛!

    再有,張思晨準備建議皇上杜絕縣令之子在本縣考試的情形,以免發生之前柳銘傳這樣的科舉舞弊案件。

    對于張思晨的第一個提議,蔡思瑾是很贊成的,有了上一世的經歷,他深知張思晨的這個提議雖然一開始的阻力會很大,但是最終是會成功的。無他,前世里張思晨就已經這么做成功了一回了!

    雖然那個時候張思晨已經是首輔,而謝正卿已經致仕了,但是蔡思瑾覺得與現在的情況并無太大的區別,張思晨與謝正卿的改革思路根本就是一脈相承的嘛!他需要做的并不是提什么反對的意見,只要好好支持張思晨,給他更大的信心就可以了。

    至于張思晨提出的第二個意見,蔡思瑾想了想前世里面張思晨后期的改革,直接說道:“其實你的提議還不夠完全,最重要的是要嚴格按照戶籍來進行科舉考試,應該規定其余戶籍的考生只能在京兆尹府這樣的大地方進行考試才好。

    一般而言,做官都是有任職回避的,柳博揚不是山北人,所以才能去山北應天府萍鄉縣做縣令,而他以及他兒子的籍貫都是在江南。只要嚴格按照籍貫考試的規定,讓他兒子只有回原籍或者應天府等地考試才可以的話,他當時一個小小的縣令也就做不了什么手腳了。

    這樣的話,我覺得比規定縣令的兒子不能在本縣考試來得好。若柳銘傳不是柳博揚的兒子,而只是子侄之類、同宗之類呢?他是不是就能在你原先設想的那個制度里面鉆漏子了?”

    張思晨聽完之后擊節贊嘆,說到:“妙??!這樣一來確實更好!這樣可以讓外地戶籍學子考試的地方我看一個省一個就可以了,設立在省會城市就比較好,這樣一來,也不至于讓某些背井離鄉的人太難考科舉,人為地給他們設置太多的障礙、制造太多的負擔,還能杜絕這種人情關系!”

    之后張思晨還問蔡思瑾有什么好的建議,蔡思瑾沉吟了一會兒,把張思晨之后的某些做法說了出來,不過這個做法在當時可是讓他被很多人詬病的。

    “張師弟,我覺得一個官員合不合格,還是需要考核一下的。經過了科舉之后,吏部選官的時候是不是再考一考?就由吏部對新科進士之類的再出題考一考,考得好的分到好地方,考得不好的就分到不好的地方,免得吏部選官沒有一個明確的規程,寒門學子沒有什么出頭的希望?!?/br>
    張思晨眼睛更是亮晶晶的,說到:“瑾師兄真是有大才,我一定要把這個想法好好和我師傅說一說,他一定會很贊同的!”

    蔡思瑾謙虛地說到:“我只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而已,謝首輔若是能實施,才是真的有大才!”同時心中暗暗想到,前世里張思晨實施這些改革可是弄得怨聲載道的,不知道這一輩子若是換了謝正卿來實施這些改革計劃,會不會有一番不同的風景。

    而且蔡思瑾還說道:“我認為從現在大晏朝的整體情況來看,南方的經濟水平高、發展程度好,南方士子學術水平較高,每次考中進士的也是南方學子居多,這樣其實對于北方的學子來說并不是很公平?!?/br>
    張思晨聞言眼前一亮,說道:“瑾師兄的意思是分出個南北榜來,提升我們北方士子考中進士的幾率?”

    蔡思瑾搖了搖頭,說道:“若是直接那樣做的話,恐怕會人為制造很多南方學子和北方學子的矛盾,讓整個大晏朝的官場分為南派和北派,兩個派系之間矛盾更加的激化,不利于謝首輔推動全國的改革。我認為張師弟可以再大膽一些,不若直接向皇上提議給每個省分固定的名額。

    這樣每個省的情況都不一樣,大家也就沒有什么機會抱團,分什么南方學子和北方學子的,矛盾恐怕會小得多,也給遼東之類很邊疆的學子們一個機會。我記得聽沈子安師兄說過,遼東已經好多年都沒有人考中過進士了?!?/br>
    張思晨一邊聽一邊點頭,不住說道:“瑾師兄真是吾良師也!”隨即提議到:“瑾師兄,你提了這么多好的意見,要不這個折子以我們兩個的名義一起寫,我負責執筆,之后你再幫我修改一下?”

    蔡思瑾一愣,連忙拒絕到:“不不不,大部分都是張師弟你的想法,我只是稍微提了一點兒不成熟的意見,怎么能貪圖你的功勞呢?”

    即便沒有我的提議,這些改革措施你也能根據事態的發展自己想出來的,這本來就是你前世實實際際做出來的事情,我怎么能貪圖你的功勞呢?那樣的話我會鄙視我自己的。

    不過,在張思晨走后,蔡思瑾思索了一下,自己是不是也該給皇上上個折子說說科舉改革或者是其他的事情?想了想之后蔡思瑾還是放棄了,自己還是好好地先看完辛享寧辛大人給的那一堆資料吧,這些事情有張思晨和謝正卿去做就夠了,自己還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好了。

    在蔡思瑾看來將張思晨前世的功勞搶過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還會讓他心里覺得很不舒服,他還不如好好研究這些三司會審的案件,到時候給皇上寫一個三司會審方面的改革折子呢,這樣才算是走自己的路,尋找自己的“道”??!

    說起來,三司會審確實是存在很多的弊端的。目前看來,刑部的權勢過大,基本上在三司會審之中一家獨大。大理寺也有一定的權力,但是卻一直被刑部壓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御史臺更慘,只是擺設而已。

    蔡思瑾苦苦思索,三司會審這個制度要怎么進行改革才好呢?

    第79章 師兄教導

    還沒有等蔡思瑾理出一個思路來, 他忽而聽到了一個喜訊,自己的meimei于3月15日產下一女!母女平安!

    蔡思瑾聞訊之后欣喜異常, 不但為自己的meimei添了一個女兒開心, 更為自己meimei生了女兒之后還依舊受到丈夫和婆家的優待而開心。

    蔡思瑾有些傷感地想到了前世的時候,自己如珠如寶看待的meimei拼著命生下了一個女兒, 自家人都高興地不得了,偏偏張思晨并沒有多高興, 她的婆婆張馮氏更是滿臉的怨氣, meimei當時還在坐月子呢, 就對meimei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氣得meimei還在月子里就哭了好幾回鼻子。

    當時爹、娘還有自己氣不過, 找了張家理論,可是整個張家都還振振有詞地站在張思晨和張思晨的娘那一邊,說些風涼話。比如說“人家張家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帶著獨兒子, 盼兒子也正常,畢竟生了女孩兒不能傳宗接代啊……”

    蔡思瑾當時真想一盆子屎扣在那些長舌婦的頭上!讓她們說說說!她們自己也是女人, 怎么不見她們去尋死?真不知道她們到底什么心態,明明是女人還要幫著男人作踐女人, 他這個男人都看不過去了。

    什么“生了兒子就能傳宗接代!”什么“生了女兒都是賠錢貨!”都是什么歪理邪說!他一點兒都不信!都是借口!

    蔡思瑾那個時候就深深地知道, 他們全都站在張思晨、張馮氏那邊,不過是看著張思晨于科舉一途極為有出息,而自己這邊撐死了考個舉人了事,兩邊家庭相差太大罷了。

    再看看meimei如今信紙上洋溢出來的幸福喜悅之感, 看看妹夫李永富信紙上流露出來的自豪感,看看爹娘信紙上流露出來的滿意之感,蔡思瑾真是覺得自己沒有虛度這一世。

    想當初張家是寒門,張思晨雖然在此時已經中舉,但是還未考中進士,家中并無余財,一切生活設施都簡陋得很。當時自家心疼meimei,已經不計較張家的貧窮了,自家出錢帶著好東西去給meimei用,竟然還被張家人嫌棄!

    蔡思瑾真不知道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道理!張家窮,沒有錢,嫁到張家的蔡雨桐就該跟著受窮、白白吃苦,還不能用好東西,便是他們蔡家哪了再多的東西去,張馮氏都是橫眉冷對地將東西拒收,看起來像是很有氣節的樣子,振振有詞地說什么“我們張家雖然清貧,但是養得起媳婦兒,不用讓媳婦兒用娘家的東西!”

    話說得倒是挺好聽,可是實際上還不是作踐蔡雨桐,還不是蔡雨桐受苦!你張家養得起媳婦兒,怎么養的呢?桐兒生了孩子連糖水雞蛋都吃不飽,一天一只雞催奶更是沒有的,燕窩什么的補身子的東西更別提了。

    問題是這些東西我們蔡家有??!都拿到你張家去了,你張馮氏竟然還不收!竟然還扔出來,白白讓桐兒月子沒有做好,哭了好幾場,傷心傷身又傷眼,一想起來都是郁結之氣!

    哪里像現在,桐兒每天坐月子的時候有婆婆和娘親兩個人伺候著,還被李永富花高價請了南粵城里經驗豐富的月嫂來幫忙,每天糖水雞蛋、雞湯、豬蹄湯、燕窩……什么好吃的都往桐兒那里送,只有桐兒不想吃的,沒有她吃不上的!

    月子期間她也過得極為舒心,人人都順著她,偶爾使個小性子鬧個小脾氣大家也都笑瞇瞇地順著她。娘都覺得桐兒這個月子養得極好,桐兒一點兒都沒有壞了身子。

    因此,蔡思瑾長舒了一口氣,終于心氣順了些。但是他最近幾天看張思晨很是不順眼,一點兒都不想和他說話,弄得張思晨很莫名其妙。

    沒有辦法,雖然張思晨你小子這輩子沒有做那些事,但是前世里那個張思晨還是張思晨,蔡思瑾就是愿意遷怒了你能怎么著!

    就這么又過了一段時間,科舉弊案的真相漸漸揭開,大理寺卿奚文府也在某日早朝的時候正式向皇上上奏此案。

    在此案之中,牽連出的官員就有二十余人,全是當時在山北省做官的人,他們之中有的當時的縣令、知府、一省學政等等,牽連之廣、時間之久讓人觸目驚心!

    皇上看到奏折之后震怒,決定對這些二十年前實施科舉舞弊的官員絕不寬宥,全部從嚴查處!科舉是天下所有寒門學子晉身的唯一出路,若是科舉舞弊嚴重,那可是動搖國本的大事啊,皇上如何能不慎重!

    因此,那些二十年前的涉案官員現在即便已經爬到了三品、二品也一同被拿下,即便現在已經到了朝廷中樞、甚至六部之中擔任實權職務,也全部拿下,一個不饒。

    他們輕的被剝奪官職,成為庶民,重的直接下獄,該仗刑該流放的都決不輕饒。只是因為這樣的科舉舞弊畢竟不是“十惡”的案子,皇上雖然震怒,卻沒有要那些官員們的性命。

    一時之間整個大晏朝的官場人人自危,都夾緊了尾巴,生怕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什么紕漏,撞在皇上心情不好這個當口,被從嚴懲處了。

    正在這個時候,張思晨趁著這股東風上了一個奏折,建議實施科舉制度改革,然后將他之前與蔡思瑾一同想到的條陳都寫在折子上上奏給皇上。蔡思瑾聽了之后發現還是有好多東西改變了,變得更加嚴謹了,心中猜測可能是謝首輔的手筆。

    張思晨的身份在朝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他的建議自然也就是謝正卿謝首輔的建議,因此一時之間附議者甚眾,皇上也龍心大悅,很快批準了這個折子,大晏朝以不可阻擋的威勢開始進行科舉制度改革。

    世家們當然知道這些改革對他們不利,可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他們也不敢跳出來明目張膽地反對,只能任憑其施行了。畢竟誰都想要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此時跳出來阻擋改革,難道你想要步柳博揚等人的后塵,在科舉上舞弊嗎?

    他們只能安慰自己,世家子弟所得到的教育資源更好,比寒門學子更加的聰慧,即便需要進行這種種的改革,但是科舉依舊還是世家子在把持的。

    蔡思瑾看著科舉制度改革這么順利地通過了廷議,心中很是高興,上輩子里謝正卿和張思晨想要改革科舉可是沒有那么容易!當時他們想要改革科舉制度,遭到了世家大族的極力反對,甚至謝首輔都沒有能把這項改革在他在位的二十年間推行,而是到了二十年之后張思晨當了首輔,謝正卿的其他改革也卓有成效了之后,才開始推動的科舉制度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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