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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嫌貧愛富(科舉)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最后一類被稱作“式”,也就是程序法方面的規定。這樣的規定雖然比較簡單,但是記憶也是一個大問題,需要的時候雖然可以現時再去翻閱,但是就怕記憶不熟沒有找到相應的規定。

    這樣的“式”雖然簡單,但也是絕對不容出錯的。新任縣令、刑部官員、大理寺官員、御史臺會審司等各司官員也需要對其進行重新學習,否則難以適應工作需要。

    lt大晏律例gt雖然每個學子都會進行學習,但是其他的“令、格、式”都是新任官員需要學習的事項。因為在他們十多年的科舉學習生涯當中,是絕對不會進行這方面的學習的。

    這些“令、格、式”的存在,就很考驗官員的能力了。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一個人不可能無窮無盡地學習各類法令,還能對其熟練運用,所以一個職業就應運而生了——刑名師爺。

    這些刑名師爺因為在科舉一途之中難以寸進,無法直接成為大燕朝的官員,所以他們便換一條路走,將大量的精力都花在研究“令、格、式”上。他們通常會花費好多年的時間對其進行分類、整理、記憶,或者歸類并研究。他們對姜大晏朝幾十年來發布的“令、格、式”等爛熟于胸,并且能夠在辦案之中熟練運用,是每個縣令大人審案時候不可缺少的幫手。以前的蔡思瑾身邊也少不了刑名師爺。

    大晏朝這些散落的“令、格、式”的存在,也是大燕朝這么多刑名師爺存在的基礎??梢哉f,縣令大人離開了這些刑名師爺是審不了案件的。

    熟能生巧對于刑名師爺來說一樣,對于刑部和大理寺官員、對御史臺會審司的人,以及蔡思瑾來說也是一樣的。這些人和如今的蔡思瑾一樣,均需要對“律、令、格、式”爛熟于心,可以說,這是他們吃飯的東西。

    蔡思瑾前世多年以來的審案經歷讓他對大燕朝的“律、令、格、式”非常的了解。所以他在看這段時間以來辛享寧給的案件資料的時候基本沒有什么障礙。

    甚至蔡思瑾的進度之快還讓辛享寧十分的驚訝。辛享寧當然不可能知道蔡思瑾前世的的經驗和歷練,只以為蔡思瑾天資聰穎、非同凡人,對蔡思瑾更加看重了。

    可惜蔡思瑾蔡大人是不知道這個美麗的小誤會的。

    現在的蔡思瑾并不為自己的進度快而沾沾自喜,這樣的進度對于他自身來說完全是應有之意啊。他的心中始終還是記掛著鄒學武的那個案子,一心想要知道下文。

    等待的時候覺得時間特別的漫長,蔡思瑾感覺自己等了很久,實際上也才過了一個月。這個時候大理寺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大理寺要會同刑部、御史臺重審一次犯人鄒學武,再進行一次三司會審。

    辛享寧這個御史臺的會審司長是肯定要去參加此次的三司會審的,同時呢,辛享寧也邀請蔡思瑾和他一起去參加這次的審訊。蔡思瑾自然欣然答應了,他對三司會審非常感興趣,同時對鄒學武一案的后續也非常感興趣。

    因為之前有辛享寧的提醒,所以蔡斯瑾對于這次大理寺、刑部的審訊懷有忐忑不安的心理。對大理寺和刑部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全然信任了,而是不管看著什么證據都帶著一絲懷疑的眼神,心中的那根弦始終是繃緊的。

    鄒學武這么大的一個案子,辛享寧也邀請了會審司其余的人一塊兒去大理寺旁聽。但是會審司其余的人紛紛都稱“不想去聽,不感興趣,不愿沾手”,否認三連,一個的頭比一個搖得快。

    這群可愛的同事們堅決堅定地表示自己表示對于職責范圍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一點兒興趣沒有,堅決不參與這一灘渾水。

    他們的態度讓新人蔡思瑾驚訝不已,但是卻完全合乎辛享寧的預料,辛享寧還是笑瞇瞇地全部同意了,一點兒也不會強人所難。

    于是御史臺會審司這邊便只有會審司長辛享寧帶著蔡思瑾去了大理寺。

    因為鄒學武這個案子鬧得沸沸揚揚,連皇上也驚動了。所以這一次三司會審的時候,御史臺的最高長官御史大夫詹明江也決定參加。

    這樣一來,御史臺參加的總人數就是三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蔡思瑾還是感覺很可憐的樣子。特別是他們三個人來到大理寺之后發現刑部來了二十幾個聽審的官員,大理寺更是四十個人全員出動之后,他這樣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從人數上就完全可以看出來三個部門之間對于三司會審一事的力量對比了好不好!這樣只有“小貓兩三只”的御史臺怎么可能杠得過刑部和御史臺!怪不得之前徐慶賢和許子塵對自己是那樣的態度。

    可能因為此案在皇上面前掛了號,所以除了御史大夫詹明江來了,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也都來了,使得這次三司會審的規格提升了不少。

    三個主官自然是坐在衙門正上方的,蔡思瑾等人也都有一個位置,黑壓壓地坐了一片。衙役都是大理寺的,也站了黑壓壓一片,每個人手上拿了巨大的打杖刑用的木棍,看起來威勢不凡,讓人很有壓力。

    全部準備工作完成之后,大理寺卿的驚堂木一拍,說道:“帶人犯鄒學武!”

    一旁的官員和衙役自然在驚堂木想起之后就停止了各種竊竊私語,而是全神貫注,一時間落針可聞。

    不一會兒之后,便有衙役將犯人鄒學武押解上堂。蔡思瑾見到鄒學武形容枯槁、衣服破爛,并未穿鞋而是赤著雙腳,手和脖子被一副木制的枷鎖鎖住,腳上也栓了沉重的鐵鏈子。

    鄒學武每走一步,鐵鏈便在大理寺的青石板地上拖出響亮的摩擦聲,極為刺耳。

    那一聲聲刺耳的響聲重重地咋進蔡思瑾的心中,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再看到鄒學武眼中的一片絕望,蔡思瑾心中更是“咯噔”一下,提了起來。

    果然,在之后的大理寺卿的訊問過程之中,鄒學武要么一言不發,要么對自己殺人時的事實全部承認,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完全是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求速死的樣子。

    蔡思瑾案子皺眉,鄒學武殺人的情況早已查清,皇上現在的重點是要查二十年前鄒學武父親之死一案,大理寺卿的問話是不是一點兒都不在點子上?他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故意這么做的?鄒學武這次是不是兇多吉少了?

    后面的訊問過程和節奏果然如蔡思瑾所料,大理寺卿找來了死者柳博揚柳大人的遺孀、兒子、用慣的刑名師爺、當時縣衙里的獄吏、柳博揚的同僚、上司等等到堂,從各方面證實了柳博揚是一個多么優秀、多么清廉的官員,同時也證實了鄒學武的父親之死確實是一場意外,與柳博揚大人完全無關,甚至還證實了失去柳博揚之后,他的家人是多么的痛苦,他的死對大晏朝是多大的損失。

    訊問完畢之后,蔡思瑾的心慢慢沉下去,他看了身旁坐著一言不發的辛享寧一眼,心中暗嘆到:“事情的發展果然和老狐貍預料的一模一樣!”

    再看鄒學武,只是雙目無神地、空空洞洞地看著前方,一點兒神采都沒有,是全然的絕望,根本不像是會說什么反駁之言的樣子。

    蔡思瑾心中暗自緊張,疑惑鄒學武難道不知道自己不說的話就要被處死了嗎?又瞬間聯想到,難道他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于是,在最后詹明江代表御史臺最后訊問一次鄒學武的時候,蔡思瑾暗中對鄒學武不住地釋放“明察秋毫”這一技能,終于在詹明江說完一堆要感謝皇上感激圣恩的時候起了作用,觸發了那10%的讓人說出真話的額外效果。

    所以在詹明江以為自己說完了一通套話、廢話之后,完全可以結案,此案不會再有什么變數的時候,鄒學武忽然間伏地痛哭,稱他之前已經絕望了,對大晏朝的官員和司法制度不信任,完全不想說任何話了,可是聽了這位大人的話之后知道了皇上竟然關注自己這個小案子,無比感謝圣恩,決定不能辜負圣恩,并稱他要說出全部事實!

    在場的一眾官員們都無比震驚,不可置信地看著詹明江。

    詹明江:“……”

    他心中劇烈吐槽:“我自己也是目瞪口呆,忍不住自我懷疑中,你們不要再看我了行嗎?”

    第76章 案中有案

    聽到鄒學武這些話,其他人都只是震撼、驚訝而已, 包括自認為引起鄒學武這番舉動的御史大夫詹明江。但是刑部尚書賴鴻博卻是震怒!刑部已經進行了好幾輪的審理、已經有了定論的案子,如何能允許人犯翻案,這要讓刑部、讓他這個刑部尚書的老臉往哪里擱?

    于是賴鴻博一拍自己面前的案桌,指著鄒學武怒斥到:“無恥之徒!你光天化日之下殺害朝廷命官,人證物證均在, 如何敢在此抵賴?你就不怕加重對你的處罰, 讓你的斬立決變成凌遲之刑嗎?”

    賴鴻博這番話一說出來, 整個場面為之一靜, 便是鄒學武也呆住, 忘了流淚。

    大理寺卿奚文府對賴鴻博的插嘴、威脅人犯的舉動略有不滿, 白了他一眼,心中覺得——這三司會審明明是大理寺主持的, 是我的主場,你在這里喧賓奪主是想干什么?

    奚文府立即開口懟賴鴻博到:“賴尚書慎言!小心本官參你一本妨礙三司會審!”然后看著犯人鄒學武說到:“人犯鄒學武,之前刑部賴尚書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大晏朝早就廢除了前朝凌遲之類的嚴刑峻法,對你的判決是斬立決, 已經是最重的那一檔刑罰了, 不可能再加重。你心中不必有任何顧慮,有冤申冤,我大理寺就是根據皇上的安排查清二十年前那個案件的。若是查明你父親是冤死的,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

    奚文府心想, 大理寺被刑部壓了多少年了,如今這個案子看起來很有貓膩的樣子,若是能否決刑部的判斷,查出一個大冤案來,肯定能在皇上面前討了好處,讓皇上對我們大理寺高看一眼。

    賴鴻博與奚文府同朝為官多年,對他那滿肚子的花花腸子甚是了解,如今聽他這么拆臺的話自然是憤怒異常,說到:“奚大人難道是火眼金睛不成?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敢說有冤情,何來冤情?人證物證具在,還能有何冤情?難不成我刑部會找這么多人證物證來構陷這么一個小小的人犯不成!”

    奚文府其實心中也沒底,只是直覺覺得有些貓膩,對于鄒學武有冤情一是也不敢確定,只是習慣性地要在此時懟回去,不然不久讓賴鴻博這個老狐貍占了上風了嗎?

    他冷哼一聲,對賴鴻博說到:“賴尚書好大的官威!我且聽鄒學武說出事情的真相再與你理論,若是你再多言,妨礙鄒學武訴說冤情,妨礙我審案,我自然要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

    然后又對鄒學武說到:“人犯鄒學武,將你的冤情說來,若是你有何人證物證也可一并提出?!?/br>
    賴鴻博聞言冷哼一聲,卻是不敢再發言阻止鄒學武說話。但是他心中極為有信心,這個二十年前的案子他并未指使手下的人作假,一切人證物證都是真的,不懼鄒學武在堂上狡辯。同時他心中也覺得,都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便是刑部想要找到當時的人證物證都極為困難,這個鄒學武就更加提不出任何證據了。他們刑部的審查結果一定沒有錯,他一點兒都不需要擔心!

    對于那些太過于自信的人,事實上臉上是常常會被打得“啪啪”作響的。

    鄒學武聽到奚文府的話之后仰天長笑,笑聲之中辨不出來到底是歡樂、悲憤還是其他,只是笑得一眾聽審的官員們毛骨悚然,也包括蔡思瑾。

    鄒學武笑完之后臉上涕淚未干,眼神卻是狠厲地盯著柳博揚的兒子柳銘傳,說到:“我自然有證據,證據就是柳博揚的兒子柳銘傳,他就是活生生的證據!”

    一眾在場的官員們立馬將目光轉移到一旁坐著的柳博揚兒子柳銘傳身上,還有不少人瞟了好幾眼柳博揚的遺孀柳夫人。甚至有些人心中已經飄遠了——這個柳銘傳是活生生的證據,難道說之前鄒學武的父親是被柳博揚情殺的?這個柳夫人難道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一時之間,甚至柳夫人和柳銘傳頭上都要冒出桃色泡泡了。但是蔡思瑾一點兒都不贊同在座某些大人露出的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覺得肯定不會是桃色案件。

    柳銘傳聞言之后先是緊張,然后是滿臉的憤怒,他怒斥鄒學武:“鄒學武!你這個無恥之徒,不僅殘殺我父,竟然還誣陷我!你可知我乃是六品朝廷命官!不容你褻/瀆!”

    可是他說出來的話色厲內荏,同時腦門冒汗,那些憤怒都像是裝出來的,倒是緊張是真的。蔡思瑾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個柳銘傳肯定是有情況,甚至都不用發動“明察秋毫”那個技能。更不用說刑部、大理寺那些經常和犯人們打交道的官員了。

    奚文府此時來來勁兒了,覺得好像真的有戲!他一拍驚堂木,怒斥柳銘傳:“本官剛才明明說過不得干擾人犯鄒學武訴說冤情,不得干擾本官審案,柳銘傳竟然敢明知故犯!左右,上前將柳銘傳的嘴堵上,以儆效尤,我倒是看還有何人敢咆哮公堂!”

    奚文府作為大理寺卿,對著賴鴻博這個刑部尚書需要留一點兒面子,只是出言提醒而已,但是對著柳銘傳這個六品的小官就不用顧忌太多了,直接堵住他的嘴再說!而且若不是有些雷霆手段,哪個阿貓阿狗都隨時跳出來打斷鄒學武的話,這個案子要什么時候才能審完!

    果然,奚文府這么把柳銘傳的嘴一睹,整個大堂都為之一靜。

    鄒學武經過之前的種種,漸漸平靜了下來,極為有條理地伏地低頭說到:“學生鄒學武出身農家,身具秀才功名。乃是大晏朝甲午年山北省應天府萍鄉縣童生,丙申年山北省應天府秀才。學生家中有一兄一姐,乃是家中幺子。

    我父親鄒大郎乃是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辛辛苦苦種田養家,供我兄長和我念書。我兄長于念書一途并沒有天分,家中又不富裕,因此他念到十四歲便停止念書,與父親一同種地,供我一人念書。我當時在念書一途極有天分,十四歲便考中了童生,十六歲考中了秀才,名列前茅,得以進入萍鄉縣學念書,當時的萍鄉縣令就是柳博揚。

    當時,柳博揚之子柳銘傳年二十歲,也就讀于萍鄉縣學,他無需考試便可以獲得萍鄉縣童生的資格。與我同年考中秀才,但是名次極低。當時學生年幼無知,柳銘傳刻意親近我,我就覺得他是一個可交之人,對他推心置腹,更是同處一室。

    當年的秀才考試之后幾個月就是舉人考試,我對自己的文采極為自信,準備下場應試,柳銘傳也有此意,我兩便一同復習。一日,柳銘傳托我作一篇文章,我視他為友,查閱資料、費盡心思之后寫出了一篇文章交予他,哪知那個題目竟然是當年舉人考試的八股文試題!

    我做題的時候發現這一點之后,又驚又俱,更因為之前的所思所想均已經寫在給柳銘傳的文章之中,無法在考場之中寫出新意,遺憾落榜。落榜之后,我得知柳銘傳考中了舉人,也得知了他的真面目,可是知道他乃是縣令之子,不敢與他硬拼,本欲息事寧人,待到三年之后再次應考。

    可是沒有想到柳銘傳父子二人心狠手辣,竟然連這樣也容不下!我忍氣吞聲并未與任何人訴說這一科舉弊案,他們卻還要斷了我的科舉路!這父子二人聯手害我,竟然讓我中計,被剝奪了秀才身份,還永世不得參加科舉。

    我得知這一結果之后肝膽欲裂,真欲于這父子二人拼命!準備豁出去進京告御狀,高他們二人科舉舞弊!枉法裁判!可是沒有想到柳博揚竟然構陷我父親,將其關入大牢,并且威脅我不準將科舉舞弊一事說出去,否則會將我殺害。

    我為了父親性命只得答應不會上告,本欲斷了自己科舉的心思,與父親回鄉種田,此生之作一農民,不敢再奢想科舉功名??墒菦]有想到柳氏父子歹毒致斯,將我夫殘害于獄中!

    學生失去父親之后退無可退,便不再退卻,豁出一條性命上京告御狀,可是哪知到了京城之后求告無門,只得灰心喪氣。最后,我便混入了應天府驛站做一仆役二十年,只待那柳氏父子某日經過,便將次二人殺死,為我父親報仇!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等待二十年,終于有機會手刃仇人之一,心中極為快慰!可是哪知那柳銘傳得知此事竟然到獄中威脅我,若是我將此事合盤拖出,便會將我母親、兄長、長姐殺害!以我親人姓名威脅于我。

    我這一生已經毀了,本欲直接赴死,以換得家人平安。那柳銘傳才疏學淺,一肚子草包,沒有他父親的庇佑,不過幾年必定也會敗落,我也不擔心他會有什么好日子,我也算能安心赴黃泉了。

    哪里知道皇上圣明!竟然不準我的死刑復奏,甚至著幾位大人重審二十年前的案子,學生感激涕零,決定將此事合盤拖出,拼著自己性命不要,拼著家人性命不顧,也要為皇上清除這些貪官污吏,讓皇上知道這動搖國本的科舉弊案!

    學生鄒學武一生盡毀,唯有皇上的恩典無以為報!”

    鄒學武說到此處已經涕淚縱橫泣不成聲,然后磕了三個頭,結束了自己的話。

    他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均為動容。

    奚文府心中激動萬分——沒有想到這個殺人的小案子之后竟然還牽扯出來這么大一個科舉弊案,他的功勞得多大??!一個殺人案算什么?根本不會動搖國本,可是科舉弊案不一樣,牽涉的人員眾多,圣上也關注異常,若是自己能辦得下來這樣一個科舉弊案,說不定入閣有望??!

    詹明江這個老狐貍此時也反應過來了,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功勞,立馬開始出言搶功勞了。他假惺惺地說到:“人犯鄒學武,你在皇上的感化下能對這些事情合盤拖出,足以顯示出你的書不是白念的,你對皇上的忠心我一定會上奏皇上,不枉你忠君氣節!”

    別看詹明江面上還是一片平和,其實心中早已“哈哈哈”,這些功勞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是我的話說得好,感動了鄒學武,才挖出了這么大一個科舉弊案!

    第77章 科舉弊案

    刑部尚書賴鴻博聽到大理寺卿奚文府和御史大夫詹明江的話可是老大的不樂意, 他一拍桌子怒斥道:“簡直胡言亂語!人犯鄒學武,事到如今你不但不悔改,竟然還如此狡辯,更是構陷出一個什么‘科舉弊案’來,這也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定的?科舉乃是國之重器!豈容爾等小人玷污!”

    同時賴鴻博瞪眼看著與自己一同坐在幾案后的奚文府和詹明江, 說到:“兩位大人慎言!你們都是積年的官員了,更是審案多年,怎能被人犯鄒學武的一面之詞蒙蔽?你們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大晏律例》,不要像街上的無知婦孺一樣容易被騙!”

    奚文府作為大理寺卿,乃是從一品的官員, 可是因為大理寺的實權沒有刑部那么大, 平時被賴鴻博一個正二品的刑部尚書壓著, 一點兒都不尊重, 心中早就有意見了。

    若是其他事情他還會給賴鴻博、給刑部一些面子, 畢竟是實權部門嘛。但是這可不是別的, 而是科舉舞弊這樣的驚天弊案!從古到今, 這樣的大案就沒有不死人的,就沒有不丟官的!

    而現在這個案子刑部沒有查出來,是在他大理寺手中查出來,刑部尚書賴鴻博就算沒有參與都少不了一個“失察之罪”, 重則降級、輕則平調,反正是在刑部尚書這個實權職位上待不了多久了,奚文府也就不必再給他什么臉面了。

    因此奚文府冷哼一聲, 腦子在線,說到:“賴尚書此言差矣!那鄒學武可不是一面之詞!你觀他說話條理分明,一看就不是那種蒙昧未開之人,可見他說的念書科舉之事七分以上會是真事,再加上我大晏朝從立國以來就極為重視科舉,有關科舉的材料、文件即便過了二十多年也不可能會遺失,想查清楚還不容易!

    你們刑部的人沒有能力查不清楚事情的經過,我們大理寺可不一樣!待到我調取了之前的各種資料自會查明真相,向皇上奏報此案?!?/br>
    奚文府說完之后眼睛瞇了瞇,不懷好意地看著坐在堂前的柳銘傳以及柳夫人,憑他積年的審案經驗,這個柳銘傳肯定有問題!而且此人雖然是個小官,但是應該腹內空空是個草包,待自己炸他一炸,看看是否有收獲。

    于是奚文府一拍驚堂木,對著柳銘傳說到:“柳銘傳!你可知罪!”

    左右衙役聽到奚文府問柳銘傳話,自然將塞住柳銘傳嘴上的布條拿下,方便他說話。柳銘傳聽聞驚堂木那一聲響,立即嚇得跪倒在地上,臉色發白,額頭冒汗,肥肥的身軀本應壯碩,但是看起來卻猶如一朵風中飄搖的小白花,搖搖欲墜。

    但是他的嘴依舊強硬,辯解道:“下官不知何罪之有,望奚大人為下官伸冤,為下官慘死的父親伸冤??!”

    蔡思瑾心中有數,這個柳銘傳在奚大人的攻勢下應該撐不了多久,他也就不白費力氣釋放他的“明察秋毫”的技能了。

    果然,奚文府臉色黑如鍋底,狠狠再一敲驚堂木,說到:“大膽柳銘傳!事到如今竟然還敢狡辯!需不需要我對你上刑!讓你嘗嘗大刑伺候的滋味!”

    刑部尚書賴鴻博立馬反駁:“奚大人好大的官威!動不動就要對犯人上刑,你是想要屈打成招嗎?”

    奚文府心中暗恨,瞪了一眼賴鴻博,難道你們刑部給犯人用的刑還少嗎?怎么到了我大理寺這里你要跟我逼叨逼叨,真是煩死了!但是上刑畢竟不是一件能在明面上說的事情,奚文府還是沒有堅持現在就對柳銘傳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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