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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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沅作為新人,互相見過之后,就默默地坐著喝茶,觀察其他人,但其實也真沒有發現什么。李湛的嬪妃太少了,她本以為皇后與昭儀會隱隱對勢,然而她還是太年輕太簡單了?;屎笈c昭儀相處的猶如一對親姐妹,進貢的寶物皇后都是讓人送到昭陽殿,讓馮昭儀第一個選。馮昭儀家里送來什么特別的東西,她也派人送給皇后,兩人親親熱熱的,后宮一片和諧。除了張婕妤一直都在諂媚地捧著馮昭儀,而馮昭儀只是偶爾搭理她幾句。 出了椒房殿,王沅小聲對公孫柔嘉說:“柔嘉,這宮里與我想的不同?!?/br> 公孫柔嘉淡淡一笑,“有什么不同,還是那句話,安分守己、低調行事,服侍好陛下與皇后,自有我們的日子過?!?/br> 她雖是公孫氏的女子,但是與公孫敬早已出了五服,進宮就能得到美人的封號暫且就足夠了。陛下繼位不過三年,日后就算是憑著資歷,在后宮的日子也不會難過。 王沅明白她的意思,皇后也好,昭儀也罷,都是壓在她們肩上的兩座大山,千萬不要與她們爭鋒,安分守己。 掖庭分為東西兩部分,掖庭東的宮殿是留給皇子居住的,掖庭西的宮殿則是后妃們居住的地方。除了椒房殿與昭陽殿規格大,裝飾華美之外,其他的宮殿都差不多格局。王沅居住的明光殿,分為前殿與后殿,帶兩個小院子。里面都已經布置好了,除塵,鋪上被褥、帳子及日常用品就可以直接居住了。 采青本來想著點上瑞腦香,被王沅制止了,“去院子里折幾枝臘梅花放在花瓶里,然后在屋子里擺上蘋果橘柑,既漂亮,又有天然的香味?!?/br> 正三品是一道坎,很多的待遇就只有正三品以上的嬪妃才有,就比如說明光殿有了小廚房,王沅的膳食可以不必從御廚房走。御廚房的飯菜,夏天還好說,冬天,飯菜從御廚房端回來就已經冷了,菜上面的豬油都結塊了。終于可以在皇宮的東西吃上火鍋了,王沅立刻讓人吩咐廚房準備火鍋,然后再讓采青去南薰殿請公孫柔嘉過來,采青正要出門,就有太監過來傳旨了,陛下今晚過來明光殿。 ☆、第 17 章(修文) 采青問:“火鍋還吃不吃?” 王沅斬釘截鐵地說:“吃飯皇帝大,就算是皇帝要來,飯還是必須要吃的?!倍彝砩线€有一場硬仗要打,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那還請公孫美人過來嗎?”她繼續問。 王沅一不小心就在五人之中拔了頭籌,今晚李湛要過來,她再把公孫柔嘉請過來用膳,怎么都覺得有點炫耀的意思了,罷了,她擺擺手,“算了,下次吧!” 黃澄澄的銅爐火鍋,中間空心,放置木炭,牛骨熬湯打底,多多擱上辣椒花椒,三盤子五花rou、牛rou、羊rou切得薄薄的,綠油油的蘿卜纓子、白菜梗兒等菜蔬。王沅看了看,問道:“怎么少了韭菜與芫荽?” 采青邊替她涮菜,邊回答:“這兩種菜味道大,您還是改天再吃吧!” 也是,吃了這些再怎么漱口都還會有味道了,沒有就沒有吧,蘿卜纓子涮著也蠻好吃的,沾上紅油調制好的芝麻醬,與羊rou片一起放進嘴巴,鮮香可口,還能解膩。只是一個人吃火鍋到底有些悶,在家時,采青還敢跟她一起坐下來吃火鍋,入宮后便謹守宮規,從不越矩。 婕妤配有四個大宮女,除采青之外,另外又來了三個,分別叫做金桂、鼠尾、金珠。另有兩個小太監張山與錢豐。王沅覺得他們的名字都挺好的,仍舊是按他們本來的名字叫。 用完晚膳,采青帶著宮女們準備好熱水,王沅靠在浴桶里,熱水滋潤著皮膚,渾身都放松下來,金桂拿著兩個透明的瓶子走進來,問道:“婕妤,用木樨露還是玫瑰露?” 王沅湊上去聞了聞,木樨就是桂花,香味太過濃厚,她指了玫瑰的,“用這個吧!” 當家人子與當婕妤真是完全不能比了,以前縮在長信宮的那間小屋,哪有現在這么舒服,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再讓她回去住長信宮那真是不行了。 沐浴過后,渾身再抹上香膏,王沅見鼠尾又拿起一盒子香膏要往她腿上涂抹,連忙曲起腿,“好了,夠了,再抹我都能把自己給迷暈了!” 換上衣服后,采青神神秘秘地把其他人都叫出去,然后從袖子里摸出一本書來塞到床上,低著頭羞答答地說:“這是個潘女史讓奴婢交給您的?!?/br> “什么書啊,你臉怎么這么紅?”王沅撈起書,念道:“素女經?!?/br> 采青的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耳朵燒得通紅。 王沅莫名其妙地翻開了書,“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資,莫甚乎衣食。既足,莫遠乎歡娛。至精,極乎夫婦之道,合乎男女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其余官爵功名,實人情之衰也?!信唤佣庩栱?,故仲尼稱婚嫁之大?!?/br> “咦——”王沅扔下書,捂住了臉。學習宮廷禮儀的時,有老嬤嬤講男女敦倫之道,還給她們看過歡喜佛,眾人都是出自良家,哪里好意思看這個,都混了過去,根本就沒仔細聽。潘女史給這本《素女經》圖文并茂,里面的人物景色畫的十分精細,配以七扭八歪的姿勢,王沅的臉上已經充血了,抬頭看看采青,撩起帳子捂著臉,王沅見她的樣子,反而笑了。她捏起拳頭,給自己鼓氣,這沒什么大不了的,連圣人孔子都說婚嫁之大,怕什么。 于是,她又翻起書來,正看得起勁,忽聽外間傳報:“陛下駕到!” 李湛大步走進屋子里,王沅連忙將書塞到枕頭下面,下床迎駕,“恭迎陛下!” 王沅有些緊張,咽了口水,問道:“陛下,用過晚膳沒?” 李湛道:“已經用過了?!甭曇羟謇?,聽得很舒服。 然后王沅就不知道怎么辦了,她拿眼睛去看采青,采青福至心靈,道:“奴婢告退?!比缓罂羁钔顺隽朔块g,把門關好。 王沅心里急得不行,畢竟這是第一次跟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同處一室,采青這個不仗義的家伙! 李湛也在打量王沅,她現在的模樣依稀有幾分小時候的影子,特別是那對濃黑英氣的眉毛,圓圓的小鹿眼。今日張讓把侍寢的牌子拿來時,他的目光在那一溜名牌上掃過,目光就落在了王沅的名字上,不知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女子是否還如同小時候一樣有趣。 “坐吧?!崩钫空f。 王沅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只能看見李湛的衣角,她好奇他的面容,偷偷地掀起眼皮瞧了一眼,正好與李湛的眼神對上,忙不迭地收回眼神,雙手交疊,端端正正地坐好。 房門被敲響,小太監在外面說:“陛下,東西已經送過來了?!?/br> 李湛說:“端進來吧?!?/br> “諾?!毙√O推開門,端著一盤子水靈靈的桃子進來,放下后,又輕輕地退出去。 “吃吧!” 王沅懵了,這是奉旨吃桃子嗎?不過大冬天里居然還有這么新鮮的桃子,她抓起一個桃子,啃了一口,畢竟不是季節貨,這桃子算不上清甜多汁,帶點淡淡的澀味,不過冬天連蔬菜都沒有多少吃的情況下,能夠吃到桃子也是非常不容易了。王沅一小口一小口的把桃子啃完了。 李湛看她吃東西的樣子,像個小松鼠,笑道:“跟小時候一點都沒變?!?/br> “嗯?”王沅愣住了,抬頭看他,一雙波光盈盈的眼睛里盡是迷茫之色。 李湛伸出食指點點她的額頭,“咦,都沒見你說過話,你以前不是挺愛說話的?” 王沅仔細想了想啊,恍然大悟,原來就是曾經買豐熙樓的蟹粉包子給她吃的那個少年,她摸摸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后來還是被父親發現了,父親覺得我太膽大了,很快就送我去江都姚家,我外祖家,那邊事情多,我就忘了……” “江都么?”李湛在當皇帝之前,當過幾個月的江都王,江都算是他曾經的封地,雖然他一步也沒有踏入過。 “江都的風景如何?”李湛問。 一說起熟悉的話題,王沅的話匣子就打開了,外祖母雖然管她和幾個表姐妹們很嚴格,但是對她們很慈愛,帶她們去逛“三月三”的廟會,水調江南,粉墻黛瓦烏篷船,還有江都美食,生煎包、紅燒獅子頭、松鼠桂魚。 最后王沅問道:“陛下,你現在還斗雞嗎?” 李湛道:“進宮之后就沒有玩過了,大將軍說玩物喪志?!庇胁龢吠趵畛少R的前車之鑒,他是半步都不敢行錯,事事聽從大將軍,自從馮昭儀入宮后,他才敢稍稍放松。 王沅道:“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br> 李湛感嘆:“不敢說苦,比起先祖一介白身,揭竿而起,反抗暴虐的前朝,我的這些不算什么?!?/br> 當然是啦,而且您算是運氣非常好了,王沅在心里說,哀思太子全家都死干凈了,李湛運氣好,硬是活下來,之后居然還能坐上帝王之位,這得是多大的福氣呀,當然這話王沅不敢說出來。 王沅遺傳到王奉光幾分疏朗仗義的性子,與李湛很是談得來,最后她發現,這位陛下,實在是有些話癆,可能是在朝堂上每天捏著鼻子聽著馮熙、公孫敬等人的指揮,見到王沅這個熟人,就開始說起話來。后來,兩人還拿出骰子來,猜了幾回大小,有輸有贏,氣氛越來越好。 終于到了深夜,該睡覺的時候了,李湛也不需要人伺候脫衣,自己開始脫衣服,王沅趁著他不注意,飛快地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卷餅狀。 李湛也躺了下來,今日本來已經有些勞累,再加上聊了這么久的天,他閉著眼睛打算睡覺了,但是對面女子身上的香味一陣陣襲來,他自問不是柳下惠,而且來自己的妃子這里,總要做什么,大手一攬,輕輕松松就把王沅從被子里挖出來。 雖然屋子里放著炭盆,很暖和,但是王沅身上還是一抖,雞皮疙瘩冒出來,她伸手撐住李湛的胸膛,結實的胸肌富有彈性,王沅不自覺摸了一把,腦袋里回想起《素女經》上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直到耳邊傳來李湛低沉的笑聲,她才清醒過來。 李湛熟練地剝掉她的衣服,兩人坦誠相見,王沅緊緊閉著眼睛,等待著下一步的到來,然后身上的人突然不動,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李湛不知什么時候翻出她那本《素女經》,正盯著看呢。 王沅捂住眼睛,道:“這是潘女史給我的?!?/br> “哦,潘女史管理后宮典籍,難怪會有這樣的書,嗯,不錯?!崩钫堪褧拥揭贿?,肆意地挑撥她。 王沅感覺自己就是一只老鼠,而他就是逗老鼠的貓,她氣性上來,把什么羞澀全部拋之腦后,翻身坐在他的身上,眼帶挑釁。 李湛看她的樣子好笑,湊上去,親了她一下,然后翻身把她帶進了重重錦被之間。 王沅自小便聰慧伶俐,讀書時能舉一反三,她之前看過的《素女經》招招式式印在腦海中,最開始她與李湛算得上勢均力敵,然而她的力氣畢竟不如男人,再加上新手上路,于熟練程度上還差那么一點。 兩人折騰了大半夜,才沉沉睡了過去。直到身邊有動靜,王沅才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做起來,“陛下,妾服侍你穿衣?!?/br> 李湛笑了,“朕自己來,你再睡一會兒吧?!睂τ谧蛲硭M意的,這個女子確實有趣。 ☆、第 18 章 既然李湛不需要服侍,王沅擁著被子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睛,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搖晃床頭的鈴鐺,采青帶著金桂、鼠尾、金珠等人走進來,服侍她洗漱。王沅下床,一個踉蹌,幸好被采青扶住了,腰酸腿疼的。 采青臉上帶著笑意,低聲說:“恭喜婕妤了!” 金桂與鼠尾忙著換被褥,整個屋子里一片喜氣洋洋。王沅想起昨夜,臉頰有些發燒,連忙拿熱毛巾敷臉。 等金桂她們出去后,采青悄悄地問:“您身上疼不疼?潘女史給了藥,我給您擦擦吧?!?/br> 潘女史,又是潘女史,王沅很感激她,但有時候也想,她這么幫自己到底圖什么呢,目前來說,自己好像還不能回報她什么。 采青見她發愣,又問了一遍。王沅明白她的意思了,擺擺手,“不用了?!崩钫客z香惜玉的,動作溫柔,她身上并不太疼。 采青道:“陛下真是好伺候的人,對我們下人也和氣?!?/br> 王沅想起昨天李湛不擺架勢,自己能動手做的事情都自己做了,絲毫不要人伺候,也點點頭,道:“嗯,陛下在民間長大,從小見慣普通百姓的生活,能夠知道民間疾苦,體諒別人,因此對宮人很仁慈?!笨磥砀赣H說的沒錯,李湛確實一個很不錯的人,出身囹圄,身上卻不帶一絲陰郁之氣,脾氣好,還能體諒人。在他的手下討生活,應該會比較容易吧。 金珠端著早膳進來,王沅剛用完早膳,就有太監帶著李湛的賞賜過來,一大一小的兩個箱子,大箱子裝著錦繡華貴的布匹,小箱子則裝著一套東珠首飾,拇指蓋大的珍珠攢成一朵寶光燦燦的珠花,從花心里墜下三顆綠盈盈的玉石。 “真漂亮??!”采青驚嘆了,然而再看看金桂她們波瀾不驚的表情,她趕緊把自己的驚嘆收回去。 金桂道:“確實很漂亮,但是不精巧,有一回,我見著馮昭儀帶著一根金簪,那才精巧呢,小小的簪頭竟然是八仙過海,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來的?!?/br> 王沅聽著她們在討論首飾,心中暗笑,果然女孩子們的話題里永遠有首飾。馮昭儀有的她不羨慕,這套東珠首飾算是李湛對她的肯定與認可,現在該想想怎么回饋李湛了,畢竟有來有往才能把關系鞏固的更好嘛! 王沅的目光放在了錦緞上,她的女工一向都不好,若是給李湛做衣服,肯定比不上宮里的繡娘,估計李湛也不會穿,還是做幾雙襪子吧。李湛敬愛皇后,也可以從皇后入手,她的孩子快出生了,正好一并做幾件小衣服。 “金桂,你去幫我找幾匹棉布來,我準備給陛下和皇后娘娘做點東西?!蓖蹉浞愿赖?。 金桂對自家婕妤求上進的行為表示很欣慰,但是棉布,那是平民百姓才用的,給陛下和皇后做東西也太拿不出手了吧,于是建議道:“棉布有些寒酸,不如用錦緞好,婕妤,您看著蜀錦多華貴,用這個做東西陛下跟娘娘肯定喜歡?!?/br> 昨夜王沅就見著李湛的內衣是用普通棉布做的,可見他就是習慣于穿這種,錦緞雖然華貴,但是論起柔軟吸汗以及舒服程度,那是遠遠比不上棉布的。 她還沒有對金桂解釋什么,采青先把金桂訓斥了一番,“婕妤說什么哪有我們奴婢還嘴的余地,你照著婕妤的話做就行?!彼至私馔蹉涞钠?,她若是以商量的語氣說話,那么她們可以給予建議,但此刻她是吩咐命令的口吻說的,所以只需要順從就從。 “諾?!苯鸸鸬椭^回答。 王沅看著采青,滿意地點點頭,采青能鎮住這一幫人,很好。 金桂被訓斥了,鼠尾的嘴角翹了翹,忙著走上前來,道:“婕妤,奴婢在家時,曾經學過推拿,不如奴婢給您推拿一番?” 昨夜還是比較激烈的,王沅正覺得腰酸背痛,鼠尾上來求表現,她贊許地看了鼠尾一眼。 金桂本來在三人中隱隱占先,鼠尾就看不慣她那副拎不清的性子,人活著不是為了混吃等死,既然已經跟著婕妤了,就要好好伺候婕妤,婕妤好了,她們做奴婢的才會好。采青是婕妤從家里帶進宮的,自然比不上,但是婕妤身邊二把手的位置,她總是能混到的,更何況她在宮里時間長,結交的朋友多,采青有采青的用處,她有她的用處。 金桂眼睜睜地看著鼠尾替王沅推拿,嘴里不知說了什么,逗得婕妤開顏。金珠則走到采青的面前,討好地說:“采青姐,我去替婕妤找棉布?!?/br> 采青道:“你是個好姑娘,去吧!” 鼠尾手法熟練,力度適當,在她的推拿下,王沅渾身都放松下來,喃喃:“不錯,真舒服。幸好不用日日去向皇后娘娘請安,不然就難過了?!?/br> 鼠尾笑道:“這是因為宮里有太后在的緣故,從輩分上算太后是殿下的嬸娘,太后身體柔弱,需要好好休息,因此才讓陛下與皇后三日一請安,皇后不敢越過太后去,所以嬪妃們也是三日一請安?!?/br> 田跡給王沅簡單地講過太后的事情。太后樊麗華是太宗皇帝三大輔政大臣之一郎中令樊少夫的長孫女,十四歲就被家里送進宮成了李成晗的皇后。樊麗華是個命苦的,祖父樊少夫與馮熙別苗頭,被馮熙聯合公孫敬給滅了,幸虧她的另一重身份是馮熙的外甥女,因此才能幸免于難,繼續當她的皇后,然而好景不長,李成晗登基后僅僅六年就病逝了,樊麗華正當燦爛的雙十年華就做了寡婦,雖然成為了太后,但只是表面的風光,內里的心酸有誰能知。 鼠尾講起了宮里的小八卦來,“其實國朝以孝治天下,反正太后無兒無女,只是一個擺設,最開始的時候,陛下是每天晨昏定省,雷打不動地去向太后請安,但是太后年紀比陛下還小兩歲呢,宮里就有人說閑話了,所以為了避嫌陛下也只能三日一請安,每次帶很多人,烏怏怏的立在宣室殿的大殿?!?/br> “這樣啊?!蓖蹉鋾r不時地應一句,好讓鼠尾更加有興趣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