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夜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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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在徹底落下那一秒很難捕捉,有時迅急得像是一哆嗦。 渾光球體埋入天地縫隙,一哆嗦,眼前就暗了下來。 像是天幕的一次高潮痙攣。 以此作為參照,杜蘅能體會到圓碩guntang的guitou埋入縫隙那剎那,眼前陣陣發暗的快感,也許和落日同宗同源。 背后的陳順在緩緩撐開,進入她。 往深處進。 胸膛貼合她的背脊。 rou體撒歡,最能代表男人和女人的地方緊密結合起來,水聲綿密,樸實純粹的欲望和汗氣一起自由在帳篷里釋放,抽插速度逐漸加快。男人的呼吸沉悶而強烈。 小窗縫外的天色徹底暗下來。 風一段段地跑。 天一擦黑,立刻跑出狼的架勢。 帳篷頂上的插旗招展到極致,草海沙沙,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襯托出這片草場有多遼闊。天大地大,多得是萬物生長,不受約束的情欲。 一春的yin雨足夠充足,草才能長成奔放的綠。 “……小蘅,看著我?!?/br> 胸前是一段隆脹強悍的男性線條,從背后抄過來,大手綽綽有余張攏她的雙乳,拇指和無名指指腹恰好壓抵乳珠,他的粗礪和力度都能引爆一層別樣的舒適。 手背青筋凸起,山脈似的起伏,充滿雄性荷爾蒙。 guntang的吻打個彎,到耳邊。 杜蘅微微心顫。 “別忍,沒人?!?/br> 另一只手帶著她,轉過臉。 他的吐息很熱,暗啞撩人。杜蘅伸出舌尖,在他湊近要親吻前一刻,快他一步,一寸一寸舔舐男人剛毅的唇縫,細致地舔,遲遲不往里進。 陳順等急了,想吞她的舌頭,一再貼緊。 粗長硬生生地埋進女體最柔嫩敏感的地方,深深插抵在里頭。每一次野蠻的抽跳她都感受得到,roubang被迫暫停,迫不及待要馳騁的念頭也是活生生的。 舌尖進入,立刻被他含住。 輕輕地吮,重重地吸。 身下隨之開始挺動起來,不斷有汁水抽插出來,沿著交合處往下淌,在腿根流成一道道艷情的小溪。她的呻吟,被陳順吃進嘴里。 吃下的呻吟越是多,挺腰速度越是快。 仿佛咽的是燃料。 夠他為她持續燃燒一整夜。 帳篷里全是他粗野到底的氣味,健康,濃郁,熾熱。 性交時更加好聞,淡淡的腥膻,很迷人。 隔著一層帆布帳篷,外面夜色下的草潮在低吟,像是被風弄出的動靜。杜蘅索性掀開小窗,向外看,一片蓊郁正在動,被風舔得發抖。 迎面一股清涼的草腥氣。 她是個窺探者,窺探到風和草的交合。 你看,風把草舔得發抖。她說出她的奇怪想法,陳順在身后悶悶地笑,笑聲爽朗,笑得寬厚又縱容。 他對她是愛不夠的,什么話都覺得動聽,新奇。她眼里的世界永遠比他這個粗人看到的有意思。 一腔滿脹的愛燒滾了,往下走,性器堅硬如鐵,迅猛起來。 撞擊出滋滋水聲,莫名舒恬,xiaoxue抽縮得厲害,不斷吐水,咬緊男人那根長物。 陳順吻她的脖頸,冷嘶了一聲。 溫熱濕滑褶皺擁上來,吮咬他,深處的甜水兒往馬眼里流似的,激得他渾身緊繃,雙手將懷里的雪光摟緊,快速動作起來。 jingyeguntang,他射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停吻她。 直到所有液態的情話填滿xiaoxue。 杜蘅眼前起了一層霧,蒙蒙的,隱約聽見水聲。 暖水瓶木塞還沒蓋上。 擦拭過,搪瓷臉盆中浮著一條毛巾,水草似的擺弄。邊上的茶缸斜支一把才用過牙刷。 陳順接著她剛才的話說,一邊燙著面孔問:“想不想知道,草是怎么抖的?” 沒有立刻回應,杜蘅垂下眼睫。 他的高大硬挺熔鑄在黑暗里,輪廓無比清楚。甚至能看見他仰面望向她,喉結升降,一雙渴望的鷹眼,葷得天晃地晃。 蹲在她身下,一只手撫上左腿腳踝,一揉一捏,全是話。 舌頭沒能吸緊,窘迫又可憐地發出幾聲吞咽。 嘗過好葷的男人素凈不了。 杜蘅才有一點小舉動,身下的男人立刻發覺,讓她扶住他,接著握住纖細的腳踝緩慢抬起來,跨過他寬平的肩頭。 大腿光裸,肌膚細膩。 手掌隨意覆蓋,到哪里都是一個個輕微凹痕,很軟,觸感銷魂又招人。 眼干心熱,他揉了揉她的腿rou和臀瓣。這次吃得沒頭回那么急,少了一點生澀,多了一點原始情欲,清楚知道哪里只要舔一舔,碰一碰,她會舒服得直抖,禁不住夾緊腿心。 他的準頭還是這么好。 粗糙舌面來回舔弄陰蒂,自下而上,將這點靈rou往上推,再豁然釋放,伴著頭頂傳來的輕嗯,深吻它。 用舌尖揉壓。 女人的甜水氣味越來越重,勾得陳順腸根子作癢。 想和她打個報告,吃狠一點,吃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