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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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的面孔我都有》 作者:挖坑必甜 文案: 木蕭是一只畫皮妖,能變成任何人,替他們做任何不想做或是做不到的事。 破壞婚禮,吊打渣男,手撕跟蹤狂……木蕭件件得心應手。 直到某天,她受托調查江氏總裁的理想型,結果發現對方竟然就是那個在妖界掀起腥風血雨的道士! 木蕭:“打……打擾了?!?/br> 江近倚著門框,似笑非笑: “怎么,不繼續撩了?” 江近:我從a市跨越全國,追到z市找你,感動嗎? 木蕭:不敢動不敢動。 總之,這大概是一個捉妖大佬的追妻(妖)日常=w= cp:冰山系養生總裁x重度精分女青年 [食用指南] ·本文非娛樂圈爽文,而是一本談戀愛的小甜(沙雕)文 ·作者娛樂圈門外漢,相關劇情無原型,不嚴謹,不要深究噢。 ·日更,晚九點更新。ball ball大家戳個收藏=w= ·謝謝尷尬太太的超美封面! 內容標簽:情有獨鐘 娛樂圈 異能 甜文 主角:木蕭,江近 ┃ 配角:陳婉婉,趙佩佩 ┃ 其它: 第1章 一樣 深夜,公園里的路燈蔫蔫地亮著。 醉酒的女孩走得搖搖晃晃,平均四五步就要扶著路燈干吐一次。 她在寒風中打了個哆嗦,瞥見前面有張長長的座椅,一端似乎坐著個人,另一端空蕩蕩,于是,她顫抖著走過去坐下,揉著胃部緩解不適。 那人挺瘦,看不出男女,頭上扣著一頂漆黑的鴨舌帽,手抄在臂彎里,微微垂著臉。 女孩把半罐啤酒放在一邊,嘻嘻笑了一下:“哎,你在睡覺嗎?” 那人不答,女孩覺得挺無聊,晃了晃腳,然后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 “今夜的我!不怕~~寒冷~~”酒勁上來了,她開始唱跑調的歌。 就在這時,有幾個男人哼著下三濫的調子路過,看見這一幕,不約而同放慢了腳步。 有一人驚呼:“哎喲,這不是嫂子嗎??” 幾個男人湊上前來,醉酒的女孩揮揮手,口中含糊說著“去去去”。 “嫂子今晚很放得開啊,都對我們投懷送抱的?!庇袀€男的猥瑣笑著,順勢抓住了女孩的手,“我說我就奇怪了,你既然在這借酒消愁,干嘛要踹了我們飆哥呢?你知道他有多不爽不?” “不哭不哭啊,哥疼你?!?/br> 男人這樣說著,用眼色示意邊上的兄弟搭把手。幾人心神領會,架著那不斷掙扎的女孩就要走。 “哐當”,鐵質路燈桿發出一聲不滿的重響。 幾人回過頭,這才發現原來座椅上還有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暗色大衣,頭上扣一頂鴨舌帽,緩緩抬起了頭,眼神在夜色里反著幽暗的光:“到我面前了也不知道問個好,懂不懂禮貌?” 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聽聲音,那不過是個女的,可看架勢,卻跟街頭一霸有得一拼。 還要他們問好。 幾人開始絞盡腦汁地思索,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琢磨了半天沒琢磨出個屁來,有人壯著膽子問:“你哪條道上的???” “我,”那人頓了頓,像是在思考一個最合適的答案,末了道,“路邊攤賣甜品的?!?/br> “你他媽逗老子好玩是不是!” 有個男的猛撲過來,揮拳就往那人臉上打去。誰知不見那人怎么動作,下一秒男人的拳頭便落了空,重重砸在了鐵質靠椅上。 “嘶疼疼疼……” 那人終于站起來,微微抬了抬帽檐,很欠揍地做了個喝酒的手勢:“走一個?” 剩下的兩人哪還有不怒的道理,狗熊似的齊齊朝她撲過去,看架勢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只見那人單手猛地拽住左邊男人的手腕,而后邁開踩著高跟長靴的腳,身體一旋,便完成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男人倒地的時候,整個夜空都回蕩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砰”。 然后她行云流水般地拽過另一人的胳膊,一推一拉,便卸下了他的關節。 那男的吃不消這痛,張嘴就要喊出聲,被她一拳打在胃部,瞬間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十秒鐘。 醉酒女孩嚇得酒都醒了一半。 那人把鴨舌帽拿下來整理,漆黑而柔順的長發也隨之傾瀉而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下巴很尖,皮膚很白。 她隨手將長發撩到耳后,然后目光一轉,看向女孩。 女孩動了動嘴唇:“謝……” 那人在唇上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不必道謝,而后她遞過來一張便簽紙,聲音壓得低低的:“留著,以后會需要的?!?/br> 便簽紙上,只有電話號附一個潦草的姓名。 女孩還沒回神,那人又朝她勾勾手指:“來幫個忙?!?/br> 五分鐘后,女孩看著被綁在柱子上,扒得只剩一點布料的三個人,酒徹底醒了。 這是安城的十一月,氣溫雖然不算太低,但這樣扒光了凍上大半宿,難保不落下風濕病老寒腿一類的病根。 那人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嘴角勾了勾,然后背過身走了幾步,揮了揮手。 算是告別。 挺瀟灑,挺酷的。 女孩想,就是有點可怕。 [在不在,婊/子?] [你也差不多得了,別他媽別給臉不要臉] [明晚十一點,你到皇后會所樓下接我。沒來看我怎么弄死你!] 微信每震動一次,張諾的心就要揪疼一次。 她在皇后會所上班的時候認識了彪哥,江湖傳言彪哥男女關系混亂,不過自他開始追求張諾,身邊就沒有各種鶯鶯燕燕了,會所里的人都說,他這回很真誠。 于是張諾決定跟他在一起試試。 起初彪哥挺會疼人,出手又大方,有段時間張諾甚至以為她讓浪子回了頭,還沾沾自喜過,直到前不久她發現他開始吸/毒。 她勸他去戒/毒/所,卻遭到了辱罵乃至毆打,一氣之下,便提了分手。 然后,半是傷心半是害怕地喝了酒,后來又險些讓彪哥的手下糟蹋。 幸好遇到了那個人。 對了,還有那個人。 想到這里,張諾立刻一把抓過自己的包,哆嗦著摳開扣鎖。 口紅,氣墊,餐巾紙,充電線……直到最后從夾層里摸出一張皺巴巴的便簽紙。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便簽紙,邊緣撕得很不規則,上邊用鉛筆潦草地寫著字。 可張諾攥著它,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星。 電話在響了三聲之后接通。 “喂?!?/br> 電話那頭的女人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莫名的蠱惑,好像某種魔盒在緩緩對她開啟。 那一瞬間,張諾不知道自己這一步是否邁對,最后,她咬了咬下唇: “您好,請問是……程小姐嗎?” 女人走到落地窗邊,指尖輕輕點在玻璃上,垂眸看向下方的車流。 紅色的尾燈像星星點點的火苗,一小簇一小簇地排隊燃燒,汽燈又像天上的星輝。 挺漂亮的。 對于陌生來電,她絲毫不意外,應聲道:“我是?!?/br> 那邊的人先是沒說話,后來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頭,末了大概是情緒起來了,語氣越來越急促。 女人一字不落地聽完,只偶爾地應幾聲表示自己還在,幾分鐘后,她好像是站累了,也可能是看汽車看得厭煩了,就轉身在一旁寬大的扶手椅上坐下,愜意地靠著椅背,側身架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