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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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鏈被陸雪時用手粗暴的扯出來,江謠難受的哼了一聲,紅色寶石從溫熱濕潤的口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色情的“?!钡囊宦?。 那上面還掛著江謠的唾液,陸雪時低聲一笑,舔著江謠的嘴唇:“江謠,你知道我想這一天想了多久嗎?” 江謠的身體就像最好的罌粟,充滿著致命的吸引,他就是西西里的傳說,是讓他魂牽夢繞,只屬于陸雪時一個人的瑪蓮娜。 他那么迷人,那么風情萬種。 陸雪時隔著并不厚實的布料,迫切的開始從嘗點兒甜頭,一下一下的頂著江謠。 江謠的雙腿被男人刻意打開,他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身體里仿佛有一個正在等待爆發的火山,欲望和熱度從身體里迫不及待的往外鉆。 而陸雪時的身體就是冰冷的,他所渴望的。 陸雪時在他臉上胡亂的親,吻了一會兒便吻到了江謠的唇,他含著江謠的唇,把他的舌頭勾出來,模擬性交的姿勢,在他的口腔里進進出出。江謠背這暗示明顯的挑逗勾的找不著北,雙手纏在陸雪時的肩膀上,挺著腰用去磨蹭陸雪時。 陸雪時的頂弄和他深吻江謠的節奏是一樣的,火熱guntang的性器有節奏的頂著他雙腿之間的隱秘的入口。 江謠上氣不接下氣,咳嗽不合時宜的發作起來,他偏著頭因為咳嗽喘不過氣,臉色通紅,陸雪時捂著他的嘴,濕潤的舌尖舔著他的手心。 陸雪時咬著牙忍著心中的躁動,手往下掰住江謠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江謠,你看我,你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謠的視線模糊,到了晚上,在昏暗中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能看到陸雪時的影子,不止一個影子,而是無數個,仿佛充斥著整個房間。 “小辭,小辭……”江謠渴望著他。 陸雪時心想:我今天如果一錯再錯下去,他永遠不會理我。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江謠怎么想的。 到底是愛他,還是不愛他。 愛他,又是哪一種愛他。 江謠身體里被一股無名的yuhuo燃燒殆盡,他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會兒是陸雪時結婚的場景,一會兒是他和小辭相依為命的場景。 兩相交錯,他聽到了自己心里的聲音。 他想和陸雪時在一起,不管是愛人也好,不管是兄弟也好,陸雪時是他的,他親手養大的,他的弟弟,他的一切都屬于他,憑什么別人三言兩語就可以從他身邊把陸雪時奪走。 那是他的希望,他的寄托。 江謠從來沒有這么糊涂過,也沒有這么清醒過,他緊緊地摟著陸雪時,生出了最卑鄙的想法,想要把陸雪時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在這時,他察覺到自己身體很不對,但轉瞬即逝,他就把這個念頭忘了。 可是江謠卻還有一點理智提醒著自己,他現在和陸雪時所做的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了兄弟之間能做的事情。 但他卻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借著酒勁,他腦子一片混亂,只剩下原始的欲望,表達著他想要親近陸雪時的本能。 銀色的項鏈勒著他的脖頸,陸雪時死死的掐著,然后松手,急色的把銀色鏈子纏在江謠的腳踝上。 江謠的雙腿緊緊的絞著他,就像他十四歲時做的那個夢一樣,他的大腿雪白柔軟,多余的rou貼著他的腰,顫顫巍巍的示好。 陸雪時吻著他,咬著他的喉結,親吻他顫顫巍巍的乳珠,粉色的,被他又吸又揉的有些鼓漲,像少女剛剛發育的胸脯,在空氣中暴露出來,瞬間就立的很高,敏感脆弱,一如他的身體。 他從來沒有現在這么清醒,江謠的身體就在他的身下,蛇一樣纏繞著他,軟的像牛奶,裹住了他四肢百骸。 陸雪時知道他如果現在不停下來,明天早上起來會面對什么樣的結果,可現實不允許他停下。 哪怕明天死了,他現在也只想死在江謠身上。 陸雪時粗暴的扯著他的衣服,扣子猛地飛出去,落在地上。 西裝和白色的襯衫被剝的七零八落,扔了一地,不一會兒,江謠就不著寸縷,唯有腳上還纏著那條銀色的鏈子,紅色的鉆石隨著他雙腿,有節奏的一晃一晃。 陸雪時伸手摸到他魂牽夢繞的雙腿間,江謠悶哼一聲,感覺私處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 “痛……小辭,好痛……” 陸雪時眼尾發紅,不停地吻著江謠:“放松,放松……” 他想起江謠的童年,江謠自己雖然不知道,但陸雪時知道,在他們曾經生活的那個小鎮上,無數人覬覦過他的身體,無數人意yin過江謠在床上放蕩的表現。 但這一切,現在只屬于他。 陸雪時心里無限膨脹,他第一次的動作堪稱急躁,毫無章法的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摸出了一盒安全套,撕開后,把里面的潤滑油擠出來,往江謠臀丘之前胡亂的抹了一遍。 他卻不愿意自己戴上一個,他要完完全全的接觸江謠,就像男人對女人那樣,讓江謠懷上他的孩子,讓他像一個雌性一樣被jingye灌大肚子。 有了潤滑劑,陸雪時艱難的往里面擠進了一截指尖,他心如擂鼓,死死地盯著江謠的臉。 艷麗,張揚,漂亮性感,且脆弱。 陸雪時盯著他,著迷一般的涌另一只手撫摸著江謠的臉。 “江謠……你真的好美……” 所有人都渴求的,所有人都想占有的,現在屬于自己一個人了。 陸雪時增加了一根手指,隨即迫不及待的又添加了一根,江謠瞪大眼睛,仰著頭張大嘴巴,似乎呼吸不過來。 “小辭……我、我好痛……” “忍忍,很快的……忍忍……不痛……”陸雪時不斷的吻他,不斷的安撫他。 三根手指在江謠體內進出順暢,甚至發出了咕啾的水聲,床單被他體內的液體浸濕了一塊,沒落下的拉成了絲,把江謠和床單連接起來。 陸雪時堪堪脫下西裝褲的一角,碩大堅挺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從內褲中跳出來,熱烘烘地砸在了江謠的腿縫中。 江謠覺得一個guntang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腿根,對方發狠的頂了幾下,借著液體的潤滑,在來回的頂弄中發出了yin糜的水聲。 他的雙腿被頂的來回晃動,銀色鏈子滑上滑下,在他的腳踝盡職盡責的掛著,紅色的鉆石垂落下來,江謠的雙腿漸漸合攏,死死絞著陸雪時勁瘦的腰。 豆腐,牛奶,軟的一塌糊涂,陸雪時鼻尖冒出了汗珠,忍無可忍的把性器對準了入口。 江謠沒有掙扎,他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打開,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公主,被紡錘車刺破了手指,他即將被一個熟悉的男人刺破身體,花苞里流出濃郁香甜的汁水。 仿佛一條缺水的魚被扔到了岸上,江謠睜大著茫然的雙眼,感受著陸雪時的性器一點一點塞進自己的體內。 “大……太大了……”江謠恐懼的掙扎起來。 陸雪時死死地按住他:“謠謠,忍忍,很快的?!?/br> 江謠十指在陸雪時背上留下抓痕,任性地推著他:“好痛,真的好痛……” 陸雪時忍得辛苦,等這一刻等了太多年,想的走火入魔,此刻什么都聽不進去。江謠越掙扎,他內心的暴虐因子就越亢奮,深深地向前挺進,然后將自己完全埋進江謠的體內。 江謠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被碩大的性器頂的移了位置,只要陸雪時稍微動一下,他就會粉身碎骨。 陸雪時爽的嘆息一聲,神志不清的思考,江謠合該是為男人而生的,放蕩的身體順利的接納了他。 占有江謠的這一刻,心靈上的滿足感大過身體上的滿足感,陸雪時陡然生出念頭:哪怕現在死在江謠身上,他也無所謂了。 江謠體內被撐的滿滿當當,他毫不掩飾地在陸雪時身下哭了起來。 酒精的作用和藥力的作用讓他的神經極度纖細敏感,陸雪時很快忍不住在他體內用力的抽送起來,江謠如同一葉在狂風暴雨中的孤舟,雙腿緊緊的絞著陸雪時,腳踝的銀鏈子發出細細的聲響,紅色的鉆石被燈光照耀的無比妖艷誘人,一如江謠泛著水光的肌膚。 到這一刻,他尚不怎么清醒的腦子終于體會出了一絲不對,他對陸雪時的縱容已經超過了尋常兄弟,對他的渴望也超過了普通朋友,這一切都不能再用兄友弟恭來解釋。 換做是任何男人,今晚都不可能靠近他,也不可能對他肆意妄為。 “小辭、小辭……” 江謠的身體幾乎懸空,全靠陸雪時的力量才沒有掉下去。 他盤著他的身體,猶如花朵攀著樹木,盡力的榨干對方的精力和養分,江謠的腰不受控制的扭動,配合著陸雪時的動作。 微微張開的嘴唇只能發出呻吟和喘息,胸前兩點挺立的乳珠無聲地邀請男人的品嘗。 陸雪時第一次只想狠狠地占有江謠,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標記,因此什么前戲都沒做,什么浪漫也沒有,就只有野獸一般的交配和沖刺。 江謠在他剩下發出綿長的哭吟,被頂弄地渾身泛著淡淡的粉色,不帶一絲緩氣,每一下都頂到了最深處,rou體交合的地方發出“啪啪”的拍打聲和水聲,像嵌入墻內的釘子,死死的頂住江謠的身體。 陸雪時在抽送了幾百下之后,將jingye灌進了江謠的體內,甬道中的嫩rou迫不及待的吸收著男人的一切,意猶未盡的吃著他,咬著他,陸雪時射精后緩緩的在江謠體內抽送,延緩著快感,同時也俯下身,舔著他的嘴唇,迫使江謠張開嘴,和他纏綿的接吻。 第一次射精結束之后沒多久,陸雪時嘗到了甜頭,第二次花樣就多了起來。九淺一深,在江謠的體內慢慢作怪,并且時間比第一次更長,故意磨著江謠,在他耳邊誘哄。 “叫老公?!?/br> 江謠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每當床往下沉的時候,他的聲音就誘人一些。 “謠謠,叫聲老公……” 江謠被他頂的尖叫一聲,急促的擠出一句話來:“老公、老公……疼……” 陸雪時微微一愣,瞬間身體里的熱血都沸騰了,于是抽送的更加用力。 他伸手按住江謠的小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性器的形狀,滿口胡話:“老公射給你,謠謠給我生個兒子好不好?” 江謠難耐的哼了幾聲,扭著腰貼著他,迷迷糊糊的去索吻。 陸雪時還在問他:“你說生下來應該叫你什么,嗯?你說該叫你什么?” 江謠被斷斷續續的頂弄,漸漸地到了床鋪邊緣,他死死抓著雪白的被單:“換個、換個姿勢,難受……” 陸雪時一把抱起他:“那你在上面弄?!?/br> 天旋地轉,江謠被迫坐在他身上。 陸雪時雙眼發紅的盯著江謠,雙手用力的搓揉這江謠細細的腰,留下紅色的手印。 江謠緩緩地挪動自己的身體,在陸雪時身上如同揉面團一般,擺動起身體,吞吃他的性器,覺得刺激地受不了了,又停下來歇歇,喘口氣。 磨豆腐似的,又慢又不夠勁兒,但勝在可以欣賞江謠這張禍國殃民的臉,陸雪時享受著江謠的服務,坐起身來和他接了個黏糊糊的吻。 后半夜,兩人幾乎沒下過床,什么姿勢都試過,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江謠被cao的意識陷入了半昏迷,嘴角黏著乳白色的jingye,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陸雪時的,總之從上面到下面,沒有那一處是干凈的。 黏糊糊的液體沾了一身,最后昏過去之前,陸雪時還賴在他身體里不肯拔出去。 雨夜,又是一道驚雷落下。 撩人的夜色中,潘多拉的神秘盒子被男人用極其粗暴的方式打開,就像撬開蚌殼一般,摸到了柔軟的蚌rou,獲得了舉世無雙的明珠。 欲望,沉淪與背德,在城市毫不起眼的一角,曖昧的落下帷幕。 驚雷落下,花壇中,一只蝴蝶被折斷了翅膀。 它似乎不知道危險來臨,暴雨打在它身上,血跡混入雨水中,它的背后藏著一瞬不瞬盯著它的捕食者。 藕斷絲連的翅膀試圖撲閃,卻在下一瞬間被巨大的破壞力徹底撕碎,薄薄的一片,散落在雨夜中,被沉重的雨水壓在地上。 它茫然無措的顫抖,纖細的身體覆蓋上巨大的黑影。 滴答,是葉子上的水滴砸在殘翅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