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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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別難過呀。小曦會陪著你的,爸爸說我出生時天邊有著大片淺紫色的云像希望的曙光,小曦可以分一半的光給你大哥哥不要不開心哦!” 少年的心仿佛被輕輕握住,有種說不出的感情在宣泄。他一直都是被需要的,卻從沒人滿懷真摯的關心過他的喜怒哀樂。 原來被關心的感覺,如此溫暖、閃耀! “大哥哥這是我mama給我買的godiva,這一盒雖然被拆過可是我只吃了幾顆喲!”小姑娘獻寶似的遞給他。 賀衍晟原是不太愛吃這樣的甜食,家里這樣的包裝盒他也沒少見偏偏這姑娘手中的金屬鐵盒在陽光下泛著光,圈圈光影照著他的眼眶亮的格外明媚。 賀衍晟打開鐵盒拿出小小的巧克力豆遞入嘴中,甜軟溫膩的感覺一瞬即化。絲滑感席卷周身,縈縈環繞經久不散。 “大哥哥,好吃嗎?”少女期盼的眼神落在賀衍晟的眼眸上,如大海般深邃洶涌。 “嗯!很好吃?!鄙倌暾J真的點點頭,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大哥哥,那我們說好了好吃就當我們是一起過了生日,你就不可以不開心啦!”小姑娘說的一臉理所應當,神情里的軟萌嬌憨顯而易見。 “你……你為什么要關心我,開 不開心?”少年不解的問道。 小姑娘笑的恣意,說的一臉理所應當?!癿ama說開心是每個人的權利,活著就要開心呀!” 看??!孩童的世界多么單純,開心就笑,傷心就叫,煩惱就哭,生氣就鬧。 似乎一切都是理所應當,沒有太多的非黑即白也沒有所謂的勾心斗角。 那一天交疊的影子和懵懂的悸動劃過少年的心,如輕石投向河中微波蕩漾泛起陣陣漣漪。 這樣的她讓賀衍晟想要護她周全,愿她此生都可以免于煩憂。 后來少年長大了而那個姑娘卻再也沒出現過,徐紫曦這個人干凈的仿佛從未存在過。 很長一段時間里,賀衍晟甚至懷疑當年的那個下午,那場對話,那個人是不是只存在于他的夢境里。 若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人,怎么會突然就人間蒸發的無跡可尋。 若不是那一日因緣際會知道這姑娘還有女版賀衍晟之稱,若不是偶然一次在爺爺賀松巖口中得知故友的女兒喜歡洋桔梗,若不是那么多年自己偏執的堅持。 那個為mama采洋桔梗的姑娘曾笑著告訴他,“mama送我巧克力,我就要送她最喜歡的花?!?/br> 他才知道一直無跡可尋的姑娘身上究竟發生過什么,還有她為什么會改名。 “徐紫曦?鐘梓汐!” 那個下午這兩個名字反反復復的從賀衍晟口中不停嚼繞著,時光有種說不出的纏綿。 那個告訴他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姑娘,經歷了人生最難捱的悲傷。他卻沒有陪同在她身旁,如果說當年的懵懂情感歸結于少年的心動那么那個下午的深思與不舍只能規劃為心疼、在乎、不舍、想要。 所以賀衍晟第一次做了一件生平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相親。 當賀衍晟告訴賀松巖他要相親時,老爺子的第一反應是自家這個孫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還是在這忽悠他高興來著。 自打賀衍晟進入賀氏以后賀母明里暗里不知道給賀衍晟準備了多少場相親,私下賀母也曾旁敲側股的同自家公公賀松巖表示過。 賀衍晟一向比較聽老爺子的話,希望老人家能說說他多少會有點用。 奈何賀衍晟對這一方面一向是態度強硬,軟硬不吃。 賀松巖每一次剛開口就給自家這個孫子不著痕跡的給擋回來,時間一久是誰也沒法談起這一類事情。 突然他家這個孫子居然同他問起老友鐘毅的外孫女,自打鐘毅去世之后徐氏便對外宣稱原屬于鐘氏產業及衍生產業的部分悉數規劃到徐氏集團旗下。 在云城徐氏同賀氏懸殊倒是不明顯,偏偏后來鐘毓同徐白杭離婚母女倆相繼脫離徐氏。 自家兒媳婦是個什么樣的人賀松巖心中終歸清楚,若是那母女倆依舊是 徐家的人她自然是一百個歡喜。 賀松巖自然不希望老友的遺孤受到他賀家人的欺辱,那就太對不起老兄弟倆多年的情誼。 可當賀衍晟斬釘截鐵的告訴他,他說“爺爺這輩子我非鐘梓汐,不娶?!?/br> 賀松巖也是奇怪一個從未見過的兩個人,哪里就有這么深的承諾。 賀衍晟這個人但凡不承諾,一諾必踐。他也沒什么好懷疑的,這樣的安排老人家自然是歡喜的很。 當年看起來是賀松巖一手做主表示“賀衍晟要想繼承賀氏,就必須要娶鐘梓汐否則將失去繼承權?!?/br> 賀母尹蕭蕭就算有再多的怨懟,到底是不敢同自家公公公然作對。 只有爺孫倆才知道,當年的事情究竟如何…… 平日里鐘梓汐來的很準時,而今天的江妤發現鐘梓汐比往常遲上許多。正欲拿起手機就看見有人結伴而行匆匆從她們店門口走過去,江妤狐疑的拿起手機準備上前看看。 (本章完) 第三十一章 godiva,命定的緣分 【一個生命中注定不再有光的人是不配碰甜食的,她不想讓那些僅存的美好回憶也留下陰鷙——鐘梓汐!】 從頭到尾賀衍晟始終放任鐘梓汐肆無忌憚的打量,他左手放在西褲兜內右手隨意的垂著。目光平視面龐保持著寵溺的弧度,氣質卓越的男子和氣質溫婉的女子儼然就是一副極佳畫面。 無須言語就已經很好,鐘梓汐的神游,賀衍晟的寵溺。 執念背后的不期而遇,是賀衍晟一個人的心事。 江妤緩緩走到鐘梓汐身旁不確信的看著她面前的男子,作為一枚資深的嚴控江妤倒是有可能看一個男人看愣了眼。 江妤卻堅信鐘梓汐不會,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他們是故人。 反觀這個男人和他身后的男人器宇軒昂衣品不凡,看著身后人恭敬有度的模樣江妤心下就有了大概,加上那一日這個男人付款的模樣像極了暴發戶,偏偏給人的感覺又是儒雅清貴的。 只是誰家買飾品是成堆成堆買的,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凌奕一抬頭就發現眼前這姑娘打探的眼神。 老實說那一日這姑娘也算是有趣,原本他們家賀先生只是交代買空,大概是許久沒見過如此敬業的姑娘了。 他這個凌特助居然有閑情逸致在這里聽了她介紹了大半天,其實凌奕有想過要提醒她。 “姑娘就算你不推薦,我也是要買空的?!逼@姑娘的認真勁,讓他不忍心出聲打擾。 他從未想過第一次的不忍心,就足以讓他日后的每一次都不忍心,原來有些讓一讓真的就是永遠。 他更沒有想過他們凌家的少年會江家的姑娘這么有緣,如他和江妤,如他那位堂兄和傳說中的姜小姐。 凌奕笑容可掬,江妤回過神來恰好四目相對一瞬間的尷尬。她這算的上當面犯花癡嗎?江妤懊惱的小動作嬌憨可愛。 似乎很久沒遇到如此有意思的姑娘了,凌奕如是想著。 賀衍晟同樣溫柔的睨了一眼江妤,不攻擊、不警告、不打探,只是很單純的一瞥。 僅僅幾不可察的緊張一晃而過,江妤依舊覺得這個男人氣場太強。 她輕輕拍了拍鐘梓汐的肩膀,唯恐嚇到正在走神的某人。 “梓汐姐,梓汐姐?!苯サ穆曇魧㈢婅飨噩F實。 賀衍晟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終歸落在鐘梓汐的眼神中。 首站慘敗,鐘梓汐無心戀戰。 當著這個男人的面走神,這天底下還有比她更沒有骨氣的人嗎?事實證明正面交鋒,鐘梓汐毫無把握。 不對,是碰上這個男人,她鐘梓汐就從未贏過又何談把握。 賀衍晟長得本就禍國殃民,早在他出現在這個與他身份不符的地方時,周圍就已經滿是竊竊私語,而如 今他存心與她在這里耗著,鐘梓汐確實沒有辦法做到不去理他。 她環視了一圈假裝聊天實則看好戲的同行,又轉過身子看了一眼江妤。輕嘆一聲,這一年多的低調果然在這個男人一出現就能瞬間打破所有。 鐘梓汐選了最折中的方式,至少先離開這里也比一直待在這里僵持下去來得好。 鐘梓汐調整好心態轉過身子微笑的看著江妤,和聲說道“小妤我出去一趟今天大概不會回來,店里就先辛苦你了?!?/br> 江妤機械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眼一旁的賀衍晟。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 “梓汐姐,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需不需要我陪著你?” 鐘梓汐定了定心神,白皙的面龐上努力擠出的笑容雖有些蒼白可那是她盡力想讓江妤放心的證據。 每個人都有不愿示人的脆弱,這一點江妤比誰都懂。 有些路注定只能自己去面對,有些塵封的往事必須自己學會去抗,有些傷痛縱使再難堪需要的時候不也得再撕開一回。 這一點鐘梓汐知道她沒有可以與之共行的人除了她自己需要學會強大,也沒有誰可以推著她走。 女子全程跟在賀衍晟身后,坦白講盡管見到讓讓那天在沖動之下那個她打通卻沒有勇氣繼續下去的電話,鐘梓汐就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心理建設。 她從未想過他們之間會是賀衍晟主動來找她,她以為這個男人早已另尋佳偶過上了嬌妻愛子的生活。 他說“要來接她回家”鐘梓汐的心中不是沒有波動,只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難題和枷鎖一直都在那里。 原本計劃好的那些開場白,想好的草稿。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起,腦海中的空白隱約間帶著鈍鈍的疼。 鐘梓汐拼命的搖著腦袋,心里的那陣惡心與眩暈感卻怎么也揮散不去。 賀衍晟一直保持在同鐘梓汐差距不大的位置,察覺到她的不適。他轉過身子看了一眼凌奕,對方心領神會的徑直離開。 “早上沒有吃?” 賀衍晟用的是肯定句,從前兩人還在一起那個時候的她愛睡懶覺,常常起來以后都是早飯中飯一起來。 反復說教依舊沒什么效果之后的賀衍晟只能使用某些特殊的方式,讓她無法繼續安穩地睡覺。 很顯然這種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自那之后賀衍晟一叫她起床,這姑娘下床的速度如劍打的一般。 最后總免不了被這姑娘數落說“他這是打著叫她起床的名義,掩蓋本身就是一頭色中惡狼的本性?!?/br> 賀衍晟聽完總是免不了扶額,只要能讓她規律吃飯至于會被叫成什么賀衍晟向來無感。 本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話音落地一時間雙方都有些羞赧。 鐘梓汐明知他沒有別的 意思,臉頰依舊是很沒有出息的泛紅。 曖昧陡然橫生,空氣里熱分子不斷運動擴張,那些說不清道不盡的小心思施施然的轉動著。 賀衍晟從西褲的口袋中拿出godiva的巧克力豆,焦糖色的金屬鐵盒在光亮下斑駁閃耀。 鐘梓汐喜歡這款巧克力豆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從前兩人還在一起衍晟就愛給她準備這款巧克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