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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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和那個女人結婚一個月…只不過才跟她出去野了一天……方安宴有種十分憋屈的心情,難以言喻的難受,可如果真的表現出來他自己都覺得他自己有病。 他有點嫉妒,就好像一直跟自己特別特別好的,除了他沒有朋友的小伙伴,突然間加入了別人的小團隊不愛和他玩兒了…… 雖說這種想法只要產生就非常地幼稚,但是方安宴悶不吭聲地坐到車里頭,開車都走了好一段了,這個勁兒還是扭不過來,一個勁地朝著后視鏡看。 副駕駛空著,后座擠了三個人,君月月坐在正中間,腿窩得挺難受的,加上方安虞有意無意地朝著她的方向靠,就更擠了。 君月月忍了一陣子,忍到了車子駛出市區,她才拍了拍方安宴的后座,說道,“靠邊停一下,坐副駕駛去一個人,擠都擠死了!” 方安宴靠邊停下,可是誰上前面這成了一個問題,君月月倒是想要去前面,但她去前面了留著方安虞和君愉在后面不合適,如果是原身確實能夠干出這種事,可君月月對方安宴別說是企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到現在沒打起來純粹是因為她衡量了自己打不過。 所以君月月不能上前面,君月月推了方安虞一下,指了指前面的座椅,這種再簡單不過的手勢,傻子也是能看懂的,可方安虞就是看不懂一樣,滿臉迷茫地看著君月月。 最后君月月把視線落到君愉的身上,“你去前面坐著?!?/br> 君愉愣了一下,一般這種情況她jiejie不可能把位置讓給她,她jiejie喜歡方安宴,雖然這幾天兩人一直吵架,她jiejie也突然風格大變,但是剛才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方安宴還抱著她jiejie來著…… 君愉的心思特別敏感,君月月神經粗得能在上面蓋一幢別墅,她根本沒察覺到君愉的小心思,而是從后視鏡里對上方安宴探究的視線,給他使了個眼神。 朝著君愉努了努嘴。 方安宴沒領會她的意思,微微皺眉,君月月索性拍了一下他的后座椅,“下來抱君愉去前面坐著!” 方安宴回頭看了君愉一眼,君愉低下頭臉色悄悄地紅了,方安宴卻沒動的意思,而是瞪著君月月。 君月月笑了,“怎么著,你不抱你還想讓我抱呀?還是想讓你哥抱呀?還是你覺著君愉自己能走到前面去?” 方安宴瞪了君月月一眼,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君愉臉色紅得厲害,還好這是黑天,看著并不很明顯。 方安宴把君愉抱到前面,坐回了駕駛位,繼續開著車朝前走,去休德鎮有一天一夜的路程,本來他們打算下午走,到晚上的時候就可以找一個地方休息。 但是君月月和方安虞搞出了那么大的事,解決完了之后都已經半夜了,沒得選擇只能晚上走,因為方安宴公司那邊安排的時間是有限的。 車輛繼續平穩行駛,后座只剩下君月月和方安虞兩個人,空間就大得多了,君月月和方安虞拉開了一些距離,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在回想著劇情里面,這一次君老爺子會安排的測試。 君月月雖然事先知道了“考題”但卻并不準備通過,她琢磨的是怎么讓君老爺子失望,然后把事業和重擔都壓在君愉的身上,光給她分錢就行了…… 她閉著眼睛,想著以后拿錢過美滋滋的大小姐日子,并沒注意到方安虞的視線一直都在她的臉上,并且悄無聲息地正在朝著她這邊靠。 而方安宴的視線,也一直都注意著后面,眼見著后視鏡里,兩個在黑暗里黃乎乎的,如出一轍的卷毛的腦袋越挨越近,越來越近,最后緊緊貼在一塊。 再朝下看,兩個人已經臉貼著臉地抱成了一團,睡得難舍難分。 第11章 你會喜歡我嗎? 君月月和方安虞都在外浪了一整天了,在后座抱著貼著靠著睡生夢死。 方安宴從后視鏡里面看兩個黃乎乎的卷毛腦袋,說不出的別扭,總想把他們撕開。 不過他在看到方安虞突然間醒了,迷迷糊糊坐直了之后,竟然伸手把已經滑下他肩膀的君月月摟在懷里,又重新貼著閉上眼之后,就不再關注兩人,也不再驟然加快車速了。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 方安宴糟心地看著前面,眉頭狠狠皺著,整個車廂特別安靜,只有車輛行駛的呼呼聲響,還有后座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副駕駛一直坐著的君愉本來想要找些話題說,奈何方安宴全程皺眉臉色冷,君愉動了幾次嘴唇,想到的都是一些廢話,到底也是沒開口,只是強撐著眼皮安靜地陪著方安宴。 三個多小時,車輛行駛到下個市,方安宴驅車加油,已經是半夜兩點左右,沒有替換手,他不能再開,加完油就近找了一個酒店,準備先住一晚。 君月月和方安虞被叫醒,迷迷糊糊地朝著里面走,還一個接一個地哈欠連天。 方安宴停車抱君愉,推著輪椅進門,君月月拿證件已經開好了房間,把鑰匙遞給方安宴之后,四個人一起上了電梯。 房間在三樓,是相鄰的,開的是最好的套房——兩間。 君月月和方安虞打開房間門進去之后,方安宴推著君愉到了房間門口,方安宴從兜里掏出了鑰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他和君愉,就開了一間房。 方安宴尷尬地把君愉先送進去,自己下樓去重新開,卻被告知沒有房間了…… 君月月困倒是其次,主要餓了,這半夜三更的,買宵夜不方便,索性打開房間的冰箱看了一眼,隨手摸出了兩桶泡面,轉頭看向到處看的方安虞,“你吃……”算了,聽不見。 君月月拿著面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做了和朝嘴里倒的姿勢,重復了兩次,方安虞聽懂了,接過君月月手里的面,看了看,重重點頭。 吃??!他還沒吃過。 君月月朝他伸手,要到他的小本子,刷刷寫下——你先去沖個澡,等你出來就泡好了。 方安虞很乖,放下小本子就去洗澡了。 君月月拿捏著時間,在方安虞洗得差不多的時候,把面泡上了,這種東西,就是聞著特別的香,尤其是在人餓的時候。 方安虞出來,君月月把泡好的面放在桌子上,自己去沖澡,在她洗澡的時候,方安虞才吃一口面,方安宴就來了。 他敲門,方安虞聽不到自顧自吃得唏哩呼嚕。 方安宴在外面等了幾分鐘也沒人給他開門,以為兩個人都睡了,這半夜三更的不好大聲,也不好找服務人員要鑰匙,只好拎著他給方安虞買的宵夜回了屋子,并且面臨十分尷尬的境地,就是和君愉大眼瞪小眼。 平時專門有伺候君愉的人,出門在外的本來理所當然應該是君月月幫著處理,可是現在君月月把門一關,怎么敲都不開,打電話也不接,方安宴拎著宵夜進屋,看君愉還在客廳坐著,兩個人一打照面,尷尬的氣氛無聲蔓延,又紅成了一對兒猴屁股。 “我幫你……”買了宵夜。 “沒關系我可以自己洗澡?!?/br> 兩個人說完之后,對視一眼,從兩個猴屁股,變成了兩個燒著的火炭。 而不同于兩個人之間的尷尬致死,相隔一面墻的君月月和方安虞,就顯得和諧的多了,君月月洗好了出來的時候,方安虞很上道將她那份面也泡好了。 君月月左手捏著叉子吃面,右手還捏著筆和方安虞對話。 ——你弟弟剛才應該來了,我電話上二十幾個未接。 ——我……聽不到,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君月月看著方安虞辣紅的嘴唇,壞心眼地寫——他說不許你吃方便面,要是吃的話,要我一定要告訴他。 方安虞看完之后,臉色頓時變了,他不光吃了,還趁著君月月洗澡的時候,多吃了一盒。 于是他看著君月月,帶著些哀求的神色寫——你別告訴我弟弟啊。 君月月拿過來看了一眼,吃了一大口面,瞇著眼寫——那我要是偏要告訴呢?你能怎么辦? 方安虞對著小本子好半晌都沒吭聲,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攪在一起擰啊擰,筆都要捏碎了,一臉“我完了”的樣子。 君月月嘖了一聲,又把小本子拿過來,搶下筆,引誘道——那讓我不告訴也行,你得付出點代價。 小本子推給方安虞,方安虞回復——什么代價? 君月月放下碗,總覺得這兩天方安虞的反應好像是快了不少。 她接過了筆,又寫——那當然沒那么簡單,你也知道,撒謊可不好,所以這代價有點大的。 方安虞隔了一會,又把小本子遞給她,什么都沒有寫,只是在他先前的那個問題上畫了個圈——什么代價? 君月月她用紙巾擦了下嘴,寫道——你先去床上等著吧。 方安虞按著小本子,看了一會兒,再抬頭神色有些異樣地看了看君月月,下筆猶猶豫豫地寫——可這里沒有小雨衣啊。 君月月就是車上睡得香,這會兒一時半會兒的睡不著,這才順手逗逗方安虞,什么代價啊,也就是車上睡得脖子酸,讓他幫著按按。 她靠著桌邊,正喝水,見方安虞這么費勁才弄出幾個字遞過來,君月月心還道,以為他反應快了,原來是錯覺。 接過來一看,她一口水嘴進去的鼻子出來了,差點沒嗆死她。 她一邊咳一邊在方安虞的腦袋上狠狠點了兩下,去了浴室。 滿腦子都是不和諧思想,長得和清純的外表一點也不搭調! 君月月跑到浴室去重新洗漱,好容易這個勁頭過去了,她嗓子難受得要命,但是忍不住對著鏡子又笑起來。 還小雨衣,她第一眼都沒看明白,習慣性地朝外頭看了一眼,心想外面也沒下雨啊,要雨衣干什么 一直到她看到了方安虞的耳尖通紅,才明白他說的小雨衣是個什么玩意,這他媽聾啞就悶sao成這樣,要是個正常人那還了得了? 君月月打開門出來,看到方安虞已經躺床上了,端端正正地靠著床一邊,只露出個腦袋,被子蓋到脖子,卷毛都散在額頭和枕頭上,有點長了,但是看上去意外的柔軟。 真乖。 這是君月月對方安虞最深的印象,他像個小孩子,誰都怕,誰的話都聽,乖得讓人想要欺負。 君月月忍不住站床邊上揉了揉他的頭發,和想象中一樣,細軟且溫暖。 “你都不刷刷牙就睡覺啊……”君月月嘟囔著,但也沒有真的把他拽起來硬要他去刷牙的意思,反正先前洗澡的時候刷了,吃碗面也漱口了,就這樣吧,天都要亮了太折騰。 她懶得再繞圈去床那邊上,松開了方安虞的頭發,索掀開被子,準備從他身上跨過去,結果一掀開被子,她腿抬了一半,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將被子快速甩下來,抬一半的腳放下來,在原地轉了半圈,手抱住了頭,臉沖著燈,壓著嗓子喊了一聲“天爺!” 方安虞是剝殼雞蛋一樣的狀態,身上前兩天的印子不光是沒下去,青紫的地方看著更嚴重了似的,十分地……怎么說呢,引人動那種手癢癢的心也癢癢的心思。 但是她剛才真的是在逗方安虞玩,讓他上床等著,可沒叫他這樣上床等著??! 他腦子里就不能有點不帶顏色的東西嗎! 君月月嗷了一聲之后,就低頭看方安虞,可一對上方安宴喪尸晶核一樣清透的眼睛,又死活把他和那種滿腦子爆黃的人聯系不到一起去……他只是理解錯了。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是留下了多么大的心理陰影,他才只要一逗,就以為是那點事? “你……”君月月正想說什么,看到他枕頭邊上的小本子,彎腰伸手去拿,脖子就被摟住了。 君月月愣了,方安虞把一個塑料小包裝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十分認真地給她展示了一下,還從枕頭下面摸出了一長條連著的…… 米青盡人亡。 君月月看著方安虞扯出的一長條,腦子里面最先跳出來的就是這句話。 方安虞大概是還意識不到,這一條小雨衣這一晚要是都用上,他明早上絕對是被抬出去的。 他把雨衣連包都放在枕邊,把小本子遞給君月月,那上面有他剛才就寫好的——我在床頭找到了小雨衣,來吧,你別告訴安宴我吃了方便面。 后面還有兩個字,君月月仔細看了一眼,是“輕點”但不知道為什么,被方安虞給劃掉了。 這萬惡的交易。 君月月拿著小本本,眼見著方安虞坐起來,抱了抱她之后,就開始撕包裝要穿雨衣了,頓時腦門冒煙地按住了他,把腦袋搖成撥浪鼓。 方安虞頓住,君月月連忙刷刷寫——短褲穿上!不來!你怎么這么不自愛! 小本子接過來,方安虞看了會,又不解地看君月月,君月月拉過被子給他裹上,表情難以言喻地用額頭在他額頭上磕了下。 傻! 搶過小本子繼續寫——快穿上!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脖子有些酸想讓你幫我揉一下,你腦子整天在想些什么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