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粘膩的水聲,呈現出一種緩慢的頻率,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會逼出男人難耐的呻吟。 “cao……你媽!” “嘴還挺硬?!比莴|似乎做了什么,讓對方一下子發出了痛苦的驚叫,“你不僅逼死了映雪,讓我兒子認賊作父,還讓他幫你養女兒。你說說,我要怎么回報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啊……你給我……聞了什么?好熱……好癢……救命……救命!” 容珅的聲音帶上些微地喘:“一點rush,能讓你變成只想被男人干到死的蕩婦。你看看,你的水都把床弄濕了……” “賤人……你們都是賤人!”男人嘶吼著,仿佛已經被欲望逼得發瘋。 忽地響起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容珅沉著嗓音,滿滿惡意道:“真正的賤人這會兒正咬著我的rou不放呢!” “顧源禮,你過去施加在我、我們容家身上的羞辱,我會加倍還給你!”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兒子叫你爸爸?” 男人似乎已經意識模糊,只會反復呢喃著同一句話:“賤人……你們都是……啊……賤人……” 床鋪的搖晃聲越來越激烈,不再有謾罵,更多的是充滿欲望的喘息與低吼。 我同趙晴雅兩人呆若木雞地坐在沙發上,盯視著眼前的手機,為聽到的內容震得靈魂出竅。 她猛地撲過去關掉了軟件,將那些yin糜又滲人的慘叫通通封在手機里。 “糖……糖糖……”她臉色慘白地看著我。 我也回看她,干巴巴道:“這該不會……是你的惡作劇吧?” 顧源禮被容珅囚禁強暴就算了,容珅成了我的生生父親又是怎樣神奇的劇本? *** 渣爹和容珅不是cp,沒有愛情,同江暮被老男人sm一樣,只是羞辱play,本文除主cp是長佩風,其余都是海棠風。 第51章 趙晴雅盯著我說不出話。 我將臉埋進掌心搓了搓,活躍的內心戲與貧瘠的言語形成兩極分化。 這當然不可能是她的惡作劇,給她十個膽子她都不敢這樣編排容珅。 “我,我真的不知道……”趙晴雅也不過二十出頭一小姑娘,沒見過這陣仗,都快被嚇哭了。 我想開口安慰她兩句,又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 說什么呢?說什么都不合適。 這件事最尷尬的應該就數我了,突然就多了個爹。顧源禮是個混蛋,容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這兩個誰做我爹我都消受不起。 “小雅,把這件事鎖死在肚子里,別讓任何人知道?!蔽腋嬲]趙晴雅,“還有,趕快把竊聽器回收過來,容珅要是知道你竊聽他,不會放過你的?!?/br> 趙晴雅一激靈,趕忙當著我面把手機上的軟件刪除了。 “沒了沒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向天豎起三指發誓,“這件事我要是讓第三個人知道了,天打雷劈?!?/br> 之后我們再度陷入沉默。 我盯著桌上一點發呆,不知過了多久,就聽趙晴雅怯怯道:“糖糖……你打算怎么樣?” 她這個大八卦,吃得我有些消化不良。我現在腦子里亂的很,全都是容珅、顧源禮、我媽他們上一輩三個人的愛恨情仇。這要是寫出來,估計能拍個七十集大長篇。 女主死了,倆男主還能繼續折騰。 “就當什么也不知道吧?!弊詈笪艺f。 我是誰的兒子不重要,我知道我是誰就好。 或許是兄妹間的心靈感應,趙晴雅走后,顧霓突然打電話給我,問我最近怎么樣,顧源禮有沒有找我麻煩。 “沒有,可能又去哪里鬼混了吧?!蔽也辉杆慈灸切┰阈氖?,也不知道該如何啟齒,就瞞著沒說,“別管他了,他不回來最好?!?/br> “那你和席宗鶴呢?你們現在是什么情況?” 這事情也有些復雜。 “我可能……我們可能會復合吧?!?/br> 我本來想說我可能會和他在一起,想了想中途改口了?!皬秃稀甭犉饋?,總感覺更動人一些。 顧霓靜了靜,問:“這次沒有合同吧?” 我輕笑起來:“這次沒有?!?/br> 顧霓再次沉默下來,我還在想她是不是不樂意我再和席宗鶴攪和在一起,她又開口了:“這次他要是再敢和你分手,我就去打爆他的頭?!?/br> “算我一個?!蔽遗c她說笑。 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放空。目前來說,我只能專注席宗鶴這一件事,其他是顧不過來了。 顧源禮,就自求多福吧…… cao,這都什么事??? 我翻了個身,將臉埋進枕間。 隨著我與席宗鶴的關系緩和,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多,在節目里互動也更自然起來。 海島氣候宜人,水果豐沛,節目組設計讓我們幫村里老人收大棚里的葡萄。 大棚里除了碩果累累的葡萄,第二多的就是蚊子。 碩大的花蚊子神出鬼沒,一只接一只,前赴后繼。 安欣嵐大熱天穿著長袖長褲,臉上帶了條面巾,身上還噴了大半瓶防蚊水,以保自己不被叮咬。 我倒也想武裝成她那樣,可又怕觀眾嫌我一個大男人太矯情。 其實我是比較招蚊子咬的類型,夏天只要屋子里有我在,其他人總能幸免于難,蚊子格外喜歡圍著我轉。以前住衡岳山莊時,那里植被茂密,蚊蟲也多,一到夏天我就會很頭疼,根本不想出門。而就算待在屋子里,也總會有許多不知道哪里飛出來的小花蚊在我耳邊嗡嗡叫。更要命的是,我有時被叮咬后會產生嚴重過敏反應,腫的很夸張。 進果園時,安欣嵐熱情地給我們幾個都噴了防蚊水,在席宗鶴身上噴的尤其多。但等真正進到里面,就會發現這蚊子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變異品種,竟然完全不懼防蚊水的威力,成群結隊涌上來,讓人難以招架。 我不停揮掌驅趕它們,可仍是收效甚微。似乎為了吸血,它們已經無所畏懼。 我一手抱著果籃,另一手拿著剪刀,還要不時停下與群蚊激戰,簡直忙的不可開交。 “啪!”一掌拍在脖子上,雙殺。 忽然,一只大手擦過我臉頰,自上而下探到我身前,取走了懷里的籃筐。 我錯愕回眸,席宗鶴站在我身后,朝大棚出口抬了抬下巴:“你出去等吧,葡萄我幫你摘?!?/br> 我看了看周圍,大家都在辛勤勞動,連安欣嵐也沒有喊累,我這會兒退出,總覺得怪怪的。 我伸了伸手,想討回籃筐,席宗鶴瞪了我一眼,似乎為我沒有聽他的話感到不滿。 “出去還是被咬死,你選一個?!?/br> 我撓撓胳膊,又抓了抓背,渾身都癢得不行。 “就沒第三種選擇嗎?” 這蚊子簡直成精了,還會鉆到我t恤里吸血! “沒有?!毕邡Q干脆利落地回道。 萬一咬到臉上又恰好引起嚴重過敏,我之后需要露臉的行程都要受影響。思慮再三,我嘆口氣,只好妥協:“那就麻煩你了?!?/br> 及時退出讓我免遭更多蚊子侵擾,然而最不想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我的背上和肩上分別有一處嚴重過敏,剛回農家樂的時候還好,尚且維持在普通蚊子包大小,只是更癢一些,待到晚上,癢意不減,那兩個包是更是越來越腫。 洗澡前我脫去上衣,背過身去,從鏡子里照出后背靠上的脊椎處有個大包,紅腫的很厲害。洗澡時甚至花灑里的水花落到紅腫處,都會掀起要命的癢意。 這蚊子可太毒了…… 一場澡洗下來,后背肩膀都被我抓得不成樣子。 我正吹著頭發,浴室門被敲響,席宗鶴說剛剛杜宇拿了治蚊蟲叮咬的藥來,讓我洗好澡涂一下。 “我夠不著后背那個包,你進來幫我涂一下吧?!蔽覍㈤T打開一條縫,隨后又打開了吹風筒。 席宗鶴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狹小悶熱的浴室內只有吹風筒發出的噪音,我們倆默契地誰也沒開口。 我站在洗手池前吹頭發,下體圍了條浴巾,身上甚至還帶著水珠??聪蜱R子里的時候,正好也能看到站在我身后的席宗鶴。 他擰開罐子,手指挖了一大坨膏體,在我后背涂抹起來。 藥膏可能含有薄荷成分,觸到被我抓破的地方,產生一系列綿密的刺痛。而他指尖輕柔的動作,又讓我覺得很癢。 我撐在陶瓷臺盆的兩邊,吹風筒仍舊沒有關上。因為癢,也因為痛,肩膀微微顫抖著。 他的目光與我在鏡中相對,我紅著眼尾,像在求cao。要是沒有持續不斷的噪音,他一定能聽到我隱忍的喘息聲。 他垂下眼,更緊地貼在我的后背,對著我肩膀那處紅腫又輕又細地吹了口氣。 那種極端的癢意,無法說清是因為過敏還是因為情欲。 “你都抓破了?!彼麥惖轿叶?,緩慢又清晰地說著,“是不是很疼?” 他根本不等我回答,或者說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話音落下,雙唇便順著我的脖頸,若有若無地游移而下,直達我紅腫的肩膀。 他用柔軟的舌尖舔舐著、描摹著那處,體感要比剛才的藥膏溫和不少,刺激卻絲毫不減。 這刺激不僅讓人癢,還讓人硬。 他抬起眼,帶著些惡劣與明知故犯,用口型無聲地問我:“疼嗎?” 我張開嘴喘息著,被他撩得忍無可忍,反手按住他的后腦,偏頭吻住了他的唇。 我們吻得緊密而深入,滿溢的津液順著唇角滑落,就像面對著什么珍饈美食,恨不得將對方一口吞進肚子里。 吹風筒的噪音還在持續,它掩蓋了不少聲音。 雙臂顫抖著,幾乎要無法支撐。鏡子中倒映的景象,既叫人血脈膨脹,又讓人十足羞恥。 肌膚慢慢泛出粉色,因為滿足,眼眸上都像是覆著層水霧,張開的唇齒間,甚至能看到一截殷紅的舌尖。 “小鶴……”身體仿佛要燒起來了,我不住叫著席宗鶴的名字,額頭抵在冰涼的鏡面上,想要讓臉上的熱度降下來。 他咬住我的耳垂,結實的雙臂勒著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