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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老公死了我登基在線閱讀 - 第228節

第228節

    見孔彰突然沉默,管平波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附耳過來:“我有一計,你陪我演個雙簧?!?/br>
    孔彰沒聽懂,問:“什么是雙簧?”

    管平波噎住,才想起此時尚未有雙簧表演,于是笑嘻嘻的道:“就是你我配合,在姜戎使者面前好生演一對狗男女?!?/br>
    孔彰被口水嗆了:“啥???”

    管平波十足流氓的在孔彰臉上摸了一把,露出個極其猥瑣的jian笑道:“好達達我要將計就計!”

    被摸的一身雞皮疙瘩的孔彰后退半步,扣住管平波的手往后下折,在管平波的痛呼聲中毫不留情的補上一腳,面無表情的道:“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好達達,下次動手前請三思而后行?!?/br>
    管平波:“……”麻蛋!武力值太高的美人太不好調戲了!靠!

    第225章 圈套

    第22章 圈套

    管平波靈巧的翻身而起,揮退了靠過來的親衛??渍醚凵耖W了閃, 明顯感覺到了親衛行為中的防備。到了管平波的份上, 她身邊隨時隨刻都跟著各色各樣的人。有親衛, 有處理瑣事的親兵, 還有兜里插著炭筆時時刻刻在寫寫畫畫的文書。

    人多便嘴雜, 哪怕是軍紀嚴苛的虎賁軍內,也不是任何事都密不透風的。無關緊要的瑣事更容易被探聽到,畢竟人人都在此間混, 對上峰喜好的把握乃重中之重。因此,孔彰自是知道譚元洲可以靠近到什么地步。

    親衛的行為, 折射的正是管平波的意識。換言之, 不論嘴上說的如何天花亂墜,管平波始終沒有全然信任他。這也是他為什么立刻要向管平波報告路遇馬明遠的理由。

    孔彰理智上知道, 自己這般出身, 在兩軍交戰時被人懷疑理所當然,管平波表現的已經很客氣了。但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在剛意識到他的存生之處多么狹窄的當口。

    管平波不知孔彰腦中已轉過好幾個念頭, 只隨意的靠在樹上, 問詢孔彰:“你對賀賴烏孤了解多少?”

    孔彰答道:“我舅舅?!?/br>
    管平波怔了怔,方想起這個舅舅是從迦南那頭算的。于是點頭道:“很熟悉?”

    孔彰道:“算不上。我先說說姜戎的景況。姜戎自稱姓姜, 故各部以氏區分?,F姜戎王為丘敦氏, 原在姜戎西部,數年圖謀, 于陳朝順宗年間滅東姜賀賴氏。賀賴氏獻女與其長子聯姻,便是如今的姜戎王正妻。后二部聯手東進, 建王庭于陳朝阿速衛,次第吞并周邊諸部。其中莫葫蘆、出連、阿伏于、可朱渾、部六狐與賀賴并稱姜戎六大部。

    賀賴為六部之首,實力最強。老家主病故后,由幼子烏孤繼位。他今年四十七歲,為人勇猛、年富力強。之前的地盤較別的部族距離阿速衛最近,然草原遼闊,又不似陳朝那般中央集權,一年到頭見不上幾面。我與他戰場上合作過幾次,姜戎將領大多都那副模樣。狹路相逢勇者勝,陳朝不尚武,致使衛所糜爛,募兵又多是掃地為兵,看起來浩浩蕩蕩,打起來花拳繡腿,姜戎力氣大不怕死就夠了,幾乎無太多兵法上的講究,了解不了解,區別不大?!?/br>
    管平波皺眉道:“趙猛并非陳朝,亦不敵紹布?!?/br>
    孔彰抿了抿嘴道:“紹布……不大一樣。他出身不好,姜戎王子侄成群,他在王庭舉步維艱,乃至時常需要討好迦南與我。小時候不懂,現回想起來,他正是引得了我們的喜歡,才在單于面前嶄露頭角。心機需要苦難澆筑,他擅謀略不奇怪?!?/br>
    管平波道:“也就是說,姜戎也不是人人皆為莽漢。至少伊德爾就不是,否則想不出聯盟的計謀來?!?/br>
    孔彰問道:“你打算趁機向竇家報仇么?”

    管平波淡淡的道:“我要與竇家合作?!?/br>
    孔彰了然道:“在你心里,華夏正統不可撼動?!?/br>
    管平波沒有回答,與竇家再是生死糾葛,也是人民內部矛盾;而與姜戎,哪怕不曾結仇,卻是毫無爭議的種族矛盾。她不排斥胡人,然在混入華夏前,他們是侵略者;只有真正成為了華夏,他們才算少數民族,才可同等對待。

    管平波略微回憶了下自家的情報,賀賴烏孤是姜戎東進的一支,如今駐地在海右郡,正與竇向東的地盤接壤。從其駐地到應天,不過一千二百里。伊德爾令他南下攻打應天,是說的通的。常言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換言之現如今伊德爾應該還在籌集物資階段。想到此處,管平波喚來了今日輪值的文書蒙嘉鈺,吩咐道:“派遣夜不收,即刻通知應天,預備姜戎來襲?!?/br>
    蒙嘉鈺應聲而去。管平波又對孔彰道:“即刻甄選兩萬戰兵,你做好準備,與我同去應天,會會賀賴烏孤?!?/br>
    孔彰驚訝道:“你是想?”

    管平波勾起嘴角:“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把戲,我才是行家!”

    孔彰才要點頭,就被管平波接下來的話嗆了一下,只聽她道:“你今晚到我屋里打地鋪,明早翻墻出去?!?/br>
    孔彰一臉莫名,這又是唱哪一出?

    管平波極其嚴肅的道:“姜戎來的太急,想讓他們全然信任十分困難。我們做戲做全套。你得穩住馬明遠,讓他相信你能說服我?!?/br>
    孔彰沒好氣的道:“你的皇太后還要不要做了?”

    管平波嗤笑道:“姜戎在前,不費勁心機,我大抵只能去給布日古德做做皇太妃?!闭f畢,對孔彰正色道,“天色不早,抓緊時間,你先去后勤找雪雁,今夜大致點個數出來?!?/br>
    孔彰道:“你定然是兵不厭詐第一人?!?/br>
    管平波嫣然一笑:“我時時刻刻都記得自己是女人。容易被人不放在眼里,正是女人的優勢?!?/br>
    孔彰著實對管平波的不講究難以適應,然主將之命,不得不從,只得硬著頭皮先尋雪雁去了。

    管平波待孔彰遠去,立即對親兵低聲吩咐道:“去把蘇小小請到我屋里來?!?/br>
    親兵飛奔而去,管平波亦三步并作兩步的往回趕?;氐轿葜?,盤腿席地而坐,條分縷析想著此時的局勢。她面容嚴峻,心里的小算盤卻打的噼里啪啦響。而今天下,看似南北分治,實則三足鼎立。故竇向東利用她的不防備,同時算計了她與姜戎。惱怒的姜戎,想用同樣的方式,狠狠的甩竇家的巴掌。

    虎賁軍三郡在竇家的后方,如若在姜戎襲擊應天時,她出兵攻打潯陽或江淮,竇向東腹背受敵,稍有不慎,滿盤皆輸。計謀很老套,但擱不住竇向東年前作了個大死,對于一個野心勃勃又滿腹仇恨的女人而言,天賜良機,如何肯錯過?然很遺憾,伊德爾低估了她的野心。

    管平波低頭在木質地板上虛虛的比劃著。此時攻擊潯陽郡顯然是不劃算的,她并不想削弱竇家,而是想將其一口吞下。但姜戎送上門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因此直接出兵應天,效果才是最好的??墒菓鞂λ蕴吧?,不獨她不熟悉應天的一切,在應天的朝堂里,她也只是傳說中的人物。

    同時應天的經濟政治意義非同凡響,她的都城也必須定在應天。讓應天的人親眼看見她擊退姜戎,救他們于鐵蹄之下,既能削弱姜戎,又能刷足威望,可謂一石二鳥?,F在橫亙在她眼前的問題是,如何要姜戎相信她率兵殺去應天,是他們的“援軍”?

    蘇小小清脆的報告聲在門外響起。管平波從紛雜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沉穩的道:“進來?!?/br>
    蘇小小提著裙子進到屋內,看到地板上的管平波愣了愣,隨即很快調整了表情,學著管平波坐在了地上。

    管平波開門見山的道:“我有件事想讓你出趟遠門,你愿不愿去?”

    蘇小小二話不說的道:“愿意?!?/br>
    “很好?!惫芷讲ǖ?,“明日你清早隨著后勤采購的人下山,拿我手令,到夜不收與后勤調人,護送你去應天,替我送封信給竇宏朗?!?/br>
    蘇小小微微睜大了眼。

    管平波接著道:“記住,信要親自交到竇宏朗手中,盯著他看完了信,并吩咐你辦事,你的差事才算完。并且,你到了應天,不能暴露身份,你得裝成依附著商隊,帶了個丫頭投奔竇宏朗的模樣。巴州剛被我收拾了,你便裝他的外室吧。還有,信件的事,除了你的丫頭,誰也不要告訴?!?/br>
    蘇小小應了聲,并沒有多問什么。管平波滿意的點點頭:“去吧,此乃軍中要務,切記小心仔細。晚些我會把信送到你手中?!?/br>
    “知道了?!碧K小小鄭重的道,“定不辱命?!?/br>
    打發走蘇小小,管平波立刻起身,提筆寫信給竇宏朗。她無法判斷姜戎的細作滲透到了什么地步,這種時候漂亮的女人是最好使的,因為她們難以引起人的懷疑。

    管平波把姜戎使者之事大致寫了一遍,并讓竇宏朗配合北礦營演出一番好戲。落筆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全文皆用巴州讀音寫就,用官話是看不懂的,非得用巴州話讀出來才知其中含義。管平波與竇宏朗沒有足夠的默契,密信也只能密到這個地步了。

    夜幕低垂,陸觀頤聽聞了管平波的計謀,帶著甘臨與咸臨去別處休息。路過某間房屋時,守衛的戰兵故意低笑:“我看陸鎮撫索性重新擇個住所算了?!?/br>
    就聽另一人亦壓低聲音道:“你蠢不蠢,她搬家了,那不就昭告天下了么?”

    “現在誰不知道?”

    “閉嘴!胡噌什么?你們不要命了?”

    屋外霎時歸于了寂靜。屋內的幾人對視了一眼,心中皆盤算開來。

    與此同時,孔彰在院中接連繞圈,非常不想進屋門。管平波的屋子打落成起,便人來人往。他平日里不知道進進出出了多少回,但沒有哪一次有今夜之尷尬。心中不住的暗罵,都是什么餿主意,那女人不怕千夫所指,他還怕半夜里譚元洲來尋他的麻煩。然而軍令如山,孔彰深吸一口氣,咬著牙推門而入。

    孔彰在門外盤桓半日,親衛早報與了管平波知道。她百般聊賴的在羅漢床上晃蕩著雙腿,見了進門的孔彰就笑:“我光值夜的人就有八個,你緊張個什么勁兒?放心,人證這么多,耽誤不了你的清白?!痹僬f了,當日這貨跟張金培兩個人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完了,有什么好糾結的!他們倆到底誰是女人?。??

    孔彰無比頭痛的道:“你篤定這樣能騙過郭昊空?”

    管平波無所謂的道:“能騙則騙,騙不過拉倒。他們來游說,不也是能成則成,不成拉倒么?兩國交戰,陰謀詭計皆是細枝末節,歸根到底靠的是綜合實力,靠的是經濟政治軍事三個維度的比拼。就算此回我們把賀賴烏孤打到全軍覆沒,亦難撼動姜戎根基。今夜叫你來,不為演捉jian在床,而是想做出你借著jian夫的身份,與我商議馬明遠的提議,你明日才好回話?!?/br>
    孔彰道:“如何回話?”

    管平波道:“你去跟馬明遠說,叫他想方設法把我們的‘關系’捅到應天,鬧的越大越好?!?/br>
    聽得此話,孔彰冷汗都要下來了,今晚譚元洲大概真不會放過他了。

    管平波丟給了孔彰個白眼,耐心解釋道:“不然我心里想著有皇后做,不會跟你跑。只有應天鬧的人盡皆知,絕了我的皇后路,我才會退而求其次。如此,姜戎大概會延遲發兵,一則給竇家多些準備時間,二則我們才能趕的上撿漏。要知道,我與元洲的風言風語持續多年,想要眾人立刻相信了我們倆的jian情是不可能的。但,我既與元洲有謠言,在元洲亡故后,你為了得到我不擇手段,便不足為奇了。你單相思,可比我為了你甘愿做王妃不做皇后可信的多?!?/br>
    孔彰看了管平波一眼,認真的道:“我將來若有得罪你之處,你該打打該抽抽,千萬別憋著?!?/br>
    “嗯?”

    孔彰道:“我怕死不瞑目,真的?!?/br>
    管平波:“……”小豹子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第226章 破土

    第23章 破土

    世間許多人和事,有時候并非比誰更聰明, 而是比誰更不要臉, 在此道上管平波無疑是個中翹楚??渍貌皇潜咳?, 自是能理解兵不厭詐。三股勢力各懷鬼胎, 千萬般算計皆不過是為了節省戰場上的損耗, 畢竟打仗實在太勞民傷財。但管平波簡直公然視禮法道德于無物!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如此自污,這便是管平波能為主將,而他只是副將的緣故么?

    孔彰倒不是老學究, 反都造了,其余皆是細枝末節, 然而管平波好歹是綏王妃, 她不怕惹麻煩么?很顯然羅漢床上的管平波淡定從容,孔彰瞪了她許久, 才嘆口氣道:“將軍, 常言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我是男子, 沾染上這些, 無非叫人說兩句風流,而你可就不一樣了。世間對女子苛責, 即便你不把竇家放在眼里, 總需得顧及營中想法?!碧筮€沒撈到手呢,好歹別太囂張了。

    管平波露出迷之微笑:“男人跟名妓歌女滾床單叫風流, 勾搭未婚少女已婚婦女都叫下流。很不幸我好像不日就要當太子妃,青史上必定有你的大名, 放心吧!”真正的上位者,私德容易成為談資,但也僅僅只是談資而已。

    孔彰:“……”方才說不會毀他清白的???

    管平波笑著跳下羅漢床,巨流氓的捏住孔彰的臉扯了扯,然后在孔彰青筋跳起之前沖回了房間,獨留孔彰在廳內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你再動手動腳,我便假戲真做了你!”

    管平波從簾子后探出個頭來,眼神猥瑣的上下掃視一番,真心實意的感嘆了句:“前些年看你雖貌美如花,卻是多少有些稚氣。而今幾經歷練,越發有男人味了?!闭f著拋了個媚眼,“我屋里沒有門,你大可直接進來,就不知道我們誰更吃虧點了?!?/br>
    孔彰險些被梗出口老血,憑空生出無數遇人不淑的感慨來!這要是個男的,得浪蕩到什么程度?管老爹你就不托夢管管么?

    親兵抱來了被褥,鋪在了羅漢床上。以孔彰的身形來講,羅漢床不免逼仄。好在他乃慣常行軍打仗之人,不甚講究,心中把流氓上司從頭到腳罵了個遍,裹了被子,閉眼睡覺。

    然而管平波卻還沒睡,布簾不隔音,外間能清晰的聽到水聲嘩啦??渍么蠹s是方才被管平波調戲過,竟沒來由的記起了她遇襲那日急救時的情形——充滿著力量的肌rou在她的背部形成漂亮的線條,端的是蜂腰猿背,鶴勢螂形。又憶起她平素的輕靈矯健,霎時間居然有些口舌發干。此時此刻,孔彰驀地真切的意識到,管平波是個女人,且是個符合他審美的女人。

    殘水嘩啦潑向窗外,孔彰大概猜得到是洗臉水,然而血氣方剛的他不由的呼吸急促了幾分。他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心想:展眼間,迦南已亡故十四年,他是覺著寂寞了么?

    間壁倏地熄了燈,沒了縫隙里透過來的微光,廳中頓時變得伸手不見五指??渍没剡^神,凝神靜氣,強行把思緒轉回局勢上來。天下紛爭四起,姜戎實力最強、竇家華夏正統,而虎賁軍兩邊不靠,卻又有著最嚴密的組織。

    伊德爾與竇向東皆非庸碌之輩,恐怕是看出了虎賁軍的威脅,才相繼過來算計??渍谜鲬鹉媳?,也算見識多廣,自然看得出虎賁軍蘊含的力量,可他又有些看不清前路。管平波曾經想與竇家拆夥,可譚元洲死了,死于竇家與姜戎的聯手。彼此本就難以調和的矛盾雪上加霜,同時虎賁軍失去了男主人。那么,管平波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寂靜的夜里,唯有細微的呼吸聲??渍梅藗€身,分析著無數的可能。忽然,昔日暗地里對譚元洲的評價猛的竄入腦海,心臟緊跟著漏跳了一拍!得到管平波的男人,不僅僅是娶到了心儀的女人,更是獲得了問鼎天下的機會!孔彰越發口干舌燥起來,如果能登上那個寶座,什么漢人的防備,什么姜戎的殺心,盡數灰飛煙滅!多少年來,他因血統備受質疑,且終生難逃尷尬,與其如履薄冰、委委屈屈的尋找容身之所,不如……

    電光石火間,名為野心的種子在孔彰心里瘋狂的生根發芽、破土而出!他竟然至此時才想到,他離九五至尊,僅僅一步之遙!孔彰用綿長的呼吸竭力鎮定著情緒,沒有男人能夠抵御君臨天下與美人在懷的雙重誘惑,而最大的競爭對手譚元洲戰死,他的機會實在太大了!

    到底久經沙場,孔彰很快冷靜了下來。管平波是個十分有主見的女人,想要討得她的歡心很不容易。誠然他近水樓臺,皓月卻并不好摘。此時局勢未明而譚元洲新喪,管平波絕無可能生出風花雪月的肚腸。他而今要做的,是成為真正能與她并肩而立之人!歷經諸事,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吃軟飯能獲得真正的權力。

    理清思緒,孔彰同時對姜戎的使者改變了想法。時候不早,明日且有事要忙,他收攏神思,閉眼即睡。次日五鼓,昨夜和衣而臥的孔彰刻意翻墻而出。郭昊空等人能否看見,能否相信都在其次,想要騙過敵人,首先要騙過自己。

    日常的訓練有條不紊的進行,郭昊空等人被關在屋內,不得出門,自然更不知道營中少了幾個女眷的小事。直到下半晌,戰兵營訓練完畢,他才被放出來活動筋骨。站在空蕩蕩的校場中,郭昊空的心中劃過幾分疑慮。比起上回,虎賁軍更為謹慎,尤其形勢變換下,二者之間隔的是血海深仇。那昨夜守衛的戰兵如何敢閑話?是御下不嚴?還是誰的布局?

    郭昊空暫無法做出判斷,他求見管平波未果,便故作悠然的出了營,往山下閑逛。飛水城數年發展,其繁華程度比去歲的潭州都不遑多讓。南來北往的客商步履匆忙的穿梭,沿街的各色鋪子生意興隆。兩側的房屋不如京城與應天那般叫彩漆裝飾的富麗堂皇,卻把行人五顏六色的衣服襯托的更加鮮亮。

    軍工行業的發展,必然會惠及民用。冶煉機械鑄模技術的提升,反映在街頭,便是女眷的頭飾未必貴重,卻精巧無比。銅制的步搖在眼前晃動,熠熠光斑下,郭昊空竟是險些分不清其材質。

    手臂被人撞了下,一團紙落入手中,是馬明遠那邊扮作外地客商的隨從。郭昊空悄沒聲息的把紙團藏進袖子內,大搖大擺的尋了間酒樓,吆五喝六的喊著自己人進去飽餐一頓。待到太陽偏西,幾個人方才心滿意足的踱著四方步,問店家預定了明日的菜譜,慢悠悠的上了山?;氐綍壕拥奈葜?,關閉門窗后,郭昊空才打開了紙團。一目十行的掃過,果然是馬明遠匯報昨日面見孔彰的情形。

    孔彰敷衍的態度讓郭昊空心里發沉,多年前他帶人游說,孔彰便是如此搪塞,最終信件也好禮物也罷,都石沉大海。之前還寫信給伊德爾,還跟姜戎交易,那之后仿佛為了避嫌,竟是當姜戎不存在了。世居邊疆的郭昊空難以理解孔彰的堅持,天下之廣,有能者居之,漢人與胡人,有何區別?然他無法去問孔彰,更怕管平波發現端倪,只得耐心等待。

    誰料馬明遠處竟是峰回路轉,他裝成了賣寶石的商販,四處兜售些開了裂的殘次品,順便自家賺幾個零錢花花。行到個巷子口,忽被一女子攔住,抬眼打量,只見她二十幾歲的年紀,留著飛水城內極流行的利落短發,臉上帶著笑意,卻難掩眉眼間的英氣,不似尋常女眷。馬明遠立刻警覺,臉上卻堆滿了笑,殷勤的道:“姑娘可是要買寶石?不是我自夸,整個蒼梧郡,再沒有比我家更實惠的了!”

    那女人笑了笑,一句姜戎話脫口而出:“我家小姐要看你的寶石,你隨我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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