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貳.桃杏依稀香暗渡(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想和校草分個手[穿書]、拯救惡毒反派[快穿]、佛系反派,坐等超生、我到底有沒有錢
秦鳳霄這小混蛋怕不是專為克他才出生的。 ——殷瀛洲恨恨地想。 自裊裊有身孕伊始,他便沒少折騰這對年輕的爹娘。 前三個月裊裊孕吐得厲害,甚麼有味道的飯食也吃不下,只能勉強喝些寡淡無味的白粥,最初的一個月甚至連聞到他身上沐浴后的皂角味兒都會嘔吐不止。 看著裊裊臉色蒼白,眼泛淚花,原本粉白的臉頰瘦到凹陷下去的可憐樣子,殷瀛洲束手無策,止不住的一陣陣心疼。 再一聯想女子生產時的諸多兇險情狀,不由得生出不要這孩子的心思。 可裊裊很是期盼這個孩子,本是床笫間他稍用力些便要喊疼的嬌嬌性子,有了身孕后再難受的時日竟也從未抱怨過。 過了孕吐期,裊裊總算不再吃什么吐什么。 殷瀛洲在外頭再忙也要回府與她一道兒用晚食,細細將養了幾個月,隨著肚子的隆起,裊裊又恢復了之前的嬌潤,再不是抱著摸一把,骨頭硌得慌了。 然而秦家重金請來的精通婦人生產之事的老郎中尤為嚴肅地再三叮囑他,孕期萬不能行房,常人或三個月之后小心一些即可,但夫人的身子骨嬌弱,又是頭胎,至生產前二人還是分房睡更穩妥些。 殷瀛洲自是不肯,不就是十個月不能碰她麼? 在這之前,他也那么過來了,這又算得了甚麼。 事實上,他太高估自個兒的意志力了。 回想起每晚臨睡前他痛苦掙扎,艱難求生的場面,裊裊只穿著個薄綢的肚兜褻褲,因著有孕而更加鼓脹豐盈的兩只軟乳貼在他身上,嫩腿在他腰間磨來蹭去,嬌嬌地喚他瀛洲哥哥,夫君……要他替她揉脹痛的奶子…… 這……簡直是鈍刀子割rou,要讓他活活兒地yuhuo焚身而亡。 縱使腦子里已用上各種姿勢將裊裊翻來覆去地干了一百零八遍,可想象很美妙,現實很傷情。 只憑想象不僅未能解決問題,反而如抱薪救火,引足救經。 薪不盡,火不滅。 越想,下腹的邪火越是燒得猛烈。 ——不啻于是甜蜜又熬人的折磨。 最不能忍時只得按著她狠吻一通,揉搓著奶子,按著她的手替自己弄出來。 都說男人自瀆也別有一番滋味,可殷瀛洲開葷之后便再沒委屈過自己的雙手,有陣子沉溺于歡場時更是縱情聲色,放浪形骸,除了沒鬧出過人命,什么過頭的花樣都玩兒過。 自打裊裊有了身孕之后,仿佛又回到了念著她的名字自瀆的時候。 好一點兒的是,這回心愛的女子就在身旁,倒稱不上越活越回去了。 拂輛之術裊裊從生澀到漸漸熟練,卻總差了那么點火候,不夠味兒。 那段日子的夜里,他去涼水澆身已成了慣例。 裊裊自覺對不住他,曾紅著臉附在他耳邊支支吾吾地要給他含。 他又好笑又好氣地擰了下她的乳尖,含甚麼含,你還真當我是禽獸不成? ****** 越臨生產之日,裊裊也越發情緒不穩。 頭一回生子又沒個女性長輩,擔心驚懼憂愁……種種雜緒兼之腿腫淺眠,身子不爽利使得她少見得刁蠻易怒起來,動輒煩悶地縮在他懷中掉眼淚。 殷瀛洲推了一切生意往來,親力親為地照看孕妻。 生產之日在屋外聽著裊裊凄痛哭喊他的名字,殷瀛洲想沖進去卻被郎中攔住。 裊裊每叫一聲,便是在他心上劃一刀。 添加書簽殷瀛洲眼角顫動,只有一個念頭:再也不要她生孩子了。 終是忍不住踹開了門,撲到裊裊床前。 看著她安靜地閉目沉睡,虛弱到連看他一眼的力氣也無,殷瀛洲旁若無人地死死握緊了她的手。 周圍忙碌的仆婦婢女震驚地發現,從來都是冷肅深沉,殺伐決斷的家主,竟悄無聲息地哭了。 ****** 以為熬到了小混蛋出生,他的苦日子到頭了,沒曾想這只是個開始。 裊裊不放心奶娘,最初的半年堅持自個兒喂養。 小媳婦兒紅艷乳珠上泌出來的,還滴滴答答地沿著白嫩乳團向下墜落的濃白奶汁,著實讓殷瀛洲盯得眼熱,不禁禽獸大發了好幾回。 飽脹的乳團在恣意揉捏中,從乳尖處涌出來一股股的白汁,淌滿了美人赤裸的纖白身體。 一點點舔舐干凈,含住乳尖吸吻嚙咬,唇舌間奶汁的甘美滋味燒得殷瀛洲理智全無,一邊嘬吸著乳兒一邊狠烈地進犯。 殷瀛洲快活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叫他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在兒子旁被男人吸著奶水cao弄得流淚呻吟,連連泄身,討饒哭喊著沒有奶水,不要再吸了…… 委實太過于羞恥了。 事后裊裊惱得好幾天不肯搭理他,可殷瀛洲干脆將秦鳳霄扔給了奶娘。 裊裊拗不過他,奶水全便宜了殷瀛洲。 及至秦鳳霄略長大些,顯出聰慧敏穎的同時,氣人的天賦跟著初露端倪。 像是吃準了他萬分寵愛裊裊的心思,每每闖禍之后,在當老子的還未動手揍他之前,早就一溜煙兒地跑到裊裊跟前賣乖撒嬌。 殷瀛洲有心想揍他,又忌憚著裊裊,只得作罷。 秦鳳霄又常黏裊裊黏得緊,使得備受冷遇的男人憋了一肚子火氣,父子二人的交鋒在無人處已不知進行過多少回。 秦鳳霄倒是硬氣,習武時被不懷好意的父親趁機揍哭了,卻既不求饒也不告狀。 還是裊裊無意中發現秦鳳霄胳膊上的淤青才知曉了父子間的暗潮洶涌,惹得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哭罵殷瀛洲,不許他再打兒子,不然她便再不肯理他了。 殷瀛洲莫奈何,只得溫言柔聲哄她又指天指地地發誓,總算哄的裊裊破涕為笑。 一出房門卻看到小混蛋藏在連廊門柱后得意地沖他笑,殷瀛洲罕見的頓感一陣無力,第一萬回切切實實地領悟了: ——秦鳳霄,真真生來便是為了克他的。 ****** 再譬如此時外面風雨瀟瀟,雷鳴陣陣,本應是他與裊裊正行至不可說的妙處時分,眼下他卻孤零零一人躺在外間的榻上。 原因無他,小混蛋被雷聲嚇壞了,哭鬧著要找娘,奶娘無法,只得來通稟。 彼時他剛解了裊裊的衣裳,將她壓在身下肆意親吻撫弄。 身下的女子生產后纖細的腰和平薄的小腹一如從前,只有兩顆嫩乳和挺翹的臀越發豐盈圓潤。 蛻去了少女的青澀稚嫩,徹底顯出了女人被男人常年疼愛后的成熟柔麗風情,嫵媚嬌艷更勝往昔。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在男人強勢的進攻中潰不成軍,裊裊難耐地抬腿纏在殷瀛洲的腰上,攬住了他的脖子,顫著嗓子去親他:“瀛洲哥哥……我要……” 殷瀛洲提槍上馬,正要狠狠cao她一回。 壞事的奶娘敲門了。 “別理他,奶娘哄哄就好了……” yuhuo上頭的男人滿心不情愿,只想將這個礙事的兒子遠遠發配到天邊。 可在當娘的眼里,兒子哭了便是天下頭等要緊事。 前一刻還迷迷瞪瞪的小媳婦兒立時神智清醒,化身巡海母夜叉,河東獅子吼,兇巴巴地瞪他,罵他是盤古開天地以來最狠心的爹。 硬逼著他冒雨將兒子抱過來,又不由分說地將他趕到了外間。 ……小混蛋不僅霸占了他的床榻,還霸占了他的女人。 耿耿秋燈秋夜長,那堪風雨助凄涼。 無言獨上江樓臥,司馬青衫淚痕多。 ——好一個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殷瀛洲心中哀嘆,輾轉反側。 還未疏解的那根東西仍在硬梆梆地一根挺立,瞧著頗有些怨恨不忿之氣。 他隨手擼動了幾下,放棄了。 明兒一早還要去巡視底下的田產鋪子,還是先睡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