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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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還當這個王爺好欺負呢,敢情壞全憋在里頭,不服氣,不服氣能怎么著?反正都是要搖尾巴示好,沖誰搖尾巴不是搖? 這煙花柳巷之地,他是不愛待了,一股子脂粉氣兒,揮揮袖子,一陣風似的下樓了。 鴇母眼看著“財神爺”走了,不大甘心,緊忙迎上去道,“大爺,您這是怎么了?怎么就走了?是不是我們香織沒伺候好您,我們這兒姑娘多,要不您再選選?” 話說多好聽都逃不出個錢字兒,他從腰間的錢袋里拿一錠足斤足兩的大元寶來,朝后一扔,慌的那老鴇趕緊去撿,撿回來拿牙一磕,嘿!真真兒的,果真是個“財神爺”,回過神來再想去留人,就這一眨眼的功夫,那位渾身珠光寶氣的“財神爺”就已經不見了,可惜了了,再留一會兒,不定還能往外倒多少呢。 他順著臺階到了二樓,方才上來時就看到了,這兒的點心還不錯,他就近找了個座兒,吩咐堂倌兒打包幾樣上好的點心帶走,一面喝茶看戲,一面坐著等。 戲臺子上演的是一出霸王別姬,嚶嚶啼啼看哭了不少人,有說虞姬可憐,有說項羽可恨,百人百張口,喜好各不同,他也在想,換是他,如若有朝一日落得十面埋伏的境地,沉央會當如何?是否也有虞姬一樣的膽氣? “王爺?”正想的入神,忽聽耳邊有人叫他,扭頭一看,竟是納玉。 “蔣小姐……” 納玉驚詫詫的蹲了個福,“臣女見過王爺?!?/br> 他半道托住她手肘把人扶起來,“蔣小姐不必拘禮?!敝钢干砼缘目瘴?,“坐吧?!?/br> 納玉瞧著臉色好了很多,笑起來臉上兩個淺淺的梨渦,不先問他為何在這兒,四下里看一圈,俏皮的吐吐舌,探身往他那兒湊了湊道,“我是跟我堂姐一起來的?!彼焓殖现噶酥?,撇撇嘴問他,“那上面是不是有很多漂亮女人?姐夫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我堂姐說這叫家花沒有野花香,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馮夜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大多數男人是都這樣……不過也不盡然,單看家里那位是不是他心中所愛了,若是,你趕都趕不走,若不是,尋花問柳也在所難免?!?/br> 第二百七十一章王爺是尋花問柳的還是喝茶的 納玉似懂非懂的“哦”一聲,目光落定,在他身上百轉千回,“那王爺來這兒是尋花問柳還是喝茶看戲的呢?” 馮夜白橫一挑眉,故意逗她,“我瞧你那姐夫也是個不開眼的,meimei生成這樣,jiejie想必也是國色天香,家里有現成的牡丹不愛偏出去采菊,不識好歹,還尋他做什么?!?/br> 這么夸人的還是頭一回見,不著痕跡的就把人捧上了天,哪個女孩兒聽了心里不高興?反正她是開心的,心里樂開了花,笑容又深幾分,帕子掩著嘴,眼睛彎彎像天上掛著的一輪下弦月。 他又想起沉央的笑來,傻里傻氣,人家笑起來眼睛彎的像月亮,她笑起來壓根兒就沒眼睛,不過笑的甜,暖人心肝兒,想想,自己不覺就跟著露了笑臉兒。 納玉見他笑了,又道,“王爺這就有所不知了,女人總比男人用情深,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不能,認準一個就是一輩子,心都丟在他身上了,他卻帶著去找他的小蜜兒小情兒,只管自己快活,哪會顧得上家里那個翹首以盼的妻子的心情?!?/br> 馮夜白聽她這么一說,心里一時愧疚更甚,半是贊成的點點頭道,“蔣小姐倒是看的通透?!?/br> “不是看的通透,我是女人,自然能站在女人這邊想問題,家里娶了四五個不過癮,還非要到外頭去找,我就是納悶兒,一顆心真的能愛那么多人嗎?成天“心肝兒”“寶貝兒”的叫來叫去,動輒就拿一輩子說事兒,可過了那兩天新鮮勁兒,還不是連人姑娘的名字都記不住?!?/br> 她越說越氣,說到最后好像不是來為她堂姐打抱不平的,倒像是為自己打抱不平來的,馮夜白掖著嘴角笑,末了聽她說完,順勢接了話茬道,“那你趕明兒找個夫君要是也這樣,你不得成天成夜的睡不著覺?一時擔心他跟這個好,一時又擔心他往那個房里鉆,不夠cao心的,沒兩年就得熬光這桃花春色?!?/br> 納玉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跟一個男人聊這些實為不妥,瑜兒小聲提點她,讓她收斂些個,她卻不以為然,帶了些惡狠狠的勁兒道,“我以后若是嫁了個這樣兒的男人,二話不說先斷了他的根基,看他往后還怎么出去亂搞?!?/br> 乖乖呦,這話說的可太不體面了,官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說這種話呢,不該是時刻都溫婉端莊的嗎?這下好名聲全讓她一句話給敗光了,瑜兒緊忙往下一蹲道,“王爺恕罪,我們家小姐心直口快,說這話都是無心的?!?/br> “無妨?!瘪T夜白不以為意,甚至覺得這納玉還怪有趣兒,愈發不能克制的笑出聲,贊她一句女中豪杰,便再沒了話音兒。 就這么冷場了后面可沒法兒說下去了,納玉想想又道,“我還沒有好好謝過王爺的救命之恩,王爺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王爺,不過這此間浮生里最出名的就是他家的酒了,我請王爺喝酒好不好?” 第二百七十二章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要說報答,他是真用不著她報答,原本他就沒想要救她,后來不過是聽說她爹是兵部尚書蔣煒,想著日后必然有用得著的地方,這才事先作個人情給他,除此之外他沒想跟納玉有什么過多交集。 況且他家里還有個讓他心心念念想見的人,趁這會兒還早,回去還能抱著老婆熱炕頭,留在這兒喝酒,怎么都覺得是浪費時間,“不了,蔣小姐一番好意本王心領了,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br> 堂倌兒躬腰呵背的送來了打包好的點心,馮夜白扔他兩錠大金元,起身要走,走之前又驀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方才蔣小姐問本王是不是男人都是朝三暮四愛尋花問柳的,本王想說的是,絕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不過本王卻覺得家花未必沒有野花香,但野花一定不如家花嬌?!?/br> 他昂首闊步,即便是不看臉,單這一個背影也足夠人惶惶失神魂牽夢縈的了,多好的人啊,外頭這么多鶯鶯燕燕都絆不住他的腳,唯獨惦記自己家里那位原配,他那位媳婦兒,也不知上輩子造了多大的福,今生才能嫁給這么好的男人,連她看了都眼熱的慌。 瑜兒望著馮夜白的背影,惋惜的嘟囔,“您看,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八成是嫌您方才說話太沒分寸了?!?/br> 納玉卻笑她不懂,“他若是嫌我說話沒分寸,何至于還能坐下跟我聊這么長時間?他是惦記家里頭那位,沒時間耗費?!?/br> “那您不是更沒機會了?上頭可說了,讓您抓點兒緊?!?/br> “讓我抓點兒緊,他們早干什么去了?”納玉手里握著馮夜白才用過的杯子,余茶溫熱,正是他喝剩的那半盞,“不是說既然要做就要做好嗎?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瑜兒……咱們也得為自己打算了?!?/br> 瑜兒是個榆木腦袋,她話里話外的兜圈子她聽不懂,張嘴想問,想想還是算了吧,小姐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就行了,總不會吃了虧的。 且說馮夜白,一路上都神思惘惘,回到了府里,問丫鬟沉央睡過沒有,丫鬟說睡了,沒走兩步又想起來蔚敏來找他的事,說是找他討東西,沒說討什么東西,沒等著他,就先走了。 蔚敏能有什么東西落在他這兒?這么說估摸著就是個借口,來找他恐怕是有事相商,現在兩家走動不便,說句話都費勁,明面兒上是風光無限,可實際上過得確實牢獄里犯人的日子,這份兒無奈誰懂?況且蔚敏在宮里生活了這么些年,皇帝為防她來找自己,一定也派了人暗中看著她,她這些年都是這么過來的,自己這才多久,跟她一比,實在不值一提。 罷了,趕明兒再找機會說話吧。 他揮手把人都摒退了,自推門進得屋去,屋里只有外間亮著一盞燭,想來人是已經睡了,他提著幾包點心朝里間榻榻上去,緞被裹著瘦長身條一個人,側身而臥,瞧著像是睡著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女人身上的胭脂味 馮夜白把手放在她腰側,俯身下去在她耳邊輕輕問,“睡著了?” 沉央含糊不清咕噥了句,他唇風掃的她耳朵癢癢,伸手去撓,卻被他抓個正著,強行掰正身子與他面對面,“先別忙睡,起來,看看我給你買了什么?!?/br> 她眼睛掀開一條縫,茫茫黑夜里像嵌了兩顆夜明珠,看他一眼,又閉上,皺著眉嘟囔,“不看,我好困,你別鬧了,我想睡覺?!?/br> 她不讓他鬧,他卻偏想鬧她一鬧,捧著她肩膀把人扶坐起來,就是不讓她睡,“不成,我等了好久給你買的,你看一眼,看完了再睡?!?/br> 隨他吧,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她就是不睜眼,沒什么比得上睡覺更重要了,這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折騰人,簡直有病。 “不醒是吧?”他壞心眼兒的用手去撥她眼皮,“不醒你就別想好好兒睡覺?!?/br> 沉央睡得好好兒的被他這么一攪和,好夢全飛了,被搓起了火,無奈睜開眼,不耐煩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說了我不看!有什么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說?” 他拆開點心,拿一塊,在她喋喋不休說話的空檔塞進她嘴里,邀功請賞似的問道,“嘗嘗,好吃嗎?” 她困都困死了,哪兒還有心情吃東西,咂咂嘴——別說,還挺好吃,立馬就醒了,囫圇吞棗的吃完一塊兒,眼睛亮了亮,“哪兒來的?真好吃欸!” “外頭買的?!彼喓唵螁我痪湓拵н^,雖然他去“此間浮生”什么都沒做,可這種事還是不想讓她知道。 沉央睨他一眼抱怨道,“你這么晚回來都去哪兒了?蔚敏今天來找你,沒等到你就走了?!?/br> “我知道,方才丫鬟跟我說過了?!彼撔祥?,盤腿而坐,盯著她看,這一臉的睡意朦朧,柔柔的美,怎么都看不夠似的,“那兒還多著呢,以后想吃就跟我說?!?/br> “嗯?!彼龖?,忽然想起有什么事要跟他說,是什么卻死活也想不起來了,歪著腦袋想一陣,是有這么件事,可到底是什么呢?這腦袋瓜子也太不好使了,這才多大會兒,怎么就忘了? 算了算了,興許明早就能想起來了呢?她自糾結一陣,復又重新躺下,馮夜白挨過來摟著她問,“生氣了?怪我回來晚了?” 她悶不聲的道,“沒有?!币晦D臉,鼻子碰到他前襟,一陣的香氣兒撲鼻而來,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兒,一時濃一時淡,她湊近了繼續聞,沒錯兒啊,就是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兒,很香,皺皺鼻子,仰臉問他,“你不洗澡嗎?” 這會兒抱著她正舒服,哪兒舍得走啊,他又摟緊她幾分,“一會兒再去?!?/br> 沉央一把推開他,捏著鼻子坐起來,“你身上什么味兒?怎么那么香?” “什么什么味兒?”他低頭聞聞自己,哪有什么香味兒,他怎么什么都聞不著? “像胭脂的味道,可又不是我早上給你用的那種,那種沒有這么香?!?/br> 第二百七十四章男人最愛去那兩座樓 壞了,都說女人鼻子靈,可沒想到居然這么靈,他才在“此間浮生”待了多久,居然就染上了一身的胭脂香?正愁該作何解釋,忽聽得沉央一聲笑,繼而又聽她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抹胭脂了?巴掌印應該消了吧?早上還說大男人的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沒人的時候不是照樣偷著用?” 她有些自圓其說的意思,馮夜白聽她這么說,一時間,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她一點兒沒往別的方面想,是太相信他呢?還是太不在乎他呢?換是別的女人,不應該指著鼻子質問他去了哪兒嗎?然后發脾氣大鬧一場,或摔東西解氣或去找勾搭他的女人打一架,怎樣都好,卻都不該是她現在這幅表情。 他說不是,臉色凝重,直勾勾看著她,等她笑完了,扯扯唇,問她,“你知道男人最愛去哪兩座樓嗎?” 沉央說不知道。 他道,“男人最愛去的樓,一座是酒樓,一座是花樓,知道花樓是什么地方嗎?就是窯子,窯子就是ji女賣身的地方,什么樣的女人都有,形形色色,個頂個都是美人兒,是所有男人的溫柔鄉?!?/br> 沉央不懂他為什么會突然跟她說這些,一臉聽故事的認真樣兒,他說完一頓,她還要催他,“然后呢,溫柔鄉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他自己做了虧心事,這會兒卻反被她氣的倒不上氣來,慘慘嘆了句,索性就跟她說大白話得了。 “沒然后,男人要是去花樓,那原因就只有一個,就是去找姑娘消遣的,消遣是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跟你解釋了吧,就是陰陽交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逛窯子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這回知道了?” 沉央臉上騰的一紅,這回她要是還不明白,那就傻透頂了,自個兒訥訥木了半晌,這才想起來要問他,“那你一身的胭脂香,是去逛窯子了嗎?” 這種事都要他跟她說明白了才能通竅,馮夜白長嘆一聲,深感以后情路艱難,不過好歹是知道問了,才要跟她解釋解釋,還沒來得及張嘴,又被她搶白道,“那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br> 他緊忙解釋,“我不是去找女人的,我已經有你了,怎么可能再去找旁的女人!” 按說她該生氣的,自己的丈夫,去逛窯子,換哪個女人不跟他臉紅,可沉央就覺著吧,馮夜白若是有心找女人,那這一整個王府都不夠裝的,再者說,他要真的是去逛窯子了,回來何苦還要把她折騰醒,再給她里外里的解釋這么一通,這不是不打自招,沒得給自己惹不痛快嗎不是! 這會兒聽他解釋,她覺著,大大方方的原諒他,皆大歡喜就成了,省的大晚上的作一肚子氣出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嗆一頓,能落什么好,便很好說話的拍拍他的肩道,“沒事,我相信你?!?/br> 這么謙和大度,擱別的男人,省了口舌,早該樂開花了,可他不一樣,他聽見她說相信他,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第二百七十五章情字磨人 人說愛上一個人就會患得患失,馮夜白現在正是這種感覺,他愛衛沉央比衛沉央愛他要深的多,兩人之間,但凡要是生出些什么變故來,她可以隨時從這段感情中抽身而去,走的瀟瀟灑灑,可他不能,他撒不開手,情太熬人了,這還沒怎么著呢他就一心的惶惶不安,要真有個什么,他可活不成了。 沉央接連打了兩三個哈欠,見他沒動靜,索性自己躺下先睡了,他那么大一個人了,應該會料理自己的吧,再不濟還有門外的丫鬟太監呢,用不著她搭手,她還是老實睡自己的吧。 她這樣兒,全然一點兒都不在乎他似的,倒頭就睡,馮夜白看了只覺寒心,瞧瞧,瞧瞧,自己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人家壓根兒就不在乎你,心頭火拱的他坐立難安,他要讓她做他的女人,他也要成為她唯一的男人。 下這個決定不費勁兒,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心中所想,以往有多少機會去做這事,可她不愿意他也就心慈手軟的放過她了,但這回不行,這回是勢在必行,否則他始終放不下心來。 “衛沉央……醒醒……”他一邊脫衣裳一邊叫她,褪了外衫,俯身去吻她臉頰,異常的認真且溫柔。 沉央不愿意醒,她聽見他悉悉索索脫衣裳的聲音,翻個身背對他,狠狠閉著眼,心卻在腔子里狂跳不止,她沒法子,跟他一起做這種事,她還是害怕,接受不了就只能逃避,就裝睡吧,她睡著了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可馮夜白卻像是鐵了心,才剛還跟他說話來著,這么一會兒就睡著了?她故意裝睡不醒,那他就做到她醒,扳正她肩膀讓她躺平,臉逐漸貼近她的,吻她額頭然后是鼻子再到到唇,接著是美人頸,一路點火,像放火燒山,燒起一個就連成一片,等到火勢越大,她反應過來想要阻止,卻已經是大火燎原,生生不息,唯靠她一人之力已經無法熄滅。 她終于忍不住睜開眼,拿手推搡他肩膀,蹬著被褥往后退,“都這么晚了,你不睡覺干什么?” 他挑唇輕笑,“我不正在睡嗎,別急,這才哪兒到哪兒,夫妻可不是光嘴上說說的,我不告訴過你嗎,陰陽交合才算真的夫妻?!?/br> 沉央這會兒才慌了,以往的親密接觸,他眼里可沒有這份兒認真,還躥騰著一團火,燒了他自己,也點著了她。 她嚇得六神無主,連她自己也說不上究竟為什么這么怕,就是一味的躲,躲不開就拿手撐著,橫豎是不能叫他近了身。 可她越是躲,馮夜白心里那團火就燒的越旺,她不要他?為什么不要?是嫌棄他?還是根本就不愛他?那要是把他換成瀛洲呢?她是不是就高高興興的自己貼上來了? 這種時候不說話簡直太磨人了,她不解釋,就一個勁兒的躲,他心里頭誤會著也不敢說,兩邊兒都犟著勁呢,哪頭也不肯先撒手,他一狠心,決定不再與她糾纏。 第二百七十六章這種事還是你情我愿的好 馮夜白驟然一松手,沉央還當他是放過她了,手腳并用就要往外跑,這廂腳還沒落地,他伸手一撈,又結結實實把她摔在榻榻上。 她后背的傷還沒好透,疼的叫了聲,一睜眼,看見他手里拿著的常服腰帶,她以為他要動手打她,伸手就去奪,不想卻正好做了個順水人情,讓他毫不費力就擒住了她兩只手,而后,她眼睜睜看著他用腰帶把她兩只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床頭的雕花圍欄上。 馮夜白要笑不笑的一勾唇,嘖嘖嘆道,“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rou勻,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再美上幾分?!?/br> 沉央哪經歷過這陣仗,一張臉嚇得慘白,可手被捆的結結實實,就像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魚,再怎么掙扎都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