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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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遲明知道不應該,身體卻不受控制,將她懸空抱起。 祁糯咧嘴笑,好像是在說,看吧,就知道他會這樣。 而且這祖宗一點都不安生,扯著他的衣襟再次吻了上去,兩條細腿晃來晃去,昭示著她愉悅蕩漾的心情。 豆大的雨滴從天上傾瀉而下,在地磚上降落飛濺。 冷風拂過,細碎的雨絲被吹在兩人身上,薛遲帶著一身冷意,祁糯干燥的睡衣也氤氳著濕氣。 有再一,有再二。 很快也會有再三。 薛遲自認沒有那么厲害的自控力,可以讓喜歡的小姑娘抱在懷里,還能忍住不碰她。 “薛遲,你是不是沒有親過別人,怎么都不會回應呢?嗯?” 祁糯自認為理論豐富,可以碾壓薛遲,湊他耳邊好生諷刺。 薛遲深吸一口氣,單手托著臀部。 站得筆直,鐵骨錚錚,捏著她下頜,眼睛微瞇,聲音因壓抑許久而略微沙啞,帶著快到閥值的克制,反問道,“成年了,嗯?” 都開始玩成年人的游戲了? 有了男朋友還勾引他? 這是給她的最后一次機會。 要不,就一起沉淪。 祁糯眨了兩下眼睛,長睫輕顫,像蝶翼一樣優美。 “嗯?!?/br> 只一個字,像千斤巨錘一般,投向早已無力支撐的水閥。 瞬間,滾滾洪水洶涌澎湃,拍著巨浪,叫囂著,嘶吼著。 薛遲左手扣著祁糯臀部,右手掐著她后頸,纖細美好,仿佛微微用力就能將其折斷,永遠屬于自己。 祁糯一臉無辜,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放出了什么樣的怪物。 一股力道倏地襲來,她已經被掐著后頸,摁在墻上。 男人硬生生擠進她雙腿,將她卡在墻壁之間,兩條腿不得不交纏在他后腰。 身后是冰冷帶著寒意的墻壁,身前是帶著濕氣卻又灼熱的想要將她焚燒掉的身軀。 帶著薄繭的拇指摩挲了兩下脖頸,順著后頸往上,揉了把頭發。 漆黑的眸子閃著兇光,帶著屬于獸類的野性。 祁糯被眸子里的溫柔和掙扎,以及叫囂吸引了去。 霎時間,男人湊了上來。 兇狠地廝磨舔舐她的嘴唇。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侵蝕進鼻腔,讓人著迷。 祁糯被死死摁在墻上,男人渾身硬實,像一堵墻一樣堵在她面前,壓得她胸脯疼痛。 掙扎不能,回應不能。 薛遲腦子里最后一根弦斷了。 只剩下一個念頭。 ——一起沉淪吧。 管你有沒有男朋友,管你喜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你就只能—— 是我的。 第30章 寵我30 天邊驚雷, 閃電在云層乍現,院子被驟然照亮。 穿著粉色睡衣的女生被死死釘在墻壁, 男人魁梧健碩的身軀堵了她所有的出路。 雨滴噼里啪啦從天上砸了下來,狂風呼嘯。 花盆里的植物在雨中風中受著蹂|躪,格外嬌弱,不堪一折。 良久。 風停了,雨褪了。 小植物被欺負的伏下身子, 蔫蔫之態。 祁糯抵著墻壁, 腦袋微仰, 眼淚汪汪。 墊在腦后的大掌有一搭沒一搭的揉她的發,男人垂首,喘著粗氣, 在滴滴答答細碎的雨聲中異常明顯。 不消片刻, 薛遲抱著小姑娘,放在窗臺, 自己松開手退后半步。 “進去睡覺吧,明天找你?!?/br> 聽罷, 祁糯倏地直起身子, “不準走,你要陪我睡覺?!?/br> 薛遲攏了攏眉心, 煩悶不已。 “這不合適, 你快進去吧?!?/br> 祁糯仰頭看他,聲音軟軟糯糯。 “你不走的話,我就告訴你一個小秘密?!?/br> 薛遲擰眉, 聽什么小秘密,再留下去都不知道會發生點什么了。 也不管祁糯同不同意,轉身欲要離開。 “你都能隨便來我家了,其他人肯定也能進來。說不定你走了以后,我今晚就遇害了?!?/br> 人影頓住。 祁糯又添油加醋,“我不關窗戶了,我就坐這不動了?!?/br> 人影停了下來,轉過身。 在烏七八黑的夜色中準確無誤的看著祁糯,嘆了口氣,折返回來。 剛經歷過一場暴雨,兩人衣裳濕的都差不多了。 因為是祁糯的房間,放得都是她換洗的衣服,她從柜子里拿了一套出來,像剛睡醒似的,才意識到房間里坐的是一個男人。 臉頰唰得一下紅了起來,橘黃色的燈光斜映在她身上,周身輪廓跟著虛化柔和。 她抱著衣服灰溜溜跑到浴室,換好才出來了。 薛遲連夜趕回來,在外面不知淋了多久,衣服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都是濕淋淋的。 如果不脫掉的話,很可能會感冒,床鋪也會浸濕。 祁糯咬著下唇,望著黑亮黑亮的眸子。 轉身從柜子里拿了一條粉色,畫著hello kitty的睡裙出來,丟給薛遲。 小姑娘穿了套寬松的居家服,灰色的,襯得皮膚白皙無比,小臂線條流利,肌膚緊致,不是那種軟軟綿綿的觸感。 光是用看,薛遲就已經回憶起方才觸碰到的手感。 喉結輕滾,手背上青筋暴起,是極力克制。 濕漉漉的衣服緊貼在身上,薛遲卻感覺不到一點涼意,只覺得血脈僨張,熱得要命,渾身血液朝著下方匯聚,這感覺著實不妙。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際,粉色的睡裙不知怎的從天而降,直生生落入手中。 薛遲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激動了。 這件衣服,曾經緊貼著祁糯的身體。 “你換上,濕衣服不準上我的床?!?/br> 小祖宗站在窗邊,語氣嚴厲,又帶了點害羞。 就一句普通的話,在薛遲耳朵里愣是聽出了撩撥之意。 換衣服? 上床?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半夜將一個生理心理都非常成熟并且很健康的男人留在自己房間,還邀請他脫衣服上床?! 薛遲眉頭擰得更深,要是有只蒼蠅,可能都會直接被夾死。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掐著祁糯腋下,直接將她拎了起來,丟進被窩里。 床頭昏暗的小夜燈被薛遲順手關掉。 他憑感覺將被子向上拽,把包括脖子的以下全部位置都給蓋得嚴嚴實實,又不放心似的在她身側壓實,直至裹成一個只露出小腦袋的蠶蛹。 祁糯掙扎了兩下,剛露出來的手臂又被他粗暴地塞了回去。 她有些不高興,眸子里滿是對薛遲的控訴,在黑暗里亮晶晶的。 她再動,薛遲再塞。 祁糯委屈巴巴,“你真的不跟我一起睡啊?!?/br> 薛遲瞪他,目光凌厲,“再鬧我真走了?!?/br> 祁糯老實了下來,勉勉強強,“那行吧,我睡覺了,你不準走?!?/br> 薛遲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轉身坐回椅子,背對著床鋪。 鬧了許久,又是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