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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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信紙交給顧月淮:“小顧,拿著這個,等你準備好了,就過來報到?!?/br> 顧月淮垂眸看向手里的信紙,上面明明白白寫著她的名字,以及來第八軍區的目的,接洽人一欄直接寫了“徐川谷”的名字,公章就印在上面,是一封正兒八經的介紹信。 她眼中滿是笑意,小心收好手里的介紹信,認真道:“謝謝你,徐叔?!?/br> 謝謝你,讓我距離自己的目標更近一步。 第398章 與他共進退 徐川谷笑了笑,擺手說道:“好了,少虞帶小顧出去吧?!?/br> 晏少虞微微頷首,拉著顧月淮的手開門離開了房間,不過,剛一出門就碰上了神色不佳的白鏡,以及面如土色的宋霖,前者大聲道:“你早該想到,從而做出應對!” 宋霖似也覺得委屈,不想獨自承擔責任,便道:“我也不想這樣,m.l.z.l.但是查爾斯的事是那位交代下來的,如今出了這么大的事,只怕是我們都脫不了關系!” 他擺明了是要將白鏡給拖下水,白鏡臉色更臭,隱隱有怒發沖冠的陣勢。 迎面碰上晏少虞時,宋霖所有的神情都僵在了臉上。 他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晏少虞,似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他,但想到前幾天從京城傳來的消息,他不由強打起笑容,裝作激動的樣子看向晏少虞:“少虞,你怎么會……” 晏少虞眼神冷冰冰地掃過宋霖,想到剛剛從他嘴里說出的話,倏然輕笑一聲,只是這笑怎么看怎么譏嘲:“宋省長貴人多忘事,應該已經不記得我姓晏了吧?” 這一刻的晏少虞,沒有隱忍,沒有含笑對待,更沒有順著他的話套近乎,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戳破了宋霖偽善的面孔,一如年少時的狂浪不羈,全部顧忌后果。 宋霖嘴角的笑容宛如刻在上面,看晏少虞的眼神也漸漸冷了下來。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從晏少虞口中聽出幾分毫不掩飾的諷刺。 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了宋家立場的轉變,既然如此,他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是一個失去了家族庇護,只能從小兵做起的后生罷了,還能對他造成威脅不成? 這么想著,宋霖又笑了起來,他輕拍了拍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如一個長輩般,打著官腔說道:“少虞,年紀輕輕火氣怎么這么大?我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br> 兩人這一來一往,讓一旁的白鏡半瞇起眼,若有所思。 他曾經也混跡在京城,自然認識這位晏家長子。 那時的晏狩之手握權柄,風光無限,不知多少人想要抱上這條大腿,據他所知,他閨女白采薇就對這晏少虞抱著些不同尋常的心思,他也不是沒想過讓自家閨女攀上晏家,可惜,晏家家教自由,從不束縛子女,婚事也都是孩子自己說了算。 而晏少虞這個人……怎么說呢,若非晏家,絕不是他心目中想選的女婿人選。 他這人桀驁不羈,對誰都滿不在乎,且不提婚后他是否會對老婆好,就單論他的脾氣,若白家出了事,他絕對會袖手旁觀,不會因為雙方的姻親關系就心軟。 而晏狩之也是個不通人情的硬脾氣,與他家結親,風光是風光,可惜沾不到好處。 他原本就尋不到門路讓晏少虞多看女兒幾眼,后來京城出現了大變故,宛如巨龍盤踞京城的晏家忽然倒臺,墻倒眾人推,很快就從上流中銷聲匿跡。 不說旁人,首當其沖受到波及的就是晏家的親朋,那一刻,他無比后怕,還好沒有與晏家結親,否則怕是也要被這一股洪流給沖垮了。 走廊氣氛劍拔弩張,忽然響起了一聲輕笑。 “看著長大的?宋省長這話未免可笑,難道不是宋家為了攀附晏家,才處心積慮接近,以長輩的身份自居?如今晏家倒了,您倒是心安理得拿這個出來說事兒了?” 說話的是顧月淮,從晏少虞的態度,她自從確定了幾分宋家的立場,更何況宋霖這人擺明了是笑面虎,若是逮到機會,一定會不遺余力除掉少虞。 這樣的人她也犯不著給什么面子,狗喂熟了還知道對人搖搖尾巴,宋霖呢?拿著踩了晏家得到的權利來教訓晏少虞,這種無恥行徑看了就叫人惡心。 “你!”宋霖面色難看至極,看到顧月淮時,心中的怒意升騰到頂點。 宋家攀附晏家的事京城周所周知,晏家倒臺,宋家高升,其中貓膩誰看不出來?但大家也都是私底下議論兩句,如今哪敢搬到臺面上來說? “你一個鄉下人,懂什么叫攀附?哦,我忘了,你先前企圖攀附我兒子不成,對我懷恨在心,現在又攀上了少虞,才敢如此牙尖嘴利,呵呵?!?/br> 宋霖到底是有城府的,說這番話時語氣含笑,看顧月淮的眼神就像看蜉蝣一般。 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頂著這么一張臉,若不做出些叫人詫異地事情來,都有些浪費了,這樣也好,和晏少虞湊一堆了,那自然就能順勢絕了她攀附今安的念想。 這樣一個人,絕不可能入主宋家,成為他宋霖的兒媳婦! 思及此,宋霖眼中便掠過一抹冷意。 若是一般的姑娘聽到這話,定會羞憤之極,說不得一根褲腰帶吊死自己都有可能。 宋霖心狠手辣,擺明了想讓顧月淮和晏少虞之間生出嫌隙。 顧月淮全不在意,紅唇揚起笑意,語氣十足的玩味兒:“宋省長這話說的好,攀附,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寶貝兒子不知遞了多少次梯子給我,想要助我攀附,可惜,我眼光高,實在瞧不起你這等踩著舊主上位的省長,怕九泉下的老祖宗死都不能安心?!?/br> 顧月淮臉上雖掛著笑,說出口的話卻犀利如刀。 晏少虞眼中透出笑意,薄唇邊揚起的弧度,透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輕快。 這就是與他共進退的女人,即便對面站著一省之長,她也能如此堅定,和他同仇敵愾,有她在身邊,好似面對這些人,也不是那么難熬了。 白鏡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瞥向一旁臉漲成豬肝色的宋霖,不由幸災樂禍。 這宋霖心思惡毒,小肚雞腸,嘴上巴巴說著要與他做親家,實際上不過是想要借住他家的力量穩住腳跟罷了,如今才剛出事,就想要拖他下水了。 這樣歹毒的親家,他可不敢要,是否加入姜系陣營,還是要好好斟酌。 白鏡心里有了主意,說道:“行了,趕緊去找徐首長,他為了救我受傷,也不知現在怎么樣了,萬一出了什么事,的確不是你我能否擔待的?!?/br> 第399章 他的吻 白鏡說完就率先與晏少虞錯肩而過,從一開始就并未與之搭話,仿佛只是陌生人。 他雖看不慣宋霖的為人作風,但晏家風波未平,依然是上頭幾方勢力的眼中釘rou中刺,他是傻了才會與他搭話,更何況,沒了晏家,晏少虞只是個小人物而已,犯不上。 對于白鏡無視地舉動,晏少虞沒什么反應,也完全不在乎。 宋霖面無表情看著顧月淮,半晌,才抬腳追上白鏡。 他身后的石博則嘴角抽搐,臉上青紅交錯如同調色盤一般。 他看著顧月淮,眼中是難以形容的復雜,原來他竟然想錯了,顧月淮從一開始就是晏少虞的人,接近宋今安也并非是想要攀高枝兒,只是想要利用。 顧月淮沒看他,拉著晏少虞走遠了。 兩人下了樓,看著下方忙忙碌碌的人群,也沒多待,徑直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受傷的人已經被抬了進去,至于已經死去的,則一具一具尸體緊挨著放在會場廊下,其上鋪蓋著白色的床單,有些身邊已經有人在大聲哭泣了。 顧月淮沒多看,與晏少虞一起回了車邊。 軍用車的質量自然不用多說,兩人坐上車后,顧月淮便看向他,直白問道:“你知道今晚動手的是什么人?你好像并不吃驚查爾斯的死?!?/br> 她雖然懷疑是其他國家的人想要掀起戰亂搞出的事,但剛剛聽到查爾斯死去,不管是李冬冬,還是徐川谷和晏少虞,都冷靜至極,眼睛里甚至連波動都沒有。 要知道,如果真是旁人有意掀起戰亂,那首當其沖被波及的就是軍區的戰士。 普通人可以安穩待在他們身后,由著他們以凡軀rou體戰斗在第一線,這不是英雄救世的美談,而是以鮮血鑄就的安全線,是要命的! 晏少虞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似沒想到顧月淮如此敏銳。 他沒直面回答,而是說道:“先回招待所把東西帶上,等這里的事處理好,帶你一起回軍區,辦理結婚申請書少不了你簽字,盡快簽,也能盡快背調?!?/br> 晏少虞聲音十分平靜,說話間,還伸手輕拍了拍顧月淮的發頂。 顧月淮有些不滿,擰眉看著他:“查爾斯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少虞啟動車子,離開了混亂的市委大院。 聽到顧月淮的話,他回眸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許危險:“這事不重要,我先問問你,當軍醫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時候決定的,也不與我商量?” 他聲音極清冽,帶著些許沉悶,即便是已經塵埃落定,可提起這個,他心里還是不舒服,如果不是為了他,她何必放棄優渥的工作,千里迢迢跑來軍區過苦日子? 顧月淮看晏少虞并不想說查爾斯的事,不禁瞪了他一眼。 她慢悠悠收回目光,語氣不緊不慢,如閑聊:“當軍醫有什么不好?也能拿軍功?!?/br> 軍醫是醫生,更是軍人,要與作戰部隊同行,奮戰一線,的確容易拿軍功。 晏少虞知道從她嘴里是聽不到好聽的話了,他輕嘆一聲,將手輕輕覆在她的手背上,聲音輕緩道:“月淮,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即便是軍醫,也同樣要有保家衛國,流盡最后一滴血的覺悟,如今時局不穩,很有可能會奔赴前線,那不是你該去的地方?!?/br> “更何況,雖然徐叔給了你推薦信,但去了軍區,你還是要經歷部隊系統的訓練,當一個合格的輔助軍人,這都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實現的?!?/br> “如果你想當醫生,可以選擇就近的醫院,而不是來到軍區?!?/br> 晏少虞向來話少,可今天晚上嘴巴卻沒停,將當軍醫的弊處都說了個遍,妄圖以此來勸退顧月淮,盡管他知道,這只是徒勞的。 雖然兩人相識不算久,但他知道她是個倔脾氣,認定了就絕不后退,心硬如鐵。 她還是個很有規劃和目的性的人,就比如對待田靜,即便時機不適,她也會在臨死的最后一刻完成一擊必殺,其實這樣的人骨子里有狠勁兒,當軍人很合適。 若他和顧月淮只是普通朋友,那他很高興能多一個交付后背與身家性命的戰友。 但是,她是他愛的人,是他決定共度一生的人,私心里,他真的不希望她和他一樣過上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想要奮戰前線,除了幫晏家平反,也是希望能讓家人過上平安順遂的生活,而他的家人,自然也包括了她。 顧月淮抬了抬眼皮,伸手摩挲著晏少虞拇指上的繭子,目光淡淡的。 她道:“你說再多,只一點,我便不會退縮?!?/br> 晏少虞一頓,目光越過車前鏡,落在前方漆黑無邊的路上。 他的手指慢慢攥緊方向盤,心跳還來不及狂野起來,就聽到顧月淮輕靈悅耳的聲音:“人生在世,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我想時時刻刻和你待在一起?!?/br> 在旁人聽來這或許是情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真實有感而發的。 她經歷了太多太多,縱然心中仇恨一直沒有平息,但最重要的,依然是家人健康,和愛的人共度每一個日落黃昏,三餐四季的平凡日子,足矣。 但不論是她還是晏少虞,命中注定沒辦法過平靜日子。 晏少虞的既定路線是奮戰在第一線,用命博軍功,既然他沒辦法走近她,那自然需要她來走近他了,她愿意護持在他左右,用自己的能力與他一起好好活著。 車子熄火的聲音在耳邊響徹,下一刻,顧月淮就被一把攬住腰肢,一個灼熱的吻驟然壓了過來,毫不客氣落在她的唇上,帶著些許拼盡全力的狠勁。 顧月淮也不怕疼,睜著大大的貓兒眼,回應著晏少虞的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晏少虞才單方面結束了這個帶著點瘋狂的吻,車里很安靜,只有清晰的喘息聲,片刻后,他忽然輕咳一聲,似是剛剛被嗆到了。 顧月淮一臉愕然地看向晏少虞,當借著車里的光,看到他臉上淺淺的紅暈時,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起來,這人,還別說,害羞起來的樣子像搽了胭脂,愈發好看了。 第400章 前往第八軍區 兩人交心后,也沒再耽擱,回招待所拿了東西,又折回了市委大院。 這時,徐川谷已經和宋霖,白鏡商議好了善后的對策,大批醫生也趕至市委大院,為受傷的人處理包扎傷口,這其中就包括了許殷。 許殷忍著疼痛,有些后怕地問道:“我,我的胳膊不會有事吧?” 醫生在幫許殷取出彈片后,擦了擦額頭的汗,語氣客氣地道:“許同志的傷口處理的十分及時,不過,我想問問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藥?為什么止血效果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