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4節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有個紅包群[重生]、你要多寵我、暴君馴化記、[快穿]非酋影帝靠演技逆風翻盤、吾家艷妾、最后一個使徒、總有刁民想睡朕(女尊基建NP)、霸總和他對象都拿了總攻劇本、暴君的白月光肥啾[穿書]、我超嬌弱的
她領著田靜,站在她家門前指責她放蕩,恨嫁,如今終于使了手段攀上男人了,要是再不嫁人,那會連累整個大勞子生產大隊的名聲。 墻倒眾人推。 她本就不受村里人待見,最后,只得忍著惡心被迫嫁給任天祥這個始作俑者。 僅僅一個晚上,她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是嫁,實際和招贅也沒什么區別。 他們結婚后,沒有回城里,反倒是在顧家住下了。 起初,任天祥待她不錯,加之他人生的好看,還是個文化人,只柔聲細語半月,就把她給哄得服服帖帖,也漸漸忘了當初的事。 她原本已經接受現實,想要與他好好生活了。 如果不是田靜意外從屋后翻出幾箱金銀古董,任天祥恐怕依然會與她虛與委蛇。 沒錯,后來她才知道,任天祥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為的,就是顧家祖上在宅院里埋下的“寶貝”,這樣的密辛連她都不知道,也不知任天祥是從何處得知的。 田靜“大公無私”,把這些挖出的寶貝全部上交給了大隊。 大隊也不敢私吞,又層層上報,最后,縣里的領導還特意下來視察,表揚大勞子生產大隊之余,還特意給田靜這個有功者在縣城里安排了工作,棉織廠正式工。 田靜靠著他們顧家祖上的寶貝,成了吃商品糧的城里人,何其諷刺。 不過,她會這么恨田靜,并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 如果說她的悲劇是整個顧家倒霉的開始,那田靜這個人,就是讓顧家家破人亡,凄慘落幕的罪魁禍首,相比陳茵,陳月升,任天祥之流,她最恨的唯有田靜。 “小妹!”這聲突兀的清朗聲音打斷了顧月淮的思緒,她微怔,將眼底洶涌的恨意盡數收斂,抬眸看向顧亭淮,揚唇道:“大哥?!?/br> 任天祥看了顧月淮一眼,有些驚訝。 他雖然和顧亭淮交好,卻從未見過他這個唯一的meimei,只聽說長得有些胖丑。 今天一見,倒覺得傳言有些不符,丑是真的丑,胖也是真的胖,不過,沒旁人說的那么難以忍受,看她面對顧亭淮時,笑的恬淡柔美的模樣,甚至還有一絲好看。 好看? 任天祥在心頭哂笑一聲,他這是提前進入角色,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了? “小妹,你頭怎么了?”顧亭淮皺眉看著顧月淮,眼神有些擔憂。 顧月淮沒回答,上前兩步,一把推開任天祥,挽著顧亭淮的手臂進了屋,邊走邊道:“大哥這是喝了多少酒?快進屋歇會兒?!?/br> 顧亭淮聽著meimei關心的話,有些吃驚,更多的卻是喜意,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忙不迭道:“大哥沒事,就是小酌了幾杯,就幾杯,不多?!?/br> 說話間,顧亭淮還小心翼翼看了顧月淮一眼,唯恐她因為他喝酒而生氣。 顧月淮看著他賠笑的模樣,心頭微酸。 她自小受寵,嬌養慣了,一輩子除了對陳茵低三下四過,對旁人都是頤指氣使的,而深受其害的就是家里的幾個男人。 在家里,她心意稍有不順就砸鍋摔碗,搞的家里雞飛狗跳,怨恨母親沒有帶著她一起去城里享福,把她丟給幾個不會照顧人的大老粗。 雖然爸爸和哥哥們已經盡力在滿足她的要求了,可惜,她不知足。 記憶中,她從未對他們有過什么好臉色,大哥不與她計較,二哥三哥雖心有不滿,待她也不如大哥這么言聽計從知冷知熱,但她知道,他們都是愛她的。 一進屋,顧亭淮就聞到了撲鼻的飯香。 他一愣:“爸回來了?” 顧月淮不著痕跡拂了拂酸脹的眼角,輕聲道:“我貼了餅子,大哥要嘗嘗嗎?” 顧亭淮眼眶猛地一縮,神色也變得微妙起來。 他十指不沾陽春水的meimei,下廚了?還貼了餅子?今兒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第6章 暴打渣男“前夫” 任天祥人都到了,自然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離開。 他跟在兄妹倆身后進了屋,鼻尖飄著誘人的飯香味,聽著兄妹倆的對話,也厚著臉皮夸贊道:“這味道可真香,顧家妹子好手藝?!?/br> 今天的顧月淮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不過,她沒有傳言中那么一無是處也好,否則他還真是很難下嘴去啃這塊令人生厭的臭rou。 顧亭淮也不管別的,一聽有人夸meimei,便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老任今晚別走了,留下嘗嘗我meimei的手藝!保準你吃過一次還想第二次!” 顧亭淮拍著胸脯說著,絲毫不擔心待會翻車的后果。 他和任天祥臭味相投,互稱知己,若能讓他發覺阿妹的好,當他妹夫也不錯。 任天祥對這話嗤之以鼻,剛欲順勢開口留下,就見前頭的顧月淮突然回眸看向他,那眼神冷得像是結了冰霜似的:“我家糧也不多,你難道還真準備留下吃飯?” 聞言,氣氛有些凝滯。 任天祥很難堪,他骨子里都是傲氣,這些年被磋磨著,傲氣不減反增,一直想方設法重回兒時的榮光時刻,但這些,離不開錢。 他想要東山再起,就離不開顧家私藏的寶貝。 機會不多,他不能走。 任天祥苦笑一聲,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是我顧慮不周?!?/br> 顧亭淮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月淮,老任是大哥的好友,今晚本就是我邀他過來的,待客怎能像你這樣?這樣吧,大哥的那一份給他,你也別生氣了?!?/br> 顧月淮微頓。 她大哥就是這樣一個老好人,脾氣溫和,從不與人臉紅,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為了她這個meimei殺了人,她永遠忘不了大哥戴著“殺人犯”的牌子游街,被槍斃的畫面。 那猩紅的畫面,每每午夜夢回,都讓她肝腸寸斷。 她本想趕走任天祥,從根源上杜絕今晚會發生的事,既然任天祥不想走,那她自然得回報一下他上輩子的所作所為。 這么想著,顧月淮不再多說什么。 她把熱在灶上的飯菜盛出來,端上桌,招呼著顧亭淮:“大哥快來嘗嘗?!?/br> 顧亭淮咧嘴一笑,高聲道:“誒!來了!” 任天祥不好意思過去,也被顧亭淮生拉硬拽坐了下來,三人坐在一起,各懷心思吃起了晚飯,白白的發面餅子,入味的大鍋菜,就算沒有rou,也叫人吃的噴香。 顧亭淮在看到滿滿一籃子小麥面餅子時,就后悔拉著任天祥坐下了。 家里的小麥面都是meimei吃的,這么多面餅子做下來,估摸著糧袋都要空了。 家里因為建房子欠了債,雖說是拖欠親戚的,但利息沒少要,多拖欠一天就多一天的利息,否則他們父子四個也不會成天不著家,偷摸著在黑市給人賣糧了。 任天祥可不客氣,抓起面餅子就著香噴噴的菜呼啦啦吃了起來。 面餅的麥香味讓他有些暈眩,這么多年了,也只有逢年過節他才舍得買些細糧吃,看樣子顧家的光景比他想象中還要好些,娶了顧月淮這頭肥豬最起碼吃喝不愁了。 而且,這肥豬手藝還真不錯,面餅暄軟蓬松,燴菜咸香,十分下飯。 別的不說,能把普普通通的素菜做的這么香,比起國營飯店的老師傅都不差多少。 顧亭淮只吃了一個餅子,舍不得敞開肚皮吃meimei的口糧,看任天祥毫不客氣,心頭也不由升起些不滿,這年代口糧多重要啊,他咋好意思一直吃? 顧月淮沒管,有些人,有些事,須得自己親眼看了才能認清。 吃飽喝足,任天祥就舒舒服服在外間的炕頭躺下了,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 顧亭淮愈發不滿了,想讓他當自己妹夫的心思也弱了不少。 顧月淮收拾了碗筷,和大哥打了聲招呼就回屋睡覺了。 這年頭沒什么娛樂項目,村子里甚至都沒有通電,還用的是煤油燈,油燈一滅,屋里烏漆嘛黑什么都瞧不清楚。 顧月淮仰面躺在床上,睜著一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頭頂的橫梁。 一會兒,任天祥就該摸過來了,只是今天她傷口處理的及時,沒有發熱,他要怎么霸王硬上弓,辦成那齷齪之事? 說到這個,她也真有些佩服任天祥的恒心了。 她如今這幅尊容,連自己都不想多看,他倒豁得出去。 夜深人靜,村里的雞鳴狗吠都沉寂了下去。 顧月淮依舊睜著眼看橫梁,重回改變命運的前一天,她的心境不足為外人道也,況且在沒有解決任天祥之前,她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外間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顧月淮面無表情,漆黑的眼珠子動了動,閃過一縷晦澀的光。 她握緊手里的鐵鏟,靜待魚兒上鉤。 任天祥也沒讓她失望,悄然摸進屋里,還偷偷摸摸倒插了門閂。 他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抓著手里的帕子就欲往顧月淮嘴巴上捂,然而下一刻,勁風呼嘯,鐵鏟帶著極大的力道,哐當一聲砸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任天祥連一聲痛呼都沒有發出就厥了過去,一頭栽在了床邊。 顧月淮掀開被子下了床,居高臨下看著狼狽暈厥過去的任天祥,眼睛里有兇狠殺意閃爍,握著鐵鏟的手緊了緊,半晌,才深吸一口氣,放棄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重來一回,任天祥這人渣還不值得她一命換一命。 顧月淮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著任天祥,最后,視線定格在他的褲襠處。 她眸子微深,剛欲抬起鐵鏟幫他了結了這罪孽之根,省得他往后禍害別的女人,可這鏟子剛舉起來,她就頓住了,倒不是心軟,而是想到了另一個頂好的主意。 任天祥這樣的人渣家暴男就這么下線的話也怪可惜的,物盡其用豈不更好? 顧月淮收起鐵鏟,看著昏過去的任天祥,忍不住皺起眉頭,想到上輩子尤不解氣,便朝著他一頓拳打腳踢,看他在暈厥中都疼得蜷成蝦子,這才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日子還長,有的是時間與他慢慢玩。 只希望這家伙別讓她失望,好好將上輩子的渣男本質百倍千倍的呈現出來。 顧月淮拍了拍手,沉吟片刻,掀開簾子去了外間。 她雖然生的癡肥,力氣卻不算大,要想把任天祥拖出去,還需要大哥幫忙,早點讓他認清任天祥的本質也好。 第7章 光溜溜的任天祥 顧亭淮喝了酒,睡得正香。 “大哥,大哥!”顧月淮推搡了他幾下,顧亭淮才悠悠轉醒,有些迷茫地揉了揉眼睛:“小妹?咋了?是不是頭疼了?哥帶你去鎮上看醫生!” 說著,顧亭淮就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顧月淮眉眼彎彎,以指覆唇,示意他小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