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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實在,刺不下去! 原來是楚佑在槍尖馬上要傷及他皮膚時凌空伸出一只手,穩穩握在了槍尖下幾寸的槍桿位置上。 他動作閑散,仿佛根本沒使幾分力氣,和平時握筷子差不多。 可那柄剛剛還虎虎生風,萬夫莫敵的□□就乖巧地靜止在了楚佑手下,白若瑾如何動作都不能將其從楚佑掌間撤出。 眾人屏住呼吸,各自為各自之前的猜測羞慚地低下頭去。 楚佑哪里是不敵白若瑾? 他分明是在修為戰力上與白若瑾有天壤之別,單純不把人家放在眼里而已。 見縫插針諷刺楚佑的雙腿一軟,更是恨不得把臉埋進地里,指望楚佑永遠不要記得自己聲音長相才好。 楚佑手掌一番,整根槍桿連帶著白若瑾的人都被他帶得翻了一圈。 白若瑾倒也硬氣,死死咬著牙,就是不出聲求饒。 接著楚佑將槍桿往外一拋,撤了靈力,白若瑾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在青石地面上滾了七八來圈方才止住。 幸好他是修行者,身體素質不同凡人,否則的話,白若瑾全身的骨頭恐怕都得碎裂個干凈。 即使現在,他口中噴出一口血,渾身上下劇痛無比,只覺得沒一個完好的皮rou。 “楚少主,咳咳,麻煩楚少主讓無干人等下去,我有要事要與少主相談?!?/br>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葉非折見得多了。 他從前仇敵滿天下,但凡是有點名氣的,基本都被葉非折得罪過一圈。 叫囂著要打敗葉非折的人格外多。 被他挨個挨個打回去后,放狠話說要他日后好看的人也格外多。 只是像白若瑾這種,自己被打得半死不活,依然身殘志堅說自己要和仇敵要事相商的,葉非折倒是見得不多。 出于好奇,他湊近楚佑,勸道:“不妨一聽究竟是何等重要之事,能讓白公子在重傷之際念念不忘?” 楚佑自是聽他的,揮手屏退周遭無關的楚家子弟。 白若瑾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咳咳,白某讓兩位見笑了?!?/br> 隨著人群四散,偌大演武場僅剩下他們三個人,白若瑾好像也換了個人。 洗去先前油滑浮夸的姿態,露出更為抖擻,也更為堅實的內在來。 葉非折:“不見笑,看白公子倒飛出去的那一幕還是有意思的,我不介意這種見笑多來兩次?!?/br> 白若瑾非但不惱,反而像他們兩人拱手行禮:“實不相瞞兩位,白某種種所為,皆是事出有因?!?/br> 他娓娓道來:“合歡宗宗主徒弟打傷我家幼弟,是不得解之仇,偏偏貴家家主出面調停,我白家多有為難之處?!?/br> 葉非折涼涼為他補上:“所以你白家不尋思著怎么對付楚淵,反倒是將怒火發在一個合歡宗的棄子身上?!?/br> 何其好笑? 打傷人的宗主親傳有合歡宗護著,被傷的白家幼子有白家為他出面討回公道。 而原主一個無辜的小人物,卻在幾方勢力搏斗之下,被推出去做了獻祭的犧牲品。 整件事情與他何關,他又在整件事情里做錯了什么? 被他一打岔,白若瑾露出尷尬之色:“為難公子,確是白某做得不對,只是白某有自己算計考量,并非無故發泄?!?/br> “公子為合歡宗弟子,卻被合歡宗宗主推出來擋災,想必是恨透合歡宗,絕不肯為合歡宗多說話的?!?/br> “而楚少主如此在意公子,必然不會站在合歡宗那邊?!?/br> 葉非折禮節性拍了拍掌:“白公子在此處也和在會客廳時表現得真是判若兩人。?!?/br> 白若瑾自若道:“由此看來,實情并不像楚家家主所言。楚少主不過是被楚家主拿出來敷衍我們白家的借口罷了?!?/br> 難得在楚府這種地方看到一個明白人,葉非折簡直要對他刮目相看:“系統,是我誤會你了,原來這本書里還是有有腦子的正常人的?!?/br> 系統:“……” 楚家奇葩,又和他系統有什么關系? “所以我拜托楚少主屏退他人,確是是有大事要和楚少主相商?!?/br> 白若瑾注視著他,緩緩笑道:“不知楚少主可曾考慮過楚家家主之位?” 他循循善誘:“楚家主能拿少主出來當借口,你們私下關系,想來不用我多說。楚少主若是當了楚家家主,不用受制于楚家主,我白家不必再顧忌楚家,大可直上合歡宗問罪拿人,葉公子也能出口氣,豈不是兩全其美?” 白若瑾靜靜等著楚佑的回答。 他對此事頗有把握。 畢竟自己能說的都說了,拿出了最大誠意,而楚佑在楚家又是這樣不受待見—— 他有什么好不答應的? 是楚家家主的位子不夠燙手誘人? 出乎意料的是,楚佑清明如初,那凍結肌骨的殺意也未曾消退一星半點:“既是結盟而來,何故無故動手?” 他竟是還惦記著自己對葉非折出手的事情! 白若瑾心頭一跳,老老實實交代道:“我是想試試楚少主身手實力?!?/br> 楚佑出風頭短短幾日,外界流言蜚語不斷,卻沒一字貨真價實的情報。 白家有著自己的打算,若是楚佑繡花枕頭一包草,白家定然不會考慮與他結盟。 于是白若瑾隨意找了個向葉非折發難的借口,來試試楚佑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