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щnɡSんě,ME 六【狗型獸人】野犬
A.摸摸他 你伸手捋他的金發,干枯毛糙的發絲比你想象的質感更差,摸起來簡直像是被腐蝕過的鋼絲球,你的手指剛插進去,還沒往下移動多少,就遇上了打結。 “你發質也太差了吧!”你說,用了點力氣把那塊糾結在一起的發絲梳理開,野狗被扯到了頭皮,疼得嗷嗚一聲慘叫,下意識就要跳開,可他那頭枯草的摩擦力實在太強,你的手是抽出來了,也帶落了一大把金發。 野狗盯著你的手,一臉痛不欲生。 你干笑著,捻了捻那團纏繞在你手指上的頭發,指腹一陣發癢,你沒什么誠意地安慰他:“反正你也要掉毛的啊,很快會長出來的!” “掉毛和掉頭發是兩個概念??!”野狗沖你嚷嚷,“賠我頭發!” “還你還你!”你把那團東西丟回給他,頭發輕飄飄的扔不了多遠,一會兒就開始往下墜,野狗居然真的伸手握住了,還沒好氣地又瞪了你幾眼,把頭發圈在懷里,好像是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什么人??! “……對不起我錯了?!蹦阍谝肮烦掷m的控訴目光下終于敗下陣來,心不甘情不愿地向他道歉。 野狗看起來依然不太滿意,他重重地哼了一聲,腮幫子鼓鼓的:“下次不準碰我頭發!” “行吧?!蹦銦o奈地應了,心里卻盤算著下次帶把梳子來好好給他梳梳頭,就他這發質,得帶防靜電的負離子梳才行,不然沒兩下就能把這家伙梳成斑禿…… “你干嗎?你想什么呢?”野狗警惕地看著你,往后退了一小步。 “沒啊?!蹦忝娌桓纳?,依然打量著他的金發。 三天之后你就再次見到野狗,令人驚奇,他看起來比平時干凈了不少——泥污油漬都不見了,基本能看出原本的毛色了,是比頭發更淺些的金色。只是……只是頭發毛發都還是干燥地蓬著,看起來靜電超強,摸一把就會噼里啪啦閃火星那種。 “你洗澡啦?”你驚奇地上下掃視野狗。 野狗不解地看著你:“很值得驚訝嗎?昨天晚上下雨了??!” ……哦。 確實,野狗在雨后都會比平時稍微干凈些,但是干凈程度有待商榷,你就一直沒多問,原來他都是在下雨天洗澡的嗎,難怪他今天看起來這么干凈,畢竟昨天可是紅色暴雨…… 你從袋子里掏出梳子,野狗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往后退了一大步,后腿微屈,下一秒就準備越過墻頭奪路而逃,你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這是負離子梳!不會扯掉頭發的!” 這是你第一次碰到野狗的皮膚,他的體溫比人類要高些,腕骨硌著你的掌心,你的大拇指搭在他手臂內側,隆起的肌rou硬得像火山石。 野狗氣勢洶洶地瞪視你,開始胡亂地甩手,看起來好像態度堅決要把你給甩開,實際上卻沒什么力度,充其量就是比甩水的幅度要大一些而已。 你順勢把他拉低了,野狗嘴里嘟囔著“你真煩”,還是乖乖地蹲了下來,任由你搗鼓他滿頭亂發。 充氣梳墊下壓,細細密密的梳齒沒入豐厚的發間,輕而易舉地順開了那些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打結,談不上立刻呈現出柔順的光澤,至少不再毛糙得仿佛用手碰一碰就能直接供電了。 你碰到了野狗的耳根,他不適地搖搖腦袋,覆蓋著絨毛的三角狀垂耳動了動,你看見內側因為這動作而露出了一點點粉紅色,超,超想摸! “可以了嗎!”野狗不耐煩地大聲問你。 你輕輕地碰了碰耳廓前的白色軟毛,下垂的大耳朵又動了動,野狗仰起頭來:“干嗎?” 仰頭的姿勢讓他的頭發向后倒去,失去了遮擋的眼睛看起來比平時更加黑白分明,眼尾有一點點下垂,樣子天真無辜。 你順便又梳了梳他脊骨處的那一叢鬃毛,帶下來不少狗毛,看來掉毛和掉頭發確實不一樣,野狗不僅不介意,還頗享受地抖了抖,你隨口問道:“你爸爸是什么狗???金毛嗎?” “你為什么假定我爸爸才是獸人?性別歧視?還是種族歧視?”野狗橫了你一眼,表情戲謔,語氣卻很認真,尤其是在說到種族歧視時,他不自覺地輕微皺了皺眉。 “我沒有想那么多,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他的話讓你有些驚訝,你不自在地張了張嘴,“我真的沒想那么多?!?/br> 野狗定定地看了你一會兒,突然咧嘴笑了:“我開玩笑啦,別那么緊張。我爸爸確實是金毛?!?/br> 這笑容燦爛肆意,像盛夏午后的一陣熱風,它滿不在乎地呼嘯而過,徒留身后綠葉嘩啦啦搖晃相撞,回響久久不停。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伸手抓了抓頭發,把剛梳整齊的金發又撥亂了大半,你剛想開口責怪他,他便轉過頭向你解釋了:“我是流浪狗欸!太干凈整齊很奇怪吧!”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執著于保持流浪狗的形象,但干干凈凈的獸人在一地垃圾中找食物的畫面確實很詭異……就當他是為了路人的眼睛著想吧! 此后野狗就像被解開了什么封印,不僅不再抗拒和你的接觸,還常常有意無意地貼近你,雖然被毛茸茸的垂耳蹭肩膀蹭手臂蹭大腿很爽沒錯啦,但這也導致了你每次見完野狗回家都滿身是灰土。 對了,他終于告訴了你他的名字——“別老‘喂’‘哎’地叫我!我有名字的好不好!我叫萊斯利!”野狗不滿地對你說。 說起來有點奇怪,萊斯利看起來很臟,聞起來卻并沒有什么味道,你本來以為他會跟垃圾差不多臭,畢竟他天天在垃圾堆里待著……可是真的,哪怕他像現在這樣歪歪斜斜地倒在你身上,還把腦袋擱在你肩窩里,你也嗅不到絲毫異味。 你若無其事地偏頭看萊斯利,他正在舔手,嘖,他永遠也改不掉吃完東西后要舔手的破習慣。 你的視線移動,他的手臂沾著土灰,胸腹部有一道道黑痕,像是被機油蹭過,再往下看去,他雙腿大剌剌叉開,淺褐色的泥漿東一塊西一塊干涸在金色的軟毛上,把毛發凝結得干硬骯臟。 他不會其實是故意把自己弄這么臟的吧……你被自己的毫無根據的猜想嚇了一跳,不可能,沒理由,他這樣做毫無意義??!你又否決了自己的猜測。 “喂,想不想去我住的地方玩?”萊斯利的問話打斷了你漫無邊際的瞎想。 野狗居然還有住的地方?你略有些詫異,還是點頭答應了。希望他不是住在垃圾場里…… 比垃圾場更糟,他帶著你在小巷中七拐八拐,最后停在角落里一棟被畫滿“拆”字的矮小居民樓面前,那小樓已經有往旁邊歪斜的趨勢了,看起來岌岌可危。 你目瞪口呆:“這玩意兒不會倒吧?” “不會啦,”萊斯利一臉輕松,“它兩年前就這樣了?!?/br> 聽起來更危險了??! “走啦!”他大大咧咧地環住你的肩膀,不容分說地把你往里面帶,“地震才可能會倒啦!我感覺得到的!今天沒有地震!” 什么叫今天沒有?那明天會有嗎? 萊斯利根本沒給你質疑的機會,就已經半強硬地把你拖進了他的住處——二樓左側,唯一鎖了門的那戶人家。其他地方的門都開著,散發著久久沒有人住的霉味。 “你居然也鎖門啊?!蹦愀袊@道,“我以為你會嫌麻煩的?!?/br> “廢話,”他斜了你一眼,把門推開了,“我有很多很珍貴的東西好吧?!?/br> 這地方不大,一眼就能掃完全景,光線從防護欄后的窗中透出,破舊的桌子擺在狹窄的單人床前,桌上散亂地放著不少報紙,還有幾團揉皺的白紙,一臺看上去極其老舊的電視放在角落,連著插座,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能用,”萊斯利回答了你沒說出來的疑問,“我偷了隔壁的電?!?/br> “你還有鄰居?”你驚訝地問他。 “嗯……就隔了兩棟樓而已,算鄰居吧。哎你不知道,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湊齊那么長的電纜,距離太遠了?!彼七谱?,“信號接收器倒比較好找?!?/br> 你由衷地對萊斯利的動手能力感到敬佩。 他率先在床邊坐下了,你環顧一圈,沒找到椅子,他拍拍床:“就坐這里吧,我這兒太小啦,擺上椅子都沒法轉身?!?/br> “哦,”你走過去,“欸,你這里沒廁所啊?!?/br> “一樓有公用廁所——不過早沒用了,這兒水早斷了?!彼f。 你在他身邊坐下,你們安靜地對視了一會兒,他眨眨眼,深褐色的虹膜折射出透明的光感,嘴角揚起一點兒笑意,露出幾顆尖尖的犬牙來,風拂動空氣中的灰塵,你們開始接吻,說不上是誰先親了誰,反正就是開始了。 野狗的舌頭也是燙的,熱烘烘地攪動你的口腔,透著點不管不顧的蠻橫意味,你被他的尖牙磕到了嘴唇,其實不怎么痛,可你還是警告似的拽了一把他背后的鬃毛,野狗哼了一聲,這才放緩了節奏。 你看見他從枕頭下摸出個避孕套來。 “喲,常備著啊?!蹦闼闪耸?,斜眼看他。 萊斯利居然點頭了:“五年前垃圾桶撿的?!?/br> 你把指關節捏得咔咔作響。 “開玩笑啦!”萊斯利笑得東倒西歪,又把腦袋擱在你肩膀上,身子還扭來扭去,“我前幾天去買的啦!你看生產日期!” 你接過來,確實是才生產沒幾天,他不會…… “我挑了好久啊,差點被趕出去,”他抱怨了一句,又開始笑,你也跟著他笑起來,他用手肘碰你,“感不感動?” 他眉目俊秀,眼尾下垂,說這話不僅不顯下流,反而看起來誠摯天真,笑意在他唇邊帶著點滿不在乎的神氣,你忽然明白,他是那類會在舞會上忽然拋下你離開,然后一小時后回來再若無其事地索吻的混賬。 要命的是,你會欣然接受那個吻。 他叼著那小薄片,尖牙閃閃發光,拉過你坐到他腿上來,半勃起的性器沉甸甸的,散發著灼人的熱氣,你伸出手指,沿著一條拱出的筋脈虛畫一道,那東西瞬間起立了,野狗舔舔尖牙,眼神灼灼逼人。 你這天穿著裙子,輕薄的面料被掀起來推到小腹,萊斯利伸手來回撫摸你的大腿,你低頭看了一眼,驚奇地發現他的手還挺干凈,你都沒注意到他什么時候擦過手。 他的掌心干燥guntang,摸得那塊皮膚都要灼燒起來,你捏著他的下巴再次吻過去,萊斯利半張著嘴,任由你舌尖卷過他的犬齒,那一排尖銳的牙齒是他自帶的武器,如今卻是你的玩具,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你,舌片薄軟寬長,羽毛般搔過舌苔,癢得你打了個寒噤。 萊斯利哧哧地笑,手鉆進你胸衣里,他還沒解開身后的搭扣,鋼圈一下子勒緊肋骨,你感到呼吸困難,他不僅不收手,還更放肆地就這樣揉捏起來,你被他捏得喘不過氣,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野狗一聲哀嚎,被你拉得偏過頭去,整張臉皺成一團,還兇巴巴地沖你齜牙:“狗耳朵很敏感的!松手??!” “我整個人都很敏感的好不好!你要把我勒吐嗎?”你松了點手勁,卻沒有放開手,大垂耳上的絨毛細膩柔軟,你用指腹蹭了蹭耳朵內側,萊斯利微微一顫,眼尾泛起一道潮紅的水光,性器硬得更厲害了。 他喘了口氣,卡在胸罩里的手就這樣貼著皮膚移至身后,帶得那一圈皮膚都開始發燙,他用上另一只手,撥弄兩下,把胸罩松開了。 萊斯利的舌頭火苗般燃過上唇,他勾著嘴角,眼神熱切:“是嗎?你整個人都很敏感?” 你沒有搭話,只是橫了他一眼。 松落的胸衣還沒有脫下來,就這樣搭在身前,面料因為呼吸的起伏而摩擦過前胸的皮膚,陣陣癢意鉆進皮膚。 溫熱的指尖靈巧地捻弄著乳首,手指攏住乳rou,揉著,畫著圈,衣物拱出手掌的形狀,隆起,又回落,上衣向上被撐起,小腹因此暴露在空氣中,一下下急促地起伏。 與皮膚相貼的軟毛被汗液沾濕,竟像毛刷一樣硬了起來,一根根極細的發絲刮過皮膚,你不自在地扭了扭,更多的毛發蹭過肌膚表面,像是蟻群鉆進血管,它們飛快地竄過四肢百骸,散布你的周身,你因此覺得熱,覺得麻,也覺得癢。 yinjing抵著你的小腹,留下一道道黏膩晶亮的水漬。 他的手從胸前繞至后背,陡然失去包裹的乳尖貼上了衣物,細微的麻意讓你下體收縮,他的手指在你背部劃拉一道,長舌卷過動脈處,流連地舔弄著。 性器沉沉壓入體內,腔道被拓寬,被填充,你仰著頭呻吟,他的手指穿梭過你的發間,安撫般舔了舔你的下巴。 粗長的yinjing自下而上快速聳動,柱身上的青筋摩擦褶皺,快感在你體內颶風般掃蕩,其余的情緒和情欲攪和在一起,被翻攪得分不清你我,仿佛全都融為了一體般。 你被他cao得幾乎發不出聲音,嗚咽哽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失神地凝望他的眼眸,那其中一片沉沉的深褐,只下垂眼尾一片薄紅,艷麗得扣人心弦。 他居然還咧嘴向你笑了笑,額角滑下一滴汗珠,淌過太陽xue,淌過臉頰,在嘴角時被他自己舔去了,猩紅舌片慢慢卷過嘴唇,一股子無法言喻的野氣性感,你無法抑制地感到更加興奮,褶皺痙攣著咬緊了進出的性器,萊斯利為此吸了吸氣,揉捏你的屁股要你放松點。 “或者換個姿勢?”萊斯利興致勃勃地提議,這雖然是個問句,可根本沒給你思考回答的時間,他只停頓了一小會兒,你甚至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他扶著腰翻轉按倒在桌面上。 性器在體內一整圈的刮擦所帶來的刺激讓你腿根抽緊,眼前光華亂閃,也不知道是不是汗液浸了眼睫,還霧蒙蒙的。 你被迫用手肘撐著桌面,一條腿還掛在他臂彎里,只覺得身后的撞擊又快又沉,整個人都向前倒去,破木桌因此吱嘎作響,你稍稍有點擔心它會就此散架,但這念頭也很快散在了空氣中。 野狗的胯骨撞向臀rou,連帶著懸在空中的胸乳也在搖晃,他松開拉高你右腿的手,你因此差點摔倒,他扶了你一把,然后包裹住乳rou揉摸,像對待裝了水的氣球。 性器進出的水聲黏膩yin靡,他半壓著你,溫熱的長舌舔著后頸,尖牙叼著一處軟rou碾磨,沒使太大力氣,卻讓你覺得自己像被擒住的雌獸。 你摳緊了木桌,木屑在你指甲下簌簌落粉,過于強烈的快感使你小腹陣陣痙攣,你本能地望向前方,揉皺的紙團上有墨水洇開的痕跡。 恍惚間,你下意識地開始辨認起那塊字符——“喚醒計劃”“炸藥”“市政府大樓”“標志性雕像”……你認出幾個詞語,你覺得這應該意味著些什么,可情欲使你無法集中精神思考,你瞇瞇眼,還想再仔細看看,萊斯利重重地挺了下腰,你受不住地向前傾去,把桌子撞移了位,那紙團跌落到地板上,和你的思緒一起,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