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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成幼兒園園長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如同小趙氏這樣不講道理的人,陸安珩曾經在現代時見過,那回可真是刷新了自己的下線,讓自己知道,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小趙氏這回傷心是真的,然而只怕要對自己再多出幾分怨恨來——為什么你落水了能救回來,我的兒子卻死了?

    想想她之前教唆陸安瑾的那番話,陸安珩便知道,這等全然不講道理的強盜邏輯,放在小趙氏身上,那是完全沒有冤枉她。再加上一個偏心大房,看二房不順眼的趙氏,陸安珩真是為自己的爹娘嘆了一口氣,已然預料到了二房日后的堵心生活。

    只是不知自己的大伯陸昌平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若是他與小趙氏心中所想一樣,那么二房的處境,真是如履薄冰。蕭氏與陸昌興倒是能應付這些刀光劍影,然而自己姐弟三人便是他們最大的弱點。

    從來都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更何況如今中饋掌握在趙氏手中,若是陸昌興與蕭氏二人一個不查,被大房鉆了空子,不管自己姐弟三人哪一個出了岔子,對蕭氏二人而言,都是錐心之痛。

    陸安珩從未有哪一刻如同現在這般渾身發涼,再三提醒自己日后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順便看好了陸荷與陸安玨,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絕對不能中了大房的毒手。天知道喪子后發瘋的小趙氏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總歸小心無大錯。

    另外,如今自己的身子已經大好,又回不去現代。陸安珩的眉頭緊鎖,頭一回思索起自己未來要走的路來。

    古代士農工商,陸安珩原本對商業挺感興趣的,高考的志愿填報的也是與這方面有關的內容。然而就算陸安珩再學渣,也知道商人的地位在古代如何低下。

    農?陸安珩倒是下過地,問題是那是被他外公抓去體驗生活的,就下過那么一兩回。跟古代一年到頭面朝黃土背朝天還解決不了溫飽問題的農民性質完全不一樣。

    工?陸安珩手工倒是挺不錯的,以往在家沒少拆電視機電腦啥的,還能趁著他爸回來之前麻溜的裝回去。做各種木雕也是一把好手,然而術業有專攻,他那業務的水平跟現在專門靠這門手藝吃飯的工匠們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字——渣!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科舉這一條路能走了。

    更何況,若是小豆丁的記憶沒錯的話,陸昌平與陸昌興兄弟倆都是秀才,在考取舉人的路上碰了幾回壁,陸家又不是什么世家,據說原本是商戶人家,到了陸安珩的祖父這里才改換門庭,典型的草根。

    如今陸安珩的祖父已亡故,陸家根本無人在朝中做官,陸昌平兄弟二人天資不及其父,能否中進士還是個大問號。若是陸安珩這一代還未能出一個進士的話,只怕是祖父留下的人脈都要作廢了。家族衰敗近在眼前。

    陸昌興必然不想看到自己父親一生的心血都化成泡影。

    便是為了陸昌興,自己也要通過科舉考個進士來!

    這么想著,陸安珩的眼神便堅定了起來。雖然知道古代的科舉錄取率低得嚇人,但是陸安珩對自己有著蜜汁自信,怎么說自己都是經歷過高三煉獄的人啊,應付考試的技巧一大堆,心理素質杠杠的。

    更何況,現在自己才四歲,拿出高三的作息表努力十二年,十六歲開始參加考試,自己就不信了,這么拼,還不能考個秀才回來?

    完全沒問題嘛!

    第5章 分家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斗志昂揚的陸安珩立馬就受到了來自親媽的一根悶棍。

    蕭氏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長子,再次確認道:“三郎你是說,你想要去書院念書?”

    陸安珩一副乖寶寶的樣子點點頭,努力地說服蕭氏,“阿娘,爹爹和大伯都考中了秀才,我也要考秀才!還要跟祖父一樣,考舉人,中進士,當大官,光宗耀祖!”

    蕭氏失笑,摸了摸陸安珩的頭,柔聲道:“三郎真有志氣。那等會兒你阿爹回來后,我跟他商量商量,讓他給你開蒙。也是娘親疏忽了,我們三郎也到了該念書的年紀了?!?/br>
    陸安珩愣住了,“阿爹給我開蒙?我不去學……額,書院念書嗎?”

    蕭氏驚訝地瞪大了眼,“你這么小,去書院怎么受得???書院中的蒙學夫子大多是秀才,你阿爹也是秀才,讓他給你開蒙就是了。不然弟子多了,夫子也顧不過來呀?!?/br>
    什么,還有這茬?陸安珩無語,還以為自己能去見識一下古代的書院呢,萬萬沒想到竟然當頭挨了一悶棍。說起來,陸昌興的脾氣還挺好的,應該不會一言不合就動手吧?這年頭可是講究什么“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年代,當爹的教訓兒子就跟玩兒似的,艾瑪要是自己學的太爛,被陸昌興暴揍一頓怎么辦???

    陸安珩完全是想起了當初自己小時候調皮被陸爹暴揍的苦逼事兒來了,那還是在學校由老師教呢?,F在親爹成了老師,這么個雙重身份,聽著都很嚇人啊。

    總感覺自己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恰好這會兒陸昌興也從大房那里回來了,蕭氏見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心中登時就是一個咯噔,眉頭也不著痕跡的皺了皺。心下已經閃過了幾個念頭,蕭氏連忙迎了上去,溫聲道:“那邊怎么樣了?”

    陸昌興緊繃的臉色松了松,對著蕭氏微微頷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端過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而后拎過旁邊的陸安珩放在自己的腿上,陸昌興原本還有點不悅的心情已然好轉,這才抬頭望向蕭氏,笑道:“娘子莫急,娘親與大哥一切都好,只是大嫂情緒有點崩潰,想來過了段時日便會好了?!?/br>
    說話間,陸芙已經聽到了陸昌興回來的消息,蹬蹬蹬就跑到了屋門口,一見到陸昌興的身影,陸芙的眼神瞬間一亮,而后風一樣的跑到陸昌興跟前,甜甜地抬頭道:“阿爹,你回來啦!芙兒好想你??!”

    陸昌興笑容滿面的摸了摸陸芙的頭,又將陸安珩單獨放在右腿上,而后左手攬過陸芙放在了自己的左腿上,這才柔聲道:“爹也很想芙兒,芙兒有沒有乖乖的聽阿娘的話?”

    陸芙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乖乖的回道:“芙兒最乖了,這些天都乖乖的聽阿娘的話!”

    陸昌興抱著一雙兒女,又有嬌妻在側,只覺得所謂的神仙日子也不過如此了。

    正值陸安玨也醒了,一家人好好地享受了一番天倫之樂。眼瞅著一番笑鬧后,陸芙與陸安玨都開始揉眼睛,蕭氏這才吩咐人將他們姐弟三人帶到內室休息去了。

    陸昌興一直看著他們姐弟三人的身影進入內室,這才轉頭看向身旁的蕭氏,臉上的笑容淡了些許。

    蕭氏本就是聰明伶俐之人,一見陸昌興這神色,瞬間便猜出了他方才去大房定然發生了不太高興之事,只是礙著孩子們還在場,陸昌興才并未發作。見陸昌興滿臉的欲言又止,蕭氏抿唇一笑,開口問道:“郎君有何事?”

    陸昌興眉頭緊皺,似是難以啟齒,而后伸手握住了蕭氏的手,低聲道:“娘子,日后,怕是要累你跟著我吃苦了?!?/br>
    蕭氏一驚,“郎君何出此言?我嫁給郎君這么多年,何曾吃過苦?”

    陸昌興苦笑,“方才在大哥院子里,大嫂說話間很是有幾分陰陽怪氣,明里暗里詛咒我們三郎。我氣不過,跟大哥大嫂吵了一架,母親又拉偏架,我一怒之下,便提出了分家?!?/br>
    蕭氏這回是真的驚住了,“分家?婆母能同意嗎?”

    陸昌興的神色愈發苦澀,微微垂眼,嘴唇張了張,還是沒說出話來。蕭氏也不急,就這么眼神溫柔地看著陸昌興。

    半晌,陸昌興抬眼,直視蕭氏溫柔的雙眼,低聲道:“母親原本不同意,不過,我說,二房愿意凈身出戶,不要一分家產,母親便有所意動。再加上大嫂在一旁極力促成這事兒,大哥沉默不語,權當是默認,母親也就同意了?!?/br>
    蕭氏這回是真的驚喜了,在她看來,能分家出去單過,自己當家做主,可比家里那點財產重要多了。蕭氏自己的陪嫁也算是豐厚,何苦在這受婆母的氣?是以聽著陸昌興這話,蕭氏根本半點都不曾為那點家產生氣,認真說起來,真要是分家,也是長房占大頭,自己這房也分不到多少銀錢田產。再有,趙氏的身體一向硬朗,再活個二十年估摸著也不是問題。比起再受二十年氣而言,那點子家產還真是不值一提。

    然而驚喜過后,蕭氏的心陡然便抽疼了起來?;匚兆£懖d的手,蕭氏心疼地望著自己的夫君,柔聲道:“郎君,那些家產怎么能與我們的這個小家相比。一想到三郎之前說的那番話,我這心里真是不踏實。如今大郎亡故,誰也不知大嫂還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兒來?我這心可真是一直懸在半空中,唯恐三個孩子發生什么意外?,F今你提出分家,恰好解了這個難題。錢財乃身外之物,又怎能與我們的孩子們相比呢?再說了,分家出去,我們便自己當家做主,哪里來的苦呢?”

    陸昌興緊鎖的眉頭這才松開了些許,深深地看著蕭氏,真心實意地道:“我這一生,做得最對的事情,便是娶了娘子為妻?!?/br>
    “就會說甜言蜜語哄我!”蕭氏心下一甜,面色緋紅,含笑地看著陸昌興,語氣甜蜜的埋怨道。

    陸昌興亦是一笑,眉間的陰郁散去了不少。蕭氏見狀,輕輕地將頭靠在陸昌興的肩膀上,語氣簡直比教小兒子說話時還溫柔,“郎君,莫要再傷心了啊。所謂父母親緣,大抵都是要看緣分的。我們日后好好的過日子便成了?!?/br>
    話音一落,蕭氏便感到自己的腰被陸昌興死死環住,用力之大,幾乎是想要將自己嵌進他的身體中,與他融為一體一般。蕭氏正欲開口,卻忽而感到頸間有些微的濕潤感,耳邊傳來丈夫清潤的嗓音,如同二月的春風一般,輕輕拂過自己的心間,拂亂了一池春水?!昂玫?,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精心照料好三個孩子,讓他們無憂無慮地度過這一生?!?/br>
    那些我不曾得到過的關愛,我的孩子們必然不會缺失。

    蕭氏的眼中閃過一道水光,她是真的心疼丈夫,碰上那樣偏心的一個生母,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傷過多少回心。也罷,趁著這回分家,丈夫便能徹底地放下,再也不會因此心傷了吧?

    似是察覺到了蕭氏的內心所想,陸昌興整了整自己紛亂的情緒,含笑拍了拍蕭氏的后背,柔聲道:“好了,我都不傷心了,你也別傷心了啊。我們不如來想想,要帶走哪些東西,怎么布置自己的新家?”

    提到這個話題,蕭氏瞬間便來了興致,忍不住問道:“莫非郎君已經看好了宅院不成?”

    陸昌興臉上露出了一個復雜的笑意,“大哥許是怕落了個壞名聲,做主將城東的那座三進的大宅院給了我們,再加上良田五十畝以及銀票三千兩。我本就不欲在家產上糾纏,這家也就這么分了。你做主收拾一下,我們過幾天便搬過去?!?/br>
    蕭氏點頭,心里飛快的一合計,立馬就有了決斷,“我們平日里用慣了的一應物件都得帶走,再加上三個孩子的衣裳玩物,郎君書房里的筆墨藏書,估摸著也要收拾一天的工夫。對了,說到書,三郎方才還在跟我說,想要念書了呢!”

    陸昌興的眼中閃過一絲趣味,開口問道:“哦?他平日里皮得很,今天怎么突然想著念書了?”

    蕭氏笑道:“我也不知,想來是三郎這段時日接連生病,吃了些苦頭,懂事了些吧?三郎想念書總歸是一件好事兒,咱們家的孩子,三郎也好,四郎也罷,日后都是要念書考科舉的,這會兒三郎念叨著想念書,可真是祖宗保佑!我可是在他面前夸下了???,說是讓郎君親自教他讀書,不知郎君可愿給妾身這個臉面?”

    陸昌興略微沉吟,面露難色,嘆道:“娘子都答應了,夫君豈敢不應?不然家里的葡萄架該倒了喲~”

    蕭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又胡說!”

    陸昌興陪笑,又哄了蕭氏好一會兒,這才正色道:“我原本也有此意,三郎開蒙一事,交給我便是。日后我一邊教三郎,一邊做些書畫換些銀子,再將良田租與農戶,總歸是能養家糊口的?!?/br>
    蕭氏驚道:“這怎么能成?郎君的書畫何等珍貴,便是往常在京中,也是受人追捧,怎能以它換銀兩呢?更何況,郎君還要繼續準備下場科舉考舉人呢,怎么能如此勞神呢?”

    “無妨?!标懖d的心態倒是極為平和,“我在科舉的天分上不及父親,怕是下一場也不得中。若是我一門心思的苦讀,家中生計豈不是都落在了娘子你身上。作為一家之主,我怎么能讓你受累?”

    見蕭氏還想說些什么,陸昌興拍了拍她的手,接著道:“我意已決,娘子不用再勸了。我看三郎的天資不錯,若是好好教導,應當能重現父親當日的榮光。更何況,還有四郎呢,孩子的教導可是大事兒?!?/br>
    蕭氏這才不說話了,就這么靜靜地靠在陸昌興懷里,只覺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而在內室偷偷聽壁腳的陸安珩則長舒口氣,總算是不用再見著小趙氏那張刻薄的臉了!

    聽著陸昌興的決定,陸安珩心中又有點感動,暗自將自己的小rou手攥成拳,默默地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念書背書,給陸昌興爭回這口氣!

    第6章 開蒙

    陸昌興的動作很快,待到陸安瑾的后事結束后,陸昌興便請來了族老做見證。按照之前說好的分家條款與陸昌平將契約書簽好,分家之事便妥當了。

    蕭氏的動作也很麻利,那日陸昌興一說分家之事,蕭氏心中便合計好了,早早兒就吩咐了人將自己這房的東西收拾妥當了。前頭兒陸昌興契約書一簽,蕭氏后腳就指揮著下人將箱子抬上馬車,一連串的動作麻溜極了,絲毫不拖泥帶水。以至于還想說點風涼話,然后再順帶檢查一下二房有沒有多帶走府里東西的小趙氏一臉被噎住的表情,心里甭提有多堵得慌了。

    蕭氏見此,心情更加大好,對著小趙氏彎唇一笑,換來小趙氏愈發陰沉的臉色。

    陸昌興見一切都收拾妥當了,領著妻兒拜別趙氏,就這么開開心心往新家去了。

    到了新家,蕭氏四下一打量,見庭院內布置的井井有條,正院內的花圃中已經種好了自己喜愛的牡丹花。如今正值牡丹花期,那大片大片開得富麗堂皇的牡丹格外奪人眼球,仿若昭示著二房日后的生活也會跟這花兒似的,燦爛至極。

    陸安珩也很激動,習慣了現代社會的小家庭模式,陸安珩對之前一大家子人同住一個屋檐下的行為實在非常不習慣。更何況,大房一家對自己一家明顯不懷好意,陸安珩當初還昏昏沉沉之時,便模模糊糊地聽到了小趙氏對蕭氏的明朝暗諷,再加上上回去給趙氏請安時的情景,陸安珩都替蕭氏感到累。這回可好了,遠離了大房與趙氏,蕭氏總算是能當家做主了!這不,蕭氏的步子都輕快了幾分呢。

    蕭氏卻是百忙之中還瞪了陸昌興一眼,心中暗怒,還跟自己打馬虎眼呢!瞧這院子的裝飾,說他不是早有準備,誰信吶?

    陸昌興摸了摸鼻子,就這么眉眼含笑地看著蕭氏。他本就生得極好,乍一露出這么發自內心的笑容來,竟是讓人生出了滿室生輝之感??v然蕭氏與他成婚多年,孩子都生了三個,也微微目眩神迷,與陸安珩姐弟三人一同看呆了去。

    一切收拾妥當后,一家人簡單的用了點午膳,陸昌興想著前幾日妻子對自己說的話,放下筷子后就將陸安珩給提溜到書房了。

    被親爹拎在手上的三頭身陸安珩:……勞資要長高,把我的大長腿還給我!

    到了書房,陸昌興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便嚴肅了起來,陸安珩仔細一看,書房里竟然還有一張矮案幾,看高度,恰好適合自己這般大的孩子使用。案幾正中擺著一本嶄新的《千字文》,左上角則工工整整地放置著筆墨紙硯。

    聞著滿室的墨香,陸安珩突然就淡定了——艾瑪毛筆字和千字文,這我都會??!太好啦,屁股保住了!

    咳……這個就要想當年了。話說當年陸安珩還是個熊孩子的時候,雖然爺爺奶奶極為溺愛他,經常任由他將陸爹氣得背過氣去還護著他不讓陸爹揍,但是兩個老人家對陸安珩的教育也是極為重視的。愛護寶貝孫子的同時,兩位老人家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孫子性子太急躁,因此從陸安珩六歲起,于書法一道上造詣頗深的陸爺爺便親自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的教他如何運筆,如何藏鋒,就盼著練練書法能磨一磨陸安珩略顯浮躁的性子。

    別說,這一招還真管用,陸安珩的性子還真沉穩了不少,直到陸安珩穿越來之前,都不曾放棄過書法的練習。從小到大,陸安珩獲得過的書法獎杯都要擺滿一大柜子了。說實話,要是陸昌興一上來就教他什么《大學》《中庸》啥的,陸安珩估摸著這回又得挨上一回揍,不過今天要是只學書法和《千字文》地話,那完全沒問題啊,小菜一碟!

    艾瑪突然就能有機會當學霸了,陸安珩心中的小人兒喜滋滋的搓搓手,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陸昌興卻不知陸安珩心中所想,見長子直愣愣的看著那張小案幾,陸昌興神色嚴肅地對著陸安珩道:“我聽你阿娘說,你吵著要念書,想要考進士,做大官。不愧是我的兒子,好志氣!然而你可知,天底下讀書人如同過江之鯽,能考中進士者萬里挑一。那些能鯉魚躍龍門之輩,無一不是數年苦讀,頭懸梁錐刺股,十年磨一劍,其中的苦楚,簡直難以言喻?,F在你告訴阿爹,你還想考進士嗎?”

    陸安珩反問:“我若是不考進士,阿爹待如何?”

    “阿爹自然不會強求你!”陸昌興的眼神柔和地看著陸安珩,接著道,“三郎你記住,阿爹不會強逼你們做你們不喜歡做的事情。若是你不想考科舉,阿爹便為你掙下一筆家業,也讓你衣食無憂。這條路,比科舉舒服多了,三郎你想選嗎?”

    聽起來確實不錯,混吃等死的悠閑日子,現代多少人的理想生活??!陸安珩也有過瞬間的動心,而后立馬又堅定了自己的本心,鏗鏘有力的答道:“這條路雖好,卻不是我想要的。我身為家中長子,日后乃是要撐起門楣之人,自然不能躲懶!”

    “好!”陸昌興幾乎是驚喜地望著自己的長子,心中滿是欣慰,神采飛揚地道:“那便不許叫苦!”

    “決不叫苦!”陸安珩的小臉上滿是堅定之色,心中的倔勁兒也被陸昌興這一句話給激出來了,自己從小到大不管被陸爹怎么折騰,可從來沒叫過一聲苦?,F在專門念書就叫苦?你未免太小看了你兒子!

    陸昌興對長子的表現滿意極了,也不跟他廢話,翻開了《千字文》,便開始講解起來。

    很快,陸昌興便吃驚地發現,自己的這個兒子,實在是讓自己驚喜萬分。不管自己教什么,陸安珩都能立馬掌握,拿筆的架勢也像模像樣,寫出來的全然不似尋常幼童那般歪歪扭扭。雖然自己今天不過就是簡單地教了他“天地玄黃”四個字,然而其中的那個“黃”字對于幼童而言著實是不大好寫。便是陸昌興自己,當年頭一回寫黃字的時候,還差點占到了旁的格子里去了,大的尤為突兀。當然,陸昌平更菜,直接將這個字寫成了一團黑墨,換來親爹一頓好打。

    然而陸安珩卻寫得工工整整,握筆的手極穩,陸昌興一眼便看出,即便是已經開蒙了好幾年的七八歲孩童,論及手穩,估摸著還不及自己的長子。

    想到這里,陸昌興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自己的兒子,果然天資出眾!

    再一考陸安珩方才所學的功課,陸安珩也不含糊,一口氣就將它們給背了出來,順便表示,自己已經超額完成任務,連后頭的那些字也學會了。

    喜得陸昌興連連撫掌大笑,還抓著陸安珩往空中拋了幾回,可見他內心是多么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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