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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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不可泄露?!被莅部粗?,唇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薛老太太激動的握著薛懷的手,眼角微微濕潤,說道:“懷兒,你聽見沒有,不管這個人是誰,祖母都要替你找到他,讓他守在我們乖孫身邊?!?/br> 薛懷對于惠安的話向來只信一半,而這一半還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所以對于這話并未有多大的觸動。 惠安手里不停的轉動著佛珠,窺探天機使他疲累的很快,薛老太太見他臉色不佳,也不多叨擾,帶著薛懷打算離去,“我們打擾多時,幸得大師準言,便先告辭了?!?/br> 惠安點了點頭,起身送他們。 臨走之前,惠安突然喊住薛懷,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薛懷說:“二少爺近來有血光之災,出門在外多加注意?!?/br> 薛懷復雜的看著惠安,這個看上去不惑之年的僧人究竟有何神通廣大,能對他人的命運指手畫腳,薛懷越想越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礙于薛老夫人的面子沒有發作,敷衍的回了句,“多謝大師指點?!?/br> “阿彌陀佛?!?/br> 惠安露出一抹高深的笑容,仿佛剛才薛懷所想的一切都已被他看破,薛懷面對這樣的目光也感到了幾分不自在。 “告辭?!?/br>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的文文 文名:總裁懷孕以后 作者:邱梓韞 為阿拉丁神燈第20089位傳人,周小桃知道幫助人們實現愿望是她義不容辭的責任。 她的座右銘就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實現不了的,我為人人,人人愛我。 直到她遇到了個醉醺醺的男人。 趙天翔:哪里來的神經病,拉出去 周小桃認真道:你向我許愿吧,我絕對幫你實現愿望 他一臉冷漠:有本事你讓我懷孕。 后來…… 趙天翔拽著周小桃的腿乞求:神燈大人求你救救我,我不想生孩子啊 周小桃:自己許的愿哭著也得實現 禁欲系妹子x嬌軟總裁 顧爾在廟里不敢四處走動,生怕沖撞了神靈,也不敢去找薛茶,只安靜的待在院子里等薛懷回來,和她一樣無聊的還有林惟,兩人一站一坐,一個在廊下,一個在院里,顧爾和林惟打過好幾次照面,卻沒真正說過話,像這樣單獨待在一個空間里還是頭一回。 “林……大俠?”顧爾斟酌了半晌憋出這么一個稱呼,林惟身份特殊,薛懷也從來沒把他當成下人對待,反而更像是個得力助手,顧爾思來想去,也就這個稱呼比較合適。 林惟站在那里曬太陽,冬天的太陽是最舒服的,他瞇著眼睛,聽見不遠處傳來聲音,“恩”了一聲,抬眼看過去,坐在陽光底下的顧爾,肌膚瓷白通透,秀發烏黑,周身籠罩著光暈,美得像是個仙女。 林惟干咳一聲,繼續瞇著眼睛,問道:“叫我做什么?” “大……俠,你要不要過來坐會?”顧爾看他在那兒站了快有一個時辰了。 林惟頭一次被人這樣稱呼,覺得還蠻新奇的,他可不就是個大俠么,等在薛懷這兒還完了債,他就浪跡江湖去,想到這兒,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顧爾又從房里拿了針線籃出來,開始在帕子上刺繡,兩人同桌而坐,沒什么交流,各干各的事情,在廟里的第一個夜晚就這么悄悄來臨。 顧爾可能因為換了個地方的原因,在床上翻了好久才慢慢的睡了過去,這一覺昏昏沉沉就睡到了天亮。 顧爾從床上爬起來,頭昏昏沉沉的,時間尚早,外頭還沒什么動靜,她穿好衣服準備去廚房拎些熱水回來,走到半路,遇見一個人,衣袂翩翩,踏著晨光朝她走來。 顧爾停下,看清他的面容之后,雙手合十鞠了個躬:“惠安大師?!?/br> “阿彌陀佛?!被莅参⑽澭?,“相逢即是緣,施主可愿與我到亭中一敘?” 顧爾進寺之前跟在薛懷身后有幸見過惠安一面,時間短,記的還算清楚,對他提出的這個要求雖有幾分不解,但還是跟著走到了亭中。 惠安伸手,示意顧爾坐下,而后開口,“施主兩世之命,實是造化弄人?!?/br> 顧爾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異常震驚,心臟“突突”的跳的飛快,“大師知道我是……” “此乃天意,施主不必過于糾結,老衲此番來找施主其實是有一事相求?!?/br> 顧爾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之中,她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能看出她是重生而來的,一時不知作何反應,聽到惠安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一個小小丫鬟,哪擔的起‘求’這個字,大師吩咐便是?!?/br> “施主聰慧,老衲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被莅搽p目炯炯盯著顧爾,說道:“施主乃是江南永和村之人,老衲所言無誤?” “是?!鳖櫊栐铰犓f,對他越發恭敬。 “老衲所求之事便是希望施主能夠回一趟永和村,越快越好?!?/br> 顧爾不解的問道:“為何?” 她離開村子多年,家中親人也早已斷了聯系。 惠安搖頭,“老衲但求施主能應下此事,至于緣由,卻不便多說?!?/br> 這件事說難也不難,顧爾接著問道:“大師只為此事么?” 惠安半含笑意的點頭,顧爾思考了片刻回答:“好,我答應,那……大師能否為我保守秘密?” “施主只管放心,老衲心中有數?!?/br> 顧爾站起身來鞠了個躬,說道:“若無他事,顧爾就先退下了?!?/br> 惠安也站了起來,“施主請自便?!?/br> 顧爾轉身走出亭子,惠安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說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br> 顧爾回去的時候薛懷和林惟都已經起來了,薛懷看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問道:“爾爾,你去哪兒了?” “會少爺,奴婢去拿水了?!?/br> “水呢?” 顧爾抬起空空如也的手,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她剛才從亭子出來就直接回來了,根本沒去過廚房,旋即轉身,說道:“我這就去拿?!?/br> “算了,林惟你去?!?/br> 林惟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朝廚房走去。 薛懷走到石桌邊坐下,問道:“出什么事了?” 顧爾走回來的一路上都在想該怎么和薛懷開口,她在惠安那兒滿口答應下來,卻忘了薛懷這兒不是好交差的,而且惠安說越快越好,那是不是說明永和村可能發生了什么事情?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話就說?!?/br> 薛懷等著顧爾下文,她咬了咬嘴唇,開了口,“少爺,我想回一趟老家?!?/br> “回老家?你在外邊還有親人嗎?”薛懷皺著眉頭說道。 顧爾點點頭,說道:“還有個外祖母,快過年了,想去看看她?!?/br> 顧爾說完摸了摸耳垂,她確實有個外祖母還在世,但卻沒什么感情,最多算是一個能讓薛懷相信的理由。 薛懷沒有立刻答應她,想到她可能一去幾天不在自己身邊,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即便顧爾剛在他身邊伺候沒多久,但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總在不知不覺中影響著他。 薛懷換了只手撐在桌上,回家探親無可厚非,如果距離不遠的話,也許他可以派人送她,一天也夠來回了,“家住何處?” “江南的一戶小村莊,少爺可能沒聽過,叫永和村?!鳖櫊柣氐?。 顧爾說完,薛懷猛地抬起頭,“你說什么?永和村?你家是永和村的?” “是,少爺?!?/br> 顧爾有些不解為什么薛懷的反應會這么大,沒想到提水回來的林惟反應比薛懷還大,直接把熱水灑出來一半,手被燙了下,直跳腳,臉上全是震驚。 薛懷反應比林惟快一些,很快收起了驚訝之色,對顧爾說道:“我考慮考慮?!?/br> 他說完朝林惟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書房,顧爾不知道他們在吃驚什么,轉身拎起熱水到院子的另一邊洗漱。 書房里面,林惟喝了口茶壓壓驚,說道:“爺,沒想到她居然是永和村的人,怎么就這么巧,我們剛查到畫的線索,她就提出要回去探親,這里頭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薛懷也是一臉凝重,畫的位置除了他和林惟沒有其他人知道,至于顧爾是永和村的人,在此之前他還真沒有料到。 “爺,你說會不會這個顧爾是細作?”林惟提出了一個假設。 薛懷睨了他一眼,說:“你會派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人來當細作?況且不光有我們,還有玉竹在幫看著呢,她有機會和外面傳消息?” 薛懷一連兩個問題把林惟說的啞口無言,顧爾不會武功是肯定的,就算偽裝的再好,也不可能逃過他們兩個的眼睛,所以這事兒完全就是個巧合? 薛懷扶著額頭,決定賭一把,說道:“不管顧爾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目的,永和村我們必然是要去的,那就跟過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ㄕ??!?/br> 林惟也覺得這是最保險的做法,他們兩個大男人還制不住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女子么? 顧爾被林惟叫進屋里,接受著他們探究的目光,有些莫名,薛懷審視了她一會,開口說道:“既然你要回家探親,恰好我們去永和村也有事情要辦,可以順路把你帶過去?!?/br> “真的?那太好了!”顧爾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答應了,高興的笑瞇了眼,“我和少爺一同前去會不會太麻煩了,其實我叫輛馬車一個人去也可以?!?/br> “不麻煩?!毖讶潭⒅櫊柕哪?,像是想從她臉上看出朵花來,他不信世上有人可以做到毫無破綻。 顧爾從房間里出去后,林惟咂咂嘴說道:“看上去也不像細作啊,如果這次真是巧合,那我們可以省去不少力氣了,永和村那邊的村民非常懼生,派去的人在村里面什么都問不出來,像鋸嘴的葫蘆一般,有顧爾在可就不一樣了?!?/br> 薛懷搖了搖頭,說:“先觀察看看?!?/br> 第二日吃過午膳后,薛家的人便要啟程回府,薛老太太和惠安拜別之后一行人踏上了回府的道路。 回到薛府之后,顧爾便一直在等著薛懷的消息,看他什么時候帶自己回永和村,她待在村里的時間并不多,對那邊的人事并沒有什么特別深刻的印象,但起碼也是自己的家鄉,她還是抱著一絲懷念的。 三日之后,薛懷一大早的,在顧爾幫著更衣的時候說:“一會帶你回永和村?!?/br> 顧爾幫他系衣帶的手頓了頓,這么突然她什么都沒來得及準備。 “一切從簡,我們快去快回?!?/br> 顧爾點點頭,回屋里拿了荷包,在屋里走了一圈,感覺其余好像也不用帶什么了,于是空著手走了出去。 薛懷在院子里等她,看她出來的時候沒什么變化,帶著她走到薛府的大門前,林惟牽著兩匹馬在那兒候著。 顧爾有些猶豫,離得遠遠的就停了下來,自從上次在馬場經歷過那樣的事情后,她對于馬多了幾分畏懼,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衣擺。 “少爺,不坐馬車嗎?”顧爾小聲的說道,她是丫鬟本不該問這樣的話,但她實在是怕那個在那兒打響鼻的動物。 “不了,騎馬快一點?!毖逊砩像R,身形利落,他看著不遠處的顧爾,一手拽著韁繩,另一只手則朝她伸過去,“爾爾,過來?!?/br> 顧爾半仰著頭,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和他伸到自己面前修長的手指,最終還是松開了抓著衣擺的手,慢慢的朝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