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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文女主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灰墨色的云霧, 漸漸氳滿了天際。風更大了,將圓月吹得露出半邊白弧,再朦朧地被拖進云堆之中。

    李儋元聽見窗紙被吹得“噼啪”作響, 眼前的燈罩里炸起個燭花,不知為何,心頭閃過絲陰影。

    他走到窗邊,低低喊了聲:“蔣公公?!?/br>
    看見一個黑影立即貼到窗紙上, 李儋元彎腰低聲道:“外面可有異常?”

    蔣公公朝四周一望,往手上呵著氣道:“沒事, 就是風大了點兒, 但筵席還挺熱鬧,他們都說要等著陛下出去,同陛下喝上一杯呢?!?/br>
    李儋元稍松了口氣, 正要從窗邊走回來,突然聽見蔣公公大喝一聲:“什么人?”

    下一刻,他身形已動,鷂子般飛撲過去。李儋元心頭一凜,疾步走回對成帝道:“父皇, 你可帶了暗衛來?”

    成帝原本正烤著炭爐和沈妃閑聊, 這時見他神色就知不對, 沉著臉點了點頭問:“出事了?”

    李儋元不知外面來得究竟是什么人, 可他們既然選在今天這個日子, 只怕針對得不止是他一個。他定了定心神, 還是按著桌沿, 朝已嚇得花容失色的沈妃安撫道:“沒事,有王府的護衛和御前侍衛在,不會有危險?!?/br>
    可就在這時,屋檐上傳來瓦片被踩斷的聲音,李儋元心頭巨駭,連忙護著成帝和沈妃往屏風后躲,可剛跑了兩步,無數瓦片落下來,竟在頭頂現出個大窟窿,然后有蒙住面容的黑衣人跳了進來……

    因圣駕在場,蔣公公特地吩咐護衛們不得太過聲張,正院的賓客還在酒酣耳熱,而足足隔了一個院子的新房里,安嵐的手倏地抽出,連帶著將整塊蓋頭掀下,描畫精致的杏眼圓睜,對著豫王怒然而視。

    李徽突然有點兒恍惚:龍鳳對燭、新婦紅妝,這是在他夢中重復過太多次的回憶。她涂了大紅色的口脂,臉頰艷得如漫天煙霞。嬌盈盈的身子映在燭火之下,眸間仿佛有光在流轉,下巴貼著衣襟,怯生生地喊他一聲“夫君”。

    許多畫面重疊在一處,李徽感到胸口有什么被炸開,難以自抑地想去捧她的臉,可安嵐毫不猶豫地揮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巴掌。

    夢境被驟然撕碎,李徽摸著臉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搖晃著坐下,仰面倒在床褥喜被上,闔上眼道:“柔柔,你忘了嗎?你我也曾有過如此良辰,那時你就在我懷里,親一下都會臉紅……”

    “住嘴!”安嵐站起指著他,全身都在抖:“王爺,我敬你還是三殿下的皇叔,只要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什么事都沒發生?!?/br>
    李徽倏地睜開眼,然后撐著床沿站起,將挨在一起的合巹酒杯拆開,提起其中一杯放在眼前道:“好,只要你陪我喝完這杯酒,我就走?!?/br>
    安嵐瞇起眼,語氣強硬:“不能呢,這合巹酒,我只會和阿元喝?!?/br>
    聽見這個稱呼,李徽面色越發陰沉,捏著杯盞走到她面前,壓迫感十足地彎腰下去:“你就不怕我把你擄了去,讓你的阿元從此再也找不到你?!?/br>
    安嵐這時倒冷靜下來,邊往后退,邊沖他勾起個笑容道:“可王爺,我猜你不敢?!?/br>
    見李徽的臉色瞬間變了,她捏著袍袖退到窗邊,微微抬起下巴道:“王爺總是太過貪心,宏圖大業、江山美人,哪一樣都不舍得放棄。如果你想將我綁走,在今天以前,在莊子里,你早就該有無數的機會出手,可你怕這么做就會徹底和三殿下決裂,會讓陛下盛怒,怕會影響你籌謀已久的大業。所以,以前你沒有做,今晚你就更不敢做,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會來我房里,但我可以告訴你,今晚之后我便是你的侄媳,這是誰也沒法改變的事實?!?/br>
    李徽捏起拳,嗓音漸沉:“柔柔,你在挑釁我?”

    安嵐知道這時示弱,只會讓他更想得寸進尺,于是毫不退讓地盯著他道:“王爺若是不怕,大可以就留在這里,咱們來賭一賭,我們兩個,究竟是誰更怕被人發現,會身敗名裂,功虧一簣?!?/br>
    李徽看見她眼里的狂傲,心被燒得發痛,可最后還是頹然坐下,仰頭將手里的酒飲盡,啞聲道:“柔柔,你為何如此心狠?!?/br>
    安嵐瞅見他手里的空杯,心里極不痛快,走過去道:“王爺,你應該再明白不過。我們的身份本就不該在一起,前世就是個錯誤,既然已經走到今日,為何不能放下執念呢?”

    “錯誤?”李徽抬起低垂的頭,面上現出猙獰之色,突然往前傾身,想去抓她的胳膊,安嵐嚇得將手一揮,冰涼的綢緞從他臉頰掃過,仿佛冰水刺痛地潑了滿面。李徽咬著牙,大步朝她逼近:“就算是錯,我也錯了幾世。就算你嫁做他人婦也好,為人母也好,成了寡婦也好,生生世世,我都不可能放手?!?/br>
    安嵐見他已近癲狂,連忙躲到墻角,思緒轉個不停,手摳著窗框滿心焦急:門外守著的人想必已經被他支走,現在只能拖些時間,等到李儋元回來,這人就不敢再強逼。

    可李徽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腳步慢下來,勾起個陰沉的笑容:“我告訴過你,他不會那么快回來?!比缓笏缤却Z服幼獸的餓狼,欣賞著安嵐漸轉崩潰的表情,繼續道:“因為,他現在連自身都難保?!?/br>
    當那把刀劈到面前時,李儋元本能地擋在了成帝面前,所有的光亮都在眼皮下收起,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血腥味伴著痛苦的嚎叫聲,潮水般潑了滿屋。

    李儋元睜開眼,按在成帝衣訣上的手指都有些發顫。不遠處,穿著寶藍色束腰直裰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將胸口被開了個窟窿的黑衣人甩到一邊,再閃身過去,干凈利落地,將刺客正要逃走的同伙迅速制服。

    李儋元一眼就認出這人是誰,卻并不出聲,只是咳嗽著將成帝和沈妃扶起來,讓他們重又坐回檀木椅里。那一邊的男子已經拽著黑衣人“噗通”跪下,將刺客綁得嚴嚴實實,再沖著成帝半跪著行禮道:“肖淮救駕來遲,陛下和娘娘可有受傷?!?/br>
    成帝能坐上皇位,見過的腥風血雨也不算少,這時臉色稍緩,重又拾起帝王威嚴,沖肖淮贊許地點了下頭,問道:“你是王府里的護衛嗎?”

    肖淮恭敬地遞上腰牌道:“小的是豫王爺身邊的暗衛,王爺見陛下今日未帶太多侍衛,怕會有什么閃失,專程派我在暗中保護圣駕。剛才有一伙人故意引走王府的護衛,我覺得有些蹊蹺,就留下來守著,果然看見他們兩人從房頂偷襲?!?/br>
    成帝十分滿意,瞥了眼被五花大綁,痛苦地在地上掙扎的刺客,笑了笑道:“你身手很好,人也夠機智。懂得留活口,果然是玉安手下的人,和他一樣,想得夠周全?!?/br>
    玉安是李徽的字,皇帝總是這般喚他,顯出對這個幼弟的親昵。李儋元在心底冷笑,今晚這一遭,雖不知到底是哪路人馬,但必定是沖著他來的。父皇專程來參加他的婚宴,萬一出了事,全都會被算在他頭上,往大了說會被猜忌,懷疑是他故意設伏謀害;往小了說,也是王府守衛不嚴,驚擾了圣駕。

    幸好,他剛才本能擋在前面的那個動作,讓皇帝很是欣慰,又想著今晚是他新婚,于是并不追究,只是瞅了眼黑衣刺客,又對著肖淮道:“既然是你捉的人,待會兒你就陪著我們把他押回宮里,想要什么賞賜隨便開口?!?/br>
    肖淮一臉惶恐,伏下身子道:“小的是職責所在,不敢要什么賞賜?!?/br>
    見他一臉忠厚不似作偽,成帝笑得越發贊許,李儋元心說他這個皇叔倒是聰明,不但大大出了風頭,還能順理成章送個人到父皇身邊,可他并不戳破,只笑著推了把道:“想不到就皇叔身邊藏龍臥虎,這護衛身手不凡,是塊可造之才。父皇若是真想賞他,不如就給他封個侍衛的品銜,讓他以后就為父皇效命,就是不知皇叔愿不愿意割愛?!?/br>
    成帝朗聲而笑,拉著沈妃站起道:“走吧,話也說的差不多了,明日你們小兩口還要回宮面圣,到時候再說也不遲。你這新郎官,也是時候回新房了,可別讓你的王妃等急了?!?/br>
    幾人走回筵席,李儋元一眼就看見李徽已經不在席間,連忙對肖淮問道:“皇叔去哪兒了?”

    肖淮一臉茫然,道:“方才好像聽王爺說他喝多了,要找地方醒酒?!?/br>
    李儋元立即覺得不對,連忙對成帝行禮告退,遠遠看見新房門外一個守著的人都不見,心頭狂跳起來,顧不得方才的勞累,快跑兩步將門一推,看見安嵐一臉驚魂未定地坐在桌案旁,蓋頭被拋在一邊,急忙走過去問道:“出了什么事?”

    安嵐怔怔看著他,然后眼淚就涌了出來,站起將他抱得死死,哽咽著道:“你為什么這么晚才來,我多怕你會回不來……”

    李儋元被她勒的快喘不過氣來,但看見嬌妻被嚇成這副模樣,連忙摸著她的頭發安撫:“沒事……虛驚一場……你放開……我再和你說……”

    安嵐這才發現,他被自己勒得話都說不連貫了,連忙放開手猛吸鼻子,再拉著他在床沿坐下,這才發現他的臉白的嚇人,蹲下把臉靠在他的腿上道:“不管怎么樣,你沒事就好?!?/br>
    李儋元看她溫順地趴在自己身邊,頓時把所有情緒的都燙貼了,手摸著她纖長白皙的后頸,把剛才的事全說了一遍。

    安嵐聽得心驚rou跳,最后驚訝地抬眸問道:“所以肖淮,會被帶進宮里嗎?”她蹙起眉,發現李儋元喘息始終不暢,又現出熟悉的病弱之態,急忙問道:“你是不是跑過來的,才剛經過了那么大的險境,怎么不多休息會兒再來?!?/br>
    李儋元握著她的手,一路往自己衣襟里伸:“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讓你等了這么久,當然得快些趕回來?!?/br>
    安嵐感覺到指腹下觸到的光滑紋理,紅了臉小聲道:“那今晚……還行不行?”

    第96章

    滑溜溜的指腹觸著皮膚,偶爾挨著指甲蓋刮一下, 像貓爪兒撓得渾身都癢。李儋元正享受著呢, 突然聽見她問:“那今晚, 還行不行?!?/br>
    這話的意思可不太對,他瞇起眼,反復琢磨了會兒,擱在她后頸的手不滿地揪了把, 再順著大紅衽領往下,意味深長道:“你不放心, 現在就可以試試?!?/br>
    安嵐癢得縮起脖子, 又笑著求饒道:“阿元哥哥,咱們還沒喝合巹酒呢?!?/br>
    李儋元聽見合巹酒三個字,整顆心都軟下來,今晚是他們的成婚夜,從此他們就是夫妻,像兩根藤纏在一處, 枝葉搭著枝葉,誰也分不開,誰也扯不散。于是拉著她的手掌放在唇邊摩挲,笑得十分溫柔:“好, 我們先喝了這杯合巹酒。反正要洞房,還有整晚的時間?!?/br>
    安嵐紅著臉去倒酒, 然后才想起其中一只酒杯被李徽喝過甩在一旁, 頓時生出股厭惡。李儋元看見她僵住的背脊, 也猜出發生了些事,走過去摟住她的腰問:“剛才我不在的時候,出過什么事?”

    安嵐本不想告訴他,不是怕他會猜忌懷疑,只是覺得不想讓那人影響今晚的氣氛??衫钯僭呛纹渚鞯娜?,她一味瞞著反而顯得心里有鬼,于是轉頭把方才的事全說了一遍。

    原來方才他們在遇劫,他那位皇叔卻趁機闖進新房,差點帶走他新婚的妻子。李儋元氣得胸口涌起甜腥味,喉嚨仿佛被人掐著,猛竄出幾聲咳嗽,嚇得安嵐連忙扶著他坐下,手擱在他背后道:“你放心,他其實并不敢真做什么,他只是不甘?!?/br>
    她還記得李徽把她逼到墻角,手指幾乎要挨著她的衣袖,施施然道:“他現在,可能連自身都難保?!?/br>
    安嵐那時真的被嚇到,差點想不顧一切地沖出去,又怕外面會是一片死寂的煉獄,她會看見那人倒在血泊中的一幕。

    李徽走到她面前,手壓著她臉旁的窗格上,熱氣貼在她耳旁:“柔柔,你還不明白嗎?除了擔驚受怕,他什么都給不了你。今晚之后,這種感受會一次又一次的重復,好好想想,這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br>
    安嵐瞪著他道:“今晚后,他就是我的夫君,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心甘情愿?!?/br>
    李徽面上閃過戾色,借著酒勁要往她唇上壓,可脖頸上卻突然傳來尖銳的痛意,令他嘶的一聲往回縮,安嵐不知何時將頭上步搖握在手里,尖的那頭已經見了血,她狠狠地抬起下巴:“王爺若是再敢強逼,就莫怪我選一條玉石俱焚的路?!鄙钗跉?,用嘶啞的嗓音道:“只要我把外面的人喊來,咱們就一起完蛋?!?/br>
    那一刻,李徽幾乎有種沖動,想就這么抱著她一起沉淪,哪怕是閻羅地府,也有她陪著一起闖??伤豢赡芊诺孟?,只要沾染過至高的權利,誰又能放棄那種滋味。

    最可悲的是,她比他更清楚這點,所以才能有恃無恐,毫不留情地威脅。

    這時,窗外出現個黑影,低低喚了聲:“王爺?!?/br>
    李徽藏在袖子里的手捏起,對她投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道:“我今天來,是想提醒你。你我之間,絕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以后的日子,可還長著呢?!?/br>
    見他繃緊身子走出門去,安嵐才長長松了口氣,很快又擔心起李儋元的安危,可她怕自己身為新娘子,貿然走出新房會引起更大的麻煩。正在坐立難安時,終于看見李儋元齊齊整整從門外走進來。

    可這些她并不想告訴李儋元,平白為他添些不痛快,于是接口道:“他想趁著我慌亂時,騙我和他喝一杯合巹酒?!笨伤约赫f出也覺得別扭,干脆把頭一甩,豪邁地把酒壺拿過來道:“要不咱們一人喝一口,也算是交杯?!?/br>
    李儋元的眼眸里仿佛閃動著火苗,突然奪過她手里那壺酒,仰頭灌進口里,安嵐嚇了一跳,正想站起喊道:你怎么能這么喝,卻被李儋元按住肩,然后低頭吻上她的唇,將冰涼的酒液,用舌尖勾著一點點送到她口里。

    安嵐的頭有點發暈,本能地扯著他的袖子,被纏纏綿綿喂了好幾口酒,李儋元才終于把臉抬起點,眼眸有些迷蒙,仿佛黑曜石般的湖面,無端端浮起了煙霧,美得令人沉醉。蒼白的臉頰上添了酡紅,揉捏著她的下巴道:“如此,才能算是合巹?!?/br>
    安嵐被他這模樣蠱惑到,鼓起勇氣扯著他的袖子給拉到床.上。李儋元在喂她時,自己也咽下一些,他幾乎從未喝過酒,今晚又耗費太多心神,一倒在床.上就暈眩地闔上雙目,然后感覺有人壓在他身上,開始賣力地解他的腰帶。

    他掙扎著把頭抬起來些,發現自家的小嬌妻,正跨.坐著低頭,專注地研究那腰帶該怎么扯開。他忍不住有點想笑,按住她的手道:“干嘛?你想霸王硬.上弓?!?/br>
    安嵐不服氣挑起眉:“看你沒力氣,想幫幫你而已?!?/br>
    李儋元其實也很想,她光是坐在那里,集中在某處的渴.望就洶涌得藏不住,可既然是醞釀已久的初次,全讓她自給自足,實在不太像話,于是扯著她的手拉到身邊道:“你別亂動,咱們先躺著好好說說話?!?/br>
    安嵐眼看著快剝開的鮮果,就這么半途而廢,頗為遺憾地往那邊瞅了眼,然后倒頭躺在他旁邊,側了身對著他的臉認真道:“其實,你不用自己出力氣的?!?/br>
    李儋元氣得擰了把她的臉憤憤道:“我看起來這么弱嗎?”

    安嵐很想點頭,又不好意思,嘟囔著道:“我這不是心疼你嗎?”

    李儋元又好氣又好笑,按著她的后腦拉過來,牙齒在她耳垂上磨了磨:“既然你這么想要,為夫總得讓你滿意?!?/br>
    然后他提起力氣翻身壓在她身上,正要上下其手,安嵐卻不干了,掙扎著又把他按到下.面道:“今天出了這么多事,你又喝了酒,可別太累著了?!?/br>
    李儋元被她死死按著,見她一臉執拗,忍不住又笑起來道:“你就這么喜歡這個姿勢?”

    安嵐的臉倏地紅了,可仍是壓著不許他翻身,低頭看著他的頸窩道:“要不,今晚就算了,反正咱們以后的時間還長著呢?!?/br>
    她酡紅的臉頰旁,有幾縷烏發滑下,微彎的杏眸像把鉤子,把整顆心都勾的不安分起來,李儋元臉頰突然紅了紅,手按在她的腰上道:“那你能別坐那里嗎?”

    安嵐一怔,然后立即感受到了原因,手撐在他身上想要往后退,可慌亂中手放錯了地方,冷不丁就被硌了下,手心的溫度迅速升高,燙得整只胳膊都在抖,剛想收回來,突然又鼓起勇氣,把身體伏下去,在他耳邊吹著氣問:“你是不是很難受?”

    李儋元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呼吸越來越重,最后終于拾起理智,按著她的手道:“別,你不用……”

    可安嵐沖他狡黠一笑,趁他正在脆弱時,抽出他的腰.間軟帶把他的手給綁住,然后滿臉得意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我就是愛霸王硬.上弓?!?/br>
    當一切終于歸于平靜,帷帳內充滿了石楠花的味道,李儋元仰面躺著,胸口劇烈起伏,滿足中又透著懊惱,今晚明明是做足準備想讓她滿意,誰知變故連連,最后反而讓她得了逞。

    安嵐手酸得要命,這時累得只想睡覺,聽他支起身子咬著牙,在耳邊嘟囔了一句什么,睜開圓溜溜的眸子,故意問了句:“你說以后要什么?我沒聽清?!?/br>
    李儋元瞪著眼,運足了中氣:“要讓你欲.仙.欲.死!”

    第97章

    對李儋元來說, 這個期盼已久的洞房夜, 實在是過得又刺激又心酸。

    要說刺激也真夠刺激, 畢竟沒幾個新郎官能在婚禮當晚遇刺,稍有不慎, 就得被安上個護駕不利,甚至圖謀不軌的罪名。至于回了洞房里發生的事, 也不可謂不香.艷旖旎, 守了這么久的童子身,總算是在她手上交代了,要說不舒服也是假話, 百煉鋼纏上繞指柔,來來回回, 被她手心的軟糯香氣包裹住,從心到身都透著滿足。

    可這和他想象的洞房夜相去甚遠,若是被蔣公公知道了,必定會心疼他逼他足足吃了一個月的補藥,還有, 讓護衛去搜刮到的最新版春.宮圖。

    可他有再戰之心,對手已經緊閉城池, 剛聽他說完讓她欲.仙.欲.死的宏愿,懷中嬌妻就睡得欲罷不能,任他如何撩撥, 她只顧蒙著錦被大睡, 十分不給面子。

    最后, 他憤然在她脖頸上留下不少印記后,也只得讓她的臉枕在自己胳膊上,低頭去看她的臉。長長的睫毛彎翹著,蟬翼般隨呼吸扇動,嫣紅的唇微微嘟起,偶爾夢囈般翕動,唇角沾著點兒口脂,其他的早被吃進他的肚子。忍不住用舌尖在她唇線上描摹,一次又一次,總也嘗不夠的甜意。

    這世上明明有那么多女子,在他看來面容仿佛都是模糊的。唯有她的臉,是被人一筆筆刻在自己心上,笑起來時可愛的梨渦,生氣時眉下飛起的小痣,嬌嗔時眼底浮動的波光……全都生動又清晰。旁人長得是什么樣子,是美還是丑,他根本記不住,他眼里的美只有一種,便是她臉的模樣。

    而當這張臉,迎著窗縫溜進的晨光蘇醒,眸間還帶著濕濕的霧氣,慵慵懶懶灑在他身上,沙啞的嗓子仿佛含了蜜棗:“阿元哥哥,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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