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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甚至他親自上陣了,還堵不住她的嘴。 兩瓣紅唇嬌艷若新春綻放的第一朵玫瑰,微微喘著氣,偏偏還要開口說話。 她說,“柏小淞,你不要這樣?!?/br> 他哪樣了,不就是情不得已,抽不出身,可若是他能控制,怎會到現在的不可自拔的地步。 她還說,“我給不了你什么?!?/br> 他奢望她什么了,所念的一點,不過是她的接受而已,甚至她不把他往外推,他已經很開心了。 她又說,“我們只做朋友,不好么?” 不好! 當然不好! 朋友?男女之間若是真的有純粹的友誼,除非是同,不然就是披著朋友的外衣,行使戀人的權利。戀人未滿,曖昧的因子伺機而起。 ------ 一個人的心思全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想抽身而退哪里容易。 這一點,他很早就知道了。 他一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從不會逃避。 他更知道,自己從來不如她瀟灑利落,前一秒還與他嬉笑怒罵,下一秒就能把他當陌生人對待,說斷就斷,比抽到斷發都干脆。 那時,她的身邊除了他,沒有其他的異性出現。 她不再拒絕他的靠近。 她將所有的脾氣都使向他。 他以為這樣就是喜歡了。 他找了最適合不過的時機,她的生日那一天,信心滿滿地去跟她表白,她不但一臉錯愕,甚至他才知道,連她的生日都是假的,她從未對他提起過。 年幼的他也是意氣的,決絕的,他說,和她做不成情侶,就做不成朋友,只會是陌生人。 他以為她即使不答應,也會仔細考慮的。 可是她連猶豫都不曾,就說做陌生人好了,說完轉身離開,干脆利落得好像她對著的是一個陌生人,好像以前一起度過的時光都是他一個人的臆想。 或許先投入的那個,本身就占據了下風。 他已經沒了后路可退,即使耐著性子等了又等,她卻鐵了心不再與他有交集,不來找他,甚至連話都不再說一句。 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一顆心,由熱,一點一點變涼的滋味。 罷了,他放下身段與驕傲,主動去找她。 他所要的是結果,相比之下,過程沒那么重要。 人生之中的第一次低頭,為了她。 記得,那時候落日余暉,橘黃色的光芒映在她的臉上,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細細小小的絨毛。 “你真的下定決心了?”他問。 他知道,她清楚他問的是什么。他想,她若是真的決心不肯再理他,他一定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說,“是你讓我做的選擇?!?/br> “那我給你第三個選擇,不是我,也不要是其他人?!?/br> 他不覺得,她有其他喜歡的人,她或許連考慮這方面的心思都沒有,他想可能是他太急了。 她總能逆著他來,給出一個他不曾設想過的答案,“人生從來不是單項選擇。柏小淞,你給我選擇,我也給你選擇,朋友或者陌路,你選哪一個?” 柏小淞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難道他想錯了。 她接著說道,“你不喜歡被選擇,為什么要勉強我?我是誠心拿你當朋友的,我沒心思想其他的?!?/br> ☆☆02 一直到現在,他在她心中被擺放的位置,始終都是朋友。 不能越矩,否則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明知道他的心思,可還是一味地將他往外推。 到底是她殘忍,還是他失敗。 想到這里,柏小淞輕笑了一聲。 “你會和你的朋友,牽手、擁抱、接吻?!彼f著,還故意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氣,接著輕聲說,“甚至上床么?” 他的話音剛落地,就被她猛然推開了。 柏小淞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水意涌動,一雙星子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似是不敢置信他開口說的話。 失望了么?傷心了么? 她也該嘗嘗他心中的滋味。 可這不過他心中的萬分之一。 她總不能一味地躲在自己的龜殼里,當做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柏小淞,你真夠無恥的!”金戈說完,解開安全帶,去推車門。 可是,她連晃了幾下,車門都紋絲不動,想必氣到了極點,抬手就開始砸車門。 梆梆梆地,仿佛砸的不是自己的拳頭,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痛。 柏小淞伸手去拉她,被她猛然推開了,再轉過來就是一副仇恨的目光,“你以為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么?那不過是礙于兩家人的情面。其實,我巴不得你永遠也別回來,那樣就再也不用受你的糾纏與脅迫?!?/br> 糾纏?脅迫? 原來,在她的眼中,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在她看來,他的所作所為不過都是負累。 柏小淞氣沖上腦,就再也顧不得自己說了什么,只是想還擊,然后就口不擇言了,“那你或許忘了,當初是如何纏著我,跟我上……” “啪——” 一記狠狠地耳光后,金戈眼中的濕潤終于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話一出口,柏小淞就后悔了。 他很少見過她的眼淚,曾經他也會想,或許她是不會哭的,她堅強到什么事都可以自己抗起來。 等真正見了她的淚水后,他才知道,那是全世界他最不希望見到的東西。 “對不起,金戈——” 金戈躲開他的手,反起手背抹去了臉頰上的淚水,吸了口氣,說,“送我回家?!?/br> “金戈——” 柏小淞再開口,金戈卻不肯再多看他一眼,堅定地重復了一句方才的話,“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他依言發動了車子,一路上心里惴惴不安,不時看她幾眼,可是她姿勢都沒換過一個,呆呆地看著窗外,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話一出口,再怎么補救,都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他以為以后還會有機會補救,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再說只會多余。 可是,后來,他才知道,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多大的錯誤。 如果傷害不能挽回,那么當時就應該就彌補。 否則,再往后,就永遠沒有恰當的時機了。 下了車,她說,“我們絕交?!?/br> 這句話無異于一枚炸彈,砸到他的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說: 修文的后果是,雖然是同樣的人設,可是事件進展不一樣, 有時候寫著寫著自己都時空錯亂了,還要回去看看之前的章節,到底這段內容之前寫了沒有。 不過,總算把存稿箱里面的內容都修改了,以后可以正常更新了。O(∩_∩)O 小劇場: 柏小淞(跪鍵盤)老婆,我錯了…… 金戈(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