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害她擔心半天?。?!還以為自己又哪里做的不對?。?!惹的他炸毛?。。?!所以才要教訓自己?。?! 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如履寒冰?。。?! 搞了半天卻是他想…… 陳芃兒非常不甘心,你想做就做嘛,搞這么花樣嚇唬人就是你的不對了……她雖然的確是被嚇大的,可是她還是沒太習慣臨危不懼啊…… 她一不甘心就哭的大聲,不過即便哭成這樣她還是沒敢動,抱著張桌子哭的稀里嘩啦。 身子被輕扳過來,他兜著睡袍把她攬在懷里,板著臉皺著眉審視著她哭做斑斕一團的小臉,任憑她哭的魔音入耳,只問了一句:“現在不怕大聲了?” 陳芃兒戛然而止?。?! 陸安這人有個癖好,做……那事的時候最喜歡聽她叫,回回總是磨著她拘著她逼迫著她,要她叫出聲來……偏偏陳芃兒面皮薄的厲害,家里又有下人在,總也想按耐住,不肯釋放天性。于是他便變本加厲,不把她欺負到哭不罷手……后來她雖然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練出了厚臉皮,但是本性里那個愛害羞的毛病還是在的,所以一聽他問出這樣一句,頓時后背汗毛一豎! 天內,她哭成這樣,要被人聽到了,一定以為他倆又在白日宣yin了…… 她捂住嘴,兩個大眼睛里淚花還在直泛光,眨呀眨呀眨呀的,像只受到恐嚇的幼獸一般,有可憐又無辜又有點叫人看著想笑。 陸安低嘆一聲,拿睡袍把她重新又裹了裹,伸手勾了下她的挺秀的小鼻子尖:“怕了你?!?/br> 此話一出,陳芃兒立時猶如得到特赦令,渾身一震! 暗戳戳的不由便喜上眉梢…… 和他呆一起這么久,她已經相當明白他各種情緒的起承轉合,這三個字代表的意義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已經準備放過她了…… 放她一馬! 她一高興便有點不好意思,一不好意思便容易自我檢討,一自我檢討就有點小家子氣,期期艾艾的便有點臉紅彤彤的:“安哥哥,我,我也不對,不該……” 她吶吶了半響也沒說出個不該啥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對,總之認錯已經是習慣成自然,反正他都已經放過她了,她態度表現的好一點總沒錯。 夫妻嘛,總還是相敬如賓的好! 被壓迫慣了陳芃兒,一派天真的肖想著人人平等的共產主義,桌面正對著窗口,雖然窗口外是一株幾十年的老桂樹,擋的嚴嚴實實,不會被人看去她的春光,可是風從窗口入,這暮夏的風還是有點涼。 她屁股在桌面上動了動,剛想自己蹦下桌面,趕緊溜號走為上策,便一把又被捉住了腰。 當然是她家相公。 估計是看她個子小,腳尖都夠不到地面,他原意是想幫她一把,卻是身子一動之下,小妻子胸前那兩團綿柔,正因為她要跳下桌而搖曳的份外多姿,立時便勾引走了他的視線…… 男人的眸色驟然一深,雙手從腰間順理成章的往上,捂上了那里 陳芃兒又在哭了…… 如切如磨,斷斷續續。 他已經在這書案上不知疲倦的要了她兩次…… 陳芃兒渾身都漲的益發粉紅,一雙淚眼蒙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忍不住的哭著求饒:“黎川……我,我受不了了……” 他低頭咬在她的肩膀:“那我們去床上?!?/br> 一把便撈起她,撩起床幔,把她又壓在床榻之上。 男人干凈好聞的氣味攙著桂花的甜香縈繞在鼻息指尖,陳芃兒的四肢百骸都流竄出一陣火熱,這是每次都會有的必然反映,卻還是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死去活來之際,男人雙眸子危險的瞇起,眸色變的益發深沉,連語聲也喑啞下來,懲罰性的重重咬在她的舌尖:“以后還敢不敢?” “不,不敢……”她大汗淋漓,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什么,只能任由他肆意擺弄。 “那以后雞腿第一個要給誰?” “給……給你……” 陳芃兒小臉潮紅一片,雙手不斷的擰著身下的床單,伴著男人終于發出的一聲低吼,只感覺一道白光從眼前閃過—— 午飯時分,萍兒端上桌一盆三黃雞,陸安平時并不愛吃葷,所以她習慣性的把第一根雞腿放去了阿斐碗里…… 第六十八章歸來 第六十八章歸來 [Z 上海的冬天,又濕又冷。 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枝頭的黃葉孤單的可憐。 雖有人打掃,但這條靜謐的街道上還是落了不少的黃葉,頹敗的被踩去濕漉漉的地面,分外蕭瑟。 陳芃兒回來的無聲無息,臨回韓公館之前她還去了趟特產鋪子,買了些土家香腸、妥樂白果之類的貴州特產,一路大包小包的拎在手里,按響了門鈴。 阿菊看到她都歡喜傻掉了,掉頭就往屋里跑,一疊聲的喊:“小姐回來了!先生!小姐回來了!” 陳芃兒靴子上全是雨水,她走進玄關,放下手里的東西,剛喘一口氣,一抬頭就見范西屏推了張輪椅正朝她走過來。 輪椅上自然坐的是韓林涼。 也不過才月余的功夫,他本就瘦的厲害,現在看著倒并沒有再瘦下去,只是……腿已經沒力氣了么? 所以才不得不坐輪椅…… 陳芃兒心里驟然一酸,臉上卻喜笑顏開:“林涼哥!” 韓林涼又是歡喜又是擔心,一把便抓過她的手,一開口便是埋怨她怎么手這么涼,是不是穿的不夠暖,往下繼續埋怨她回來怎么也不說一聲,他好派車去接她,又抬頭細細打量她幾遭后,眼神里透出心疼:“芃兒,你在貴州這陣子是不是吃的不好,人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