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陳芃兒:“……” “普呂當絲為瑪格麗特介紹瓦爾維樂男爵時,收了多少次傭金?她一共拿到了多少法郎?” 陳芃兒:“……” 大哥,不帶這么逗人玩兒的??! 男人把手中的書扔去桌面上,口吻淡然:“如此不求甚解,粗枝大葉,浮光掠影,身為一個讀書人,當心中有愧才是?!?/br> 陳芃兒不敢吱聲,雖然她心中已在不住咆哮:這只是個小說??!是本小說!我為什么要知道那個普什么絲到底拉了多少次皮條,收了多少黑心錢…… 她甚至都不敢給自己求情,因為他擺明了就是來尋她的不自在。如果沒有這個,那自然還會有別的——雖然迄今她還對自己到底哪里不小心觸到了虎須而茫然,卻是! 本著早死早投胎的信念,她果敢的一頓腳,一咬牙:“安哥哥,是我不用心,不求甚解,我認罰!” 認罰的結果便是被……打戒尺。 陳芃兒咬著牙,那戒尺的滋味她也是好多年都沒受過了,沒想到都這么大了,嫁都嫁人了,居然還有機緣能再度品嘗一二…… 她有點欲哭無淚,可憐巴巴的瞅了正手執戒尺的丈夫,他正慢條斯理的掌心摩挲著戒尺,還拿了塊軟布好生擦過幾遍,在手里比劃了比劃,才朝她平平無波的看過來:“先打哪里?” 親娘內……還真打啊~~ 陳芃兒一心還想著他不過是心里頭哪里不順,所以找她出出氣,她低聲下氣主動認錯,說不定他看在她態度誠懇坦白真摯的面上,許就一時心軟,放過她了? 卻是眼看著沒這么好打發過去,他來真的啊…… 她哭喪著臉,顫巍巍的舉高雙手:“打,打手吧……” 小時候他把她掌心打腫的陰影還在,他有點涼的掌心一伸過來握過她的手,她就忍不住往后窘縮,縮著肩膀,不理智的還殘存著最后一絲期望:“安,安哥哥,真,真要打???” 他淡淡沖她一笑。 那皮在笑rou卻不笑,笑意根本就沒抵達眼底,只平平浮在表面,像一只吃飽喝足卻正朝她露出獠牙的貓。 陳芃兒心中哀叫連連,徹底放棄希望,眼睛一閉,來吧來吧來吧?。?! 早死早投生!反正幸好下人們都沒杵在跟前,否則真的要被笑掉大牙了…… “睜開眼睛?!?/br> 料想中的戒尺沒有落下,陳芃兒一愣,使勁扭去一旁的腦袋眼睛略微張開一條縫,就見對方對她這種認命的態度相當看不過眼,眉心蹙起,語帶譏誚:“這就是你認罰的態度嗎?” 陳芃兒頓時噤聲! 立刻站好,肩膀也不聳了,頭也不擰了,臉上也不扭七歪八了,低眉順目,平平舉高雙手,就像孔夫子畫像前最最規矩的學生—— 戒尺高高舉起,落去手心的時候陳芃兒到底還是心底一震,沒有想象中那么疼,但也不能說不疼,疼還是有點疼的……卻是沒有記憶中那般疼…… 還是說,自家相公這回對她還是放水了? 一連等來了三下,掌心微微有點發熱,陳芃兒稍微抬眼瞟了一眼,就見他收回戒尺,背去身后。她頓時松了一口氣,想著好了好了,看來是過去了,打也打了,雖然打的不大疼,但只要讓他順氣了便好。 他只要舒坦了,全家都舒坦! 她心頭都不禁有點小雀躍,沒出息的開心起來,絲毫都沒有無辜被打難受或委屈或感覺受辱的自覺。 她搓搓手,掌心微疼,有點麻嗖嗖的發熱,心里還正思量著要說點什么軟和話,幫他徹底把這口氣給順過去。 突然身子便被他一只手箍??!一把按去窗臺的書案。 陸安從身后扶住她的腰,不慌不忙的撩開她的裙子,把戒尺放在她因為趴在書案上而挺翹的臀部上。 陳芃兒心中警鐘長鳴,腦子嗡的一聲,急赤白咧的忍不住低低呼過一聲——! 身后的丈夫慢條斯理在笑:“挨罰當然也要面面俱到,這回咱們換個地方打?!?/br> 番外之《戒尺》(下) 番外之《戒尺》(下) [Z 因為是剛剛午睡起床,陳芃兒只套了件絲質的睡袍,里面穿著短到膝蓋的睡褲。袍子被撩開,她只感到下體一涼,睡褲和內褲都被扒下去了,松松的落在她兩腳間。 一時間她紅了個滿頭滿臉,剛想掙扎,便聽到戒尺輕輕“啪”一聲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雖然不疼,卻是叫她立時頓吸一口冷氣。 這,這,這…… 她腦子有點宕機,不知道怎么罰著罰著她就變成這模樣了…… 光著個下身,被丈夫壓在桌上,打屁股…… 這樣子……要多羞人有多羞人……而且她甚至都已經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平時沒事就愛弄些花樣,夫妻行房素來不喜歡老老實實拘在床上。這家里,可以說任何地方興致來了都可以弄一弄。而且陳芃兒偏又臉皮薄,每次都被他半哄半逼著妥協,回回都能得手……這回不知道又是做的個什么妖,借著個考察她功課的由頭,還以為他哪里毛又不順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 她又窘又氣,撲騰著兩條光光的細腿兒就想奮起反抗,結果“啪”的一聲,戒尺不輕不重的又落下來,陳芃兒渾身一震!一時不知是羞還是惱,渾身徑直粉成一片——頸間紅的尤其厲害,襯著松松垮垮掛在她身上的白色絲質睡袍,又紅又白又粉,份外誘人! 男人的手慢慢扯掉她身上的睡袍,順著她皮膚的紋理緩緩的向上游移著,掌心取代了戒尺,落去她的臀瓣,低頭便吮去她頸間細嫩嫣紅的肌膚。 然后,他頓了一下。 指尖擰過身下小人兒的下巴,那張小臉上滿是淚,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怎么了?”他低聲問,“打疼了?” “嗚嗚嗚,你欺負人……”陳芃兒一開始還只是嗚咽,被他柔聲一問,頓時委屈驟然升級,嗚哩哇啦的慟哭起來! “哪有這樣的!”她哭的十分放肆,指摘的十分徹底,“你想……什么就說嘛,干嘛搞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害人家……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