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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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旖旎,又安靜。 好半天,陳韞玉才離開男人的唇,臉頰紅撲撲的。 一個吻還不能解決問題,他仍是牢牢箍著她的腰:“剛才還沒有說完……你看他作甚?嗯?一連看了三次?” “妾身是想,辛辛苦苦選了那么多姑娘,他一個沒看上,出于好奇,多看了幾眼?!彼运饷髡蟮某姓J,又沒有見不得人。 “是這樣嗎?” “當然,不然妾身看他作甚,有皇上在,自然是看皇上了。說到好看,也沒有人比得上皇上的?!彼龥_他一笑,好似春光。 祁徽臉一熱:“怎么說話的,朕又不是女人,什么好看?越來越沒個樣子了!” 陳韞玉咬唇:“皇上不喜歡嗎?” 她眼睛忽閃忽閃的,手指搭在他胸口,祁徽心跳如雷,感覺現在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彎下腰,抱起她就往內殿走去。 很快,里面就傳出不小的動靜。 長春跟長青退出去,默默得關上了門。 靖王府被殲滅,靖王多年積蓄不止充盈了國庫,投降的兵士也能用上,很快就能將大梁穩定下來,也難怪皇上渾身都變得輕松了。 內殿里。 陳韞玉不知在海浪里被顛了幾回,感覺神智都要不清了,好不容易得以休息,結果男人又將她兩條長腿抬起來,拿大迎枕墊在下面,接著伸手摸了摸她小腹。 這審視的眼光叫陳韞玉渾身一顫:“皇上,您看什么……” “看朕的兒子!”祁徽盯著她平坦的下腹,突然憤怒道,“這些太醫都是庸醫,還說這法子好用,怎么仍然沒有動靜呢?” 最近每次完了,他都要這樣。 陳韞玉發窘。 “是不是不夠高?”祁徽又將她的腿抬了抬,“要么是時間不夠久,這樣罷,等會兒晚膳你就這么吃,朕來喂你,如何?” 陳韞玉:…… “吃完了再繼續,換你來,讓朕省點力?!?/br> 陳韞玉臉都綠了,差點一腳蹬到祁徽的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大肥章哦~~ 陳韞玉:兒子快來,為娘承受不了了,嗚嗚嗚! 兒子:^_^ 第43章 太原被武有年,陳道生攻破之后, 靖王府就此消失于世上, 當時投誠的兵士有三萬, 都被收歸于武有年麾下。 這場仗祁徽幾乎沒有多少損失,還大有斬獲, 不過太原被靖王占據了三十余年, 難說還有什么勢力存在, 他馬不停蹄派了一位姓方的官員叫方文義,升為巡撫,視察太原民情, 且又將原先太原的知縣, 知府革職, 也另換了官員。 而陳道生留在太原協助方文義, 并防范臨界的金國, 至于武有年,則領著兵馬與戰俘返回了京都。 祁徽備了慶功宴歡迎他。 朝中重臣匯聚一堂暢飲, 祁徽心中歡喜,也喝了一些,眾人告辭之后,唯剩下祁成穆,他畢竟是住在宮里的。 靖王自刎于紅玉河,祁成穆心知自己也該離開了,與祁徽道:“臣在宮中叨擾許久,整日無所事事, 今日見魏國公等人,實在有愧?!?/br> 祁徽手支著下頜,緩緩道:“你是想回福州了?” “臣是不愿再繼續蹉跎?!逼畛赡麓瓜骂^,“臣到底也是領俸祿的?!?/br> 祁徽嘴角勾了勾,抬眼看他:“而今也無旁人,你便與朕說實話,你到底想回福州過平平安安的日子,還是愿與朕一起振興大梁,共建太平盛世,千秋載英名?” 祁成穆怔了怔。 “雖然祖宗有規矩,藩王終身居于封地,不得私自離開,但大梁而今十分欠缺人才,在朕看來,你亦是不可多得,故而朕愿開先例,將你留在京都,為朕所用?!?/br> 想他在福州的日子,說好聽些是安逸,說難聽點,穩定之后,便與頤養天年差不離了,既然祁徽有心挽留,男兒能做一番大事業,也是心之向往,且祁成穆也看出了祁徽的心思。 皇家自祁衍這一代起,子嗣單薄,就只留有祁徽一人,而祁家宗親,這幾十年間凋敝沒落,也不剩幾人,故而他甚至準許成王每年回京,可見是想重新興旺祁氏一族。 那么作為祁家的血脈,自己也是責無旁貸,祁成穆躬身道:“皇上委臣以腹心,臣自竭肱骨之力以報圣恩!” 祁徽笑起來:“坐下吧,再吃點東西?!?/br> 兩人又說了許久的話。 回到延福宮,已經是亥時了,祁徽被長春扶著進來,陳韞玉忙放下手里的鞋子,吩咐桂心去端醒酒茶。 祁徽靠在床頭,臉色微紅。 陳韞玉好氣又好笑:“皇上怎么喝這么多酒?有沒有問過傅大夫,可會傷到身子?” “朕已經好了?!彼⒆影愕泥洁?,“哪里還有那么多禁忌,”手伸過來將她拉到懷里抱著,“再說,也只喝了幾盅罷了?!?/br> 自從陳韞玉表達過擔心他的身子之后,他還是很注意的。 酒味是不太重,陳韞玉聞了聞,側頭瞧一眼他,男人嘴角翹著,心想今日擺了慶功宴,請了這些官員來,可見是太高興了,也是難得。她道:“聽說酉時就開始了,你們吃了這么久嗎?” “還不是他們能喝么,”祁徽輕笑,“你是沒見魏國公呢,喝了兩大壇子酒,被抬了出去。還有陸策,呵,這小子不太行,喝了半壇子就趴桌上不動了。那武有年,倒是真厲害,喝完酒還能舞劍助興?!?/br> 陳韞玉聽得目瞪口呆。 君臣在一起,還能如此嗎,怎么聽起來,像父親同他那些好友一般,聚會起來鬧哄哄的? 她實在難以想象,這些平日里的重臣一個個喝多了的樣子。 桂心這時端了醒酒茶來,她接了送到祁徽嘴邊:“皇上將這個喝了睡吧,不然明兒起來頭會疼的?!?/br> 一股藥味,聞起來就不好。 祁徽撇頭道:“不喝?!?/br> 居然任性起來了,陳韞玉柔聲道:“不喝不成啊,皇上還要早朝呢,雖說沒喝多少,還是注意些?!?/br> 祁徽道:“就是不想喝,除非你喂朕?!?/br> 這又不難,陳韞玉叫桂心拿了個勺子來,舀到他嘴邊:“喏,這樣行了吧?” 祁徽垂眸看一眼:“這也叫喂?!?/br> 陳韞玉一頭霧水,這還不叫喂嗎? 祁徽抬手摸一摸她的唇:“用這個?!?/br> 燭光下,他眸色剎那間亮了下,好似火星,陳韞玉臉騰地紅了,放下勺子心想,這怎么喂啊。 宋嬤嬤聽得一清二楚,說道:“奴婢們先退下了,還請娘娘照顧好皇上?!?/br> 一眾下人瞬時走得干干凈凈。 陳韞玉咬唇,暗道這人還說沒喝幾盅,可要沒醉,怎么能想出這么荒唐的主意來,世上哪里有人用嘴喂醒酒茶的? 羞死人了! 她扭扭捏捏。 祁徽道:“你不喂,那朕要來喂你了?!?/br> “??!”陳韞玉嚇一跳,“我,我又沒有醉的?!?/br> “所以還是你來喂我?!?/br> 陳韞玉:…… 半響無奈的端起醒酒茶喝了一口,湊到祁徽嘴邊。 也是第一次喝醒酒茶,原來真不好喝,苦苦的,雖然沒有藥湯苦,可這滋味也是一言難盡。 女人的臉紅彤彤的,半垂著眼簾,祁徽張開唇迎上去,她羞得將眼睛完全閉上了。 一碗醒酒茶喂下來,渾身酥軟,這后果也知,兩人又折騰到半夜才歇下。 第二日,祁徽破天荒得沒有去早朝。 長春都叫不醒他。 等到午時,才急忙忙起來,穿戴好去文德殿看當日遞上來的奏疏。 陳韞玉看著他背影,臉又忍不住燥紅了,回頭問宋嬤嬤:“那什么法子……到底有沒有用?” 她晚上恨不得墊著迎枕睡的,這男人,她都想趕緊懷上一個算了,省得兩個人都累得慌。 宋嬤嬤道:“這都要看機緣的,有些人快,有些人慢?!?/br> “哦,那怎么能快點?”陳韞玉忍不住抱怨,“出了汗都不準去洗,大熱天的,黏糊死了?!?/br> 宋嬤嬤發笑:“娘娘,這點小事兒就忍一忍罷?!弊约夷锬镞€是有點小姑娘的脾氣,愛嬌,可也不想想,多少人想給皇上生孩子呢,如今正得寵,皇上身邊就她一人,能生當然要生,而且最好還多生幾個。 宋嬤嬤不是什么天真的人,不管是親眼看到的,還是聽說的,這歷朝歷代,尤其是皇家,哪里有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就算那吳太后往前獨寵后宮,可祁徽也不是她生的。 如此得天獨厚的人,結果都是如此,自家主子又有多大的好運?管得了一輩子嗎,肯定是要早做打算。 “這樣罷,娘娘,不如奴婢傳個信給老夫人?!彼螊邒叩?,“陳家有一尊送子觀音,由元君廟的慧能大師開過光的。這慧能大師十幾年前聽聞已經升仙,而今想求也求不得,十分的靈驗,大夫人那時久久不孕,請了那觀音回來很快就有了?!?/br> 陳韞玉眼睛一亮:“那好??!” 晚上與祁徽一提,他也不曾反對。 宋嬤嬤很快便是請長青出宮去傳話。 因祁徽也同意的,長青立刻就去了陳家。 眾位女眷面面相覷,還是江氏第一個反應過來:“哎喲,是那個送子觀音,母親,慧能大師開過光的?!?/br> “哦,哦?!崩戏蛉艘裁靼琢?,看來宮里那位很著急啊,不然豈會同意宋嬤嬤的這種提議。 不過也是人之常情,普通人家要懷子,沒事兒就去廟里上香請愿,陳韞玉在宮里就不方便了,總不能為這個,還出宮一趟去廟里罷。 “趕緊去拿來!”老夫人催促,“而今用不到,我都收起來了,你們小心點,千萬不要磕壞?!?/br> 丫環們忙忙得去拿。 江氏抿嘴笑道:“弟妹,應該很快就要有好消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