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書迷正在閱讀:九億紳士的愛慕[娛樂圈]、太子妃很忙、重生九零:第一農女、調教成癮、重生之哥兒種田記、末世之生存游戲、竹馬邪醫,你就從了吧!、穿越七零年代:隨身帶個空間、還要多久才能親你、重生之福氣小嫂子
但陳韞玉卻很認真,祁徽教她騎馬,條件是讓她辦好這件事,她也花了好多天的功夫,故而上了龍輦便是倚在祁徽身邊問:“皇上還沒看好嗎?這些姑娘如何,您說,周王會選哪一個?依妾身看,那江家姑娘很不錯,不止生得清麗可人,還很有才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br> 再可人,有她好看嗎? 祁徽心想,祁成穆現在眼睛里只有她,哪個姑娘來都沒用。 “或者那劉姑娘……” 都沒用。 他就喜歡她這樣的,除非等蠱毒徹底解了,所以這一段時間,陳韞玉還得在祁成穆心里待著,且也不知會被想成什么樣子…… “要不,陳姑娘?” 祁徽心越來越煩,耳邊聽到陳韞玉又在說什么陳姑娘,突然拉住她手臂用力一拽,將她整個人橫趴在了自己腿上。 “皇上,”陳韞玉嚇一跳,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蹭到錦墊了,不曉得他要作甚,“皇上……” 話未說完,自己的臀部就被拍了下。 陳韞玉簡直不敢置信,兩只腳亂蹬:“皇上你……” 祁徽又拍了她一下。 真的在打自己屁股,陳韞玉臉色赤紅,話都說不出來了。 正在震驚間,突然又覺得那里一痛,男人居然隔著褻褲,低下頭咬了一口。 陳韞玉:嗚嗚,昏君都不如…… 作者有話要說:元宵節到啦,發一百個紅包,祝大家團團圓圓,幸福美滿??!~ 第40章 她印象里,也就被弟弟咬過手指。 小時候逗他玩, 沒注意, 弟弟只當是吃的, 蹭過來就咬了一口,沒想到祁徽竟然也會咬人, 還是咬那種地方。陳韞玉又羞又惱, 忙用手去捂著, 抖聲道:“皇上,您為何要這樣?” 說實話,她今日主動前來是為邀功的, 表現下自己這幾日的用心, 挑選了許多合適的姑娘, 結果非但沒有受到稱贊, 還被這般對待。 生怕他還要咬, 陳韞玉兩只手都捂了上去,緊緊護住自己的臀部。 這姿勢看起來十分的好笑, 祁徽一腔的火瞬時沒了,忍不住笑出聲,眼見她手背柔白如玉,低下頭在上面親了口。 濕熱的感覺叫陳韞玉渾身一顫,總覺得祁徽今天很不正常,越發心慌慌的,低聲道:“皇上,妾身能起來了嗎?” “起來作甚, 這樣不好嗎?” “不好……”陳韞玉搖頭,太危險。 聽出來是害怕了,祁徽道:“不就咬一口,有什么?你渾身上下,朕哪里不能咬?” 這話叫陳韞玉的臉更是紅透了,鬼鬼祟祟的抬頭張望了一下。 今兒坐得龍輦四處是有遮蔽的,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誰膽子大,瞅得一眼不就全看去了?祁徽將她拉起來。 看樣子是不咬了,陳韞玉心頭一定,大大呼出來一口氣。 紅唇微張,臉如朝霞,奪目的艷麗,祁徽心跳了跳,看著她。 那眼神意味不明,陳韞玉疑惑道:“皇上今兒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奇奇怪怪的,一點兒不像平時。 “朕有沒有說過你好看?”他卻突然道。 陳韞玉呆了呆。 他伸出手去碰她臉頰,拂過秀美的眉毛,清澈的眼睛,落在紅潤飽滿的唇上,鬼使神差想起那詩:“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br> 那是《詩經》篇里的《野有蔓草》,說的是男人遇到心愛的女人,歡喜之下,大膽求愛,陳韞玉聽他一字字念來,心頭好像小鹿亂撞,哪里還記得他的怪異,害羞得垂下眼簾,低聲道:“皇上,怎么會對妾身念這個?!?/br> “你知道這詩?” “嗯,以前在家中學過詩經?!?/br> 她睫毛一顫一顫,好像蝴蝶的翅膀,天生的一股嬌柔,想讓人摟在懷里,他也逃不過,但陳韞玉對他來說,并不只是那容色。 他低下頭吻住小巧的耳垂:“既知這詩的意思,那該曉得朕要做什么了,”手落在腰帶上輕輕抽了去,忽地又一頓,吩咐前頭的車夫,“停到御花園去,若有要事,叫他們去文德殿稍候?!?/br> 車夫便是調轉了馬頭。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陳韞玉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上次端午節,她是一時沖動無知了,而今回想起來,只覺羞人,哪里想祁徽今日卻要在這里…… 陳韞玉收攏了腿,咬唇。 看她有點緊張,祁徽將她壓在身下,低聲道:“阿玉?!?/br> 第一次叫她小名兒,陳韞玉心尖一顫,睜開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阿玉,剛才那詩,好聽嗎?” “嗯……” “朕剛才是不是問你,有沒有說過你好看?” “嗯?!?/br> 陳韞玉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 “阿玉,你真好看?!蹦腥擞H吻她,“邂逅相遇,適朕愿兮?!?/br> 陳韞玉徹底迷失在了這一句話里。 男人予取予求。 在這滿園花香,清脆鳥啼聲中,停在中央的龍輦也不知搖搖晃晃了多久才停下來。 過得幾日,陳韞玉以皇后之名邀請了六位姑娘來宮里做客,這些姑娘,正如她所說,都是百里挑一的,勿論容貌,還是才華,都拿得出手。 眾位王妃,郡主也都來湊熱鬧。 園子里衣香鬢影。 祁舜華看著遠處的姑娘,笑著道:“堂哥,皇后娘娘還真是體貼你呢,看看,挑得姑娘多好,做周王妃綽綽有余,你要不……” “你給我閉嘴!”祁成穆冷冷看著她,“我已經叫陳將軍領兵出發了,你那里到底怎么說?”火氣上心頭,一把扣住祁舜華的手腕,“你可別糊弄我,不然我五萬兵馬攻入京都,頭一個就把你弄死!你以為你自己逃得脫嗎?我們可是在一條船上了?!?/br> 祁舜華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心想祁成穆中蠱太深的話也很危險,會失去理智,她道:“你的兵馬真的出福州了?” “自然,怎么,難道你的信還沒寫嗎?”祁成穆看向遠處的陳韞玉,眸中夾著痛楚,“當日是你說要擁立我為帝的,難道后悔了不成?” “不不不,我怎么會后悔!”祁舜華皺眉,“我這信制作繁瑣,所以絕密,便算落在別人手里,也看不明白。唯有我父王知道,他看到了,也絕不會懷疑是別人所為?!?/br> 她微微掀開衣袖,露出一個小小的竹筒:“我今日就送出去?!?/br> 看祁成穆確實已經叫部下出發了,她也不能再拖延,錯過時機就不好了,反正到時候是真是假,父親定然能自己辨別。 她走到花叢中,將那竹筒打開來,只見竟從里面飛出一群小小的蜂,既不像蜜蜂,又不像馬蜂,祁成穆看了心中厭惡,這女人真是個歪魔邪道,但同時也松了口氣,總算將信送出去了! 五天之后。 靖王收到了密報。 那蜂整整齊齊爬在一張木格上,形成了幾行小字,他仔細瞧了瞧,放聲大笑起來:“好,好,果然不愧是本王女兒,立下大功了!” 下屬見他如此得意,詢問道:“殿下,有何喜事?” “舜華她控制了周王,周王已經寫信回福州,馬上他的兵馬將與本王匯合,一起攻打京都?!本竿趺骂M,看向窗外,那闊別二十幾年的京都,他自小生長的地方,從不愿離開的地方——馬上就要回去了! 馬上要將祁衍的兒子,踩在腳下! 當年,父皇為了祁衍就是這么做的,將他遣送到太原,說自己天賦異稟,最適合打仗。鎮守西北,英雄有用武之地。 可世上有誰喜歡打仗,別說還是守護一個不是自己的江山!所以他將太原方圓百里之地,都變成自己的,雖然不比祁衍是個皇帝,但日子總算好過多了。反而不像祁衍,最后變成了病癆鬼,求他發兵相救,他是傻了才會救他。 他最愿意看到的,就是祁衍的潦倒。 可惜啊,祁衍的兒子竟那么出息,居然將吳家扳倒了。 他們之間早晚不死不休。 幸好女兒有本事,將周王給制住,聽說周王將福州治理得井井有條,想必那軍隊也是兵強馬壯的,既然京都空虛,定然能一舉攻破。 他只要等著周王的麾下到來就行了。 ………… 下午御膳房送了酥黃獨來,做得特別好吃,芋艿原來就很糯,煮熟了切碎與杏仁,榧子,涂上醬拖了面糊再煎炸,真正的外脆里嫩。 陳韞玉一連吃了好幾個,意猶未盡,又喝了一盅新鮮擠出來的寒瓜汁,簡直想摸著肚皮睡一覺了。 愜意間,想起祁徽,臉頰忽地有些發紅,跟宋嬤嬤道:“我要不要送點去給皇上吃?” 這話叫宋嬤嬤十分吃驚。 要知道,自打祁徽親政之后,這主子總是拿出一副不該去打攪的樣子,很少愿意去文德殿送吃的,這回竟是那么主動。 宋嬤嬤忙叫桂心裝在大漆描金的竹蔑食盒里,正待要服侍陳韞玉出門,卻見她自個兒坐在鏡子前,左照照,右照照,忽地拿起畫筆描眉。 “哎喲,桂心,你快去伺候娘娘?!?/br> “不用,我自己來?!标愴y玉都沒回頭。 宋嬤嬤目瞪口呆。 這主子啊,從來就仗著天生麗姿,不怎么注重打扮的,奴婢怎么弄她怎么來,這是第一次自己動手,宋嬤嬤驚訝之后,又喜笑顏開,這是真正的開竅了??!趁機就道:“娘娘,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娘娘,您要好看,可不止抹粉,奴婢看,不若將那廣儲司的衣服哪日多挑些,都拿過來,這樣一年都不待重復的?!?/br> “好?!标愴y玉答應了。 最后再看一遍自個兒的臉,她才站起,前往文德殿。 誰想,祁徽竟要出去,叫她進來在旁邊站著,一邊抬手讓長青束腰帶:“剛才有好消息,兵仗局的火炮造好了,朕要親自去看看?!?/br> “啊,皇上要出宮嗎?”陳韞玉十分吃驚,抬眼看一眼他,恍然大悟,難怪換了常服呢!那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啊,不由結巴道,“我,我……” 祁徽看到桂心手里的食盒了:“你給朕送點心吃?” “嗯,是酥獨黃,覺得皇上會喜歡的?!?/br> “拿出來吧?!?/br> 桂心便取了。 祁徽夾一個吃了,笑起來:“不錯,看來御廚有長進,你記得看賞?!彼粩[手,“朕要走了,等會回來同你用晚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