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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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望進他眼眸,仍是如深潭般的黑,她心想,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看清楚過,這個人真是可怕啊,明明不是昏君,居然能天天去煉丹,陳韞玉覺得他比裝昏君時還要嚇人! 所以問她怕不怕,她怎么會不怕?太后都去鉛英殿了,那地方頗是偏僻,定然是一種懲戒。 陳韞玉慌得一顆心都要蹦出來,不曉得祁徽會如何處置自己。她不傻,祁徽這樣對待太后,肯定與吳家只手遮天,與吳太后垂簾聽政有莫大的關系,而她,也是吳家的親戚,是太后的表外甥女! 女人好像不會說話了一樣,祁徽手指輕輕摩挲著她下頜柔嫩的肌膚,低聲道:“你現在做好一件事的話,朕就饒你?!?/br> 她眼睛眨了眨。 “上次放孔明燈時,你謝朕的事兒?!彼恢皇执钌狭怂g,“再做一次?!?/br> 她呆住。 那不是要她親他嗎? 心一時又亂了,那時候總以為他是昏君,表面上皇上皇上的叫,心里不知暗罵了多少次,甚至也鄙夷過,覺得他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只他慢慢得變好了,不對她兇了,她才會做出這種事,而今他變了一個人,居然還要她親他。 中間隔著一種陌生,還有深深的忌憚,她似乎下不了這口呢。 女人猶猶豫豫的,祁徽心頭大惱,暗道自己不做昏君了還不好嗎?就算怕他,這會兒也該是上趕著討好,逃過她自以為是的下場罷,可他給她指了條明路,她竟不走! 祁徽盯著她,薄唇微抿,散發出一股冷厲,讓陳韞玉覺得自己再不親,好像腦袋就要掉了的感覺…… 她到底還惜命,連忙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 這吻毫無誠意,完全是敷衍……祁徽在她要抬起頭時,伸手壓住了后腦勺,她頓時就黏在他唇上,離不開了,正發慌,男人的舌用力擠了進來,在她口里一陣掃蕩。她心突突直跳,下意識伸手推去,他卻摟住她的腰,往下一扯,她屈膝跪在了他腿上。 姿勢極為古怪,她身子高出一截,無所依傍,往前一傾,胸口直往男人臉上撞去。 作者有話要說:陳韞玉:親,親過了,可以走了嗎? 祁徽:呵呵。 陳韞玉:..>o<.. 第27章 這飽滿,差點叫他窒息。 又叫他心跳不已。 在這散發著馨香的柔軟里, 祁徽呆怔了片刻, 伸手扶住她, 抬起眼。 陳韞玉的臉已經好像一塊赤紅的綢緞了,她壓根兒沒想到會這樣, 羞得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偏偏男人緊緊握著腰, 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急得身上都出了一層汗。 正當想求祁徽放手, 卻聽他道:“都出去?!?/br> 旁邊的小黃門, 包括長春, 立時都一一退出。 殿門關閉, 登時有一些昏暗。 男人這時腿松動了, 陳韞玉跪不住,便是要落到地上, 誰想他卻將一條腿擠進來,硬生生讓她分開了,跨坐著。這姿勢更是羞人,陳韞玉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在發燙。 美人嬌羞,勾魂奪魄,祁徽多日沒碰她,原本仍打算忍著,只是親吻罷了, 誰想她卻拿胸撞過來,勾起他一團yuhuo,而今要自行熄滅,怕是不能了。 兩人貼得緊,隔著衣服,她能感覺到那種異樣越來越是明顯,想到上次的疼痛,十分害怕,顫聲道:“皇上,您剛才說饒了妾身的,妾身已經親了,能走了嗎?不打攪皇上處理政事?!?/br> 祁徽淡淡道:“不能?!?/br> 陳韞玉咬唇,心里氣得不行,明明說親了就饒的,居然出爾反爾,她想一想,低聲道:“皇上,這里是文德殿……” “那又如何?” 男人一點不顧忌,陳韞玉語塞,越發緊張。 一碰就發顫,瞧她這點出息……祁徽垂眸,從袖中拿出一個小錦盒:“好好服侍朕,有賞?!?/br> 他對著她打開來,里面躺著一個小小的葡萄玉墜,是父親在她十歲時送的禮物,陳韞玉瞄得一眼,非常驚訝,立時伸手去拿。男人抬高了,不讓碰著:“現在不能給你?!?/br> “可這本來就是妾身的,”陳韞玉盯著玉墜,“皇上,您如何得到的?”她一直收在妝奩中呢,去年嫁人,湯嬤嬤說這些東西上不得臺面,故而便是沒有帶入宮。照理說,這會兒肯定還在家中,絕不可能落在祁徽的手里。 清澈見底的眸子直愣愣得看過來,祁徽拿起她腰間的絲絳上,輕輕一抽:“你乖乖的,朕就告訴你?!?/br> 陳韞玉只覺裙下一涼,不著片縷了,雙腿緊了緊,咬唇道:“是爹爹給你的?還是娘……” 昨日那場大戰,腥風血雨,聞著味兒就曉得死了成千上萬人,是不是宮外也一樣,那他們家該不會出事兒了罷?樹倒猢猻散,太后垂簾聽政這些年,她一早就知吳家的權勢,覆蓋了整個大梁,而祁徽想要奪回權勢,自是不容易的,那么多的擋路石。 他們陳家…… 陳韞玉心砰砰直跳,拉住祁徽的袖子:“或者,是皇上從妾身家里搜出來的?” 帶了哭腔,莫非以為自己將他家都抄了?祁徽眼眸瞇了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陳韞玉心頭一震。 他撩起龍袍,入了進來。 她差點彈起。 男人按住她:“不想知道嗎?” 她渾身又一僵,關乎家人,如何不想知道,當下便是一動不敢動。 他攬住她兩條膝蓋,往前一拖,她登時就分跪在了椅子上。 男人上身的龍袍仍很平整,胸前的金龍張牙舞爪對著她,陳韞玉緊緊咬住唇,往上偷睨一眼,男人臉頰浮紅,眼眸卻格外的亮,與她對上,似乎又有些溫和,低聲道:“疼嗎?” 手撫在她后背,輕輕一摸。 比起第一次,倒不太疼,就是這種樣子,她實在不好意思看,也不知像什么了,簡直跟那些畫冊里的一樣羞人,心里有氣,微微撇開眼不說話。 男人瞧見她這般,不由得使了力氣。 殿內突然就傳來一聲驚叫,旋即又悶住了,幾個小黃們面面相覷,默契得往遠處走了幾步。 …………………… 陳韞玉感覺自己像騎了半天的馬,渾身酸疼,尤其是膝頭,那大椅子上的錦墊好不厚實,她中間都要跪不住了,偏偏男人狠狠欺負,不準趴下,還叫她上下搖動。她疲憊不堪,卻不敢哭,這文德殿又不是內宮,誰知道會不會有臣子過來,愣是忍著,憋得全身都是汗。這會兒半躺在椅子上,就想沉沉睡一覺。 祁徽手指輕撫她紅彤彤的臉頰,想到剛才女人千依百順的嬌憨,嘴角一翹,將那玉墜取出來,在她眼前晃蕩。 陳韞玉好像貓兒看到魚,一下坐直了,搶到手中。 祁徽道:“是令尊主動獻上的?!?/br> 她驚訝:“爹爹他何時給皇上的?為何?” “今日朝會,應是為試探朕對你如何?!?/br> 父親專程帶去朝會,這么擔心自己,恐怕母親也是一樣,陳韞玉手緊緊握住了玉墜,她眼下暫時無事,倒不知他們如何了,咬一咬唇問:“那父親好嗎?還有我們陳家……” “你覺得朕會對付你們陳家?”祁徽挑眉。 陳韞玉沉默。 呵,要對付陳家,那他今日瘋了才要她呢,早不知道趕去哪里了,還叫她在自己面前晃蕩?祁徽忍住這火氣,淡淡道:“朕若不對付陳家,能有什么好處?” 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陳韞玉下意識將衣服攏了攏,不安道:“皇上要什么好處?” “你猜呢?” 陳韞玉心砰砰的跳起來,半響挨過去,抬起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女人跪在寬大的椅子上,手臂往下撐著,腰部彎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好像那橫臥的月牙兒,他瞄了眼,淡淡道:“就這樣?” 挑起的唇角帶了幾分譏誚,顯見是對這一觸即分很是不滿,陳韞玉從沒有主動的吻深過,臉慢慢通紅了,猶豫會兒,貼在他唇上,舔舐了幾下,伸出小舌往他嘴里鉆。 軟軟的,沒有多少力氣,好像羽毛,但卻叫他瞬時淪陷,才被她撩撥兩下,便是反為了主動。 女人熱烘烘的身體坐在懷里,祁徽又起了欲念,可卻也知道,不能再有第二次,不然這滿案的奏疏如何能看完,一時又懊悔自己逗弄她,叫她變成了熱情的小貓兒,勾得他舍不得松手。 天人交戰時,外面傳來長春的聲音:“皇上,陳賢陳大人回京了,另有魏國公世子楊凌,同來求見!” 祁徽立刻松了手。 陳韞玉也嚇一跳,連忙站起來,整理衣物。 他道:“快請進來?!?/br> 又看一眼陳韞玉:“你先回去罷?!?/br> 他不說,自己也是要走的了,說來也怪他,大白天的非得在文德殿里,說出去多丟人,陳韞玉恨不得戴個帷帽呢,眼見長春開了殿門,她疾步朝外行去。 香風拂面,當先一位身穿白麒麟軟鎧甲的男人忍不住側頭,但只瞧見一個背影,烏黑的頭發,盈盈一握的細腰,別的便什么都沒有了。他轉回頭,看向那將將打開的殿門,已然猜到里面發生了什么。 皇帝沒有別的妃嬪,那這女人應該就是皇后了,陳家的女兒,吳太后的表外甥女。 沒想到他還留著沒有廢掉,楊凌心下奇怪,一擺手,叫手下抬著陳賢走入殿內。 只見陳賢昏迷不醒,身上血跡斑斑,祁徽吃驚,忙叫長春去請太醫。 “出了何事?”他問。 楊凌稟告道:“父親得皇上的令,命微臣調查陳大人這支兵馬,微臣派出斥候,誰想就在城外十里之地發現了陳大人,他昏迷在地,微臣去救了他回來。陳大人當時尚能開口,說在去倒馬關的半途遇到靖王部下,靖王不信他們是往倒馬關,稱金軍尚未侵犯,一口咬定是來偷襲,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陳大人兵敗,逃回京都……” 大梁千瘡百孔,許多人揭竿起義,也有渾水摸魚,想擴建地盤的,好比鎮守西北的靖王之流,不想著鞏衛大梁,只念私利,祁徽大怒:“而今靖王何在?陳大人可提起?” “好似得勝之后,搶了糧草,押著一干俘虜回封地了?!?/br> 祁徽眉頭擰了起來。 楊凌道:“皇上可要微臣領兵前去剿滅?” 祁徽沉吟:“多事之秋,他既回封地,倒不宜急著剿滅,讓朕再想一想?!鳖D一頓道,“你先派人去探查虛實?!?/br> 楊凌領命。 祁徽一晚上沒有回延福宮,倒是在戌時,叫長春送來一枚丹藥。 陳韞玉仔細瞧了瞧,又聞了下這味兒,吃驚道:“這不是金丹嗎?皇上還在煉丹不成?” 長春輕咳一聲:“娘娘,這是傅大夫配得避子丹?!?/br> 陳韞玉呆住了。 “皇上身子還未痊愈,怕禍延后代,故而需得避子……請娘娘放心,傅大夫醫術獨步天下,此丹無害?!?/br> 原來這是避子丹,陳韞玉嘴角翹了翹,偏偏她那日信以為真了,還以為是金丹,味道苦苦的,她吃下去,覺得好像放了小鵝菜,他還來她嘴里嘗味道,那天,他好像笑了好幾次。 陳韞玉將丹藥合著水吃下去,問道:“皇上這么晚都不安歇嗎?” “皇上今日不來此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