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3晨干(h)
池喬夢到了高中時的事。 十六七歲的少男少女,正值一個心智趨于成熟的階段,他們對自身,對未來感到迷茫,又充滿探索欲。 對愛情的好奇萌發,性觀念初步形成而又不完善。 他們經常在私下議論,誰喜歡誰,誰和誰在一起了,哪個女生胸大,哪個男生長得帥。 “池月橋”這個名字,是他們話題中的“常駐嘉賓”。 但伴隨她的,并非總是溢美之詞。 “漂亮、聰明有什么用?還不是鄉下來的?!?/br> “前兩天又有人給她送禮物,她給拒了,照我說,沒必要白費功夫,人家一心只有學習呢?!?/br> “不學習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啊,你們知道她住哪兒嗎?” “那里公寓不是很貴嗎?” “她背后有金主啊,之前她爸媽來學校,那窮酸樣,怎么可能租得起?!?/br> …… 這些言論,明明是背著她發表的,卻不知為何,每個字都飄進她的耳朵里。 桌上堆著很多習題冊、試卷,她埋著頭,一直寫啊寫,顧不上去計較。 “池月橋同學,你這周末有空嗎?” 她停下筆,看向說話的男生,搖頭,“抱歉,馬上要月考了,我得學習?!?/br> 繼續寫。 夢里的她好著急,題目怎么寫也寫不完,無窮無盡似的。 “橋橋,借你數學試卷給我看看,最后一道大題我死活算不出來?!?/br> 蔣曉晨?她不是分去文科班了嗎? 夢就是如此混亂而無邏輯。 池喬想到這個bug,卻還是認真地翻找著。 這時打了上課鈴。 是體育課。 他們去cao場要經過籃球場,女生們忽然驚呼起來:“好帥??!” 池喬一貫對這些不感興趣,就像他們說的,她一心只讀圣賢書,就連物理老師的老婆是英語年級組組長都不知道。 但鬼使神差的,她投去一眼。 最中間的男生穿著藍色籃球服,頭上戴了根同色止汗帶,以免汗流下來迷眼,身形矯健地奔跑于球場中。 挺拔得突出,也好看得惹眼。 是……沉臨洲? 她感到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她從來沒見過他打球,卻是二十多歲的模樣。 身邊人情緒高漲,紛紛猜測,他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 似乎是他們的聲音太大,他停下來,叉著腰喘氣,望向這邊。瞳仁里也許是倒映著光,才那么亮。 比她認識的沉臨洲多了幾分少年氣。 她抿著唇,心跳得又重又響。 沉臨洲提步走過來,忽視那些緊緊追隨他的視線——他的隊友以及她的同學,始終只看著一個方向。 驀地,他勾唇一笑,散漫又輕佻,“寶貝,你怎么來了?是準備玩我嗎?” 腦子里陡然浮現出一幀幀畫面。 體育館的器材室,外面不斷傳來喝彩和籃球落地的嘭嘭響,一門之隔,她被吻得七葷八素; 黃昏時分,無人的教室,她赤裸地躺在課桌上,敞開腿,腿心沖著男人的臉; 露天的教學樓頂樓天臺,晨風肆虐,她兩只奶乳卡在欄桿里,底下是來上早自習的學生們…… 每一個場景,他們都在瘋狂地zuoai。 池喬情不自禁地夾緊腿,校褲肥大寬松,沒人能注意這樣微小的動作。 可他目光銳利而熾熱,說:“寶貝,你濕透了?!?/br> 她驚嚇,慌忙低頭。 …… 一根粗大的棍狀物被她的yinchun夾住,輕緩地,試探性地戳刺,將將進去半截,又抽出來些,留個頭部在里面。 大腦還沒有完全清醒,她先呻吟起來:“啊……沉臨洲,別……這是在學?!?/br> “學校?”他一頓,笑了,“寶貝,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樣?” 池喬迷迷瞪瞪,直到他猛然一沉腰,徹底填滿她,她方回過神。 不是夢。 “是不是做夢了?夢里也是這樣,被我干xue嗎?不然……”guitou死死抵住花心碾磨,又榨出一波蜜水,“為什么濕得這么快?” 甬道飽脹難耐,她蹙起秀眉,“你干嗎一大清早的就發情?” 沉臨洲皮笑rou不笑地微扯了下唇,“寶貝,怎么能惡人先告狀呢,我可是一夜沒睡好?!?/br> 他不該高估自己對她的忍耐力,佳人在懷,奈何動不得。 她睡了幾個小時,他就硬了幾個小時。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 哪成想,這個姑娘夢里也是他,夢囈著念他的名字。 彼此本來就是裸睡,方便了他行流氓之事。 他發了狠地想,干脆把她cao醒。 結果閘還沒開,洪水先xiele。 所以說老天是公平的,沒有人戰無不敗,這不就派了個池喬來降服他么。 他要是風光一世,有朝一日落了個荒唐的死法,或許就是精盡而亡。 也挺好,反正是在她身上。 說一夜未眠的男人,體力卻絲毫不弱。 沉臨洲他掐住她的臀rou,翻身,以己為舟,載她渡水。 他腰上如同裝了發動機,高頻率地頂弄水xue,發出“啪啪”聲,既像拍打水面,又似皮rou撞擊。 她仿佛處于漲潮的海面,隨著船身上下起起伏伏。 “嗯,嗯嗯……” 池喬語不成調,像剛出生的嬰幼兒,只會哼哼。 女上的姿勢入得深,他又cao得狠,她連身子都撐不起來,胸乳壓得扁平外溢,小屁股蕩起一陣陣波。 “給你量過體溫了,燒已經退下去了?!?/br> 她應不了話,腦子里盡是他把體溫計塞到她私處的畫面。 他現在不再滿足于單純的活塞運動,開發出越來越多玩法,不可否認的是,當時她的心頭激顫不休。 “這個時候,你老公也該起床了吧?” 沉臨洲還在戲里,“要不要我快點射,免得被他發現?” 她劇烈地喘息幾下,待氣息平穩些,貼住他的耳廓,聲音如纖細堅韌的蛛絲,纏繞得他動彈不得—— “我哪有什么老公呀,我從頭到尾不是只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