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2臣服(微h)
沉臨洲戴套,是為了不傷害她。 他那根兇悍的物什,像被套住七寸的蟒蛇,看著可怖,實際沒殺傷力。 玩他,還是玩它? 那賭約不過信口一說,他當了真么。 池喬咽了口唾液,好渴…… 她推他的肩,“把衣服褲子全脫了?!?/br> 他照做。 “給我倒杯水?!?/br> 他裸著全身,赤足下地,yinjing和囊袋隨著他的走動微微晃擺。 明明是yin靡的場景,因他五官天生清冷而端正,是那種傳統貴公子的類型,便絲毫不令人這樣覺得。 她接過玻璃水杯,淺淺抿一口,潤濕唇瓣,隨即叫他躺下。 沉臨洲很好奇,往日乖巧懂事的女孩兒,放開了會怎么玩。 之前她主動撩撥他的情欲,充其量就是調情的程度。當然,哪怕是她輕輕呻吟一聲,他也會為她勃起。 像是專為他研制的春藥。 他躺成大字形,看她跪在身側,傾杯,讓水流滴在他胸口。 長發滑落,遮擋她的臉,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池喬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是羞赧的。 她伏低上半身,蜜臀因而翹高,像小貓一樣,伸出粉粉的舌尖,舔起水珠,卷入口中。 越有錢的人,越注意身體管理,除了維持身材,他的皮膚也十分干凈。 無論外觀、觸感,還是味道。 是的,味道。 她不就是在品嘗他么?;蛘哒f,把他當成了水盛器。 因為方才的性事,他出了層薄汗,水帶著淡淡的咸味,不難吃。 她邊倒邊喝,有的來不及,流到床單上。 他的鎖骨,胸肌,rutou,腹肌,被她舔了個遍。 其實她已經聽到他的喘息,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卻置若罔聞,認真地喝水。 直到水杯見底。 如果要說這是玩他,也太心慈手軟。 沉臨洲所設想的,理應是她像尊貴高傲的女王一樣,將他踩在腳底下,他的rou體是她的玩具,他的靈魂是她的臣民。 他并沒有M屬性,在這種床上征服與臣服的關系中,他想讓她深刻體會到,她對他是擁有絕對支配權的。 他不是她說的高高在上的沉總,只是她的臨洲哥哥。 池喬抬起頭,唇面泛著潤澤,眼里亦是,“把你的手綁起來,好不好?” “拿什么綁?” 他這是默認了。 她沉吟片刻,找來一條絲巾,纏繞在他雙手手腕上,收緊,打結。 沉臨洲以仰視的角度看著她全部動作。 這朵玫瑰盛放得極致嬌妍,但并非由他親手養大的。除草、澆灌、施肥、剪枝……他錯過了很多,遺漏了很多。 如今他只想呵護好她,讓她繼續這樣鮮艷下去。 池喬又為他系上一條銀鏈,那是她用來搭衣服的,此時被她掛上兩只小鈴鐺,像狗鏈子。 然后又是頭發,別了彩色發卡。 她有些孩子氣地笑了。 他平靜地說:“你這是把我當芭比娃娃打扮嗎?” “你知道嗎,我小時候從來沒有擁有過毛絨玩具、芭比娃娃?!?/br> 她嗓音溫柔和緩:“我印象很深刻,很多年前,有個同學把他不喜歡的阿童木玩具送給我,塑料的,腳底還印著麥當勞的標志,但那是我第一次收到能叫做‘娃娃’的禮物?!?/br> 沉臨洲心頭一動。 孩子太過懂事,常常會叫人忘了,他們也需要、渴望一些幼稚的東西。 按照她家鄉的算法,過了年她就二十二歲了,但二十二歲,不也還是個女孩兒? 池喬轉了話題:“你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 她給他拍了張照,轉過來給他看,“沉總,我手上算不算有你的把柄了?” 他低聲說:“你想要什么,我何曾不愿給你?用不著這些?!?/br> 她一愣。 慢慢地垂下眼,丟開手機,在他身邊躺下,按滅燈,說:“我困了,睡覺吧?!?/br> 沉臨洲:“?” 他萬萬想不到,她會來這出。把他手捆了,撩撥得他yinjing發痛,結果說要睡了? 前面那一段難不成是聲東擊西,轉移他注意力? 或者是苦rou計,叫他氣也氣不得? 池喬是真的倦了,他脖子上鈴鐺的脆響都沒能吵到她。 床就這么點大,兩人皆是未著寸縷,女孩身體的馨香與溫度,在黑夜里那么清晰地傳來。 他掙脫束縛的動作不敢太大,她綁得夠緊,手腕掙出一圈紅印。 他憤而摘了套,攪成一團,扔到床下,終究是無聲嘆了口氣,將女孩摟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