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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德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136節

第136節

    胤禛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況且你也瞧見了,老十四在軍中威望不淺,年羹堯參他營私舞弊,整個西北大營只認大將軍王不認皇上。憑心而論,這話是實情。不給他立立規矩,就是我放心把十萬大軍交到他手上,朝臣們也不答應?,F在好了,小狗雖然兇了點,混了點,惹人討厭了點,但還是忠心守諾的,畢竟不是養大了反咬你一口毒蛇?!?/br>
    胤祚瞠目結舌:“可,可是……他跟年羹堯斗氣,把追虹送給岳鐘琪了?!?/br>
    “什么?”胤禛難得被茶水嗆住,劈手奪過折子,半晌怒氣沖沖地拍在桌上,“他瘋了?那是他的劍嗎?那是人家費揚古的,費揚古死了也是舅舅的。他憑什么送人,憑什么?”

    憑他不想打仗了,用不著了。胤祚默默抿了口水。恰好蘇培盛又過來說:“太后娘娘請您和二位爺到永和宮用晚膳?!?/br>
    剛剛把小弟欺負狠了并且不知道為什么十四這么大反應的胤禛更覺頭大如斗:“這事先別告訴額娘,等他回來你們勸勸他?!?/br>
    胤祚“嗯”了一聲,余光瞥到窗外一個腳步生風的人影,忽然目露同情:“皇上,你是不是怕沒法跟額娘交代?嗯,其實你更該擔心另一個人?!?/br>
    胤禛皺眉:“打什么機鋒?”

    話音剛落,宮人就通報:“怡親王求見?!?/br>
    說是求見,胤禛一個請字沒說出口,胤祥已經走到他面前了,馬馬虎虎打了個千兒,急得急眉赤眼團團亂轉:“四哥,你怎么能讓年羹堯去接替十四弟呢?年羹堯跟十四弟素有仇怨,你這不是逼他造反嗎?

    蘇培盛目瞪口呆,險些摔了茶盅。我的佛祖啊,今天是怎么了,六爺向來口無遮攔也就算了,溫順得像小綿羊一樣的十三爺今天居然也噴了皇帝一臉唾沫星子。

    胤禛奇道:“他們有仇?年羹堯娶了納蘭永壽的親jiejie,又跟老十四一起征西南。平了苗患后,十四弟親自保舉他做的四川提督?!?/br>
    胤祥哭笑不得:“十四弟交朋友什么時候看過親戚情分?保舉年羹堯那回,不是你跟他在額娘面前斗嘴,才互相保舉對方的人么?”

    胤禛想到年羹堯善鉆營的性格,可能還真不太對十四的脾氣,頓時點點頭,把那軍報遞給他:“瞧瞧吧。原是他欠我一個承諾,如今倒是我對不住他了?!?/br>
    胤祥一目十行地看完,頓時松了口氣,那股沖勁兒過去了,他又不好意思起來:“臣弟冒犯了?!?/br>
    “呵,這會子倒想起來了。那朕交給你一件事?!必范G瞧了一眼在一旁翻揀折子拿藍筆畫圈圈的胤祚,“把養心殿收拾出來,滿了一個月,朕準備搬那邊去住?!?/br>
    “皇上?”胤祥不由遲疑了一瞬。乾清宮是紫禁城的中心,不僅是個住處,更是地位的象征。

    胤禛卻說:“這是皇阿瑪的地方,他為社稷cao勞一生,不能人走茶涼,連點兒痕跡都沒了。朕在一日,乾清宮就一切維持原樣。輪到弘暉他們的時候,就與你我無干了?!?/br>
    第222章

    十四回到紫禁城那天, 恰好是大殯最后一日。鋪天蓋地的白紙錢, 把京城九門的道路都墊厚了半寸。他本來憋了一路的火氣,正把自己吹得氣鼓鼓的好似個海膽, 就等著拿渾身的刺扎四哥一臉花。

    結果胤禛早把小貓的脾性摸得透透的——當著外人的面,十四還能裝個懂事弟弟;回了京城, 他受了年羹堯那么大氣, 必定作天作地,想出千百種慪人的法子來折騰人。如果讓他當面頂撞皇帝,即便沒有反心, 也要惹一身臊。于是干脆來個避而不見, 來德勝門前迎十四的, 不是別人, 正是他最不想看見的晉安。

    海膽瞬間被戳破了, 十四垂頭喪氣地軟下來。丟了皇位, 他不僅不能給表妹更好的身份,還一怒之下把追虹也送出去了。如今再見晉安,真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

    “下來?!睍x安伸手扶他下馬, 攔在身邊打量一番, “瘦了些, 也結實了?;噬虾椭T王大臣去了西郊送靈,著你先進宮請安,等候召見?!?/br>
    十四挨在他身邊磨磨蹭蹭了一會, 撇嘴說:“知道了?!?/br>
    甥舅兩人一同進宮復命。以往那些忙不迭上來打千的人全不見了蹤影,滿目阿諛討好的笑臉換成了躲閃回避的背影。一路的朝臣、護軍、內監、宮女見了他們, 都轉過身去,生怕沾惹上丁點兒是非。

    十四抿著嘴走了一路,到永和門前,臉上才松泛點,只是困惑:“額娘怎么還住在這兒?”

    “娘娘不舍得搬。住了三十多年的屋子,你們兄弟姐妹六個都是在這兒長大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房子亦然。表面上的原因嘛……”

    晉安回頭頗有深意地說:“皇上下旨說,慈寧宮自孝莊皇后去后,久無人居,命內務府的工匠細細修繕,沒個兩三年的功夫只怕是不成的,壽康宮格局又太小。橫豎新帝妃嬪不多,主位更少,住不了那些屋子,不如把東六宮隔出來,就讓太后一個人住著。你們偶爾進宮也能在乾清宮附近有個落腳的地方?!?/br>
    他把整個過程說得如此詳細,十四頓時默然?;实鄄蛔∏鍖m,太后不住慈寧宮,還要留王爺們住在內宮,他可以想見那些白發蒼蒼的迂腐漢臣在金鑾殿上跳著腳要尸諫的模樣,御史臺上的折子鋪平了,只怕能從養心殿鋪到神武門。

    這番折騰,只是為了實現額娘一個不大不小的心愿,也算是不怕費功夫了。十四側過頭去,哼了一聲。

    晉安摸了摸他的頭,狠下心來:“本朝封爵都是用單字或者雙字作為封號,你這個‘大將軍王’的稱號不合規矩,皇上想讓你自己上表辭了這個王號?!?/br>
    十四眼圈狠狠一紅,扯著他的袖子問:“舅舅,你怨我嗎?”

    晉安望著他竭力隱忍的模樣,又憐又急,冷笑:“怎么不怨?在得知你勇闖準噶爾王庭那幾日,宮里宮外有幾個睡得了覺?”

    “現在呢?”

    “現在,”晉安彎腰替他整整衣裳,忽然嘆息,“我們好歹是看著你全須全尾地回來了,先帝卻看不到了。這樣一想,還有什么可怨的?”

    他沖鋒陷陣、音訊全無那幾天,恰好是康熙病重的時候。十四辭了他進永和宮,眨了好半天眼,才起身進殿。滿宮熟悉的笑臉,搶著通報“十四爺”回來了那種真心實意的歡喜,終于讓他心里一松,昂首跨過門檻。

    梅花香餅在博山爐里靜幽幽地燃燒,青煙四溢,撫慰著旅人疲憊的神經。十四聞著空氣中飄散的梅花香餅味道,耳邊聽到的是宮女柔軟的嗓音,入目是永和宮溫馨典雅的花梨家俱,陽光從玻璃窗戶里照進來,在西洋自鳴鐘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在這光芒中,西北夜里永不停歇的風聲、戰馬嘶吼聲、刀劍碰撞聲,都像夢境一樣遙遠飄渺。

    母子倆坐在炕上剛說了兩句話,繡瑜轉頭吩咐一件事兒的功夫,回頭卻見十四歪在炕上睡著了。兩年的軍旅生涯把以前圓嘟嘟的臉頰打磨出堅硬的輪廓,眉眼間仍是有六七分像琇瑜,但是跟小時候精致漂亮得像個娃娃不同,下頜骨的線條一收,整張臉已然透著幾分康熙的影子。

    “噓?!崩C瑜使個眼色轟走伺候的人,輕輕在他背上拍兩下,哄他睡熟了,才叫來竹月,“動作輕些?!?/br>
    竹月輕手輕腳地解開他束緊的外裳,除了外袍,卻發現他肩膀上滲著血,驚得“啊呀”一聲。繡瑜不由皺眉,摘了指甲套:“去請太醫,拿剪子來?!?/br>
    竹月遞上小銀剪刀,繡瑜上前想剪開他的衣裳瞧瞧傷情,誰知沉睡的十四卻驀地睜眼,一個鯉魚打挺從炕上坐起來,豎起左臂擋開她拿剪子的手,右手往枕邊一摸,就想拔劍。摸了個空,才恍然發現這里是永和宮。

    繡瑜被推得一個趔趄,重重跌坐在地上,剪子戳在手心兒里,留下個小拇指大小的洞。

    竹月唬得魂飛魄散,一群人聽見動靜呼啦啦地進來,不容分說簇擁著她往里間床上躺了。

    “嘶?!崩C瑜皺著眉頭讓太醫往傷口上藥,卻不叫裹起來:“一點小傷,別記檔了。就寫請平安脈即可?!?/br>
    太醫不由為難:“皇上吩咐了日日診脈,奴才這兒不記,明兒當值的太醫察覺出來……”

    “明兒當值的太醫,我自會打發?!?/br>
    太醫支支吾吾,就是戳著不走,半天才道出實情:“可,可皇上明兒個就從景陵回來了?!?/br>
    十四進來,頭也不回地吩咐:“給娘娘醫治,該上藥上藥,該包扎包扎?!闭f著悶悶往繡瑜身前坐了:“您不必擔心,明兒我自個兒去回皇上,要打要罰,沖我來就是?!?/br>
    繡瑜一指頭戳在他腦門兒上:“我是怕皇上知道嗎?我就是怕你這橫脾氣上來,又胡思亂想,覺得皇上要害你似的?!闭f著又氣道:“睡得那樣沉,一點兒風吹草動就醒了,一醒就拔刀。你身為主帥,如果坐鎮大營,身處重重保護之中,哪里會養成這‘枕戈待旦’的習慣?可見你必定經常親自帶兵出擊,以往書信里說自個兒‘安分守己’都是哄我來著?!?/br>
    十四望著她手掌上的傷,眨眨眼,忽然抬頭一笑:“額娘放心,日后再也不敢了?!?/br>
    深夜,胤祚在明黃帳子里醒過來,望著頭頂懸掛的日出云間山河萬里圖,怔怔地出了會兒神。胤禛搬到養心殿來住,乾清宮的東西一樣沒動,唯獨把康熙平日里懸的帳子摘了下來,掛在龍床上。

    原來這就是皇阿瑪每日晨起,第一眼看到的景象么?胤祚抱著枕頭暗想,余光一瞥,才發現身邊空無一人,本來該大被同眠的三兄弟,其中兩個正盤腿坐在炕前,就著一盞油燈,閑坐對弈。

    胤祚奇道:“你們倒真成了神仙了,大半夜不睡覺跑來下棋?!?/br>
    “錯過了困頭,天也快亮了?!?/br>
    可是炕桌上還壘著厚厚的折子,胤祚見了更是奇怪:“這些都不批嗎?”

    胤禛毫不猶豫地按下一塊兒黑子:“留中不發?!?/br>
    這么多折子,全留中?胤祚好奇地翻了一下,險些驚出一身冷汗。那滿滿一桌竟然全是參十四的折子。羅列了妄自尊大,虛耗糧餉,任人唯親,外加京城的王府規格違制、西北建功后立碑刻字,不贊頌圣祖唯獨贊頌大將軍王等十幾條罪名。

    胤祚不由抱怨:“旁的也就罷了。京城的王府是皇阿瑪在的時候賜給十四弟的,那時候他才是個貝子,當時他們怎么不參?真是墻倒眾人推啊。只是他們為什么都沖著十四弟來?”

    “就為朕準備重啟催繳戶部欠款一事,限期三日還清,宗親自你們二人起,重臣打馬齊張廷玉往下,皆不能免。老十三正準備把兒子抵給我還債,你家四小子也送進宮上學吧?!?/br>
    胤祚哭笑不得:“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時候,四哥這買賣只怕做虧了。只是這跟十四弟有什么關系?”

    胤祥苦笑:“如今額娘扣著良妃,八哥乖多了。他們不想還錢,巴不得十四弟跟我們大鬧一場,讓皇上無心理政,把追繳欠款的事攪黃了才好呢?!?/br>
    胤祚不由驚訝:“為著點銀子,算計主子,這也太缺德了吧?!?/br>
    “還有更可笑的,大喪完畢,額娘扣住了宜太妃良太妃,卻讓榮太妃出宮,三哥立馬乖了。上了個折子,自請改兄弟們名字里的‘胤’字為‘允’,以示敬重。老十四的名字跟朕太像,兩個字都要改?!?/br>
    這下連胤祥執棋的手也是一頓,片刻方才從容落子:“這是應有的規矩,早就該改的,是我疏忽了?!?/br>
    不是疏忽,而是為難??滴醯腔盘炀透牧恕靶溟T”為“神武門”,胤禛登基本來就多的是人不服,如果不避諱,難免讓人心里少了敬畏。但是站在十四的角度看,不僅保不住榮耀萬分的王號,連父母賜予的姓名都被剝奪,卻是有點過于殘忍。

    可是跟案上那一堆折子比起來,叫什么名字又不那么重要了。胤祚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胤禛走了兩步棋,忽然覺得耳邊安靜下來了,抬頭就見兩個弟弟扭捏的神色,不由嘆息一聲,咬牙切齒:“罷了。他負傷歸來,竟是朕的恩人呢!回來頭一天就傷了太后,皇額娘算一個,九妹算一個,保姆似的圍著他轉。給圣祖守靈,咱們守了二十七日也好好的,獨他守七日就病了。這下愈發不得了,燕窩魚翅、金奴銀婢地伺候著,比皇帝還自在。我可不敢惹他,哼,便宜老八了?!?/br>
    胤祥如釋重負地落下一子,一面撿棋子兒一面說:“謝皇上恩典,待會兒臣弟就讓他們擬旨?!?/br>
    胤禛看他落子的地方,臉色一沉,還不待說話,胤祚忽然一拍胤祥的肩膀:“十三弟,你別光顧著樂,怎么能這么下呢?為了吃他五個子兒,放跑了大龍,這步棋可太臭了!”

    胤祥一愣,目瞪口呆地看他把白棋上挪,順勢懟死了胤禛只剩一口氣的大龍,下巴差點砸地上。

    胤禛轉怒為喜,丟了棋子,撫膝大笑:“你呀,你呀。每局險勝三五子,贏了你一晚上,竟不如輸這一局痛快!”

    什么?四哥這個遠近聞名的臭棋簍子竟然把把贏了十三?胤祚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做錯了事,來不及細想,蘇培盛已經來催兄弟幾個起身上朝。

    剛收拾好,正用早膳,張廷玉馬齊忽然雙雙求見,上書房兩位重臣聯袂而來,連胤祚也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果然見馬齊黑著臉,張廷玉兩道濃眉擠作一處,上前拱手道:“皇上,青海羅布藏丹津反了?!?/br>
    兄弟三人皆是一凜,又聽馬齊皺眉道:“送來得國書中稱,他曾與十四阿哥有兄弟之盟,以借道之功,要求皇上準許青海、甘肅、寧夏等地的十七個縣‘自愿歸順’他的統治。如若不然,便要動兵?!?/br>
    “荒謬!老十四那是黃鼠狼給雞下帖子。他個雞崽子還真敢拿著帖子找上門兒?”胤禛冷笑,“叛亂就是叛亂,找什么幌子?傳旨年羹堯,川陜寧貴四地,立刻戒嚴?!?/br>
    第223章

    六部事務繁雜, 胤祥這些日子, 竟然是長住宮里,難得回家一次, 卻已經是啟明星閃爍的時候了。他與兆佳氏結伴,去廂房看了看新得的小兒子弘晈, 望著熟睡的嬰兒圓嘟嘟的臉頰, 他不由驚嘆:“都長這么大了!”

    兆佳氏笑道:“嬰兒都是這樣,見風就長,等爺出征回來, 只怕他都會寫字了呢!”

    胤祥一愣:“誰告訴你爺要出征的?”

    “還用告訴嗎?連前門大街上賣紅薯的老婆婆都知道, 皇上有兩個臂膀, 一文一武。聽您說, 羅布藏丹津要求朝廷派親王級別的人到西北共同商定邊界, 六哥志不在此, 您不去,還有誰去?”

    “昨兒,蓁蓁妹子回來說起十四弟和她拿人頭嚇唬羅布藏丹津的事。聽得我心都要跳出來了。我沒有她那樣的膽量本事, 但您卻是鳳凰一樣的人, 不比十四弟差!”

    兆佳氏拿帕子拭了一下眼角, 望著他說:“研習了十年的兵法武藝,連皇上都不知道,咱們家后院里的兵書堆成山海, 總算有了今日。您只管去,家里我會照顧好的?!?/br>
    胤祥握著她的手, 猛然扣緊??滴跷迨?,十四的王府擴建之后,他們倆又像小時候一樣住到了一起,曉風吹過來的地方,那一重一重的宮宇之后,就是十四的家。

    “呀呀呀,呀!項羽呀項羽,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胤祥邁入十四的王府,卻被告知我們爺不在外書房,在后院晚楓齋里。十四一個月能有三五天歇在后院就謝天謝地了,更別提大白天地待在臥室不出來。胤祥本來就夠詫異了,走到晚楓齋門口,更是聽到里面咿咿呀呀的唱腔:“……此乃天亡我楚,非戰之罪也!”

    胤祥瞬間火冒三丈,也不等人通報,提腳踹門進去,卻見十四悠閑地躺在搖椅上,身旁立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雖然做小廝打扮,不曾粉墨油彩上臉,但是那身段腔調,明顯是戲曲行當里出來的。

    胤祥忍怒道:“在皇阿瑪靈前哭得那個樣子,才三個月過去,就聽上戲了?”

    十四冷笑:“給怡親王請安。我又沒搭臺子擺酒席,自己家關起門來,他吊嗓子我聽聽,這又怎么了?先帝在的時候就說,子女生前不真心侍奉父母,死后反倒故作哀痛,那是沽名釣譽!”

    “你有道理,可是滿城里多少官兒等著抓你的小辮子,御史臺上下幾十雙眼睛盯著你府上,誰聽你講道理?”胤祥冷笑,“什么‘天亡我楚,非戰之罪’?別整天擺出一副皇上欠你的模樣,四哥對你夠好了,換了八哥坐那個位置,你敢這么囂張?到底是皇上仗著權勢欺負你,還是你仗著皇額娘的喜歡欺負皇上?”

    眾人聽到這話大驚失色,悄然無聲地退了下去。十四這才卸下一身尖刺,頹然道:“我知道他好?!币虼瞬鸥咏^望。

    要是胤禛一朝得志就翻臉,因為母親舅舅meimei親近十四,就苛待他們。十四或許還會為了至親的前程,低下頭來踏踏實實供新皇驅使??伤坏腔徒o繡瑜上尊封為仁壽皇太后。滿朝上下都知道皇帝節儉,養心殿這么多年不住人也不修修就搬了,然而重修永和宮的工程卻預計動用白銀四十萬兩,是康熙留下來的八百萬兩庫銀的二十分之一。

    九兒加封為固倫溫憲公主,瑚圖靈阿加封為固倫純憲公主,皇帝更是下令在京城納蘭家的旁邊修建純憲公主府,授予固倫額駙碩博多驍騎營統領之職,七公主夫婦從此以后常駐京城。

    胤祥胤祚都是總理王大臣,一個管人,一個管錢,平分天下大權,正在籌備中的軍機處,也準備讓這兩個人領頭。

    最最最讓人跌碎下巴的,是加封晉安為一等承恩公,領侍衛內大臣兼理兵部,上書房行走,位在皇后烏拉那拉氏的父親之前。八阿哥等人想讓新君把清理政敵的矛頭先對準十四一黨的陰謀,至此徹底破產。

    世界上最絕望的事,不是敵人把你打倒,而是敵人把你想做的事都做了,把你想照顧的人都照顧得無微不至,走你的路,讓你無路可走,只能覺得自己是個多余的廢人。十四如果再鬧騰著不服,就不是在傷害胤禛一個人,而是在損害他所有親人的利益。

    胤祥見他神色平靜,忍不住勸道:“既知他好,踏踏實實過日子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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