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白緞連連點頭,就差沒有指天發誓會好好照顧塞繆爾,霍普這才緩和了面色,露出微笑。 “除了圣子殿下以外,教廷內其他諸位大人的事情,可以跟我說一下嗎?我剛剛來到這里,什么都不清楚……”在基本上了解了自己的工作后,白緞話鋒一轉,問起了其他的方面。 對于這樣普通又極為必要的問題,霍普自然不會隱瞞,很快向白緞科普了不少關于諸位教廷大人的內部消息。 不得不說,對于如霍普這般地位低下的侍從,大多數主教都不會將其放在眼中,也很少會在他們面前裝模作樣,偶爾的本性流露在所難免。而身為侍從,觀察諸位大人的性格習慣已然成為了他們生存的本能,使得他們日積月累得了解到了不少瑣碎卻隱秘的信息,一旦整合起來,也許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不得不說,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小看了這些小人物。 由于白緞是塞繆爾的侍從,霍普十分擔心他會因為無知而得罪其他大人物、給塞繆爾帶來麻煩,所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股腦得將自己知道的訊息全都倒給了白緞。 哪位大人性格嚴厲、哪位大人嗜好特殊、哪位大人習慣奇特……雖然霍普并不敢光明正大得述說大人們的隱秘,但這一世在黑街長大的白緞卻極善于察言觀色,輕而易舉得便從霍普的話語中尋找出了被隱藏的重點,暗暗記在心里。 當塞繆爾返回居所的時候,白緞已經大概將教廷內的情況摸了個七七八八??吹饺姞柕纳碛?,霍普連忙止住話題,站起身來躬身行禮,而白緞也跟著他行了個禮,隨即便被霍普一個手肘、戳中了腰眼。 白緞毫無防備之下差點被戳個趔趄,不由疑惑得扭頭看向霍普,卻看到他朝自己擠了擠眼睛,似乎在急切得暗示著什么。 白緞茫然片刻,終于意識到霍普是什么意思,連忙快步朝塞繆爾迎去,幫他將一襲曳地長袍脫下。 塞繆爾笑瞇瞇得接受著白緞的殷勤服侍,溫和得道了聲謝,但當他看到白緞還想要跪在地上為他脫靴的時候,連忙彎腰扶住白緞的手臂,將他托了起來——方才白緞幫他脫衣服,他還能當做是丈夫(?)回家后夫夫間的情趣,但跪地脫靴就實在太過了一些,帶上了幾分卑賤折辱的味道,塞繆爾是萬萬舍不得的。 “這種事情,以后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比姞枌拙劺饋?,溫柔得責備。 而白緞自然也不喜歡這般卑微的做法,裝模作樣得掙扎糾結片刻后便順理成章得在塞繆爾的堅持下答應下來,并且給了他一個又是甜蜜又是感激的笑容,還帶著幾分隱隱的“算你識相”的滿意。 塞繆爾接到白緞的眼神,無奈又寵愛得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望著兩人的互動,霍普滿眼都是羨慕,恨不得將白緞扔到一邊、自己以身代之。然而很快,他就連圍觀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搞定了教廷的事情,塞繆爾迫不及待想要與自己的小侍從獨處,自然看不得任何多余的第三者。與白緞甜蜜互動了一下,塞繆爾便看向霍普,語氣溫和:“多謝你照顧白緞,現在我回來了,就不必麻煩你了,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br> 霍普當真想要說一句“我一點都不忙”,然而圣子殿下這樣開口,他也不能賴著不走,只能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得慢步離開。 待到霍普的身影消失,塞繆爾矜貴淡然的神色頓時一變,透出了幾分邪氣。 白緞下意識后退一步,卻仍舊抵不過塞繆爾動作迅速,直接被對方拽著手臂拖進懷里、托著屁股抱了起來。 白緞身體晃了晃,不得不摟住塞繆爾的脖頸保持平衡、他報復性得收緊雙臂,狠狠瞪了塞繆爾一眼:“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塞繆爾輕笑一聲,“剛剛霍普沒有教導你,當我回來的時候,除了換衣脫鞋外,還需要做些什么?” 白緞側頭回憶片刻,隨即沉默了下來。 “看起來,你是想起來了?!比姞枬M意得勾起嘴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但這件事情,你卻是一定要做的——我先前也教過你,不是嗎?” 白緞渾身上下炸著毛,卻毫無反抗之力得被塞繆爾抱進浴室、直接進了浴池。身上的衣服自動散落、輕飄飄得掉進水中,卻絲毫沒有被沾濕,但白緞本人卻轉瞬間濕噠噠一團,被塞繆爾按在懷中吃了好幾口嫩豆腐。 “不是——要我幫你洗嗎?!”白緞手忙腳亂得抓住塞繆爾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語氣急促。 塞繆爾挑了挑眉:“哦?你已經學會了?” “會了會了!”白緞連忙點頭,生怕慢了一步。 微微瞇起眼睛,塞繆爾輕笑著將手松開,任憑白緞劃著水躥到另一邊:“不是要幫我洗浴嗎?離這么遠要怎么洗?”說著,他將身上的衣服褪下,愜意得舒展了一下軀體,朝白緞招了招手。 白緞咬了咬唇,掙扎片刻后還是慢慢靠了過去——讓他去對塞繆爾動手動腳,總好過塞繆爾……對他動手動腳吧? 不得不說,白緞仍舊還是太過天真了些。雖然他極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將其當成一場單純的洗浴,但當塞繆爾那含著笑意又滿是欲念的眼神直直盯著他的時候,白緞卻無法控制得心跳加速、身體發熱,撫著塞繆爾軀體的手也微微顫抖。 塞繆爾的身體結實、肌rou流暢,穿上衣服的時候溫文爾雅、玉樹臨風,但脫掉衣服后卻滿滿都是雄性的侵略氣息,令人看著便血脈賁張,更不用說上手撫摸了。 明明塞繆爾難得如此“乖巧”,沒有半點挑逗的舉動,但白緞卻依舊被撩得臉紅心跳——偏偏他卻不能草草得敷衍了事,每當他想要忽略某個部位,卻總會被塞繆爾一本正經得提醒,不得不硬著頭皮將塞繆爾的每一寸身體都清洗干凈,就連下腹處的位置也一視同仁。 當然,雖然把塞繆爾摸得堅硬如鐵,但白緞卻并沒有如塞繆爾先前那般“好心腸”得為他提供“特殊服務”。將塞繆爾的小兄弟上下搓了搓后,白緞根本沒有理會對方炙熱的渴望,迅速松開手去,長長舒了口氣:“好了,洗完了!” 塞繆爾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又想要逃走的白緞,將他拖回懷中:“還有一個地方,我上次忘了教導你,不過今天也不遲?!?/br> 白緞身體僵硬,半點也不想詢問到底是哪里,因為塞繆爾的手指已然撫上了他臀部,曖昧得捏了捏,又用手指試探著摩挲著那緊閉的xue口。 白緞腦中亂七八糟,他靠在塞繆爾懷中,一時間也不知到底應該抗拒還是應該放任——他本就被方才的“洗浴”勾起了情欲,如今體內正溢滿了渴望,而塞繆爾的舉動,更是讓他蠢蠢欲動,簡直把持住。 黑街人對于欲望一直都很誠實,白緞先前對此排斥厭惡,只不過是沒有遇到能夠讓他yuhuo焚身的對象,但現在那個人近在眼前,還四處惹火——他又為何要委屈自己、隱忍克制呢? 如此說服著自己、為自己的縱容尋找著借口,白緞默默放任了塞繆爾試探的動作,只是在他探入一個指節的時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塞繆爾的身體本就緊繃到了極限,如今被白緞一咬,頓時越發難以控制,手指侵入的動作也越發強硬急迫,不容置疑得將白緞的身體緩緩打開、輕而易舉得找到了那個能夠令戀人瞬時間失控的點。 白緞的身體猛地一顫,咬著塞繆爾脖頸的力道越發兇狠,但即使如此,低啞難耐的呻吟依然克制不住得流瀉而出,使得白緞難以自控得癱軟在塞繆爾的懷里,隨著他的動作意亂情迷。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內部竟然有如此敏感的部位,僅僅只是被戳一戳、揉一揉,便又酥又軟、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塞繆爾凝視著白緞緋紅的面頰,緊緊擁抱著他纖細漂亮的身體,享受著肌膚相貼的觸感,雖然下體忍得幾乎要爆炸,但以情欲掌控戀人的自豪卻令他無比滿足。側首輕吻著埋在自己頸間的白緞的濕發,塞繆爾聲音黯?。骸霸趺礃??舒不舒服?” 白緞沒有吭聲,僅僅只是叼著口中的那一塊rou又是不滿又是催促得磨了磨。 塞繆爾悶哼一聲,再也忍耐不住,他抽出埋在白緞體內肆虐的手指,換上了自己等待許久的炙熱,借助池水的潤滑,一鼓作氣得直沖而入。 白緞發出一聲似是痛苦似是愉悅的呻吟,忍不住松開口、揚起了脖頸,而塞繆爾一邊用力聳動著腰部、將自己更深得嵌入白緞體內,一邊抬手按住白緞的后頸,叼住了他的喉結吮吸輕咬。 白緞這一世本就對這類致命的部位極其敏感,身體下意識一繃,反而將塞繆爾含得更緊。塞繆爾差一點精關失守,連忙將自己抽出些許,口花花著轉移自己的注意:“你這里……可是最需要仔細清理的地方,你瞧,現在——是不是干凈多了?” 白緞被塞繆爾說得差點翻臉,他惡狠狠得瞪著自己壞心的主人,卻由于沉淪情欲而眼角緋紅、媚意動人,看得塞繆爾欲念更甚。然而,即使表情中嬌嗔大于惱怒,但他嘴上的回應卻格外狠辣,半點都沒有旖旎的味道:“是嗎?那、下一次為你沐浴的時候,我會記得用同樣的方法——好好為你清理那個地方的!” 塞繆爾動作一僵,埋在白緞體內的部位差一點軟下來。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他似乎……一時得意忘形,說錯話了→_→ 第69章 為了讓白緞忘記自己的“一時失言”,塞繆爾接下來十分努力,直接將初嘗情欲的白緞做得失了神志,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 待到云雨初歇,白緞已然昏昏沉沉、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而饜足的塞繆爾則神采奕奕、殷勤得將白緞從浴池中抱起、擦干,然后安置在自己那張曾經向對方炫耀過的奢華大床上。 只可惜,白緞現在卻根本沒有精力去觀察這張曾經令自己極為好奇的“傳說中”的床鋪,他剛剛將頭碰到枕頭,便在圣木舒神安寢的香氣中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撫了撫白緞的濕發,奢侈得用圣光將其烘干,塞繆爾滿意得看著白緞原本干枯分叉的發絲又恢復了應有的順滑光澤,忍不住低頭輕輕吻了吻。 隨后,他返回浴室,將自己與白緞留下的不太和諧的痕跡抹去,又將那一件被可憐兮兮得扔在池中的教廷至寶圣光袍拎起來抖了抖,漫不經心得搭在了一邊。 隨意整理了一下浴室,塞繆爾返回自己的臥房、爬上床,將沉睡的戀人抱進懷里,一同合上了眼睛。 這一睡便睡了十多個小時,當白緞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無知無覺得度過了一整個黑夜、見到了熹微的晨光。 肚子毫不客氣得發出一聲鳴響,白緞皺了皺眉,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便被人塞了一顆紅色的果實。 反射性將果實咬破,甜美的汁液讓白緞眼睛一亮,感覺腹中的饑餓也瞬時間緩解。抬起頭來,看向圈著自己、仿佛慵懶休憩的野獸的塞繆爾,白緞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這是什么?” “瓊莫爾果,不僅味道絕佳,還能強身健體?!比姞枌⒋差^的果盤端過來,放在床鋪之上,“你之前飲食不規律、還經常挨餓,營養也跟不上,最適合用它來調養?!闭f著,他又向白緞介紹了其余幾種蔬果,每一種都價值連城,哪怕王公貴族要得到一顆都極為不易,而白緞更是僅僅聽說過名字。只不過在教廷圣子這里,這些卻不過只是普通的日常水果,隨時都能夠享用。 白緞邊聽邊吃,很快便將果盤內的各類水果嘗了個遍,只不過有塞繆爾在,就算是吃水果也吃不安生,很快便演變成了唇舌糾纏,伴隨著鮮美的果rou與甜美的汁水,愈發令人欲罷不能。 僅僅只是吃水果便吃了個半飽,白緞氣喘吁吁得把塞繆爾推開,將頭扭到了一邊——因為他感受到了塞繆爾又開始精神奕奕的部位,正存在感十足得頂著他的腰腹。 “不行,我不要做了!”白緞挪了挪身體、努力避開塞繆爾炙熱的部位。 塞繆爾有些失望:“怎么,還難受嗎?我已經用圣光幫你治愈過了……” “那也難受!”白緞瞪了他一眼,“你難道以為圣光是萬能的嗎?!” 塞繆爾聳了聳肩膀,最終還是沒有勉強剛剛被自己吞吃入腹的戀人——畢竟只有當一名體貼溫柔的“客人”,才能得到“主人”長久而熱情的“款待”。 壓制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塞繆爾摸了摸白緞的頭,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的胸口,懶洋洋得重新合上眼睛。 ——只要有白緞在身邊,塞繆爾就總是忘勤奮為何物,恨不得摟著戀人在床上躺到地老天荒,做完了睡,睡醒了……繼續做。 然而吃了一肚子水果的白緞卻沒有了什么睡意,他靠著塞繆爾聽了片刻心跳,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頭來:“昨天,那個什么杰恩卡紅衣主教找你有什么事情?” ——在聽霍普講述教廷諸人的時候,白緞還特意留意了一下這位杰恩卡主教,總覺得這個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人,不由十分擔心塞繆爾會不會在他手底下吃虧。 ……雖然塞繆爾本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聽到白緞的詢問,塞繆爾勾了勾唇角,睜開眼睛:“他???只是向我詳細詢問了一下遇襲的經過,并贊同了我關于教廷內部人員所為的猜測,表示他會幫我尋找真兇,目前已然有了懷疑的對象?!?/br> “真的?”白緞皺了皺眉,“不會是‘賊喊捉賊’吧?” 塞繆爾格外喜歡白緞這種嘴上說著不在乎、實際上卻擔心得要死的口是心非,他輕笑了一聲:“這倒不至于,杰恩卡并不是禍首?!?/br> “這么肯定?”白緞詫異得瞪大了眼睛,撐著塞繆爾的胸口坐起身來,“你難道知道兇手是誰?” 塞繆爾的目光垂涎得劃過白緞染滿了吻痕的胸口,呼吸隨之沉了幾分——出于雄性的占有欲和炫耀欲,他在用圣光幫白緞緩解疲勞的時候并沒有將自己印上去的痕跡抹除,甚至又覆上去吮了幾下,使其變得越發艷麗鮮明。 白緞注意到塞繆爾的視線,卻并沒有像是曾經那般羞怯不安,反而大大方方得挑了挑眉,抬手在塞繆爾的胸口拍了拍以示催促——反正已然與塞繆爾做到了最后一步,并且覺得極為契合舒服,以后十有八九還要繼續滾上一滾,那么白緞也就沒什么需要害羞逃避、尷尬遮掩的了。 塞繆爾被白緞拍得喉間一緊,他伸手握住白緞的腰部,用手指摩挲著那誘人的腰線,嗓音低沉微啞,又帶著幾分的漫不經心:“兇手?嗯,我當然知道……那就是沒有兇手啊?!?/br> 白緞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可置信:“沒有兇手?” “嗯,沒有?!比姞枏膩聿粫Π拙勅鲋e——當然,夫夫間的小情趣除外——他輕笑了一聲,相當干脆得袒露真相,“沒有人想要殺我,我會受傷,只是因為使用了禁忌的咒術,遭遇了反噬?!?/br> 白緞木然得望著塞繆爾,簡直不知該說什么才好:“……所以,明明是自己的鍋,卻甩給別人?” “沒有啊?!比姞栒A苏Q劬?,一臉的純潔無辜,“我只是將這口鍋拿出來罷了,至于接下來,都是其他人在積極主動得往對方身上甩???” 白緞被塞繆爾這幅純良的模樣惡心得抖了抖,無言以對。 “說到底,我能夠這樣做,無非是利用了他們的欲望?!比姞柺諗科馃o辜的姿態,微微瞇起眼睛,輕哂一笑,“他們根本不在乎我到底為什么受傷,僅僅只是想要借此機會打壓對手,趁著教皇重病彌留之際自己上位罷了,而我自然會配合他們,讓他們‘達成所愿’?!?/br> 最后四個字,塞繆爾說得意味深長,這幅暗搓搓使壞的模樣當真是迷人至極,就連白緞也不由得跟著興奮了起來:“所以呢?你做這些,也是想要‘打壓對手、自己上位’?” “是啊?!比姞柼谷坏命c了點頭,毫不客氣得將原身馴服的表現換了個角度解釋,讓自己的“改變”顯得更加符合邏輯,“這么多年來,我乖順得充當著被教廷完美洗腦的吉祥物,使得所有人都對我放松了警惕,為的就是現在這一天,能夠躲在幕后坐山觀虎斗,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而我則能漁翁得利?!鳖D了頓,塞繆爾勾起嘴角,湛藍色的眼眸中野心熠熠,“我要做的,是掌控教廷的那個人,而非被教廷所掌控的傀儡?!?/br> 白緞舔了舔唇,居高臨下得看著被自己騎在身下的塞繆爾,只覺得他這般野心勃勃的模樣分外有魅力,令人十分想要征服。忍耐片刻,白緞很快便迅速放棄掙扎,俯身吻了下去,頗為強勢得叩開了塞繆爾的牙關。 塞繆爾雙唇微啟,享受得接納了白緞的入侵——由于上一個世界他的性格較為內向,所以哪怕仍舊處于承受的位置,白緞也一直都在床上占據主動,經常將他壓在身下醬醬釀釀、令塞繆爾神魂顛倒。 如今,雖然沒有了記憶,但白緞似乎仍舊很喜歡這樣的“體位”,鐘愛著掌控塞繆爾的感覺。 既然戀人如此主動,塞繆爾自然不會拒絕。他一手握著白緞的腰部,另一只手沿著他的脊背自上而下撫摸、一直滑到股溝的位置,緩緩探入。 白緞動作一頓,卻并沒有拒絕,反而放任了塞繆爾的試探,甚至將腰部下壓,更加方便塞繆爾的擴張。 接下來又是一番的顛鸞倒鳳,而原身喜歡清凈、殿內沒有任何服侍之人的習慣更是方便了塞繆爾與白緞,令兩人食髓知味、越發得肆無忌憚。 就在他們甜甜蜜蜜得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的時候,原本便暗潮涌動的教廷內部則越發得動蕩不安。 借著塞繆爾遇刺受傷的引子,教廷內部進行了一次大范圍的搜查,美其名曰“尋找刺客”,卻不曾想翻出了不少私下行為不檢、違背教規教條的“瀆神者”。 諸位紅衣主教們能夠達到如今的地位,彼此的手段、心計與人脈都半斤八兩。他們都想要借此機會鏟除對方的黨羽,但最終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雖然被懲處的“瀆神者”位置都不算太高,并不會令眾位紅衣主教的勢力傷筋動骨,但這一次的行動卻終于將表面偽裝的和平假象徹底撕下、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這一場教廷內部的大清洗,使得人人自危、風聲鶴唳,而令人預想不到的是,其影響不僅僅局限于教廷內部,甚至經由不知名的泄密者、擴散到了民間——這顯然是教廷最不愿意出現的結果。 在民眾們心目中,教廷一直都是圣潔與高尚的代名詞,所以當他們得知教廷內部也會藏污納垢之時,受到的沖擊自然更為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