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引之:我都脫光光了小叔還沒發現真相,很棒棒哦不急著掉馬,還讓小魚兒玩一玩馬甲花式撩play反正掉馬了有長長長吻什么的才不會說~ ☆、劍歸 屋內燭火昏暗搖曳, 方才黑燈瞎火不覺著, 現在有了光亮, 杜言疏更是局促難安。 探了脈,宋離跟沒回過神兒似的,還是抓著他的手腕不放。 正想開口讓他回去歇息,宋離突然自責道:“前夜我去追那cao縱貓鬼之人, 可惜晚了一步,他自爆了, 若生擒怕是能獲取更多信息?!?/br> 如若對方是狂骨教之人, 這般行事倒是在杜言疏預料之中, 畢竟他們對人對己都狠厲至極:“能得知狂骨教眾蓄養貓鬼搜集生魂, 已經足夠了?!?/br> “還有前輩的不歸劍……” 當時宋離救人心切,趕到時杜言疏已落入冰湖中,半結冰的水被血染了一大片,紅白相間觸目驚心, 他把人撈起來時對方早已奄奄一息, 身子凍得僵硬,膚白如紙,全然似個冰雕的人偶, 當下心神慌亂連呼吸都顫抖了, 哪里還分得了神去追那布下幻陣的女修,只能讓她趁機盜了不歸劍逃脫。 杜言疏云淡風道:“無妨,我自有辦法取回?!?/br> 不歸劍他自小佩著從不離身,不在意是假, 不過是讓宋離無需為此太過自責罷了,本也不是他的責任。 言罷,又是寂寂的一片,燭火晃了晃,杜言疏遲疑片刻,終于忍不住開口:“宋公子,手……” 宋離愣了愣,旋即才回過神兒來,將杜言疏的手放回被子里:“晚輩一時失神,冒犯了?!闭Z氣神情倒是沒有一絲不自然的。 杜言疏神色僵了僵,佯作云淡風輕道:“……無妨” 宋離微微垂目,視線正好落在杜言疏的胸口處,因為對方只松松的披了外袍,從衣襟處隱隱露出瓷白的胸膛,或許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杜言疏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日又白了幾分,仿若一個冷玉雕成的美人。 杜言疏再遲鈍,也無法忽視對方灼灼的視線,卻沒有往深了想,只當他是這些天救治自己消耗靈力心神太過,一時神游天外呆住了…… “我已無礙了,這些日子勞煩宋公子照料?!毖韵轮?,我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無需在此枯坐怪尷尬的…… 宋離抬起眼,四目相對,那粒血紅的淚痣在蒼白的皮膚上泛著瀲滟的光。 “前輩若是累了再躺下歇一會兒,我在此守著?!彼坞x溫言道,神色誠懇沒有半分勉強的意思。 “……怎好再勞煩宋公子?!倍叛允韬苁菫殡y。 “杜前輩如今靈脈被封行動不便,理應需要有人照料?!贝嗽捠钟械览?,讓人無法反駁。 “可是……”杜言疏無語,這種死纏爛打的好意真是久違了。 “能守在前輩左右,晚輩甘之如飴?!彼坞x截了他的話,一雙眼睛捎著俏皮的笑意。 “……好罷?!倍叛允柽€能說什么,隨他去罷……不過這說話的調調,又讓杜言疏想起了故人。 折騰了這一陣,又有些乏了,瞌上眼便昏昏沉沉的,方才夢境的片段又斷斷續續浮在眼前,朦朧間感覺有人為他褪下外袍,動作十分輕柔地扶他躺下,掖好被子,溫熱的手指掠過眼角嘴唇,一路蔓延而下,貪戀又纏綿。 清晰的觸覺與縹緲的記憶纏繞在一起,似夢非夢,不知今夕何夕。 恍恍惚惚間,他又聽到有人喚他小叔,唇角揚了揚,曉得是幻覺,所以沒有睜開眼。 那人拽住他的手,溫和的,暖融融的,他反握了回去。 “這次,我不會走了的,小叔——” …… 再次來時天光已大亮,杜言疏試著動了動胳膊四肢,深吸了一口氣,靈脈已經被解開了。 神清氣爽,靈力充沛,可見這肌膚相貼渡靈氣之法,委實事半功倍…… 杜言疏緩緩坐起身,屋中無人,靜悄悄的,冬陽透過窗格落入屋中,暖融融明晃晃一片,他揉了揉微澀的眼睛,側頭便瞧見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從內衫到外袍,十分潔凈工整,杜言疏捧起來嗅了嗅,散發著日光的清香,熟悉的味道讓他有些恍惚。 自從遇到宋離后,他總有種錯覺,引之還在他身邊。 杜言疏笑著搖頭,是自己瘋魔了,這兩日,也總是做關于引之的夢,明明過去一年半的時間里,從未在夢中見到過他的。 此番四下無人光線敞亮,杜言疏終于能好好查看一番自己的傷勢,他稍稍低頭,便瞧見心口上有一塊暗紅的印記,粉紅的新rou收攏成小小的一個點,微微凸起,倒不難看,甚至說有些眼熟—— 和引之胸前的契印莫名相似……當真是……天道輪回吶…… 止住了漫無邊際的瞎想,杜言疏將衣物一件件穿起,待將自己收拾妥當,突然眉頭微蹙神色一凝,少了一樣東西。 他出門前藏在衣襟里的琉璃盒子,不見了,里面裝著兄長交與他的眠蟬。 難道是從劍上墜落入冰湖的時候弄丟了?抑或是在換洗的時候…… 杜言疏搖了搖頭,宋離已幫了他這么多,自己實在不該對他有如此不光彩的猜測。 就在他疑惑不解之時,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宋離端來了洗漱用水,笑道:“我料著杜前輩已經醒來了?!?/br> 頓了頓,看杜言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關切問道:“怎樣,靈脈運轉可順暢?” 杜言疏忙斂了面上的異色,微微頷首道:“有勞宋公子,我已經大好了?!?/br> “其實前輩無需與我如此客氣?!彼坞x脫口而出,面上依舊是和氣的笑著。 杜言疏微微一怔,心道我與這位宋公子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吧?面上卻淡然一笑:“……好罷?!?/br> 宋離將洗漱用水放置妥當,遲疑片刻道:“方才我進來,瞧見杜前輩面有疑色,可是在尋東西?” “嗯……應該是先前落水的時候丟了?!?/br> “可是這個?”宋離說著,便從衣襟處透出一個琉璃盒子。 “……嗯……”杜言疏呼吸一滯,可不就是這個么。 “不是丟了,晚輩擅自拿了?!闭Z氣坦蕩蕩的。 “……”杜言疏無語。 宋離靜靜地看了他片刻,淡聲道:“晚輩冒昧一問,前輩要這眠蟬有何用?” 杜言疏微微挑眉,心似被人刺了一下,指甲不自覺地朝手心掐了掐,聲音沉冷:“知是冒昧,為何還要問?!?/br> 此話一出,空氣頓時靜默了,片刻,杜言疏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重,緩了面色道:“多謝宋公子救命之恩,這兩日也承蒙照料了,杜某定會報答公子,只是這眠蟬……對我十分重要,還請宋公子交還于我?!?/br> 宋離沒有立刻作答,抿了抿嘴唇,沉吟片刻道:“眠蟬能使人沉溺夢境逃避現世,晚輩認為,前輩無需這樣的虛妄之物?!?/br> 聲音很輕卻不容置疑。 杜言疏怔了怔,沒想到宋離會以這樣的態度與他說話,也忘了曾經自己說過類似的話。 “宋公子,請將它還我?!倍叛允枥渲?,一字一字道,對他而言,眠蟬是他再見引之的唯一途徑。 宋離直視對方細長的眉眼:“如果我說不給呢?” “……理由?” “前輩是在逃避?!彼坞x一改往日的笑若春風,面色凝肅。 杜言疏嘴角抽了抽,冷聲道:“無需你置喙?!?/br> 宋離捂住琉璃盒子的手顫了顫,從未有人見到過將憤怒形于色的杜言疏,可以說今天宋離撞了個頭彩。 半晌,杜言疏嘆了口氣:“抱歉,方才我失言了?!?/br> 他意識到自己一時心急,把話說絕了,不管怎么說對方也是自己救命恩人,即使要他的命也不為過,何況區區眠蟬,只是…… 正在彼此僵持之時,宋離眉頭一蹙,凝神道:“有人來訪?!?/br> 這棟院落荒置已久,且這幾日他已在院落外設了結界隱了靈息,按理說沒人知曉他二人在此才對…… 杜言疏也將心思暫且收回,四目相對,彼此點頭會意。 …… 出乎意料,門外站著的是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抱著一個三尺來長的木匣子,糯聲道:“請問哪位是杜公子?” 杜言疏與宋離皆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擔心自己一臉冷漠嚇著小丫頭,杜言疏勉強勾了勾嘴角,盡量放緩神色:“不知姑娘找在下為何事?” 小孩子最是喜歡相貌好看之人,看眼前這位大哥哥神仙似的模樣,腦袋微微一歪,自語道:“果然如那位道長所言,是個好看的大哥哥?!?/br> “……” “……”小丫頭夸人直白誠懇,杜言疏有些猝不及防,面上微微泛紅。 “方才有位道長交代我,將此物還與杜公子?!闭f著便用粉嫩的雙手將長木匣子遞到杜言疏面前。 杜言疏躬身雙手接過:“多謝小姑娘?!睂に贾约荷砩嫌惺裁纯梢阅脕硭秃⒆拥?,思來想去,還真是一樣都沒有…… 倒是一旁的宋離蹲下身,從衣襟里掏出一枚珊瑚簪子幾顆碎銀子遞給小丫頭,小丫頭立刻笑開了花,一疊聲甜甜糯糯的謝謝哥哥,便歡歡喜喜地離開了。 看著小丫頭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杜言疏側過臉似笑非笑:“她這樣小,你送她那些?” 宋離但笑不語,默默關緊院門,一副小女孩的心思你不懂的裝模作樣。 杜言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轉而疑惑地解開木匣蓋子。 盒中之物映入眼簾的一瞬間,兩人都愣住了。 明若秋水,寒光凜凜的,可不正是杜三公子的不歸劍么。 作者有話要說: 引之:小叔,你睡著的時候是不是被摸了? 小叔:……有嗎? 引之:老實交代喲被摸哪里了? 小叔:……不存在的 引之:是不是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這里這里小叔(咬住嘴唇不敢發出聲音,怕癢,扭動):?。。。?! 事后:咦,這魚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 突然發覺,小叔最近一直吐血挨刀子 然鵝想了一下,之后小叔一直被占便宜被惦記(劃掉) 小叔:作為男主好辛苦( ̄^ ̄゜) rou什么的后面一些會有,不過之后也挺多親親抱抱然后擼擼什么的(對的是你們想的那種擼擼~被擼的自然是***) ☆、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