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作者有話要說: 引之(雙目放光):小叔,又有小天使說想吃rou了小叔:……你是幻覺我不信 引之:小劇場里我是真魚…… 小叔:……哦 引之:rou沒燉好~不過下一章有**療傷play小叔:……風太大聽不清 …… rou這種東西肯定有嘛~不過還得等引之掉馬,然后小叔也看透自己心意~下一章就能療傷了搓手手 因為三次元持續崩壞一團糟~最近白天我可能回復得慢些,不過你萌的評論我都會回噠~謝謝你萌陪伴啦~日常表白大大大大天使~嗯今天又多了一個大 ☆、療傷 冰冷的刀刃翻絞著血rou, 疼痛從胸口處蔓延洶涌而至。 血將素白的衣襟染得鮮紅, 濃烈的腥味彌散開來, 杜言疏微微側過臉,目光晦暗,對著那張披著引之面皮的幻象,咬牙沉冷道:“你不配, 用這張臉!” “你不配,用他的聲音說話!” 杜言疏將全身的靈力灌于掌中, 拼盡最后的氣力朝幻象直劈而去。 “小叔, 你怎忍心對侄兒下此狠手——” ‘引之’話音未落, 便被閃電般的靈流一擊而中, 虛幻的影像閃了閃,瞬息與濃稠的白霧化為一體。 插在心口處的刀子也化作瘴霧,鮮血瞬間噴涌而出,他微微俯身, 催動咒決試圖止血愈傷, 可手剛捂上胸口的窟窿處,涓涓鮮血便從指縫間流了出來,頃刻便將素色的衣衫染紅了一大半…… 瘴霧里有毒, 血流止不住, 失血過多與劇烈的疼痛讓杜言疏再也支撐不住御劍,身子虛虛一晃,便從不歸劍上翻了下來。 失重感,呼呼風聲掠過耳際—— 如今的他已無力掙扎, 任憑身子直墜而下,就在杜言疏以為自己會被摔成rou泥時,噗通一聲水響,無兮湖面上的薄冰碎裂,他沉入冰冷刺骨的湖水里。 漆黑一片,凍入骨髓。 …… 歸荑園,暮春,天未破曉,夜里沒關窗,吹進屋的風里有木虞花的清香。 門被人輕輕推開,帶進一室的淡藍晨霧,杜言疏躺在榻上,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唇角微揚:“回這么早?!?/br> 腳步聲由遠及近,停住了。 “小叔在等我,我自然要趕回來?!甭曇艚阱氤?,濕熱的鼻息纏繞于耳畔,癢癢的,杜言疏身子微微一顫,耳根有些發燙。 他稍稍向里側挪了挪身子,避開對方的鼻息,引之卻不依不撓地跪坐于榻上,一雙手伸進衾被里:“小叔,讓我暖暖手罷?!?/br> 雙手被握住了,對方的手比自己還要暖,杜言疏笑:“沒規矩?!?/br> “規矩太多,小叔會逃開的?!睖責岬淖齑劫N在耳畔,聲音低啞曖昧,杜言疏想避開,卻動彈不得。 “引之,別鬧了?!彼朴幸恢灰柏堄米ψ訐献约旱男母C,杜言疏有些怕了。 “我只對小叔鬧?!?/br> 耳珠子被對方含在嘴里,溫暖濕濡,柔軟的舌尖輕舔撩撥,前牙時不時輕咬一番,津津有味,似要將他整個耳朵吞進肚里。 杜言疏眉頭微蹙,感覺自己身子漸漸變軟,酥麻入骨子里,他是真怕了。 “小叔別怕,我會伺候好你?!睂Ψ浇K于放開了他的耳朵,鼻尖抵著鼻尖,交換著濕熱的呼吸。 “小叔,你可愿意看清楚?!?/br> “看清什么?”杜言疏睜不開眼,只能通過嗅覺觸覺聽覺感知對方。 “用這里看?!毙揲L的指尖滑進衣襟,停在他的心口處。 “看清你對我的真心?!?/br> 指尖所及之處似著了火,杜言疏渾身發燙,被對方輕捻的心口處更是灼熱得生疼。 “引之……不行?!?/br> “小叔這幅樣子,好可愛?!?/br> “引之!不許弄!” “小叔,你再坦誠一些好不好?!?/br> 杜言疏咬著嘴唇,防止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你總是這樣,無知無覺,我可能……沒時間了?!?/br> “我……要離開了?!?/br> 兜頭一盆涼水澆下來,杜言疏身體里的火盡數滅了,一陣心慌。 “你去哪?還回來么?”他急道,慌亂的語調再沒半點平日的云淡風輕。 陡然一輕,壓在身上的人倏忽消失了,杜言疏猛然抬手一抓,空空如也。 禁錮解除,睜開眼睛,窗戶還開著,薄薄的晨光漫入屋中,一室淡藍的寂靜。 “引之——!” …… 在一片漆黑中驚醒,神思恍惚,心悸未定,喉嚨火燒火燎,眼睛微澀,此番是真醒了。 可依舊動彈不得,靈脈被人封住了,他喘著粗氣,警惕地轉動眼珠子,眼睛漸漸適應了周遭的濃黑,終于隱約瞧出現在身處的,正是無兮鎮宋離友人的宅子,頓時松了一口氣。 沒死,活著,好歹吊著一口氣。 所以,方才那夢,是自己去陰曹地府走了一遭,遇到引之的魂魄了么?不可能,魂契感知不到,說明引之連神魂都消散了,何來魂魄入夢一說。 “杜前輩,可好受些了?“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杜言疏先是一愣,隨即心中一跳。 他終于意識到,此刻,自己,正以蜷縮的姿態,被宋離從背后攬在懷里…… 好像,還,沒穿衣服…… 一絲*不掛! 覺察到懷中人在細細顫抖,宋離終于將手臂從對方腰間收了回來,稍稍向后挪過身子,溫言道:“前輩被幻術所傷,墜入冰湖寒毒入骨,晚輩試了許多法子仍無用,只得以此法替前輩驅寒,唐突之處,還請杜前輩見諒?!?/br> 聲音坦蕩平穩,毫無猥瑣輕佻之意。 此法,指的自然是彼此赤身裸體坦誠相對,肌膚相貼引渡靈氣…… 雖然比一般渡靈氣之法要直接有效許多,但因為姿勢過于直白羞恥,除了極親密之人,鮮少有人會使用…… 畢竟再往上一層,就是雙修了…… 杜言疏知對方救自己心切,也是一番好意,可……畢竟……萍水相逢的兩人……宋離緣何為自己做到此種地步…… 可話又說回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兩個大男人計較太多反而顯得小氣了,想通此處,杜言疏稍稍覺得有些寬慰,面上卻依舊燥熱難捱,做了一番艱辛的心理建設,正要謝過對方,嘴唇動了動,卻猛然一陣咳嗽。 骨節分明的手撫上他微微弓起的后背:“前輩別急著講話。 ” 說罷便披衣起身,摸著黑到桌邊沏了杯熱茶,片刻又穩穩當當地回到床榻邊,將杜言疏扶了起來托在自己懷中。 茶水送到唇邊,杜言疏就著對方的手喝了半杯,火燒火燎的喉嚨終于好受了些。 “傷及靈脈,寒水入肺,還需仔細調理些時日?!?/br> “……多謝宋公子出手相救?!背?裸的后背突然被對方觸碰,杜言疏還是忍不住一陣顫栗,雖然方才兩人已經在衾被里赤身裸體不知抱了多久了…… 杜言疏一坐起來,衾被滑落,一絲*不掛的上半身便袒露無疑,雖然沒點燈,月光漫入屋中,隱隱可見他瓷白的肌膚在月色中泛著柔和剔透的光澤。 杜言疏的皮膚細膩微涼,宋離的手指卻越來越熱,有些燙人,他用舌尖抵住上顎,防止吞咽唾沫的動作被對方覺察。 除了引之外,杜言疏還未曾在任何人面前如此袒露身體,如今的狀況讓他羞恥得不知所措,奈何靈脈被封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布…… 他自然明白,先前在幻陣自己心口被開了個大窟窿,又落入半結冰的湖水里,九死一生,若不暫時將靈脈封住,翻涌的靈息定會讓他血流不止元神紊亂,那就真的沒得救了。 “如若前夜晚輩早到一步,也不至讓狂骨教人下此狠手,傷了前輩?!彼f這話時別過臉,尋了一件外袍披在杜言疏身上,看不清是什么神情,語氣卻是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當時他將杜言疏從混著冰渣子的湖水中撈起,對方只剩下不到半條命了。 杜言疏并未覺察到宋離翻江倒海的情緒,只暗暗有些驚訝……前夜……原來自己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 這一年多杜言疏雖深居簡出不問世事,卻也曉得當今鬼族內部分裂嚴重,修真界將其分為‘鬼族正統’與‘鬼族異修’,其中鬼族異修內魚龍混雜,新晉涌出一大批修習鬼族邪術的修士,自成一派,擅長制造幻術cao縱兇靈,隱于南??窆巧缴?,名約狂骨教。 狂骨教徒手段狠毒毫無底線原則,只要能幫助自己提升修為,無論對方是正派人士還是鬼族同僚,甚至連自己的至親都能下得了殺手。 最可怕的是,狂骨教徒身份詭秘,傳言已滲透到各大修仙世家中,平日里是坦蕩蕩的正人君子之姿,暗地里則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是我一時疏忽大意,若非宋公子相救,怕是要折于此了?!笔亲约盒闹莿訐u才中了那女修的幻術,十分丟人。 頓了頓,杜言疏又道:“……可否勞煩宋公子解開我的靈脈?” 宋離不語,而是尋了個引枕讓杜言疏靠著,自己坐于一旁,將手搭在他腕上探脈,沉吟片刻,又揚袖一揮,屋中的蠟燭瞬間燃了,搖曳的燭火映在他青黑的眸子里,溫柔得似能滴出水來。 被這般溫柔款款的凝望著,雖知對方在查看他面色,杜言疏身子仍是微微一顫,冷白的面上不知不覺染了層薄紅。 “前輩受損靈脈尚未修復完全,氣息不穩,此刻若急于解開靈封,怕是不妥?!?/br> 聞言,杜言疏面上雖云淡風輕道了謝,心中卻無比凄涼,難道要這般赤身裸體無法動彈到明兒早上么……太難堪了…… 宋離不知為何莞爾一笑,望向杜言疏的眼神十分透徹:“還請前輩再忍耐一下?!?/br> “有什么需要的,晚輩可以代勞,任何事?!币浑p眼睛微微瞇起,露出小小的虎牙。 “……有勞了?!蹦欠N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感覺,又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引之:看吧我說是正經療傷小叔:衣服都沒穿?正經? 引之笑:不正經的在后頭,小叔請期待喲 小叔:……拒絕 小叔:對了,療傷的時候……穿褲子沒? 引之:你猜( ̄▼ ̄) …… 穿沒穿褲子,你萌自己腦補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