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這一刻,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恨意的滋長。她的腦子里不可遏制的產生了很瘋狂的想法。他不是正經嗎,不是不會跟學生廝混嗎,既然如此,那她就偏偏要把這一切都毀了。 徐南儒,我真的期待你清醒后的表情。 易惜微微顫抖,可是她不掙扎了。 而她的乖巧助漲了他的野心,他撕扯開她的衣服,迫切的想要尋找那一抹甘甜。 呼吸凌亂,在這不規律的聲音當中滿滿全是他的溫度。此時她的那顆心臟就像被浸泡在guntang的沸水之中,膨脹膨脹,在爆炸的臨界點徘徊。 疼痛,在那一刻來臨之時,易惜才知道林敏夸張的形容著那個撕裂般疼痛原來一點也不夸張。 他不溫柔,不理智,橫沖直撞,完全被那催人命的藥物所掌控。 易惜疼的齜牙咧嘴,可她一聲也沒吭。 她想,在扒掉徐南儒面具的這條道路上,她前進了一大步。 另外,她也在這克服自己心理障礙這件事上,完全勝利。 第一夜總算是交待了,在她被林敏嘲諷了好多年“老處女”之后。 易惜一點也不會后悔,本來在她心中那張膜就算不上什么東西,現在能把它交給徐南儒,她覺得這事一點不虧。 時間難度,最后在她快失去意識的時候,身上的人終于停了下來。 雖然因為有厚厚的地毯不會覺得冷硬,但對于她的第一次是在地板上結束的還是有點無奈。易惜看著在她身邊睡過去的男人,艱難的支起身體把床上的被子扯了下來。 沒力氣離開,也沒力氣把人般到床上去,所以,就這么睡一夜吧。 第二天中午,一片混亂的酒店房間。 易惜坐在地毯中央,悔的腸子都青了。 徐南儒比她醒的早,她錯過了他睜開眼最初始的臉色! 可她怎么可能甘心。 于是看著站在床邊穿戴整齊的徐南儒,她做了個委屈的表情,嗲著聲音道:“老師,好疼啊?!?/br> 徐南儒的眸子劇烈一顫。 易惜坐起來,被子滑到了她的胸口,于是脖子上一青一紫密密麻麻的痕跡就那么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中。 “您下手可真沒輕沒重,一點不憐香惜玉?!?/br> 嬌嗔,聽的她自己都要麻了。不過效果很好,她顯然看到徐南儒臉上迅速泛起薄紅。 “昨晚我是受人所托過來的,沒想到看到你……”易惜勾了勾唇,“徐老師,你可是直接就把我撲到了,我怎么弄都沒用噢?!?/br> 徐南儒呼吸有些不穩了:“……抱歉?!?/br> “恩,是該抱歉?!?/br> “…………” 一室無言,易惜伸手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拿過來,慢吞吞的穿上了。而在她穿衣服的時候,徐南儒也悄無聲息的轉過了身。 穿好衣服,易惜從地上站起來。 “嘶……” 走了一步,她便伸手撐在一旁的桌面上,下面傳來的痛感太強烈,走路的時候尤其明顯。 徐南儒聽到聲音回身,看到她面色微白的樣子,聲色已緊張:“還好嗎?!?/br> 易惜揮揮手,十分瀟灑:“不太好,但我能忍?!?/br> “你……” “老師,我想先去洗漱一下?!?/br> 徐南儒張了張口,還是給她讓了路。 易惜赤著腳走進了浴室,徐南儒在原地站了會,順手把地毯上的被子拎起來扔到了床上。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看到淺棕色的地毯中央有一片暗紅。 那代表著什么,他怎么會不知道。 易惜刷了牙,洗了臉,神清氣爽的從浴室出來了。 “徐老師,你可以走了?!?/br> 徐南儒回頭看她:“我送你回去?!?/br> “您這是在愧疚,還是在補償?!币紫α艘宦?,“真不用,昨天就是一個意外,我們都是成年人,誰也別當真就行了?!?/br> 徐南儒蹙了眉頭。 易惜:“啊……是不是太隨便了,那,那我要你負個責?” 調侃,也是玩笑,她知道他對她沒意思,當然不會要他負什么責任。 可沒想到,他卻是點了頭:“好?!?/br> 易惜愣了好幾秒:“好?我們?合適嗎?” 徐南儒:“你覺得合適嗎?!?/br> “恩……除了都是單身這個點外,其他就沒什么合適的地方了?!币紫忌乙粡?,媚色盡顯,“所以呢,咱們不用這么勉強?!?/br> 易惜回了家,徐南儒送的。 兩人坐在出租車后,一路無言。 下車的時候,徐南儒給了她一串號碼,然后什么也沒說就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易惜出國后換了號碼,所以他的號碼早就不在了?,F在她看著手上的一排數字,猛然想了起多年前他們在城院停車場撞車的事,當時她還不知道他是徐南儒,所以跟流氓似的跟人家要號碼。 那時的她,可真是喜歡他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 “易惜?” 易樂從車上下來,看到她站在門口便叫了一聲。 易惜應了:“回家了?!?/br> 易樂點了頭。 易惜也沒說什么,捏緊手里的東西,悶悶的往家門口走去。 走了幾步,她又突然回頭看向易樂:“你是不是一直都叫我名字的?!?/br> 易樂愣了愣:“???” 易惜自己也想不太起來了,她跟易樂接觸的時間太少。 “真是沒大沒小?!?/br> 易惜念了一句就進門了,易樂站在門口,好一會沒反應過來。 第22章 惺惺相惜 徐南儒給易惜留了電話號碼,那意思仿佛就是要他負責了就隨時找他一樣。但易惜沒打,一方面是她忙著工作,另一方面則是她覺得這事差不多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那晚后的第二天程媛就給她打電話,她說她打了徐南儒的電話,結果人家冷冷淡淡敷衍了幾句就掛了,絲毫沒提那晚的事,她問她那晚徐南儒什么情況,易惜想了想道,送醫院了。 幾天后,程媛再次來公司樓下等易惜,不過卻不是為了徐南儒。 “你說什么?我哥的手機號?”易惜差點被自己嗆著。 “要么微信也行?” 易惜正了正色:“你想要這個,怎么不直接找他?” “那也得找得到啊,而且找你也是一樣的嘛,你是他meimei不是?!?/br> 易惜喝了一口咖啡:“事實上我跟他關系不好,所以私自給聯系方式這種事我也不好做?!?/br> 程媛挑了挑眉:“你跟他關系不好?” 易惜很無所謂的模樣:“是啊,后媽帶來的哥哥?!?/br> 這么一說,程媛算是明白了:“你們這種大門大戶還真跟電視劇里一樣?!?/br> 易惜笑了一聲:“可能比電視劇還精彩?!?/br> 語閉,易惜突然道:“徐南儒,你還聯系嗎?!?/br> “別提了,這次我是真后悔了?!背替乱бТ?,“都怪我那群不靠譜的朋友,出的什么鬼主意啊,害人不淺?!?/br> 程媛:“那夜之后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手都有點抖,你想想啊,他那么清高的一個人那晚那么狼狽,而且還被醫院的人……哦還有你看到了,我覺得他殺了我的心都有了?!?/br> “現在知道怕了,”易惜淡淡道,“那你那顆想扒他偽裝的那顆心去哪了?!?/br> “誒我就開開玩笑嘛,還不是氣竟然有人敢甩我?!背替聰[擺手,“不重要了不重要了,我拿他沒法,他就當和尚去吧,現在重要的是你哥?!?/br> “……” 和尚? 呵。 下午,易惜提早回到了家。 因為剛做完一個項目,累的她整個人都要散架了,所以現在只想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剛洗完澡打算躺下,手機就及時的響了起來。 “喂?!?/br> “那個你好,是易樂的jiejie對不對,易樂在學校摔了,你能來醫院嗎?!?/br> “……???” “她說她家里就你在,醫生說通知家屬嘛,她就說讓你來?!?/br> 易惜從床上坐了起來:“哪個醫院?” 易城行和蔣明麗這幾天確實出遠門了,而易云釗也出差了,在家的人還真的只剩下她了。易惜匆匆穿上衣服,拿著車鑰匙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