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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古代的教書匠在線閱讀 - 第37節

第37節

    在眾人各異的心思之下,開封府衙的書吏招募還是正式開始了。全部的試卷都是由從崔瑛親手刻的了蠟紙,反復校對過后,由柴永岱帶著幾個宮人進行的印刷的。

    第一次書吏的招募最終還是沒有被放到臘月初十這樣靠后的日子里,也不可能一次就辭退掉所有的老人。因此開封府第一次書吏招募,實際上只需要招募五六十人,而報名的人卻過了千人。

    陶霖原來便是一名開封府的衙役,因性子憨直不擅撒謊,常被人排擠,如今只能在一個沒有油水卻又事多的位子上做著無聊的工作。年近三十的他其實工作也算認真,這回重新應聘,也是打著換個位置的主意。

    考試的地點在開封府內,陶霖覺得很神奇,就開封府那么大一片地方,怎么可能坐得下所有參加考試的人?

    第72章 行測

    陶霖跟著人流從側門進了開封府的衙門,這里他很熟悉,他從十五六歲跟著他爹在班房里打混,便是閉著眼睛也走不錯地方。但今天一進門,他的腳步卻硬生生頓了一下,所有的房間,不論是正北的衙門大堂還是兩廂的側房,所有的房間的門戶大開,窗戶挑得高高的,灑入一室陽光。前院和府院后面平時衙役們cao練用的大校場,一溜排擺著高低錯落、款式各異的馬扎,馬扎上還打橫放著一塊小木板兒。

    “找到自己的考點,按考號坐下,不許亂動?!遍T口被調來監考的禁軍可不像六安的衙役們那樣對監考躍躍欲試,三年一次的發解試、會試都是禁軍派人監考,除了抓到作弊的賞錢對他們來說還有點吸引力外,監考這活計一點意思也沒有。所以他們便是說話也是黑著臉的,倒為這場緊而又緊趕出來的招考增加了不少嚴肅的色彩。

    陶霖也看出他們所穿的禁軍的裝束了,他心里呯呯直跳:這可是和考進士一個待遇了,若是能考上了,這重要程度……

    他心底胡思亂想地做著美夢,表面卻老老實實地按自己的編號找到他在后院校場上的座位。

    校場特別寬敞,只在一角堆了一些平時看著眼熟的條案和團椅,好像是為騰出考場而專門搬出來的。陶霖的考牌上寫得是“后校場考點“昃”字排東起第五列,考試號865號?!彼粗甘菊业搅俗约旱奈恢?,那是一個特別矮的馬扎,陶霖坐下去后感覺和直接蹲在地上沒有什么區別,他把放在馬扎上的小木板抱在懷里,別扭地左右扭了扭,才將腿伸直了一些坐穩當了。

    左右兩個馬扎已經坐上了人,他們之間相隔了兩尺多點,前后兩個人也相隔了兩尺左右,整個校場上很快就坐得滿滿當當了。

    陶霖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了,從他那些同儕中傳遞的消息來看,這次的試題考什么并沒有任何確切的消息,市井中倒流傳了一些六安傳過來的試題,據說也是當時招書吏時用的。他看過那些題,十分簡單,如果按這個難度來篩人的話,恐怕這千余人里能篩掉個零頭就不錯了。畢竟這里是天子腳下,可不是六安那個小小的地方可以比擬的。

    太陽升起來了,心情徹底平靜的陶霖終于有心情看看手里的抱的木板了。這是一塊打磨得非常平滑的木板,和市面上賣的崔氏竹箋差不多大小,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肅靜!”前方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陶霖認得這個人,是開封府禮房的典吏,一個挺正派的老人,因為資歷老,家里兒孫也爭氣,所以在這開封府里還算得人尊敬。

    陶霖和周圍的考生一樣,努力收起腿,讓自己蹲,不,是坐的更斯文一些。開封府現在在太子手底下,這位太子據說去過六安,也親自去過禁軍,這真來一趟開封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要是因為失儀而被刷了下去,那就太冤枉了。

    “進~”典吏拖長了聲音叫道。

    聲音剛落,便聽到院門外響起一聲嘹亮的“喏!”然后便是一陣整齊地跑步聲。

    “立定!”

    “唰!啦!”整齊地靠腳聲一響,然后所有聲音歸于靜寂。

    陶霖發現,他們每個人的斜后方都有一位禁軍的士卒,這些士卒靜靜地立在那里,直得像竹子。

    “發稿紙!”

    “喏!”前排一個將官裝束的人抱著一疊白紙一份份交到排頭的士卒手里,然后一人傳一人,不過片刻,他身側的禁軍便將一張空白的崔氏竹紙交到他手里。

    “發筆!”同樣的流程,這次陶霖拿到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筆,不是毛筆,而是一根紙管子,順著底端的麻線撕開便會露出里面的黑色筆芯。陶霖好奇地在手上劃了一劃,感覺像是石炭粉制的,卻又比石炭更細更有黏性。

    這是崔瑛為了方便以后開封府的書吏做事專門做出來的,用的是隨煤炭入京的車里運來的石墨,煤煉焦炭的事崔瑛還正在和柴榮、柴宗訓做計劃。這父子孫三代人雖然嘴上從來沒跟他提過千里傳音之類的事情,但遠在六安的葉知秋三天一封的信里十回里總要有八回旁敲側擊這事兒,什么原因崔瑛也是心知肚明的。不管電報、電話這些東西能不能做吧,先提高鋼鐵產量反正是沒錯的,總得有鐵絲才能進行電磁感應吧。

    至于這筆的包裝方式,這法子在這個時代可比制作筆桿子方便多了,只要在裁好的紙條上粘上一根細麻線,然后用漿糊刷好裹在筆桿上就行了,靈感來源于他女友的眉筆。兩個小時候都是削鉛筆苦手的家伙還在一起吐槽過,為什么小時候的鉛筆不弄成現在眉筆的樣子,這多省事!

    “德華,他們會不會根本不會用這種筆?要不還是讓典吏教他們一下吧!”衛軒、崔瑛、柴永岱甚至柴宗訓和柴榮此時都躲在開封府衙專門給考官閱卷的小廳里,而說出這種擔憂的則是衛軒。

    “沒事,你我當時拿到筆也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就弄明白怎么用了,如果這些人連個人都想不明白,這樣的廢物不必用也沒法用?!贝掮€沒解釋,最近跟著柴榮在用人方面有所長進的柴永岱就先擺擺手解釋了,“你剛才也看到德華出的題目了,這個都弄不明白的人,那題估計也做不出來,不如早早出去,我們還省下改卷子的功夫?!?/br>
    在陶霖弄明白這筆怎么用之后,正式的試卷發下來了,厚厚的一沓,差不多得有十張的樣子。

    “試卷一共十二張,單面印刷,請考生清點試卷頁碼,并檢查試卷有無歪斜、破損或字跡模糊不清等情況,如有請告知身旁的監考禁軍更換試卷?!?/br>
    陶霖趕緊翻檢試卷,還好,他的試卷非常干凈,十一張試卷被一圈線整齊地訂在了一起,最下面有一張單獨打著框框的。

    再仔細一看試卷,陶霖愣住了,最下面那張單獨的紙被一道虛線分成了兩部分,眉頭上寫著“答題卡”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然后是祖父身三代姓名、籍貫和之前從事的職業,然后是一道寫著“密封線內禁止答題”的虛線。再下面是一行十個,一共十行的帶序號的小格子,最下方則是答題卡使用方法,如何填寫答題卡以及不得在密封線外做任何標記。

    訂在一起的十一張試卷則更奇怪,第一頁最上面是答題說明,還給了一個例子,是一張大方框,里面畫了幾條杠杠,然后右下角給挖空了一塊。后面是四張小圖,形狀和挖空的那塊一樣,小圖前面分別用圓圈、三角形、正方形、五角星做了標記,然后告訴他們應該選擇三角形,并把它填在答題卡上。

    下面的就是正式的題目了,和答題紙一樣是用最近挺流行的梵文數字標了序號,前三頁都是圖,第四頁開始全是字,陶霖戰戰兢兢地將答題卡上的信息填完,認真開始做起題來。

    前面第一頁的題目簡單的莫名其妙,第二頁的題他需要仔細想一想,至于第三頁,陶霖寫的時候,手心里都是汗。

    等陶霖仔細讀了第四頁的題目后,他輕輕松了一口氣,全都是些簡單題,大部分都是汴梁城的一些基本情況,什么甜水巷在汴梁的什么方向啦,進城稅是多少啦,商戶應該交什么錢,麥子應當幾時收,雜七雜八的,越往后做,陶霖心里越沒底。

    到了九十五題,還有兩頁紙,現在離考試結束的時間只有一盞茶的時間了,陶霖心被狠狠地提了起來,然后抓緊時間仔細讀題。

    “說起來這試卷的最后一道大題挺有意思的,”柴宗訓笑著對崔瑛說,“權貴家仆打傷欠債的佃戶,致其死亡,應該如何處理,后頭那幾道題可都不太好選啊,不過這倒有點你說的演習的意思了,前面那些題選出來的人可能博聞廣識,可能聰慧機靈,但卻不一定能做好事情?!?/br>
    “后天不是還有一場策論嘛,”崔瑛說,“前面淘汰掉太呆笨的,后面選出合適的性情,等后天寫出三篇策論來,至少能把知道規矩、看得明白的人選出來,至于做事的人,那是教出來的,進士那是多出類拔萃的人物,考中了不是還得在翰林院里觀幾年的政,然后才能接手實務嘛?!?/br>
    陶霖對著那個“圓圈: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三角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正方形:按《顯德刑統》……;五角星:雙方各打五十大板?!钡拇鸢釜q豫了半天,死死得盯著問題上“你認為這件案子的結果是……”又看了半天,最終咬咬牙,用力在答題紙上劃下一個正方形,然后看也不敢再看,將卷子往他身側的禁軍懷里一塞,逃也似地離開了考場,卻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那位默不作聲的禁軍監考官以及透過窗子觀察考場情況的皇帝細細地記在心里。

    第73章 申論

    考試結束時間一到,在一旁監考的禁軍便立即將試卷、草稿紙和筆都收走了,沒有一點通融,沒有答完題的人看著他們那黑塔一樣的身軀,也只好熄了爭一爭的心思,垂頭喪氣地向外走去。

    士兵們將試卷上填上每個考生的考試號,將答題卡和試卷分開放置,在衛軒的監督下所有答題卡按五十張一本,由幾個膀大腰圓的婦人沿著密封線訂了起來,送到皇帝一行人所在的房間。

    房間里除了他們幾人以外,六房的典吏有五房都在,每人手里捏著一支沾了朱砂的細筆,坐成一排。

    “這是答案,一人改二十題,在前頭標出對的數量來,德華和衛十六來算結果,永岱你來按德華一開始說的東西來分類,看看與他的分析一樣不一樣?!辈褡谟栂葘兹瞬贾昧斯ぷ?,然后又對忐忑地恭候在一旁的禮部典吏溫聲說道,“陸典吏,你去休息吧,明天張榜、通知復試的事還要你來cao心呢?!?/br>
    “不敢,臣告退!”陸典吏叉手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一千多份純選擇題試卷,五六個人一下午絕對改出來了。君不見每到期中期末考試需要集中改卷的時候,選擇題最多的英語學科是如何吸引語文老師的仇恨的,同樣一百五十分的試卷,同樣數量的閱卷老師,英語老師基本上兩個多小時就能完成全年級的閱卷工作,而語文老師則至少要工作八個小時。對于語文老師的怨念印象深刻的崔瑛在聽說報名人數過千后,果斷拋棄了現行的選拔人才的考試形式。

    “先去掉不合格的,再在合格的人中選拔合適的人,有點意思!”柴榮笑了笑,坐在一邊飲著崔瑛給他們準備的六安瓜片,悠游地審著崔瑛出的后天那場策論的試卷。

    開封府里的領頭的都在改試卷,開封府外出了門的考生可就全都炸了鍋了。

    “今天那卷子是什么鬼玩意兒?”一個二十出頭的斯文青年同在外面的同伴抱怨道,“什么圈尖方星的,題都看不懂?!?/br>
    “看不懂也沒事啊,可以胡寫的嘛,反正就四個答案,蒙也能蒙中幾個?!?/br>
    “還是你機靈,我就沒怕選錯項觸了誰的霉頭,要是被記恨就麻煩了?!?/br>
    “兄臺,你們也是剛考完開封府的書吏招募吧,還記得幾題?錄下來,一題百錢?!?/br>
    “寫得暈頭昏腦的,哪個還記得喲,一百題呢,你以為是考進士哪,就那幾道題?!蹦乔嗄暾龕阑?,聽到這話火氣便朝那人發泄下去了。

    招徠生意的小伙計訕訕地退遠了,才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牛什么牛,活該考不上?!?/br>
    陶霖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沒說什么,遠遠瞧見幾個與自己處得好的兄弟朝自己招手,臉上泛起了笑意,朝他們大步走了去。

    “看你這神氣,看起來不難,不枉你這兩天拿著孔圣人的書使勁讀?!?/br>
    “嗨,看的那點東西,啥也沒用上!”陶霖一屁股坐到他們留下的空位上,滿滿地飲了兩碗茶,才撂下碗來說道,“我這回怕是選不上了,有一題我答壞了事了?!?/br>
    “怎么?考個試而已,難不成你犯了諱?”

    “什么啊,整個考試,除了名字籍貫,一個字沒寫,盡拿炭筆畫畫兒了,叫什么‘選擇題’,有一題問權貴打死欠債人的,讓選是該偏權貴還是偏欠債的,該按律的還和稀泥,你們也知道我的脾氣,選了個按律,這回鐵定沒戲?!?/br>
    “老哥你那脾氣啊,這選項可真不討好,若是那些讀書人選了,好歹還能稱一聲鐵頭御史,你說你一衙門里當差的,最差也該選個和稀泥的啊?!?/br>
    “要能和稀泥,我早幾年不會和呀,我算是看明白了,天天在衙門口受氣,我還不如回鄉種兩畝地呢?!?/br>
    眾人說笑一陣,陶霖記性不錯,把幾道畫圖題與常識題拎出來說給這幾個兄弟聽,那幾人有的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有的就一頭霧水,互相印證了幾題,感覺倒挺有意思的。

    沒等到太陽下山,油燈點起,開封府里的卷子就已經批改完成了。

    “嗯,數量關系題錯的太多的篩掉,放衙門里不夠生氣的?!绷可袝帕搜寐犝f開封府招書吏,也跟過來湊熱鬧,若這法子好用,他們也準備讓皇帝給他們部里招一批人手,這才開國幾年,油滑的老吏便多的讓人做事費勁了。這說話的是戶部的尚書,戶部衙門里最頭疼的就是生手的書吏老算錯帳,然后一堆人就得返工,有經驗的老書吏確實是把好手,但帶出來的徒弟,師父的本事沒學多少,但各色小手段卻學了個全套。

    “啥都不懂就瞎選的也篩掉篩掉,最煩這些什么都不知道就覺得自己能出絕世好計的混蛋了?!边@回提議的是兵部尚書,看樣子就知道被煩得不輕。

    “最后幾題阿諛權貴的一定得篩掉,這些胥吏與百姓接觸最多,能阿諛權貴就能欺壓百姓,那還了得?”這個不用說,肯定是禮部尚書了。

    刪刪揀揀,最后這一千多份試卷里也就留了百十份,連最初要一比三招人的目標數都沒達成。

    崔瑛全程一言不發,題目是他設計的,用的是類似智商測驗和職業技能傾向測驗的法子,除了數量關系題、常識題還有一些根本沒有正確答案可選的題目,做的就是性格分類,至于要用哪類人,那就是他們用人者的事了。

    等他們都商量定了人選,填好了名單準備明天張榜公布,崔瑛便向皇帝討要了這些答案,希望能抄錄一份留檔。

    “你要這個做什么?”柴榮好奇道。

    “想做個常模分析,”崔瑛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這回出題有些想當然了,似乎出的偏了些、難了些,擇不出人來,若是這樣考下去,再有三四年也招不齊需要的人手。如今盛世太平,汴梁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人手不足還是容易出事的?!?/br>
    “寧缺勿濫,你看歸看,出題難度別降低?!辈駱s聽不懂什么叫常模,擺擺手讓他自便。

    “父王,”在開封府一天有點無聊的柴永岱在回到東宮后悄悄地問柴宗訓,“為什么最后選的是按《顯德刑統》和和稀泥的人呢?”

    “因為前兩種就是二愣子,寫偏權貴的,那是連表面文章都不會做的蠢貨,寫偏佃戶的容易憐憫心太盛,在衙門里,按規矩來的和會和稀泥的都是能做事的?!?/br>
    “有憐憫心不是好事嗎?”

    “人都有憐憫之心,普通人有憐憫之心是好事,但在考場上都這樣寫的人,不是沽名釣譽就是太易憐憫他人,沽名釣譽且不說,公門的名聲還輪不到他來釣,太易憐憫別人,如果遇到災年他偷偷開倉放糧怎么辦?咱們想要放長線釣大魚,他壞了事兒怎么辦?那時候這人才是殺不得放不得呢?!?/br>
    柴永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回自己屋里細細琢磨去了。

    第二天天沒亮,開封府衙門前的榜便張貼了起來。認定自己必然落選的陶霖正在家里睡懶覺,便被他媳婦推搡醒了。

    “冤家可真會哄人,”他媳婦嗔道,“昨兒回來信誓旦旦地說這回必考不上的,結果一大早兒叔叔們便堵門上要慶賀,可憐我什么茶飯都沒備下,可丟臉死了!”

    “怎么可能,”正迷糊的陶霖不耐煩地拍開他媳婦的手,“若我也那答案也能選上,這衙門里也得出個青天了?!?/br>
    “可不是怎么的?”他媳婦笑道,“我昨晚一琢磨啊,你這答案也對,現今管著開封府的不是太子么?哪家少當家的不喜歡規矩人呢?只有下面管事才想著撈油水呢?!?/br>
    陶霖見媳婦不像哄他的樣子,還是洗漱了起來,“沒備茶飯也沒什么要緊,我與他們出去逛逛就是了?!?/br>
    一行人特意到張榜的地方去看了名單,榜上人數了了,沒中的人也不多加糾纏,不過是一個書吏,成不成的,汴梁城里活計也不少,沒必要在這上面再耽擱時間 。

    第二場考試要自帶筆墨紙硯,看起來比頭一場要正式很多,但依然是當天進場當天出,比科考要輕松太多了。

    這一天幾乎沒看到什么禁軍,他們也不用坐在露天的小馬扎上考試,就在大堂里,條案和杌子都是齊備的,等人都坐好了,便有兩個士卒一前一后站定,上次那個禮房的典吏同樣拿了兩摞紙,稿紙、題紙、卷本一樣一樣地發了下來。

    陶霖打開一看,和之前那次考試一樣,也是那種叫油印的法子弄出來的卷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字,題紙是空白的,只留了地方給姓名籍貫。

    再細細看題,可就有趣了,給的都是之前陶霖聽他爹講古時說起過的小案子小事件,后頭又附了《顯德刑統》的相關法條,用得到的一些常識民情,然后問應該怎么做。也有題是讓擬條子的,范例都給好了,照貓畫虎就成,但這條子要怎么寫,也是一件值得琢磨的事情。

    陶霖心底一樂,這個出題的人是個有意思的,是個善使陽謀的,若往后與他共事,怕是樂子和典故都不會少。

    第74章 彈劾

    出過一次試卷后,后面的招考基本上就沒崔瑛什么事了,他只需要負責出前面數量關系的題目就好,至于后面的常識題——他已經不想去回憶他拿試卷給柴宗訓審時,他犯得那些白癡錯誤了,時代的差異會讓很多他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顯得非常匪夷所思。

    比如拋棄生病的妻子,在崔瑛看來是非常薄情寡義,但在古代,“惡疾”卻是明晃晃寫在七出之條里的,連“三不去”都保不住她妻子的地位。

    崔瑛趁這個空閑跑回到控鶴軍里,他在那邊駐地建起的紡織作坊和給禁軍子弟的學校還是需要關注一下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錯,那就是要出大麻煩的。還有積肥的事情,雖然有王虎前后cao持,他也不能老當個甩手掌柜,再加上晉中的煤一批批地運到了,煉焦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煉焦?這是什么意思?煤還需要煉焦?百姓們如今用煤的也不少了,揀幾個大煤塊就能燒半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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