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地下室】十、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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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山打著手電筒回到那個神秘的地方,拿出抽屜里的筆,展開紙,他要寫下紙上所沒有的。 他也不知道其余人是誰,他們為什么都要幫助自己,而且都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又也許,安小山并不是一個人。 他的腦子一團糟,只是抓起筆,就接著后面寫: 夾在書柜里的黑色本子不見了,照片也被安潤深藏起來了,注意那張照片. 寫完后,他突然頓住了,驚訝地盯著寫完最后一個字后面的小點。 這完全是自己的無意識行為,而湊巧的是之前所有的紙條上,最后一個字后面都不是句號,而是一個點。 他的手一抖,筆掉了。 這些話……很可能都是他自己寫的。 而把字體改變是故意的,他不想被別人、甚至是自己很早就發現這個事實,但是把句號變成小點,這是一個容易被忽視的習慣。 他握緊手心,讓指甲嵌進rou中,深深呼吸著。 眼睛緊緊盯著紙上的話: 安小山,你不是第一次來這里…… 不要相信任何人…… …… 這一切的一切,什么惡作劇,什么閑得發慌,都是他自己,都是他在拯救自己。 他狠狠地抓緊頭,空白的記憶依舊像一片茫然的空地,連半根荒草都沒有。 這不正常!這不正常! 記憶不可能會失蹤的一干二凈! 他顫抖著把紙一點點疊好,放回雕塑下,輕聲念了句:“安小山,你一定要逃出去?!?/br> 然后抓起手電筒就爬了出去,還是把木板和土蓋好,然后喪魂似的向家走去。 說是要逃出去,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從以前的自己來看,自己根本就沒逃出過,就算出了這個洞口,對面到底還有多少漆黑的通道等待著自己。 這些都一無所知。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很重。 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是楊風,“小山——” 安小山抬起頭,現在他對誰都不信任了,包括這個讓自己叫他“小楊哥哥”的人。 楊風見他的神情冷漠,皺起眉,走上前,問道:“你怎么了?” 安小山盯著他,但楊風的臉實在看起來太無辜,甚至因為安小山的冷漠而閑得很失落。 “我……”安小山把到嘴的話又塞回去,改口道,“小楊哥哥,你是怎么來的?這里兩頭都被封鎖了?!?/br> “啊,這個啊,通道與通道之間有門,我是專門送貨的,所以能走啊?!?/br> “真的?為什么我從沒看見什么門?兩邊都是泥巴?!?/br> 安小山死死地盯著楊風。 楊風笑了笑,“這個嘛……” 突然安小山感覺自己的肩膀一酸,隨后失去了意志。 楊風扶著快要倒地的安小山,繼續說道:“因為有暗道啊?!?/br> 楊風拖著安小山,敲開門,安潤深一打開門,看見昏迷的安小山,還有楊風,立馬給了楊風一拳頭,把安小安奪回來。 “小山,小山!”安潤深怎么喊他都喊不醒。 安潤深怒了,一把掐住楊風的脖子,吼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楊風瞥了眼安小山,勉強笑道:“咳咳,你別這么激動,我是不可能對他干不干凈的事,這一點你要放心。不過呢,我是奉少爺的旨意來給他一點藥,給你助助興?!?/br> 安潤深盯著沉睡的安小山,什么狗屁藥,多半是安眠藥。 “少爺說他天天看你們的父子溫情實在是無聊的很,他想要你快一些,現在就干給他看?!?/br> 楊風剛說完,安潤深的頭頂就傳來了那人的聲音:“段雨生,別磨蹭了,快點?!?/br> 楊風笑了笑,識趣地出去了,把門關上。 “媽的!”安潤深暴躁地罵出聲。 “我要你快!聽到沒有!不然我現在就讓楊風來強jian他?!?/br> “哼,就憑他?” “段雨生,你要知道,我總有法子的。楊風給他注射的不是普通的安眠藥,是摻毒的,如果在兩個小時內得不到解藥,安小山就會死?!?/br> “媽的!晏風眠你他媽就是條瘋狗!”安潤深抱著安小山,憤怒地沖著攝像頭吼道。 “哈哈哈哈哈……我不管你現在怎么罵我,你現在就cao他,現在,立刻,馬上!” “吼——”突然又傳來一聲類似老虎一樣的吼聲。 安潤深一僵,“晏風眠,你又在瘋什么?” “瘋什么?別緊張,嗯……這是我的寶貝老虎,輪不到去伺候你們,嗯……” “我再提醒最后一遍,安小山如果兩個小時得不到解藥,就……” “嘶——”安潤深把安小山放在沙發上,撕了睡衣,白皙的身體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對安小山有欲望,但是不該這樣對待他,但是如果不這么做…… 不!安小山不能死! 安潤深親吻上他柔軟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毫不留情地吮吸著他的津液,大手將他的褲子剝掉,稀稀疏疏的毛包裹著軟趴趴的yinjing。 不該這樣的,這樣會弄傷他!安潤深明明知道如此,還是將手指探進那干澀緊致的xiaoxue中,沒有任何東西的潤滑,也沒有情動,安小山根本無法分泌任何愛液。 他托起安小山的屁股,掰開臀瓣,輕輕地舔舐那入口,用唾液一點點地將那里浸濕,再用手將xue口撐開,舌頭刺進去,入口漸漸變得柔軟起來。 他才把手指再次探進去,已經能輕松容納一根手指,而后他又探入一根,兩根手指旋轉著擴張,又慢慢分開讓指腹輕輕按壓在安小山的敏感處。 “嗯……” 即使是在沉睡著,安小山的身體還是漸漸變熱了,yinjing有慢慢抬頭的趨勢。 他又刺進第三根,有些困難,他慢慢擴張,又低下頭為安小山koujiao。秀氣干凈的yinjing直挺挺的,漸漸地在柔軟的恥毛中立起。 手下的擴張越來越順利,安小山的yinjing也完全勃起了,喉嚨里不時發出小動物般的聲音。 “嗯……” 安潤深已經硬的發疼了,他掏出yinjing,抵在入口,慢慢推進去。 推的很慢,盡量不讓安小山受傷,直到全部進去后,他還是沒有立即抽插起來,而是讓溫暖的甬道慢慢適應自己的進去。 他彎下腰,一邊親吻著安小山的脖頸,一邊為他擼動。 “嗯嗯……” 安小山的聲音并不大,但在不清醒的情況下能有這樣的聲音,看來真的是舒服到了。 他這才掐住安小山的腰緩緩地退出,再緩緩進去。 “嗯……” 他撫摸著交合處,揉捏著被撐得毫無褶皺的xue口,好讓自己更好地進入。 “嗯啊啊……” 安小山漸漸沉醉于這種無名快感中,尤其當粗大的yinjing填滿甬道,同時擦過那敏感點時,他忍不住張開嘴,呻吟起來。 “嗯嗯……” 見安小山沉浸在快感中,安潤深漸漸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起來,客廳充斥著“啪啪啪”的聲響。 而天花板上方也傳來那人yin蕩的呻吟:“嗯嗯……啊嗯嗯……再快一點……嗯嗯……舒服……” 這種被窺視而又被反饋的感覺刺激著安潤深,yinjing又不禁脹大一圈,將安小山的菊xue撐得不能再承受了。 兩人身上都滲了汗水,安小山呻吟著,慢慢從這種刺激中醒來。 “嗯……”他緩緩睜開眼,突然見到爸爸正閉著眼睛,汗如雨下地干自己,他驚嚇得一下子清醒了,連yinjing都萎了一半。 “爸爸……”安小山的臉色蒼白,他簡直懷疑自己還在夢中,但這種真實的快感不會錯。 爸爸真的在干自己。 安潤深聽到這個聲音,也驚得立馬停止了動作,但yinjing還深深地埋在安小山的體內,僵硬地撫摸著他,“小山……” 安小山驚恐得連反抗都忘了,直到天花板上再次傳來聲音,是帶著嬌喘的、斷斷續續聲:“快……別?!A司蜎]解藥……了……快點干他……” 安小山還沒從這場性事中緩過神,天花板的陌生聲音更讓他驚恐了,他望著陰沉得可怕的安潤深,說道:“爸爸……這一切不是真的吧……我在做夢吧……爸爸……” 說著,眼淚就汪在眼里,安潤深的心一軟,但還是沒有抽出yinjing,而是俯身親吻了他的眼角,同時yinjing向里重重一捅,捅得安小山叫了出來。 “啊……” 安潤深把安小山抱在懷里,一邊干他,一邊溫柔地哄道:“小山,你是在做夢,你是在做夢……” “嗯嗯……” 安小山一邊呻吟著,一邊哭,他清晰地知道這是真的,夢里的安潤深不可能這么溫柔,這才是真正的安潤深。 “爸爸……嗯嗯……你放了我吧……” 安小山真的太厭惡這樣的自己了,yinjing竟然再次直挺挺地勃起,他甚至希望安潤深能夠再粗暴一些,這樣他就能對他又打又罵,但安潤深實在太溫柔了,每一次抽插都擦過他的敏感點,讓他顫栗。 “小山……眼睛閉上,很快就會過去的……”安潤深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咬住他的耳垂,舔舐。 “嗯嗯……爸爸……你放了我吧……不然我會恨你的……”安小山一口咬上安潤深的胸膛,得到多大的快感,他就咬多重,差點把那塊rou給咬下來。 “恨吧……”安潤深托著他的頭,溫柔地撫摸著,但yinjing依舊在闖入那緊致的甬道。 “啊……”安小山射了,同時把安潤深的胸口咬破了,鮮血直往下流。 安潤深低下頭,見安小山的眼睛通紅,眼睛里全是恨意,一動不動、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那種入骨的恨意,讓安潤深心頭一刺。 “別看了,小山,別看了……”安潤深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安小山的睫毛上,安小山連眼睛都不眨,任憑那汗水把眼睛浸疼。 他就那樣死死的盯著安潤深。 安潤深實在無法忍受了,他捂住安小山的眼睛,而后猛烈地抽插起來,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性事。雖然他能感覺到、也能聽出身下的安小山是有快感的,但是那滿懷恨意的眼神實在讓他心痛。 終于,他將jingye射進安小山的體內,在快感緩緩沉寂下來后,他松開了手。 安小山臉色慘白,依舊在盯著他,恨意不減。 即使他已經射了三次,把自己和安潤深的腹部淋的一塌糊涂。 “小山……” 他撫摸著安小山潮紅的臉龐,安小山也沒有拒絕,只冷冷地說了句:“爸爸,你完事了嗎?完事就從我的屁股里出去?!?/br> 安潤深把半軟的yinjing退出來,安小山稍稍一動,jingye就從xue口中流出來。 “爸爸抱你去洗澡?!?/br> 安潤深的手剛碰到安小山的腰,安小山就打斷了他的手,說道:“別碰我?!?/br> 而后他從沙發上慢慢站起來,jingye順著修長的腿往下流。 “爸爸錯了,送你去浴室吧?!?/br> “別碰我!”安小山大口喘息,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他站到花灑下,擰開冷水,冰冷的水從頭灌下,冷得他漸漸忘記后xue的疼痛。手伸進已經被開發的極為敏感的甬道,顫抖著將jingye一點點摳出來。 他瞥了眼磨砂門,門外似乎有人站著,那應該是安潤深。 熱淚又涌上來。 他恨門外的那個人,那個給了自己無限溫柔的人;他也恨自己,恨這具沉迷于快感的身體。 突然,他聽到身后有奇怪的聲音,連忙轉過頭,瞪大眼,他居然看見了楊風,而那面完整的墻居然被打開了! “你干……唔?!?/br> 在水聲的掩蓋下,安小山被楊風從那個通道帶走了,隨后墻又恢復原狀,只有花灑在一直開。 安潤深等了許久許久,他想了千萬種與安小山的對話方式,但安小山遲遲不出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太不正常了。 終于,他推開浴室的門。 水在嘩啦嘩啦流。 而安小山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