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地下室】九、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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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木板挪開,把手電筒先打下去,從狹小的光束來看,這下面是一間許久沒人住的房間,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霉菌的味道,但這裝飾看起來很華麗,就像電視劇里千金小姐的臥室。 他猶豫了會兒,還是咬著手電筒,兩手撐著邊緣,向下探去。 旁邊正好有一架老式空調,他一腳踩上去,然后整個身子抱著空調身,向下滑。 “咚”的一聲,他來到這個全新的地方。 順著墻摸到了開關,但是壞了,他只得用手電筒打著,一點點照亮這個地方。 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可以吸引到他,即使這里的床鋪看起來極為華麗,椅子上雕著精致的花,床頭燈旁有一個夸張的裸女雕塑…… 突然他注意到那個裸女的腳下踩著一個白色的東西。 他現在一看到這種露了頭的白色東西就緊張,立馬舉起這個雕塑,這才發現這個空心的雕塑下方不僅有一張紙條,還有一把鑰匙。 他暫時也不知道這個鑰匙是哪兒的,只是先放一旁,展開紙條,這張紙比平時的紙條都要大,上面的字很多,筆跡基本不一樣。 第一句是:安小山,聽著,你不是第一次來到這里,抽屜里有筆,在“正”字上再添一筆. 他一驚,盯著旁邊的“正”字,數了數,已經四畫了,我以前真的來過這?而且來過四次了? 他打開抽屜,果然看見一支筆,手有些抖,但還是在“正”字上添上最后一筆,那么就是五次了。 他急匆匆地往下看,第二句和第一句的人筆跡很像: 外面到處是攝像頭,只有這里是安全的,盡快逃離地下室. 他瞪大眼,什么攝像頭? 但是現在他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想,繼續看第三句: 我把我所知的都記在這里,你要是有新發現,也記這里,總有一天,你會逃出去的. 安小山的手微微發抖,往下掃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話,有些事情他從未知道,比方說他的房間有攝像頭,比方說爸爸的房間也有攝像頭…… 但最令他恐懼的是這一句: 安潤深會在你的牛奶和飯里下安眠藥,然后猥褻你. 什么?這人在說什么胡話?這人有病吧!安小山罵出了聲,但腦中的確閃過了一些可怕的畫面,畫面中的安潤深好像是裸露著yinjing,把jingye射在自己身上。 他咽了口唾沫,繼續往下看。 安潤深猥褻你的時候恐怕有人在看. 霎時,他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兩腿一軟,跌坐在床邊,同時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從床頭傳來。 他連忙拿手電筒照過去,僵住了,一副手銬掛在床頭,而手電筒再往上打打,還有繩子和鞭子…… 他木然地拿起桌上的鑰匙,戳這手銬,竟然打開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個突然就陰森起來。抓起紙就想跑,又瞥到了紙上的最后一句話: 紙條千萬別帶走,別相信任何人. 他猶豫了會兒,把紙疊起來,放回雕塑下。 然后又爬著空調,鉆出小口。 此時,他見到前方有光,是家的方向,他把手電筒先關了才從下面拿上來。把板鋪好,泥土也鋪勻按實,拍拍身上的灰,往家走去。 “小山,你怎么了?怎么渾身臟兮兮的,摔了嗎?”安潤深關切地問著失魂落魄的安小山。 見他不回答,安潤深緊張了,一把握住他沾滿泥土的手,他突然甩開安潤深的手,然后抬起頭冷冷地盯著他。 “我是你的什么人?”安小山一字一頓問道。 安潤深蹙眉道:“你是我的兒子啊?!?/br> “最好是?!卑残∩饺酉逻@句話走了。 黑夜中,安小山止不住地顫抖,死死地盯著門縫。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闖進來,打破了這黑夜的平衡。 一個高大的黑影走進來。 安小山恐懼地把自己縮進被子里,但黑影的腳步聲沒有停止。 “咚?!?/br> “咚?!?/br> “咚?!?/br> 黑影停住了。 “小山?!焙谟袄淅鋯镜?。 “別……”安小山想要呼救,但是嗓子像是卡了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腳踝一涼,像是一條粗蛇纏住了自己的腳,緊接著他的身體被重重撞到床腳。 他被黑影拖了出來。 “不要……” 安小山驚恐地盯著那個黑影的臉,從模糊的臉漸漸變成自己的父親,而后那溫柔的笑容漸漸變成了恐怖的笑。 “爸爸,不要!” 安小山啞著嗓子喊了出來,但迎接他的卻是脖子的一緊,他被安潤深扣緊,狠狠地撞在床頭,而后是清脆的金屬相撞聲,他用余光瞥見那冰冷的手銬在唯一的那束光下閃耀著毛骨悚然的光。 “不要!不要!” 但他的手一疼,隨后就被牢牢地鎖在床頭,隨他怎么掙扎哭泣都沒有用。 “爸爸,我求求你……不要……” “啪?!?/br> 安潤深給了他重重的一巴掌,他被打得頭昏眼花,鼻血瞬間涌出來了。 未等他反應過來,安潤深就把他的睡衣撕成兩半,睡褲和內褲一起粗暴地剝下來。 他那可憐的yinjing暴露在寒冷中,萎縮著,顫抖著。 但是安潤深并沒有在意他這些,也不在意他是否擴張,從睡褲中掏出巨大的yinjing,如一條漆黑的粗蛇,像他襲去。 他驚恐地瞪大眼,鼻血已經躺到脖子,拼命地搖頭掙扎,“不……不要……爸爸,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我是你的兒子……不要……” “兒子?” 安潤深大笑起來,把手銬的搭扣一轉,然后把他的腰一抓,翻了過來,此時安小山修長的身體完全袒露著,干澀緊致的菊xue緊張地收縮。 “你是我兒子能怎樣?不是我兒子又怎樣?張開大腿,不還是乖乖地讓我cao?” 安潤深狠狠地掐住他的屁股瓣,即使那兒rou很厚,他還是疼到了,但他知道這還沒開始。 安潤深把他的兩腿粗魯地分開,跪在兩腿中間,然后抓起兩腿,就把粗大的yinjing抵在xue口。 安小山此時的著力點只有被銬住的手和大腿,手腕已經被勒出血痕。 “不要!不要進來!求求你……求求你……” 安小山要哭出來了,但安潤深聽到他的泣音只會更加興奮,腰力一挺,就重重刺了進去,未經過擴張的干澀甬道霎時破裂了,溫暖的血液漸漸將交合處濕潤。 安小山疼得要痙攣了,嗓子喊不出聲音,眼淚經不住從眼角流下。 安潤深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掐住他的腰就猛烈抽插起來,有了鮮血的潤滑,進出更加容易,巨大的yinjing全進全出,厚重的囊袋拍著,發出“啪啪”的羞恥聲響。 “嗯嗯……爸爸……不要……爸爸……不要……” 安潤深如猛獸般欺凌著他,床吱呀吱呀響,混合著手銬相撞的清脆聲,安小山如一只提線木偶,全身無力地隨著安潤深的節奏晃動著。 “爸爸……求求你……?!职帧培拧卑残∩酱舐暱奁?,眼淚啪嗒啪嗒的滾落。 安潤深卻是抓起他的腿,連著兩人結合的地方轉了一圈,又從正面開始干他。 “嗯嗯……爸爸……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安小山可憐的yinjing基本上是全萎的狀態,好不容易有點快感,還是被疼痛感壓下去了。 不知過了過久,安潤深在他的甬道內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燙得他的屁股一抖。 但安潤深的yinjing沒有退出,很快又在他的體內勃起,再次疾風暴雨般抽插。 “爸爸……不要了……不要了……” 安小山淚眼婆娑地望著安潤深,但此時的安潤深隱在黑暗中,讓人看得不真切,但安小山似乎能看見他冷漠的神情,如寒冰般。 他不是你爸爸…… 安小山的耳邊突然響起這句話。 “啊——” 安小山驚恐地從噩夢中驚醒,出了一身汗,衣服還好好的,屁股也不疼,床頭更沒有手銬。 是一個夢,他這樣安慰自己。 但是心跳的還是很快,夢中的畫面在醒來后迅速變模糊,但那些閃過的畫面讓他的臉燒的通紅。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燈,看了鬧鐘,才是凌晨3點。 再也睡不著了,他下了床,路過安潤深的房間,頓了一會兒。而后徑直走向書房,他想再找出那個黑色的本子,也許還能找出點什么東西來。 但是他怎么找都找不到,當時他為了以后好找,特地放在固定位置,但現在那里被其他的書占了。 這是怪事。 又不是怪事。 如果家里有第三個人的話。 或者安潤深有問題的話。 再或者,有人一直在監視我的話。 他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