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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鶯鶯傳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第36章

    “爹, 你看這是什么!”

    趙吉手上一抖,差點把自己偷藏的高粱燒給灑了。手上穩住之后才去看趙鶯鶯:“我的二閨女兒誒!你緊聲些, 差點兒嚇死爹了!”

    趙鶯鶯這才看到趙吉手上的酒壺, 不過看到了也不在意,現在還有比她手上更重要的事情嗎?她眼睛看不到那酒壺,只揚了揚自己手上的藍白布, 笑著道:“爹,你看這是什么!”

    趙吉一開始還沒注意到, 粗粗掃過去還當是一塊藍布手帕,正準備開口才覺得不對。于是再看過去, 這一次看清了——似乎一面是藍色的, 另一面不是??!身為染匠的敏銳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 他連忙接過那塊手帕看。

    果然是一面藍色一面白色!

    他嘴里嘖舌:“我的二閨女兒!鶯姐兒你告訴爹, 這個從哪里來的?給爹細細說!”

    趙鶯鶯做出大為得意的樣子道:“從我這里來的!如何, 爹爹你說好不好, 我就說別人家斷沒有這樣一面白一面藍的布料?!?/br>
    趙吉在問出口之前其實就已經心里有底了,這樣的布料他以前連聽都沒有聽過。想來就算真的有, 那也是稀罕物件,絕不是自己女兒能夠得到的。再想到這些日子趙鶯鶯一直在染小東西玩兒, 答案簡直呼之欲出。

    但趙鶯鶯親口說出來之前他依舊是不敢相信的,實在是這樣的東西他知道意味著什么,而自己的女兒‘玩鬧’著弄了出來——即使他之前說過趙鶯鶯很有做染匠的天資,也不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事??!

    趙鶯鶯并不知道自己給父親趙吉帶來的沖擊有這樣大,不過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是很在意, 反正這也是高興、喜悅的‘沖擊’嘛~

    “爹爹,我與你說,這個我還放在水里揉搓過呢,一點兒不掉色?!壁w鶯鶯戳了戳趙吉手上濕乎乎的帕子,告知他。

    趙吉更加喜出望外,只是想到一件事又緊張起來:“鶯姐兒你告訴我,你還記不記得這手帕是怎么染出來的!”

    趙吉的擔憂不算突兀,莫說趙鶯鶯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小孩子,忘東忘西很正常。就算是一個大人,試著玩兒的東西,做完之后有多少能記得之前做過的流程?

    還好趙鶯鶯不是一個真的小孩子,這也不是她試著玩的結果,所以自然沒有忘記一絲一毫。

    趙吉忐忑非常的心在趙鶯鶯輕飄飄一句‘當然沒有,我可是很認真的在染帕子,自然記得清清楚楚’總算放下。

    這下連酒也忘記了,站起身就道:“鶯姐兒,帶我去看一看你用的染料?!?/br>
    這般的急不可耐,只可惜在趙鶯鶯答應下來之前王氏端著早飯進了堂屋:“看什么東西急在一時,這都要吃早飯了——你們父女兩個怎么回事?”

    趙吉迫不及待地給王氏看手上的帕子:“我就說過我女兒做我這一行有天資,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么?她染個手帕竟然就染出這個樣子,那些行當里的老師傅知道了恐怕要嘔血!”

    王氏不是染匠,然而她也是和絲綢布匹打交道的,多少有些常識??吹剿{白布就知道這東西要么是沒有,要么是少的很。這樣的東西算是一個可以傳家的秘方,經營的好了,靠著這個就可以家族興旺發達!

    拿了手帕過來看,贊不絕口。不過相比趙吉認為趙鶯鶯天資出眾,她倒是實心實意地道:“鶯姐兒這不是天資出眾,這明明是運氣好罷!她又不懂得配染料之類?!?/br>
    趙吉不以為意,哈哈笑道:“運氣好還不足夠說明天資出眾?這明明是祖師爺賞飯吃!你說說看,又有什么比祖師爺賞飯吃更加算天資出眾——鶯姐兒,待會兒和爹一起給梅葛二圣磕頭上香,謝謝祖師爺!”

    世上各行各業都有祖師爺,染匠行當當然也有。他們供奉梅葛二圣,也就是梅福、葛洪為行業祖師。趙吉提醒趙鶯鶯一會兒給祖師爺磕頭上香,這就和去寺院還愿差不多。

    有這樣一件事,這天早上還算豐盛的老面饅頭配雞雜湯就不算什么了。至少趙吉王氏夫妻兩個吃的心不在焉,好容易等到擱下筷子,立刻就要去趙鶯鶯姐妹的房間看染料。

    染料還好好地呆在那個陶土壇子里——趙吉這時候看那壇子真個如珠似寶,趙鶯鶯覺得自家爹爹是要把這供起來一樣。

    確認了染料,趙吉又讓王氏去幫忙守著門,兒子去守著窗。實在是干系重大,可不敢隨隨便便讓人知道。他則是細細問趙鶯鶯這藍白布染成的始末。

    對于這個,趙鶯鶯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個如何染成藍白布說的清清楚楚。

    趙吉得了這樣的染布法子如同得了寶貝,一時之間坐臥不寧。不過他一時腦子想不清楚,趙鶯鶯卻不會,于是末了提了一句:“只是這是我做出來的法子,爹爹就算想做出來一樣的,那也該自己上上手罷!”

    看著女兒理所應當的樣子,趙吉這才覺得自己想岔了。就算自己有千般萬般的想頭,那也應該在自己真的把這‘藍白布’做出來之后呀!而現在,知道辦法,鶯姐兒也做出來過,只能說明自己很可能做出來,而不是一定能做出來!

    要知道世上運氣這一回事很難說的,有可能趙鶯鶯做出來只是運道好的不得了,純屬瞎貓碰上死耗子,根本不可能重來一遍。也有可能趙吉自身運氣很壞,就算工序沒錯,老天爺不幫忙,最終什么結果也沒有。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

    想通這一點,趙吉立刻道:“我先去買些尺頭布匹,自己試著染一染!”

    說完抬腿就準備去后院,不過去之前又想起了什么:“鶯姐兒,你記得,這件事就不要和別人說了!哪怕是家里人問你你都說不知道?!?/br>
    趙吉是很誠懇,對自家人也有情義,但這不代表他是個傻的,心中什么成算都沒有。他很清楚這種要當作秘方傳承下去的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算在自家也一樣。更何況已經分家的兄弟——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小家了,所以只能親兄弟明算賬。

    趙鶯鶯當然清楚這件事,她甚至敢說論嘴巴緊這件事,整個趙家小院沒有誰比她功力更深?;叵肷陷呑?,她可是經過世上最兇險的地方打磨過的。

    叮囑過后趙吉做出了一切如常的樣子,藍白布的事情甚至沒有在趙家小院里露出影子。趙鶯鶯是看著這一切的,這時候也得暗嘆:高手在民間,這裝作天下太平的本事倒是有些當年皇后宮里鄭女官的品格!

    不過與之相對的是,在后院小茅屋里趙吉照著趙鶯鶯的法子熱火朝天地偷偷染藍白布。

    趙吉忐忑,趙鶯鶯坦然。因為趙鶯鶯很清楚,自己的配方和工序都沒有問題,那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如果著急真的一兩次不成功,那也不是染料和工序的事,只要再試幾次,遲早會成功的。

    而趙吉則是在自己的坦然中迎來了失敗與成功并存的結果——就算有詳細的方法也不見得就能上手,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問題,不然世上也就用不著老師。

    趙吉現在也是一樣,所以不能說他成功了。但是,可喜的是他也不能說是失敗了,至少從成品來看,很有些樣子,問題應該是出在自己還不熟悉這門手藝上。這樣的話,趙鶯鶯染出藍白布并不是什么瞎貓碰上死耗子,這件事能成!

    堅定了這個信念,趙吉勁頭更足了,見天的練習,只想快點熟悉起來——這樣說是輕的,應該說他都有一點兒走火入魔了。

    這一日又是天上帶星就爬起床,王氏被動靜弄醒,睜開眼道:“吉哥?你怎么又起來了,不是說好以后不許半夜起來就上工的么?”

    趙吉也有些支支吾吾:“這個...這個啊,這時候哪里還是半夜,現在是漸漸進深秋,所以天亮的遲,其實時候已經不早了哩!”

    王氏才不信這鬼話,只是小心地扶著腰起身,點亮了一盞油燈。窄小的屋子里一邊昏黃,她看著自己丈夫絮絮叨叨:“我知道吉哥你做染匠的喜歡鉆研這個,當然,更重要的是想憑借這個一飛沖天,好好養活我和兒女們。但是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更應該好好想想,蒙哥兒才十一歲,我又懷著孩兒,家里唯一的頂梁柱就是你。你沒白天沒黑夜地用神,到時候你倒下了,家里可怎么辦?”

    趙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可是想到這件事又忍不住道:“哪用cao這個心,人可沒有那么容易cao勞壞。我可是聽說過的,幾十年前咱們揚州的老少爺們都被征發做了戰場上的勞力。牛馬、騾子都累死了,只有人還堅持了下來。所以別看牲口們力氣比人大,論到耐力,人比它們還強呢!”

    說到這里,他又覺得滿腔豪情:“原先是我虧欠你和蓉姐兒幾個了,這一回我一定要趕上趟兒——累怕什么,我聽說書先生說那些將軍的故事,說是將士能‘馬革裹尸’還是美談,我就是真的累壞了,那也一樣是咱們行當里的美談!”

    這‘美談’‘美談’的,趙吉說的痛快了,冷不防被王氏瞪了一眼:“越說越沒譜兒了!這是渾說的?你若有個不好,美談出個花兒來那也不算!總之,我這里不準,你給我歇著去!”

    王氏如今正大著肚子,心思重,趙吉哪里敢和她頂牛!再一想,反正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也就不在意遲早幾天的事情了——然而事情就是那么怪,心里沒有那么急切后,反而越來越順利了。大概試了幾次,趙吉就已經打通了藍白布手藝里的訣竅,變得穩妥起來。

    這一日晚間趙吉就同王氏道:“這件事已經有譜兒了,明日我外出買幾樣布料,白棉布、白綢子、白絹、白綾,每樣都買個一整匹!到時候染出來拿去給揚州各個布莊看,總有識貨的!”

    王氏自無不可——兩個人又一起暢想了一番日后的好日子,臉上都是容光煥發。

    最后笑著道:“今日早些睡,明日我給做幾道好菜,算是犒勞你這些日子的辛苦,也是為事情有個好的祈愿?!?/br>
    于是第二日時候還早王氏就起床了,她和趙吉兩個人一同出門,一個買菜,另一個則是買布料。

    等到幾個孩子和方婆子起來的時候,家里已經飄起了香氣。趙吉坐在堂屋對幾個孩子道:“還不快快做好,你們娘今日做的是豬頭鹵rou面,這可是平素輕易不做的!”

    豬頭鹵rou面,一聽就知道口味并不算高貴,是正宗的平民美味。但是這一道美味的特點之一就是麻煩,做法麻煩配料繁瑣。王氏端上桌來就與幾個等著吃飯的道:“下一回再不做這個了,真是瑣碎死人!”

    王氏將四樣小咸菜擺上桌,又每人有三碟蒜汁、一大碗豬rou鹵。趙鶯鶯定睛去看,心知麻煩的恐怕就是這豬rou鹵了,想要做的出彩,實在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不過到底是不是真的出彩還是要嘗一嘗的,趙鶯鶯學著趙吉一樣澆鹵,倒上蒜醋,然后攪拌停當——才吃了第一口趙鶯鶯曉得好不好吃了,心里不知道為王氏的手藝贊了多少回!

    不單單是趙鶯鶯覺得好吃,趙吉趙蒙父子兩個才是最捧場的,拿起筷子往往三五口就是一碗。等到趙鶯鶯好容易吃完一碗,兩人已經吃了三碗了。而且看樣子還要添碗,把趙鶯鶯可看的目瞪口呆!那可不是她以前在皇宮里用的小碗,一個個不甚大!

    早上吃的好吃的滿足就容易讓人覺得心情好、一切都好,帶著這樣的想法趙吉信心滿滿地帶著新買的料子去調染料。趙鶯鶯心里也差不多放下心來——曉得自己的主意差不多成功了一半,剩下也不是自己想辦法就能解決的。

    那之后其實就是賣布的事情了,按照道理來說,揚州風氣為天下之先,本地又是敢于嘗鮮的,自然不必發愁。在趙鶯鶯看來,或許會有一家綢緞莊的老板不愿意冒險,但是整個揚州的綢緞莊何止百千家,總有愿意試一試的。

    至于說自家賣藍白布,說真的趙鶯鶯沒有想過。這里涉及到到一個問題,自家并不是那個行當里的人,貿然進去恐怕不好。另外自家有那個本錢嗎?綢緞莊這種生意,錢大都壓在貨上,本錢可是很大的!

    而且就算自家有錢,能夠進這個行當,恐怕對賣藍白布都沒有什么幫助。只有沒見識的杠頭才會以為只要東西好,就一定能賣出去,并且賣出好價格——上輩子趙鶯鶯人在宮里也算是長了些見識的!

    所以她知道,在云貴高遠的深山中有各種各樣的山珍,價格高的驚人,往往都能作為皇家貢品。但是這些東西被當地窮的穿不起褲子的山民當作青菜豆腐一樣隨便吃掉,這是他們不珍惜東西嗎?不是的,只是憑借他們這些好東西根本賣不出去。既然是這樣,與其放著浪費,還不如自己吃掉。

    藍白布也是一樣,自家根本沒有人脈,這樣新生的東西又如何能好好的推介出去?

    趙鶯鶯心里也是更認可自家來做供貨的,然后交給綢緞莊去賣。而爹娘最終也是這樣選的,她不知道這是他們和自己想的一樣,還是根本沒想到還可以自己去賣藍白布。不過也不必去問,反正結果并沒有差別。

    王氏昨日就知道趙吉對染藍白布的事十分認真,今早買了好些菜回來,早上做的豬頭rou鹵rou面不過是個早飯罷了。今日的午飯才是重頭戲!又因為她現在一個人做不來,便讓趙蓉蓉趙鶯鶯廚房里幫忙,婆婆方婆子則是專管洗菜擇菜。

    所有的蔬果瓜菜、禽魚rou蛋都先清洗干凈,分門別類地在盆子里、盤子里放好,趙蓉蓉一樣一樣地切剁,成絲成塊成條成臊子,各種都有。

    趙鶯鶯上輩子入宮前只會幾樣粗淺的灶上功夫,入宮后就碰不著鍋碗瓢盆了,因此廚房里的手藝和七歲的趙鶯鶯也沒有什么分別。這時候看到大姐切菜剁rou十分利落,處理之后的菜和rou也整整齊齊,虛心問道:“大jiejie,這個有什么竅門嗎?你都不用眼看的啊?!?/br>
    趙蓉蓉確實不用眼看,全憑一雙手的感覺。聽到趙鶯鶯問她便道:“這有什么訣竅?就是熟能生巧,做的多了自然也就做得好。你現在人小不好動刀子,等你將來學上灶的時候就知道了?!?/br>
    說著手上一條大草魚已經料理完畢了——今日當頭的一樣大菜就是酸菜魚鍋子。

    揚州南臨長江北接淮水,有京杭大運河經過,內河湖眾多、水域寬闊??可匠陨娇克运?,這樣的地方或許別的東西都貴,魚卻是頂便宜的。至少相比較其他葷菜,魚絕對小門小戶人家更常見的葷食美味。

    這也是王氏今日做酸菜魚鍋子的原因——既想吃好的,又不想過多花錢。一個精明的主婦總會這兩點一同滿足安排飯食。

    王氏看了看分成兩盆的魚rou,一盆是魚尾魚頭魚排塊兒,另一盆是切的薄薄的魚片。點點頭:“這樣就可以了,鶯姐兒你去拿酸菜、泡椒、泡姜、生姜、蒜頭來?!?/br>
    趙鶯鶯放下柴禾擦了擦手,取了一雙大木筷,把酸菜壇子打開。一股子酸味冒出來,她立刻眼明手快地挾了兩顆黃霜霜已經積的很好的酸菜。然后是泡椒泡姜,這也是壇子里的,再拿生姜和剝好的蒜頭粒。

    這些都交給趙蓉蓉,趙蓉蓉輕輕巧巧地把兩顆酸菜切成絲,泡椒切段、泡姜切片,生姜直接拍扁,蒜頭粒倒是沒管。

    再等到趙鶯鶯被指使著拿干辣椒和小蔥的時候,王氏用調羹舀了一點點油,在大鐵鍋鍋壁上一抹,油開始燒熱。

    抓一點兒花椒炸香,然后就是切好的酸菜、姜、蒜和泡椒先后加入,不停的翻炒。酸菜的酸香、炒菜的油香、花椒特殊香味都冒了出來,然后就聽到‘嗤’地一聲,王氏往大鐵鍋里加了一瓢清水,又放上切好的蔥段和鹽。

    蓋上鍋蓋道:“鶯姐兒,加火?!?/br>
    大火熬制了一會兒,直到王氏覺著差不多了才打開鍋蓋。滿意地點點頭,讓后放入魚頭魚尾魚排塊兒,依舊是大火熬煮。

    趁著這個時候她從櫥柜里取出生粉罐子抓了一把,皺眉道:“比上次少了太多了!又不知是哪一個用了一些走!”

    精明的主婦會記得家里米袋子、油罐子、鹽罐子里還剩下多少,王氏自然也記得裝生粉的罐子上一回用還剩下多少。一時之間心里不痛快,不滿道:“收在櫥柜最里頭也被找到了,倒是難為某些人了!”

    一般食物、調料等,在這個三戶人家共用的廚房里都會被帶走,王氏也不會忘記這個。但是總有一些東西懶得搬進搬出,所以收的深一些也就留在了廚房。卻沒想到,人家有心下手收的再深也沒用。

    心里生氣也沒用,王氏手上不停,把生粉灑進了魚片盆子里抓了幾下。這時候魚頭魚尾等煮的也差不多了,王氏拿了竹笊籬把這些都撈了起來,鍋里只剩下湯湯水水,這才能用來煮魚片!

    魚片王氏煮的很小心,怕把魚片煮散了混湯。差不多的時候才把魚片撈起來,然后把魚頭魚尾酸菜那些下鍋,魚片蓋在上頭,然后起鍋。

    王氏往裝酸菜鍋子的大錫盆里放上干辣椒、花椒等,最后淋上熱油,伴著滋啦一聲撒上蔥花:“成了成了,蓉姐兒,你把這個端上?!?/br>
    這可是很實在的滿滿一盆,趙鶯鶯才七歲,王氏可不敢讓她來端,要是最后打灑了,一鍋酸菜魚沒了不算最糟糕了,只怕guntang的一鍋把孩子給燙著了!

    終于做好了最重要的酸菜鍋子,剩下的事情也就簡單了——主要的菜也就這一道,其他炒豆腐炒青菜之類的活計哪一個不是三兩下就能得的?

    第37章

    一盤炒青菜、一盤攤蛋、一盤豆腐干、一碟咸菜、一碟酸豆角, 最后是今天中飯的主菜酸菜魚鍋子,拿小炭爐熱著。趙吉一見這些好菜連忙道:“鶯姐兒, 去, 給爹蕩上我那封缸酒來?!?/br>
    趙鶯鶯脆快地應了一聲,轉頭就啟開了酒壇子,拿提子提了滿滿一提, 倒進了趙吉平素用來喝酒的酒杯:“爹,只喝一杯, 下午晌還要做事哩!”

    一家人正歡歡喜喜吃飯,外頭突然有人道:“三弟過的好日子??!這些天只聞見你家做的好菜, 不是魚就是rou的?!?/br>
    趙鶯鶯聽見聲音轉頭去看, 正是自己的二伯父趙?!@可罕見了, 都知道自己這位二伯父身體不好, 平素除了早上出攤賣早飯小食, 平素都是躺在臥房里由一個女兒伺候著吸水煙。

    趙鶯鶯重新在趙家小院里也生活了幾個月了, 但是真正和這位二伯父碰面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

    不過再不熟悉這也是二伯父,幾個孩子都站起身來叫人。趙福卻是滿不在乎的擺手, 只走近了道:“要說還是三弟你命好,三弟妹手藝好呢!我家那個做飯就是豬食, 又不能我這個男人家廚房里打轉罷!”

    趙福和孫氏每日早上開的是早食攤子,掌廚的是趙福。不過他信奉君子遠庖廚,除了出攤,平常是一概不進廚房的。至于說孫氏做的飯食是豬食,這又是笑話了。孫氏做飯并沒有什么出挑的地方, 但至少也是中規中矩。

    果然又聽趙福道:“我去叫你幾個侄子侄女兒來,也讓他們嘗嘗嬸娘的菜色,當作是享福一回了?!?/br>
    說著趙福就要轉身叫孩子,王氏卻是扶著腰站起身來阻止道:“二伯別忙,我想這中午時候二嫂也是做飯了的,現在也擺飯了,叫孩子過來吃飯恐怕不大方便!我給侄女兒侄子盛一點子菜,二伯給帶去就是了?!?/br>
    趙鶯鶯在一旁默然:二伯趙福不比二伯母孫氏,王氏一個女人家可以和妯娌拌嘴,卻放不下臉面和丈夫的兄弟撒潑。這時候家里能開口的也只是祖母方婆子和父親趙吉而已,祖母不用指望,她向來有些偏自己這位二伯,大是大非上還能做到不糊涂,但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就沒章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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